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加入團隊
當天下午,正在帳篷里組織會議的詹仕名接到報告。
「司徒雅三人遭到怪物襲擊,鍾傑死亡,其餘兩人下落不明。」
「什麼?」
詹仕名當即怒摔自己手中的物件。
「立即安排人員進行搜救!」
別人都以往他是擔憂自己的下屬,其實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惱怒的是司徒雅這隻『到手的鴨子飛了』。
這次之所以他會來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因為司徒雅,眼見計劃快完成,原本還想著今晚如何如何的。
現在可好,遇到怪物襲擊而下落不明,就算能就回來缺胳膊少腿的還有什麼意思?
「媽的……」
詹仕名一腳踢向一張椅子上,把椅子踢飛撞上支撐帳篷的杆子上。
「公子,還是注意一下。」身邊的人立馬過來提醒著他。
聽到這話后,詹仕名深呼吸了幾次,才冷靜下來,這時候他有聽到有人對他說。
「和大家一起去吧,不去不好。」
其實說話的人內心十分擔心,害怕詹仕名遷怒之下把自己臭罵一頓,更怕他打自己,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嘴巴都哆嗦的。
太陽不知道何時下山了,失蹤的兩個人還沒有找到,詹仕名已經帶著人氣沖沖的從山上回來了。
根據現場勘查,估計他們三人是在交班后沒多久就遇到襲擊了,也就是凌晨的時間,以往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詹仕名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他趁著大家都注意的時候,帶著人去約定藏人的地點去看了看,結果就是什麼都沒有。
「公子,還是注意一下吧!萬一被詹司令知道可能歸罪與你。」看著詹仕名帶人去喝酒,身邊手下提醒道。
「怕個屁啊,現在營地了死了人,心情不好,喝點酒不可以嗎?」
面對詹仕名大聲質問,手下唯唯諾諾的不敢再勸下去,只是想到另一件事,硬著頭皮也要說出來:
「公子,你看現在夜晚了,是不是把在外的兄弟們招回來?萬一又有人出事,軍長真會怪罪下來的。」
詹仕名聽到他又再煩人就想開口,不過仔細想想后。
也對,我爸可不是好惹的,於是說:
「嗯,對,這是你提醒的對,你馬上安排,叫人都撤回來吧,明天再繼續。」
「是,屬下馬上去。」
不多久,屬下就安排妥當,回來彙報:
「公子,已經安排其他人先撤回來了,只是褚天憂還帶著人在外面不肯回來。」
「嗯,知道了,司徒雅是他女朋友,不願回來就讓他去找吧,不管他。」詹仕名其實不喜歡這個人,就是因為他是司徒雅的男朋友,整天礙手礙腳,要不是他爸,詹仕名根本不會搭理他。
褚天憂現在心情充滿焦慮和擔憂,已經十幾個小時了,司徒雅還沒找到,眼看就到午夜,外面更加危險,他心急如焚。
這時候還接到回營的命令。
他既擔心又憤怒,即便是司徒雅現在還活著,如果這樣情況在外呆一晚,別說一個女的,就是一個男的也很危險。
但是他也不能不顧及其他人的安全。
褚天憂對自己手下的人說道:
「你們先回去,我自己在外面繼續找。」
「褚哥,開什麼玩笑,大晚上的你一個人怎麼找……」
「就是,要找就大家一起找,我相信嫂子沒事的……」
「褚哥,讓我們一起找吧……」
這些人原來在軍隊的時候就是褚天憂的手下,一直跟著褚天優好長的時間,他們一聽褚天優讓他們回來的話,就不答應了。
褚天憂無奈只得從新分配。
安排好后便各自散開,褚天憂繼續往原定方向繼續搜尋,他是不會放棄的,他和司徒雅青梅竹馬,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雖然是最近兩年才確定關係,但感情已經和家人沒有區別,他直覺覺得司徒雅還活著,現在在某個地方等待著他。
懷著這樣一種心情,褚天憂一直堅持著,越走越深入。
邊走邊喊,褚天憂希望自己的愛人能夠聽到他的呼喊給些回應他,但一次次后得到的只有山林的回應。
褚天憂來到一顆參天大樹下,黑暗中遠遠看去,這樹足足是需要七八人才能環抱,長滿濃密的枝葉,樹枝上還調滿了根須。
樹枝可能因為長得太大了,無力支撐這麼多枝枝葉葉,像鍋蓋一樣的下壓下來,很困難才能走進去,不過這說不定是個很好的藏身之地。
「晴……晴……司徒晴……」
褚天憂站在外圍試著呼喊了幾聲,良久后,聽到裡面有奇怪的聲音傳來,他以為司徒雅真的在裡面,顧不了叫上人就直接進去了。
我看著褚天憂走樹底,那棵大樹真的很大,我站在離褚天憂幾十米的地方都看不全,而且裡面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褚天憂的火把在樹林里晃動。
應該不會把樹燒著吧?
