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校連賽(七)
「啊!哈、哈,少卿…」杜清銘在樊少卿的懷裡纏綿著,紅果果的身軀嫣紅的糾纏在一起。
樊少卿雙手狠狠的按著杜清銘的月要部讓他趴在自己面前。
月要部按下去的瞬間,樊少卿完全進入,沒有任何緩衝就開始粗暴的動起來。
「啊!呃!」杜清銘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汗水隨著發間低落。
雙手死死的攥緊床單,緊咬的牙冠不斷的隨著身後的撞擊從口中溢出呻吟聲。
「記住了!以後我的事情不準多嘴!!」樊少卿伏下身體趴在杜清銘的后bei上,大手繞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毫不憐惜身下的人,狠戾的懲罰著杜清銘。
肉體的撞*聲混合著呻吟聲喘息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直至杜清銘在樊少卿的折磨下暈死過去,樊少卿才肯罷休。
樊少卿面色潮紅不省人事的趴在床上,略長的頭髮因為汗水的原因貼在臉上,眼角不停滑落出淚水。
樊少卿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撩開杜清銘的頭髮擦去他的眼淚——自己這回是過分了,把杜清銘的一片赤誠之心踐踏了。
次日中午,杜清銘從疲憊不堪的身體里清醒過來——偌大的公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樊少卿去參賽了,自己終究沒有攔住他,反而自取其辱。
杜清銘整理好思緒離開公寓,來到田妮曾經住過的地方坐了著,一個人默默的流淚緬懷這裡發生的一切。
直到胸口傳來的刺痛提醒了他,杜清銘才動身前往學校。
比賽進行到下半場,樊少卿依舊沒有在隊伍里看見杜清銘的身影。
或許他真的生氣了吧?樊少卿腳上傳來的隱痛讓他來不及思考便又開始投入比賽中。
杜清銘早就來了,只是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裡默默的看著場上的一切。
時間推至徬晚,一天的比賽結束。東道主球隊淘汰E校星光隊。
樊少卿是被顧毅從籃球場上背回來了的,腳上的傷加重水腫了。
終於,樊少卿期待已久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杜清銘來了。
杜清銘臉色十分的蒼白但還是努力的維持臉上的不變的的微笑,把眼角眉梢的憔悴掩飾的不留任何痕迹。
「少卿你可來了!快看看樊少卿吧!」顧毅拍著杜清銘的肩膀道。
校醫正在給樊少卿處理傷口,杜清銘默默的接過校醫的工具給他處理傷口。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
「他的腳已經嚴重水腫了,在參加比賽可能會落下後遺症。」校醫無能為力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鮑澤。
鮑澤臉色凝重的開口道「接下來的比賽,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上場!」說完,轉身離去。
「臣大哥、顧毅,還要麻煩你們送我會回去了。」杜清銘滿懷歉意道。
回到公寓,樊少卿被安置在卧室里,杜清銘在廚房做飯。室內安靜的可怕。
樊少卿踉踉蹌蹌的憑一己之力來到廚房,從背後抱住杜清銘。
炙熱的胸膛貼在杜清銘略顯單薄的後背上,感受著劇烈跳的的心臟,一時間竟無語凝噎。
「清銘…我錯了。你別生氣。」樊少卿此時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理不直氣也不壯。
杜清銘停下手裡的活,轉身抱住樊少卿,無奈的笑道「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樊少卿不語,埋首在杜清銘的脖頸間,臉滾燙滾燙的。
杜清銘把樊少卿扶回大廳的沙發上道「你的腳還沒好之前就乖乖的聽好話吧,一會做好飯給你吃。」
樊少卿依舊抱著杜清銘,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
「放輕鬆,我不會看你臉的。」杜清銘無奈的揉了揉樊少卿的頭。
樊少卿這才放杜清銘回到廚房,自己靜靜的看著廚房中忙碌等我身影。
飯剛做好,樊琅天和臻兒登門而至。
樊琅天這個護弟狂魔,一進門就直奔著樊少卿詢問傷勢。
「清銘!」臻兒一把抱住杜清銘,淚眼婆娑道「大姐、大姐走了。」
杜清銘壓制住眼底的傷痛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些天幸苦樊大哥照顧你了。」
臻兒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像,杜清銘也沒有告訴她——他不想讓臻兒見識到人心的險惡,況且逼走田妮的人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同意樊少卿的提議讓田妮去樊琅天那,是不是就不會有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了。
「乖,別多想了。大姐一定會沒事的。」杜清銘抱住臻兒,閉上滿眼的傷痛,一股苦澀在心裡蔓延。
四人小聚片刻后,就開始坐在一起吃飯。
杜清銘胸口的疼痛又開始發作了,卻又不能離開,強撐著故作鎮定的吃著飯。
「清銘,你怎麼了?」樊少卿看出了杜清銘的異樣。
杜清銘拍了拍胸口道「沒事,吃飯噎到了。」
「慢點吃。」樊少卿將自己的一碗湯推到他的面前。
杜清銘端起碗喝下一口,一股熱流劃過胸口,濃烈的血腥味直直湧上喉嚨。
杜清銘強忍著,直到樊琅天和臻兒吃過飯後離開。
「咳咳咳咳!!」衛生間里傳出杜清銘劇烈的咳嗽聲。
「清銘!清銘你怎麼了?!」樊少卿在卧室里聽到了杜清銘的咳嗽聲,立馬起身一瘸一拐的向衛生間走去。
杜清銘左手扶著牆,右手捂著胸口跪在地上,整個人因為劇烈的咳嗽縮成一團。
喉嚨一緊,一口鮮血噴在潔白的地磚上,觸目驚心!
