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再現天香閣
舒生百般無奈下張開「血盤大口」狠狠地咬在浮嵐手上,沒想到浮嵐就這樣肯被他咬,連眉毛都不眨一下,繼續拎著他往前走。
倒是多嘴的章平見后,拉大嗓門道:「你是屬狗的吧?」
舒生也感覺自己這樣做不對勁,鬆開嘴,不知該說啥好,瞧了瞧四周,驚訝地發現一地,用手指著正前方,道:「你們天山腳下也有......這地......而且名字還和崇源鎮一樣,都叫天香閣。」
他們一同朝舒生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家叫「天香閣」的地方。
章平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瞧還真是,叫道:「以前這兒不是酒樓嗎?現在怎麼變成?」
「過去看看。」浮嵐繼續拎著舒生走。
看著人來人往的地,實在丟人,舒生嘟著嘴說:「浮嵐,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會走。」
浮嵐果真聽了他話放了下來,這一方,舒生立刻生龍活虎,第一個沖在前頭,為他們領路,看到這三字再不積極他就不叫舒生了。
很快他們五人都到了「天香閣」門口,除了舒生其餘四人都停了下來,尤其是章平那張慘白的苦臉說明一切,這地他們進不得。女子不方便倒是情有可原,關鍵這地本就是為男子所開,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看來天山之人修鍊的把心都修丟了。
舒生笑逐顏開,調侃起來:「你們都不進去看看?萬一這並不是什麼......」頓了頓,繼續欣賞他們臉色。
章平道:「還是小心的好,萬一進去后發現真的跟你家那邊的一樣,我這輩子恐怕都不再是天山弟子。」
天山這是跟天下的姑娘結上什麼梁子?
舒生遲遲未進,繼續調侃道:「你該不會跟你家師兄一樣,不喜歡女人吧?」
「這個......嗯......」章平瞧著浮嵐臉色回答。
舒生捧笑道:「你不用說了,我懂。」這不跟他在家一樣,明明喜歡爬樹,有時也要裝作一副斯文模樣去看書。
舒生再次確認:「那我就進去了?」
「小心。」浮嵐送了他兩字,頓了頓,多吐出四字:「快去快回。」
「知道了。」舒生背負雙手,昂首挺胸朝裡面走去,真為他們感到悲哀。
白天天香閣里安靜的很,沒幾個人在忙,有一個不知是掌柜子還是龜公在不停指揮幾人,舒生便上前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
此人個不高,身材倒是魁梧幾分,見一俊俏公子詢問,嬉笑道:「好地方,男人的......」話不說完,用手指點了點舒生胸口。
舒生也立馬笑嘻嘻起來:「懂了,懂了,話說以前這不是酒樓嗎?現在怎麼改做這個?」
此人道:「酒樓生意不好,被我們老闆包了下來,改成了妓院,也剛沒幾天,這不還沒開業。」
舒生心裡頓時癢了起來,順手掏出些銀兩交到他手裡,這些銀兩是浮嵐身上剩餘的全部,道:「下次我時還麻煩給我多介紹幾名漂亮的姑娘。」
「沒問題。」接過銀兩后,兩眼直摳摳盯著銀兩,一看就是認錢不認人的主。
這樣也好,舒生打聽道:「那請問你們這兒的老闆是誰?」
剛問完這句話,樓上就下來一位姑娘,容貌極美,婀娜身姿,看上去不超過二十歲,道:「是誰要打聽我家相公?」
「相公?」舒生一見到美女就想撩一下,管她是有婦之夫,這年頭出軌的女人還少這麼一個嗎?接著問:「那你就是這兒的老闆娘了?」
「是。」美女擺出嫵媚姿態,在舒生跟前吹了一口香氣:「敢問公子為何不找我?而是找我家相公。」
還真浪!論這方面功夫,舒生可不認為會輸給她,伸出食指,輕輕接觸她的下巴,色笑道:「就不怕你老公打你屁屁?」
「他看不到,他還要過好幾日才過來。」出軌都出的這麼大膽。
舒生換作手背輕摸她的臉蛋,問:「敢問美人大名,好方便公子下次點名要你。」
「我叫華衣。」華衣把頭一低,羞答答道:「是這兒的頭牌姑娘,公子可一定要記得找我。」
「華衣?好名字。」舒生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食指點了下她額頭道:「男人最缺的就是你這麼一件華麗的衣裳,只不過這次本公子出門太急,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下次一併給你補上。」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怒吼:「出來!」
舒生全身一顫,是浮嵐吃醋的聲音,趕緊鬆開華衣,說了句:「告辭!」屁顛地滾出來。
立刻見到一張怒不可遏的臉對著他,浮嵐還是什麼話不說,就這樣看著他。
舒生急忙認罪:「浮嵐,我錯了,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要不是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也不會怕的跟老鼠一樣。
浮嵐冷然道:「你還知道怕?」
舒生躲到章平身後,道:「不過我已經打聽清楚,這確實是一家妓院。」
越是提到這點,浮嵐更生氣:「難道我不知道嗎?」
剛才舒生在裡面的種種惡行,他們幾個聽的清真。
舒生道:「不過我還知道這兒的老闆娘和天香閣的老鴇名字差不多,一個叫落華衣,一個叫華衣。」
浮嵐道:「這個我也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舒生心裡替自己不公:要不是你們不能進去,我也不會進去,現在我打聽到了,立馬就翻臉,浮嵐,你幾個意思啊?
