心 動(含入V公告)
吳天寶便以為是周梓安呢,也未細看,餓虎撲食一般撲上去:「好乖乖,可等死我了。」說著,把人拖到屋裡床上。
那人只不作聲,等吳天寶扯了褲子,那人忽的一翻身,把吳天寶摁了。
吳天寶嘴裡著急道:「我在上面、我在上面!」
那人也不說話,直衝沖的把吳天寶弄得像殺豬似的亂叫起來。
正鬧著呢,就見外面燈火閃耀,有幾人推門進來:「你們這是吵什麼呢?」
正是周家的更夫和護院。
這時那人才停了動作,就聽更夫笑道:「柳三,你又喝多,在這裡鬼混什麼,還不趕快回你的馬圈喂馬!」
……竟是周府的馬夫!怪不得那麼大力氣。
吳天寶心中又急又臊,待要整理衣服要走。
就見更夫提著燈照在他臉上,嘴裡調笑道:「這又是誰家的小蹄子,爺倒要看看,怎麼這麼不長眼,竟叫柳三給哄到手了,你還不如跟爺呢!」
吳天寶以袖遮臉,生生叫更夫給拽下來,這再一看竟是周家的客人,刺使家的兒子。
這些人嚇得哄得都散了。
吳天寶捂著屁股也一溜煙的回屋了。
不過這等風流事是傳得最快的,第二天,周家上下都是聽說了。
什麼吳天寶這樣,柳三那樣……,是說得活靈活現的,後來連周老爺子都知道了。
吳天寶如今知道自己是上了當,羞得是兩日未出屋,到底是周二爺周長德親自來勸解。
周長德以為吳天寶是找樂子被人發現羞得呢,還安慰了他一些人不風流枉少年的話。
吳天寶也只能厚了臉皮應了,等再見周梓安,他本想找機會要收拾她。
可一是周梓安身邊的蕭煜看得緊,是寸步不離。
二是,周梓安沖他微微那麼一笑,吳天寶辣手摧花的心思便又軟了、沒了。
不過到底是意不平,便沒事說些什麼看見周梓安與蕭煜在後院親嘴摸屁股,論長道短等話。
漸漸的周梓安與蕭煜假鳳虛凰的事就在周家傳開了。
只周梓安和蕭煜兩個當事人,因沒人敢在他們面說,就他們兩個是蒙在鼓裡的。
不過周梓安雖然收拾了吳天寶,可是功課上,她還得裝做是什麼也不會,而且還得抓緊練字。
只是她這副蠢樣子,第三天便挨了顧先生的戒尺,打得周梓安的手心都腫了,把朱氏心疼得都掉眼淚了。
當晚,顧先生的屋子來了人,顧先生躬身施禮:「少主!」
蕭煜也拱手道:「顧先生,今日我來只一件事,周梓安的功課您盡心教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必太嚴格,她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喲!這冷心冷肺的少主竟然關心起人來了。
難道真像外邊所傳,這少主與那周四郎真有斷袖之誼?
顧先生忍住八卦之心,只低頭應了一聲是。
第二日,周梓安便感覺顧先生雖對她要求嚴格,但是態度竟是溫和多了,打手板的事便是再也沒有了。
這晚,周梓安在書房裡練字,蕭煜坐在一旁看書,這一段時間他們都是這樣在一起的。
周梓安手腕上帶了個小沙袋,這是蕭煜給她做的,用來鍛煉腕力。
上次蕭煜手把手的的教過她一回后,就再也不肯了,便做了這個給她。
周梓安寫了兩個字實在不滿意,:「蕭煜,你還是像上回那樣再帶我寫一次吧!,我怎麼就寫不好了呢!」
蕭煜本想拒絕,可看著周梓安看著他懇求的樣子,話就說不出來了,只好慢吞吞的站起來。
走到周梓安的背後,像上次一樣捉了她的手,說:「別著急,慢慢描一次就會了。」
「那就寫你的名字吧!」周梓安道。
蕭煜心微微一動,她身上的蓮花清香再次襲來,他只能屏住呼吸,手把手的帶著她運筆。
「蕭……煜……」
周梓安看著寫得像模像樣的兩個字,滿意的念了一遍。
蕭煜看著紙面上端莊秀麗的兩個字,這是他的名字,是他們兩個手握手一起寫出來的,他心尖忽地就像被羽毛輕輕的拂過,痒痒的。
這時又聽到她用輕緩的語調念他,蕭煜就覺得自己的心隨著她的聲音,由癢變得酥酥麻麻的。
那酥麻從心口,沿著手臂,一直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整個身子都動彈不得了。
周梓安絲毫沒有感覺到蕭煜的異樣,她寫得高興,扭臉對蕭煜笑道::「蕭煜……」
可她這樣一扭臉,蕭煜的頭正低在她的耳邊,聽到她叫他,他也微微一側臉,兩個人的唇便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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