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魚龍盡現

第二十九章 魚龍盡現

司徒雄臉色一變:這位今天怎麼也在這裡!

只聽得樓上一聲囂張尖銳的笑聲,「呵呵呵呵,左冷禪,沒想到十幾年不見,你小子功夫也不錯了。」這聲音沙啞尖利,似男似女,似扭捏,似掐了鼻子在說話,讓人聽了,心底不禁毛骨悚然。

司徒雄和趙括對望一眼,眼內不由得掠過一絲驚色:竟然連這位也在這裡。

司徒雄看了一眼慕容平,慕容平會意,轉身出去,過了一會,才又返回酒樓內,對司徒雄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看到慕容平的暗示,司徒雄才放下心來。

左冷禪心內暗驚:這是日月神教的那位高手,僅僅是笑聲,已經讓自己心底升起煩躁難受的感覺。

本來跌坐在凳子上,呼呼喘氣的賈布,聞言一喜,本來委頓的神情,頓時好了不少。

「東方教主,楊總管,兩位也在這裡,司徒這裡有禮了。」司徒雄揚聲,對樓上道。

左冷禪聞言,心內一驚,既然是江湖第一高手。

廳內眾人,聞聽司徒雄的話,也都乖乖閉上了嘴巴。

「司徒四爺,這是你華山派的地盤,」只聽那豪爽的聲音道:「既然是你華山派的地盤,我神教的教眾被人傷了,四爺看怎麼處理呢?」

「武林中人,相互切磋,損傷在所難免,昨日你傷了我,今日我傷了你,如果追究起來,想來是真的永無寧日了,司徒只需眾位幾日在我華山,沒有出現掃了我華山派面子的事情,一切都好講。不知楊總管,想要如何處理呢?」雖然對這個靠吃軟飯的楊蓮停沒什麼好感,不過他的軟飯,司徒雄還是十分忌憚。

「這麼說,我神教的人,被打了,那就是應該的了?」楊蓮停有些惱怒的問道。

「非也非也,」司徒雄卻是仍舊一臉和煦,「上官長老在我華山派受傷,我華山派自然要擔上些干係。」

司徒雄轉眼看了一下正坐在原地,運功驅寒的上官雲,接著道:「楊總管看這樣如何,我華山派先天高手,不算司徒,也超過一個巴掌之數,鄙師叔神醫之名,在江湖上還是得到一些同道的認可,不論是上官長老的寒毒,還是賈長老受的內傷,鄙派都負責為兩位無償醫好,楊總管看這樣如何?」

「司徒小子,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盤,本座怕你師傅,可不怕你,剛才慕容小子飛鷹傳訊,岳先生下來華山,最快也要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內,可足夠我大開殺戒了。」東方不敗聲音沙啞,尖利,詰難司徒雄道。

司徒雄臉色一窒,師傅言東方不敗智計無雙,面對東方不敗,唯有以力破巧,用實力來壓服,想要憑藉計謀取優勢,現在看來,卻是難。

余滄海突然上前,戟指樓上,怒聲大罵道:「東方不敗,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聲音下作,不知是什麼人物,有能耐的下來,嵩山左盟主,泰山天雲道長,這一干好手都在,你有膽下來。」余滄海今日卻是被怒氣激混了頭腦,面對武林第一的高手,竟然也敢破口大罵。

司徒雄神色一凜,與慕容平對望一眼,慕容平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司徒雄見狀,只能在心底暗嘆:這是你余滄海自己找死,可不管我華山派什麼事情。

「啪徒雄嘆息方止,眾人就聽的兩聲,看到余滄海如同斷線風箏,越過人群,向酒樓外飛了出去。

一個身著玄衫,頭戴黑色方冠,臉上蒙了黑巾的黑衣人,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眼前,而余滄海,卻是平平向酒樓門外飛去。

「噔、噔、噔、噔,」自二樓上,一個面色粗豪,滿臉軋髯的紫衣漢字,緩緩走了下來,走到了賈步酒桌上,緩緩坐定。

「司徒小子,我這樣處理,你覺得怎麼樣?」身著玄衫的東方不敗,聲音沙啞的對司徒雄道。

司徒雄正欲答話,門外一聲蒼老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東方教主一別經年,現在,依然如此大的火氣,阿彌陀佛。」隨著佛號,門外緩緩走進一位身披袈裟的黃衣僧人,僧人走到幾人面前,對東方不敗微微一禮,「阿彌陀佛,東方教主有禮,老衲有禮。」

「大和尚,你要管本座的事?」看到隨著黃衣老僧方證進來的余滄海,東方不敗怒聲道。

「東方教主經年不下黑木崖,這次下黑木崖,還是如此火爆脾氣。豈不聞客隨主便,這裡是華山派的腳下,東方教主怎麼也要給岳先生三分薄面吧。」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大和尚,現在你不是我對手,如果華山嶽不群在此,那我自然會給他三分薄面,放過這幹人,不過現在只有他的弟子,我不傷他弟子就是了,想來,等會岳先生來了,頂多止住了本座,又怎會向本座聒噪。」