我試著往那邊靠攏,完全不怕對方能察覺到我。
我是對自己身手越來越自信了,上午和鍾傑交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現在反應和動作都比以前靈敏了很多。
而且現在身體對傷口的癒合速度更是驚訝,往往一些小傷口在不做任何處理的情況下第二天基本就自動癒合了。
我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特殊的變化,但暫時還不知道是是好還是壞。
就當我想這些的時候人已經走的大樹底下,十幾米遠就是褚天憂的火把,他還沒有發現我,不僅如此,他也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正處在危險當中。
我就奇怪,為什麼感覺這樹裡面黑得有點奇怪,原來樹頂上盤著一條水桶般粗的黑蛇,這蛇很長很長,在樹上盤了一圈又一圈,它在樹上冷冷的吐著信子,緊緊地盯著褚天憂,慢慢把頭移動到褚天憂頭頂,準備攻擊他。
我來不及多想,彎弓射箭,那箭正中射眼,吃痛回縮,激起陣陣落葉和腐木臟物。
這時褚天憂才發現自己剛處在一個怎麼樣危險的境地,他也驚訝頭頂盤了一條如此巨大的蛇。
我對著正中發獃的褚天憂叫道:
「快出來,快。」
我邊叫喊邊揮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我,不過褚天憂反應很快,聽著聲音就往我這邊跑來。
「快躲開,快趴下。」看蛇用蛇尾掃向褚天憂後背,我急忙大喊到。
褚天憂立馬往前撲,哪怕他反應超快,也被巨蛇尾巴拍到,只見褚天憂『嗯』的一聲整個人被拍出幾米遠的距離。
我顧及不了太多,連忙射出幾箭,給他爭取時間,只見褚天憂馬上爬了起來繼續往我這邊跑。
可能我射了幾箭的關係,惹惱了巨蛇,直接沖向我來,我心說來得好,這次我拉弓,冷靜著,對準巨蛇另外一隻眼睛。
瞄準瞄準瞄準,就是現在,就在巨蛇蛇頭快到我身前時,我放手,一箭射出,箭身三分之二沒入射眼中。
雖然一箭中的,但絲毫未有減緩往往衝來的速度,我連忙用弓擋在我身前,用弓頂著蛇頭被蛇往後推,直到十多米之後撞到一棵樹才停止。
巨蛇好像知道這樣不行,準備往後縮,我看準時機,抓住其中射在它眼睛上的箭柄,『嘰』的一聲,把箭連同蛇眼一起拔了出來,吃痛的巨蛇更加瘋狂。
它不斷用身體掃來掃去,我看情況不對,趁著空隙躲開,這時褚天憂也借著月光來到我身旁,火把早已經不知去哪了。
我對褚天憂說:
「借你刀給我。」
褚天憂二話不說,抽出身上的刀出來遞了給我。
我拿起刀就爬上一棵樹去,我叫褚天憂躲開。
看準時機,我跳到巨蛇後背,順勢拿刀插如其身體裡面,原本以為這蛇的表皮會很韌,比較難插入,誰知它身體皮膚挺薄的,一插就進。
這刀就這樣卡在骨頭中間,巨蛇感覺到了我在背後,不斷甩動身體想把我甩出去,這樣反而只得刀在它身體裡面大幅擺動而傷及內臟。
巨蛇力道很大,我死命的抓住刀柄才不至於被甩出去,我也佩服自己的耐力了。
很快,巨蛇的甩動緩了下來,不多久就只能在地上喘氣,我一看,原來刀已經對穿了蛇的身體,在它甩動身體的時候,刀尖已經在它肚皮位置劃出大大的傷口,大把大把的血從它肚子裡面流了出來。
褚天優這時跑來我身邊,一臉崇拜及驚訝的的看著我,就這樣一直看著我,完全不說話,我只顧著平緩呼吸,也只能就這樣看著他。
最後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就說:
「能不要這樣看著我嗎?」
他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太厲害了。」
褚天優還舉起自己的大拇指。
我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什麼。
相隔大概十幾二十分鐘之後,其他聽到這邊動靜的人陸續趕來。
「哇靠……這是什麼?」說著還後退了幾步。
褚天優見是自己人,熱情的介紹起我,開口就云云我如何了得,如何英勇斗蛇之類的,誇張的有點像個二十齣頭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
不過好在他還知道我經過一番苦鬥之後,有點累,也沒讓太多人打擾我,這才得以休息了一會。
然後,我和他們一起回到他們的聚集點,在這之前,我向他了解了一些情況。
其實現在全世界都遭到一場大災難,基本每個地方都想這裡一樣。他們是現在東南部顯存有組織的團隊,團長是前任軍區司令員。
軍隊中現存的唯一高級領導人,這個團隊就由他直接領導。
這次來北部山區是來搜救倖存者的,來這裡已經三個月了,每個月都會統一把倖存者移送到省會南都,將來等情況明朗再看是送回來還是怎麼樣。
他同時還告訴我到,現在我們國家被十幾二個這樣的團隊分散管理者,大家有點軍閥割據的意思,只不過還未挑明,但暗地裡的鬥爭已經不少了。
在他口中了解到了不少的信息,再不想以前,只能知道眼前所看見的,資訊相當蔽塞,現在倒好,解決了一些疑問有多了另外一些疑問。
聊著聊著很快就回到了據點,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司徒雅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已經回來了。這回褚天優開心死了,但他還是沒有把我這個救命恩人丟下,將我送到醫生那檢查了一下身體的傷,然後再把我介紹給詹仕名認識,還是那些話:如何如何了得之類的。
看樣子,詹仕名心情好了很多,但能看出來他是喝醉了,連連讚揚我是當代武松,英雄無敵什麼的,還要和我痛飲三百杯,最後還是褚天優以我剛受傷不宜喝酒為由推了,只不過約好幾天後再喝。
我也有點無語,我只是想儘快找個地方休息,離開詹仕名的帳篷后,我連忙問清今晚休息的地方,就直接朝那去了。
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我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實在是累得不行了,連被子都是褚天優幫我蓋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