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金藩
在邊境自製領首府奧克索城一場暴亂即將開始,這一次暴亂本來應該是由卡斯褚先生來的領導,但是這個時候這一次本來目的在平等權利的和平抗議卻變成了一次宗教革命。
復活教派在自製領的主教已經掌握了這次運動的控制權,原本應該是一次為了和平目的的遊行現在卻演變成了一場內戰。
此時總督府邸正在遭到攻擊,而大量拿著劣質火銃和一些如乾草叉菜刀等武器的民眾在攻擊這總督府邸附近的街區。
而這幾個街區早已變成戰壕和殺戮的場所,這是卡斯褚先生一次挑起了革ming,沒有人能挑動一次不存在的革ming,但是卻有人能控制革ming的走向,甚至讓他變成與原來目的南轅北轍的存在。
這一次暴動在倉促和欺騙下開始又在混亂和突然中結束,被複活教煽動的學生和教徒們很快的就被有正規裝備的士兵們鎮壓。
就這樣經歷了整整三天的屠殺最終這場混亂才平息下來。
總督府邸之中已經戒備森嚴,這時候總督正在和自己的幕僚們緊張的討論這接下來的行動,討論現在他的行動是要如何進行,已經有情報表示這一次的暴動與聯邦的議會成員有關。
但是在實際的情況來看這又不太符合邏輯,這次的叛亂實在發生的奇怪,執政官現在在聯邦內部已經焦頭爛額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又為什麼要挑起這一次這樣的暴亂那。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年輕軍官緊急的彙報打斷了總督的思路。
帝國派來了軍隊他們聲稱是來幫助您鎮壓叛亂的,現在他們已經佔領了邊界的哨站,他們只需要兩天就能到達奧克索。
這個時候總督已經明白了,這個時候沒有人還能不明白,帝國希望借著這個機會奪回邊境,也許不是在實際上的奪回,但是駐軍是肯定會有的。
而總督此時希望得到聯邦的支持就非常困難了,他現在既摸不清楚聯邦現在的態度,再說就算執政官希望幫助邊境可是他現在也已經自身難保了。
此時整個執政官廣場已經進入了戒嚴狀態無數的腦袋被打破,無數的鞋子被擠丟,混亂,由於馬德蘭之死的混亂演變成了巨大的騷動,卡斯褚先生此時正在李威拉先生對面的座位上面。
他們兩人已經有超過二十年沒有見面了,但是兩人卻都很了解對方,而且也知道對方都是什麼樣子的人。
李威拉見到卡斯褚先生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和執政官印象中的卡斯褚先生那個露珠姑娘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在卡斯褚先生的記憶中她還應該是過去那個美麗而英姿颯爽的女郎才對,可是這個時候卡斯褚先生好像是已經比實際年齡老了十幾歲,她彷彿一瞬間被抽幹了活力一樣。
雖然頹廢可是這個樣子的卡斯褚先生卻更加有威勢,更加的讓人難以對抗,李威拉在她進來之後就睇過去了一杯溫水,直到看著她喝完李威拉才稍微的放下了一點心中的忐忑。
馬德蘭的死他同樣心痛但是和這個時候的卡斯褚先生相比他的那點難過就算不了什麼了。
兇手這個時候已經找到了,不過找的的卻是屍體,刺客卡普蘭,布拉現在已經死了,他今年三十四歲是一個私人的音樂老師,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在聯邦的陸軍中服役,但是僅僅服役了兩年就因病退役了。
後來卡普蘭的經歷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覺得可疑的地方,但是正是這種正常就是一種可疑,他並沒有穩定的收入但是卻有一筆不算少的遺產,同時還包括一間擁有穩定租金的倉庫,在加上他基本上每周都有音樂課所以經濟方面十分富裕,而且受教育程度也很高。
卡普蘭生活十分規律,不過他每年都會到昆丁旅行一次,也只是一次短途的度假旅行而已。
他應該是在哪裡接受的命令並且獲得的作案工具,那把他用來行刺的十字弩是一把奇迹,那是一種一次性的奇迹,而且是極其稀有的需要支付代價的奇迹,而他的代價就是使用者的生命。
按照正常來說一把十字弩是不可能有超過一千米以上的有效射程的,但是因為奇迹的效果就變得可能了。
聯邦是十分排斥奇迹的使用的,這不止是因為他們的那很差的穩定性,還有那可怕的副作用和無法量產化的種種原因。
但是今天這種一直被聯邦主流思想所蔑視的事物現在卻改變了聯邦的歷史進程。
在警衛人員找到狙擊者所在的地點的時候,卡普蘭就已經死於自己奇迹的反噬,而他顯然是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的,又是什麼會讓一個人在明知道會死的時候都要這樣去做那。
