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國慶更新

「那麼，軍事會議就此......」

「等等，中校先生，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希望有加了莫霍茲葉粉的蛋糕，以及咖啡，最好加一些紅糖。」精靈舉手，要求道

「這是很無理的要求，先生。」羅斯福中校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首先，我不知道莫霍茲葉粉是什麼東西，更不可能知道哪裡去給你們弄這些東西。其次，我想你需要明白，當我——本次軍事行動最高指揮官都吃不上白麵包，只能啃又干又硬，加了木屑的黑麵包時，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十分無理嗎？」

「不必在意，精靈的軍事條例里有戰前吃這些東西這一條，事實上，很多倫茲納德的國家都會制定這樣的軍事條例——莫霍茲葉有助於平復心境，調整魔裝駕駛員的狀態，最重要的是它效果不錯，價格也相對便宜。當然，這裡條件艱苦，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嗯，可以的話，我需要一塊毯子，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們拖曳損壞的坦克，順便幫你們維修一下。」

拖曳坦克......呃，開玩笑嗎？

「知道了，最後，大家調一下表，十五分鐘后開始進攻。」

在場的三個非人類沒有過來，我注意到他們沒有帶手錶——作為軍事人員，不帶表以精準地協同作戰，這不對啊。

「你們不調錶嗎？」

「沒有必要，機械錶不夠精確，我們有更好的確定時間的方式，至於他——」精靈指了指劉忠明，「和一個半機械生物比關於時間的準確性，這是我聽見的最好笑的冷笑話。」

「你今年已經三次說這話了。你對於冷笑話的抵抗力有多低？還有你，艾佛森少校，你不去你的部隊組織進攻嗎？在這裡看我們幾個閑人聊天作甚？走吧走吧。」

我慫了慫肩，走開了，隱約中聽見他們這麼說：「你覺得怎麼樣？」

「理想的載體，作為投影點十分理想——從科學的角度來講。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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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我回到第52裝甲團的臨時駐地，聽見有人這麼喊我。

由於惡劣的天氣，幾乎所有的坦克兵都躲在了坦克里，只有我的副團長，亞歷山大。普京上尉在外邊巡視。這道不是因為他有多麼認真負責，純粹是因為他打賭輸了，這個星期都是他負責執勤。

「坦克狀態怎麼樣？亞歷山大上尉。」

「很不錯，至少開得動，不過過段時間就不知道怎麼樣了。」上尉回答道，「你知道的，王國後方提供的坦克總是那麼不靠譜，該死的設計師，就不能給一款靠譜的坦克嗎？」

「別抱怨了，上尉，最後檢查一遍，然後把那幾輛「法爾芒斯」開到第51裝甲團的駐地去，羅斯福中校有用，通知那幾輛車的車長一下。然後把剩下幾輛車的車長請來，開個短會。」

「真的是，好多任務啊......」

「別磨磨蹭蹭的，快去。」

亞歷山大把胳膊隨意地在頭上一甩，算是敬了一個軍禮，雨衣帶起來的冰渣子甩了我一臉。

然後我和他各自跑向一輛坦克去通知車長開會。畢竟只有十五分鐘，時間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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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冰雹的緣故，這是一個極好的攻擊機會，我們不用擔心聯合國軍飛機的打擊，所以，我們計劃對敵方陣地發起一次進攻。主攻的是第51裝甲團，我們支援他們幾輛「法爾芒斯」作為攻擊前排，剩下的，負責給他們提供火力支援。「戈易捷」分為兩隊，交替衝擊，記得壓制敵方反斜面陣地的火力。T-22跟隨在「戈易捷」後邊，記得不要衝過頭。了解？」

「團長，」約翰上上，一個軍校里出來的新手，「那麼敵方高地呢？他們會在我們處於反斜面危險狀態時造成極大損失的！」

「天氣惡劣，他們無法有效直瞄，命中率很低，會有人壓制的，這些我們管不著。」

「哪裡來的壓制啊，這個天氣......」約翰上上和其他幾個新手在一邊小聲地嘀咕。

「要節約彈藥嗎，還是火力猛一點？」其他的老兵倒是不在意這一點，無論有沒有所謂的壓制，現在都是最理想的進攻機會，與其縮在這裡在雨停下后被連綿不斷的轟炸活活打死，還不如乘此良機，放手一搏。

「節約彈藥，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得到補給，還有嗎？沒有的話來對一下表，嗯，七分鐘后開始行動。」

「明白，長官。」

各車車長小跑回各自坦克，進行最後的準備。

七分鐘后，一個飛行的紅色光點在空中掠過。

根據計劃，精靈不僅負責提供空中支援，還會負責扮演信號彈。

行動開始。

前方的雨幕中傳來大批的引擎響動聲，是第51裝甲團。

他們事先整平了兩塊區域，這麼做可以減少坦克開下高地時對於坦克本身的損害——王國制式的坦克是很嬌生慣養的，容不得折騰。隨後第51裝甲團的坦克分為兩隊，一輛接一輛地從這兩塊區域開下了高地，隨後跟著大量步兵。

因為物資缺乏，那些協助進攻的步兵缺乏最基礎的雨具，只能依靠軍裝本身帶有的一定防水能力來抗雨。可以預見的是，冰雹結束時一定會有大批的士兵陷入嚴重的感冒中，而我們有缺乏必要的藥物......

加上他們年紀都實在是偏小了點，還沒有完成身體發育，不知道多少人會在這次進攻中倒下去，可憐的孩子。

只能夠寄希望於敵方陣地上有足夠的雨具了，不過聯合國軍的物資比我們充裕地多，應該有足夠的雨具的。至於會不會不夠他們用......不可能，這些人戰鬥結束后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一半人活著，戰爭對於沒有保護，也沒有足夠訓練和經驗的步兵來說是很殘酷的。

遠處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爆炸，還有大量各種火炮開火的聲音，不過他們陣地上很快各種彈藥殉爆的聲音就掩蓋了一切，只能隱約看見一個個橘紅色的火團升起，還有一個不斷舞動的紅點。

看來精靈除了話多了點，有些不知好歹外，作戰技能是很出色的......想什麼呢，人家可是幾百歲的老怪物，戰鬥經驗和訓練水平比我們高了不知道多少，和他們比什麼，腦子有病。

我腳下的「戈易捷」的發動機響聲變大了些，周圍景物開始緩慢後退。我縮回了坦克，開始用潛望鏡觀察外圍，不過由於天氣惡劣，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真是糟糕，我想，然後在耳麥里下達了命令：「全體都有，順著第51裝甲團下去的地方下去，「戈易捷」在前，T-22在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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