冰凌從旁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舒生道:「很年輕,跟我們差不多大,不過倒是跟你有幾番相似。」
「你身上怎麼有一股香味?」章平在舒生身上嗅了嗅,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陡然浮嵐眉頭一皺,劍也抬起。
舒生太清楚浮嵐要做什麼,委屈巴拉道:「你想要幹嘛?」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可花花世界這麼美好,還不想這麼早就死去,
不知怎麼的,浮嵐心性又一下變了,怒氣消散,語氣也變的溫柔:「你過來。」
「我不過去,你會殺了我。」舒生決定,打死也不過去,甚至要回家。
更讓人意外的是,浮嵐主動向他靠近,伸出沒有拿劍的手,想模他,但被舒生躲到章平另一側,道:「你走開,我不要跟你一道。」
「對不起。」浮嵐硬是從牙縫裡蹦出這三個字,聲音不大,但足以讓他們每個人聽到。
章平目瞪口呆,頭一回聽到師兄會對人說這三個字,便問:「師兄,你今天怎麼了?」
浮嵐轉過身:「沒什麼。」
章平道:「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難道他平常不嚇人嗎?」舒生好奇地問了問。
章平道:「很少見師兄生氣的樣子,也不知今天怎麼回事,可能有心思吧。」
「坳」舒生想應該不是與他有關。
浮嵐一個人安靜地走在最前面,沒過一會,天山已在眼前,其中有一座山被其他幾座包圍,山頭有煙霧環繞,蒼翠之色如波濤起伏。
舒生感嘆道:「哇,好美,早就聽我師父說過天山是天下間最有靈氣的地方,其中最高的一座被人們稱呼為不上巔峰天倫,能到達那的人不多。簡直比皇宮還要氣派。」
章平問道:「你去過皇宮?」
「去過,但規矩太多,差點沒死在那。」
「說說是怎麼回事?」章平聽說皇宮是世上最大的房子,富麗堂皇等,便好奇幾分。
舒生道:「那還是我小時候的事,幫一皇子跟其他幾名皇子打架,被打的皇子們母親發現后,要治我死罪,要不是我幫的那名皇子求情,恐怕早就埋到土下,還害的我家『老頭子』被貶。」
章平豎起大拇指稱讚道:「你真厲害,死的不冤。」
舒生想起天山規矩同樣很多,道:「恐怕你們天山規矩不比皇宮裡的少,我很有可能哭死在這,唉!」
「沒事。」章平拍拍舒生後背,道:「有我照著你。」
舒生鄙夷道:「得了吧,你連你師兄都怕成那樣,更別談其他人。」
這時浮嵐在前面來了一句:「上山。」
「是。」章平和舒生同時答道,二人年紀一樣大,而且都怕浮嵐,所以結成了患難朋友,妥妥的跟其浮嵐身後。
舒生在他們耳邊小聲說道:「我怎麼總感覺一直有人盯著我們,而且很多。」
章平點頭道:「我剛才也感覺到了,好像是其他門派的一些人,只不過換了衣服。」
浮嵐道:「不用管,只需要把事情查清,他們就自然離開。」
舒生道:「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看笑話的人,看來你們玄門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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