左冷禪聽了東方不敗的話,身上一凜,對岳不群的評價,不禁又升了一個等級,自己密謀,與岳不群相抗的心思,不禁又熄了一些。

方證溫和的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貧僧是不是要恭喜東方教主,神功大成了?」

東方不敗語音尖利,「你怎麼知道的,老和尚?」

眾人聞言,不禁心有奇怪,方證恭賀東方不敗神功大成,卻是那裡又觸了他的霉頭。

「觀教主神情,肯定是神功大成,」方證對著東方不敗微微稽首,「十年之前,教主歸隱黑木崖之時,出手殺傷無數,貧僧心憂教主重出江湖,故此才有此一問。」

東方不敗臉色一緩,「大和尚,你不用擔心了,這次不是華山嶽不群請我,我也不願下這黑木崖。不過,」東方不敗眼色一轉,「大和尚,今天左冷禪辱我神教長老,這筆帳我可是要好好的算上一算。」

方證神色一凜,「教主此次出手傷人,下次,也不免會懷了同樣的心思,只為屬下教眾出頭,孰不知,出頭來,出頭去,教主還是要下黑木崖。」

「如此說來,大和尚,你是非要插手我教與左冷禪的恩怨?」東方不敗語音轉利,尖聲問道。

「如果教主一意孤行,說不得,貧僧要螳臂當車了。」方證一臉平靜,溫和的向著東方不敗道。

左冷禪向前跨出一步,與方證呈兩角對峙,斜著面向東方不敗,語音冷峻的道:「既然大師肯出手,左某心有感激,雖然左某不才,也來祝大師一臂之力,見識一下東方不敗的高招。」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左冷禪,冷冷的道:「當年是你們幾個走運,沒有死在任我行那廝手下,既然今天遇到了,你一心求死,那本座就替任我行,送你上路吧。」東方不敗看向左冷禪,卻是如同無物。

左冷禪身後,陸柏上前一步,「師兄?」

左冷禪冷冷一揮手,止住了陸柏,「今日我與方證大師同擒東方不敗,嵩山弟子,不得圍觀,速速去華山派,參拜灰衣前輩,靜候本掌門明日上山,陸柏,你帶隊,上山去吧。」

陸柏語帶哽咽,「左師兄……」

左冷禪冷冷一哼,「還不快走,留在這裡,只能礙事,速去。」陸柏無奈,只得領了門下弟子,迅速退了出去。余滄海見勢不妙,也隨了陸柏,迅速去了。

趕走了陸柏,左冷禪對司徒雄道:「司徒師侄,我將一眾嵩山弟子,暫時託庇於華山門下,還請師侄多多照應。」

司徒雄臉上依舊帶了和煦微笑,「左師伯客氣了,師侄此來,本就為著維護華陰府秩序的任務,能夠少一個人死傷,正是司徒所願。」

左冷禪輕輕哼了一聲,「那就好。」不過眼光轉向了東方不敗,對司徒雄的話,面上多事不信之色。

司徒雄看了一眼場內的三大高手,揚聲對東方不敗道:「東方教主,家師轉瞬即至,東方教主就非要駁了我華山派的面子么?」

東方不敗臉色頭也不轉,「司徒小子,你奈何不得我,既然岳先生要轉瞬才可至,那本座就在轉瞬之後停手。」對司徒雄,東方不敗是一點面子也不留下。

司徒雄無奈,只得向前一步,與左冷禪,方證大師呈三角站了,將東方教主圍在中間,「東方教主,只要你不率先出手,司徒絕不率先出手,還請教主見諒。」

方證阿彌陀佛的宣了一聲佛號,「老衲同意司徒施主的意見,只要教主布率先出手,我等絕不出手。」

東方不敗眼色一轉,「大和尚,你可說話算話……

「大師小心,「司徒雄一聲驚呼,同時腳步輕轉,如同風也似的,來到了方證身前,長劍毫不猶豫,向著面前刺去。

方證也是身形一退,披了袈裟的袍袖,向前一佛,同時吐氣開聲,「呔」。

廳內眾人直覺耳膜一陣,卻是方證使出了少林獅吼功,震退了東方不敗一步。

「大和尚好深厚的內力,司徒小子好高明的身法。」東方不敗一擊不中,立即後退,停下了身形,對幾人道。

司徒雄凝神應敵,不敢有絲毫懈怠,東方不敗一句話未曾說完,黑影一閃,這次卻是直接奔了司徒雄而來。司徒雄直覺勁風撲面,心底一緊,腳步輕轉,身形迅疾後退。

東方不敗一擊不中,隨即再次前撲,手中銀針不離司徒雄面門,將司徒雄迫的一退再退。

看岳不群退至門口,東方不敗速度突然加快,手中銀針迅疾向司徒雄刺出三下,迫的司徒雄一陣手忙腳亂。然後忽然轉身,倏忽之間,越過了方證,急撲左冷禪。

左冷禪神色一緊,雙掌舞動,拍向沖向自己的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呵呵一笑,手中銀針疾點左冷禪胸前幾大穴道。

東方不敗迫退司徒雄,攻擊左冷禪,都是轉瞬之間,一轉眼,左冷禪就陷入了手忙腳亂之中,方證還未來得及出手,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震天嘯聲,嘯聲起始時,尚在數十里之外,一嘯之下,卻是又近了數里。

司徒雄臉色一喜,看了一眼趙括,卻是停下了身形,不再追擊東方不敗。

趙括身形不動,高揚了頭,亦是一聲長嘯,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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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山當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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