「清銘!清銘!」
杜清銘聽到樊少卿的聲音頓時慌了神,連忙抓起衛生紙胡亂的擦拭著,卻不想滑膩的血跡越擦越大一發不可收拾!
「清銘,你怎麼了?!」一切晚矣!樊少卿扶著門框站在門口將滿地的狼藉收入眼中。
杜清銘怔住了,滿臉血跡的看著樊少卿。
「走!去醫院!」樊少卿失去理想,抓起杜清銘的肩膀拖向門口走去。
「少卿!你的腳!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杜清銘掙扎著,想拉住樊少卿。
樊少卿停下腳步,雙手顫抖的抓住杜清銘的衣領,凶神惡煞的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痛徹心扉道「你還想不想陪我一輩子了?!!」
杜清銘看著樊少卿,眼淚悄然化落。
「我不能沒有你!」樊少卿抱住杜清銘嗚咽的哭了。
半個小時候,杜清銘乖乖的躺在醫院裡做肺部CT檢查。
樊少卿坐在輪椅上,臣墨笙推著,二人在一旁等著檢查結果。
做完檢查的杜清銘從床上跳下來,衣服也沒拉上,摸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造影液道「咦,真噁心。」
樊少卿拿出紙巾給杜清銘擦身體道「一會聽聽大夫怎麼說。」
「放心,我肯定沒事的!」杜清銘沒心沒肺的笑道。
二十分鐘后,醫生給出結論:肺部有炎症,需要定期服藥,主要還是心態原因。
偌大的輸液室,零零散散沒有幾個人。臣墨笙和樊少卿陪著杜清銘輸液。
「多謝臣大哥了,這麼晚還在這裡陪我。」杜清銘道。
「哎~你沒事就好。你也知道樊老大是個護弟狂魔,他弟弟有求我能不來嗎?」臣墨笙打趣道。
樊少卿側坐著依靠在杜清銘的身上,涼涼的鼻尖在杜清銘的頸窩磨蹭著。
「你身上挺熱乎的,正好給我暖暖手!」杜清銘將手伸入樊少卿的衣服,搓揉著他的腹部。
樊少卿突然抱緊杜清銘,臉緊緊貼在杜清銘的脖子上。
「怎麼?硬啦?」杜清銘調戲道。明顯感覺到了樊少卿粗重的呼吸。
「是個男人都會硬吧。」樊少卿小聲說道,滿臉羞紅。
臣墨笙實在是對二人的行為看不過眼了,扶著額頭道「喂喂喂!你們倆個注意點!這裡是醫院,小心擦槍走火!要不要我去給你們定個房?」
「那就麻煩你了。」樊少卿頭也不回的掏出一張卡扔個臣墨笙,繼續和杜清銘親熱。
…
臣墨笙在醫院附近給二人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供二人滾床單。
今日房間,兩人就開始天雷勾地火的擁吻在一起。隨著杜清銘的背部觸及柔軟的床,他已經一覽無餘。
樊少卿深深含住杜清銘的唇瓣,同時忙著解開自己的衣服。
脫下最後一件,他動作急切又不失溫柔的拉起杜清銘的一條腿環繞在他的腰間。
他直起身體,暗啞道「我要進去了。」
杜清銘一陣難耐的悶哼聲,不禁拱起腰身,雙手死死抓住床單。
樊少卿沒有片刻停留,一股勁衝到最深處。他開始猛烈的挺入,見身下的人蹙眉,激烈的吻紛紛落在敏感處。
身下的人發出一聲比一聲誘人的低吟聲,樊少卿的吻又回到他的胸前,含住其中一點,溫柔卻帶著侵佔性的舔著。
保持頻率的樊少卿彎腰,將頭埋在他的後勁,從背後抱緊他衝刺著。
樊少卿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扭過來,他吻著她的唇,比任何一次都急切——撲面而來的都是他粗重的氣息。
頻率也超越了先前的速度,頻率也達到了最高,加速、加重的撞擊著,要到了…
伴隨著樊少卿無比享受的悶哼,慢慢緩下動作。卻沒有退出他的身體。
杜清銘幾下重重的呼吸,歡愉后的疲憊感襲來,慢慢閉上眼睛。
聽著杜清銘逐漸恢復平緩的呼吸聲,樊少卿將他自己抽了出來。
同樣躺下,樊少卿將杜清銘拉入懷中,看著杜清銘沾滿汗珠,依舊紅潤的臉頰,樊少卿緩緩的合上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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