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放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放人
最慘地恐怕要數唐海他們了,定會明白什麼叫「江湖險惡」。
「唉,希望經過這事,彩潔會收心好好學習吧。」
白慕兒在心裡為張彩潔感到惋惜。
「希望是這樣。」
白慕兒不再問,啃起了蘋果。
江秋月把頭一甩,笑著看向白慕兒,道:「你就不問問我家那位去哪了?」
「你說唐風?」白慕兒沒好氣道:「搶了我愛妃,他是死是活關朕屁事!」
「好吧,那我不說他。」白慕兒當即笑咯咯住嘴。
白慕兒聞言揚起自己的粉拳,「說話一半留一半,很容易挨雷劈的!」
「咯咯……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江秋月說著鬱悶道:「他呀……我也不知道哪鬼混去了。」
「這都半夜了,他不來陪你,不怕有人依舊想對我們不利,進行報復什麼的?」白慕兒鬱悶道:「這個大直男,也不知道這會兒陪在你身邊更容易增進感情。」
「我這不是有你陪我么?」江秋月咯咯笑起來。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一名護士想進病房,被門外的兩名唐風從義和武館調來的安保人員拉下,稍微詢問一番才放了進來。
「我說那傢伙怎麼捨得你我兩個大美女在醫院沒人照看,敢情是給我們請了保鏢。」
白慕兒內心釋然。
「阿嚏!」
貴和酒莊裡燈火輝煌,唐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算了,就玩到這,把他們都放了吧。」
唐風放下了手中的飛刀,身後的韓哥立馬恭敬送上一條毛巾給他擦汗。
對面十米處,李順、王石、賀強被綁在木樁上,穿著護服,身上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把飛刀,一個個都嚇得尿了褲子。
雖然喲護具,但護具不見得安全,有個義和武館的高手試刀時輕鬆就把刀擊穿護甲。
張彩潔等人被綁在一旁木樁全程觀看,偶爾也被義和武館高手賞賜一刀,驚得鬼叫連連。
她們身上可沒護具,唐風若是給上一刀,那麼爛的飛鏢技術,不要她們命也要掉半條命。
李順和張彩潔她們一起經歷了無數個無傷教訓,吃辣椒水、悶水、還有倒吊,插銀針試藥。
那一個個懲罰聽得唐風都骨髓發冷,越發敬畏江湖勢力。
這些個懲罰對於義和武館來說還只是小懲罰。
畢竟李順和張彩潔等人都只是學生,還沒踏入社會,道義上不允許義和武館做得太過分。
唐風也沒打算做得太過分,尤其是對待張彩潔,懲罰遠遠沒李順厲害,只是讓她們在一旁觀看受罰過程,刺激她們心裡的敬畏。
至於唐海和他的心腹,已經是社會中人,義和武館對他們照顧可謂是很是周到。
李順等人經歷的他們都雙倍感受一遍,然後被安排為期一個月的陪練任務。
義和武館的中醫扎針需要他們當活體,女學員需要真人陪練,他們也是對手。
尤其是那些個分筋錯骨手的訓練,怎一個慘字形容,看得張彩潔等幾個女生都暈了過去。
難怪韓哥知道唐風是義和武館的重要人物後為了表示誠意自斷一指頭任由他處置。
若是被義和武館的刑具一一用上一遍,當真是生不如死。
這些個江湖人當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依照韓哥說法,還好唐風的靠山只是義和武館,而不是苗疆唐門那些奇葩武學門派,否則唐海他們肯定要經受百毒試藥之苦。
唐風心裡已經暗暗發誓,能用錢擺平的江湖事絕對不要江湖力量解決,否則背負的江湖恩怨會越來越多,最後遲早栽跟頭。
努力賺錢才是硬王道!
「謝謝唐少不殺之恩!」
李順等人被帶到唐風面前,得知自己被饒贖后感激得跪地磕頭。
「離開這裡之後有人問起今天的事情可知道要怎麼說了么?」
韓哥狠狠瞪幾人一眼。
「我們什麼都不記得了!」
李順很上道回答。
打死都不能說!
否則下次自己就算能活著走出這酒庄,只怕也是要被折磨成神經病。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許諾,唯恐說得不夠真誠再被懲罰一次。
唐風嘆了一口氣,道:「諸位,你們都是我同學,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不這樣你們不知道後果多嚴重。」
「唐少教訓得是。」
「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做了,做對社會有用之人。」
李順等人心裡除了后怕還是后怕。
今天這事情若是鬧更大,牢獄之災怕是免不了。
更重要的是,唐風的怒火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承受。
「滾吧。」
唐風也懶得再講大道理,反正自己在這些個傢伙眼裡是惹不起的惡魔之子。
「滾吧」二字如同聖令,李順等人當即起身恭敬拜了又拜,不斷道歉后快速離開。
他們本已經被折磨得有氣無力,這會兒潛力全被激發出來,爭先恐後逃離,恨自己少生了幾條腿。
「張彩潔先留下。」
眾人沒走多遠,張彩潔被唐風叫住,嚇得大夥都不敢動了。
「我只叫她留下說幾句話,你們可以等她。」唐風淡淡道。
等張彩潔?
李順等人才不會那麼講義氣,再次奪路而逃,怕走得晚了自己也被唐風留下。
張彩潔的幾個夥伴們看了看模樣凄慘的張彩潔,咬牙說了聲「對不起」后也紛紛走了,留下張彩潔一人在凄涼笑起來。
「不知道唐少還想怎樣?」張彩潔回頭,凄然道:「要殺要刮隨便,賣我到青樓去也行。」
她心裡已經絕望。
以前她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現在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到就算有錢也只是別人的玩物。
一個從不被人重視的玩物罷了,真是可憐!
「我看起來那麼壞么?」
唐風苦笑,莫名想起在包間里看到張彩潔留下的那兩行淚,不由得好奇這個女人為何嫉妒心和虛榮心那麼強。
張彩潔已經對自己的結局失去信心,凄然笑道:「那麼唐少你覺得你是怎樣的一個人?當初那個見江秋月都害羞的少年,還是現在一個彈指間就能決定我生死的好人?」
「我沒有留下你的意思。」唐風嘆了口氣,「我能送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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