龐德在加西利亞接到這份有關馬德蘭遇刺的由執政官李威拉先生親筆信的時候,龐第一個反應並不是難過而是不真實的感覺,彷彿一切都是假的都在一場夢中,而自己作為那個做夢的人隨時都會醒來。
直到已經有點嚇壞了的楠卡怯生生的搖晃了一下龐德的手臂他才醒了過來,沒錯醒了過來,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他的父親應該是打不倒殺不死的才對,而今天他卻已經倒了下去。
龐德不能相信這件事的發生,在祝福號上面除了龐德還有兩個人無法接受馬德蘭的死,一個是馬德蘭原先的二副,也是他曾經最勇敢的水手羅曼,而另一個就是他年輕時的好友曾經的革ming者黃,後來的黃狸酋長現在祝福號上面的參孫先生。
羅曼哭的像是一個孩子,而參孫先生沉默的像是剛剛失去了自己的一切產業的資產家。
沒有人知道要如何勸說他們,不過本來應該是最需要開導的人卻只是用了一句段話就找回了羅曼和參孫先生的理智。
龐德帶著痛苦卻堅定的話語說道,我的養父是為了聯邦和整個荒原之地的自由而死的,我們應該趁著他點燃的火還沒有滅的時候繼續實現他的理想,群眾的熱情是最容易熄滅的我們現在沒有時間哀悼或者痛苦。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龐德的意思,他是希望借著馬德蘭的死,打出繼承遺志的旗幟,他要繼承馬德蘭的事業,雖然馬德蘭作為保守派的政zhi遺產可能並不適合自由派的龐德,但是那也要遠比龐德靠著自己的力量獲得成功容易的多。
現在從水手們看來龐德的行動似乎非常的冷血,但是他們又怎麼能明白龐德現在發痛苦哪。
龐德要替代馬德蘭成為下一屆執政者的競爭者,聯邦執政官最多能連任四屆,每一屆任期四年李威拉先生已經連任了三屆,第四次選舉應該是在四年後,而聯邦執政官是需要三十五歲以上才能參加競選的。
李威拉先生在信中要求龐德參加八年以後的執政官競選,那時候龐德剛好三十六歲,而龐德還有八年的時間獲得競選的資格,雖然也可以獨立參選,但是那樣就等於以個人的能力去對抗兩個甚至三個有超過十幾萬註冊人員。
龐德現在需要立即趕回去,保證馬德蘭建立的第三黨不會因為他自己的死亡而解體。
他需要競選的資格,而且這個時候龐德已經有了一張支持他獲勝的底牌,那是夾在執政官的親筆信中的一份文件,聯邦有史以來最重要的文件。
而同一時間神域也發生了一次叛亂那是一次由聯邦支持的叛亂運動,叛亂軍自稱為神域新宗教同盟,而原來的神域教就成了他們口中的騙子和妖物,是綁架公主實行獨裁的火獄惡魔,新宗教同盟的起義從神域內陸的部分開始,在短短的不到三個月中所佔有的土地就超過了神域全境的五分之一。
神域的地形是一個梨形,神宮所在的倉央嘉城是在梨核的位置,而叛亂的發起地是在梨子的底部,而梨子上面狹小的部分就是現在金獰所控制的原來的黃狸屬地,也是神域高原唯一的入海口。
這個時候在卡爾波城的作為金獰助手和監視者的普娜已經公開的開始要求獨立的地位,就在這個神宮最困難的時候一位祭祀和一位高僧開始要求這可以等同於叛變的無理要求。
但是他們還是獲得了勝利,因為這個時候神宮只能答應他們的請求,自然這一切發生都有普娜在其中發揮這作用,黃狸屬地作為神域唯一出海口的秋港沒有對聯邦援助的武器裝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些新宗教聯盟的叛軍又怎麼可能有武器起義那。
就在此時,金獰和普娜正在核對這他們所在屬地即將獲得自治權的聲明,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勝利,而過程也順利的讓人驚訝。
普娜站起了她那高大健美的身軀,一邊品味這手中的烈酒一邊總結這他們的勝利成果。
他們僅僅是給旺盛的火焰加柴扇風,然後坐享其成當然這一切的起因都在於僧正大人的大清洗,要不是這個人人自危的情況,那些草率的叛變計劃又怎麼可能等到實行的那一天才被發現那。
不過這也都是僧正大人咎由自取,不過最大的助力還是聯邦的加入他們不止是進行了制裁,還給予了那些起義者各方面的支持。
現在卡爾波的自製領還能通過蒼靈河的分支向著起義軍控制的地帶送去武器和物資,而同時也向神宮方面提供糧食和財政方面的支持。
而托僧正和起義者的福,這一片自製領地不但已經獲得了實際上的獨立,而且在經濟上還空前的繁榮了起來。
現在這裡已經不是神域實際控制的領地,而且這個曾經的黃狸屬地已經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金藩。
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黃金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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