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女尊王爺38
第223章女尊王爺38
「她到是個狠心的。」梵西還是由衷的對十皇女的做法做了一個點評。
這真不愧是原主女主,心狠手打的程度也是一絕。
榮娟聽著梵西的話也是認同的,果斷選擇滅口,把所有的錯全都推給了那死了的匪人,十皇女但凡沒點魄力也做不出這種事情,就是這手段實在是太過狠絕了,反倒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主子,女皇的旨意……」榮娟有些為難。
女皇這一所為雖然是體現了對梵西的看重,但是也是將梵西一下子從暗中推到了明面上,這就好比在朝堂上豎起了一個新的靶子,既是考驗也是機遇,就是不知道梵西對此是個什麼看法了。
「既然母皇都這麼做了,那我自然是不能辜負母皇對我的考驗的,放出消息,我肩膀上的傷已經痊癒。」梵西淡定的回答道,女皇的做法她也是能理解的,誰讓這個時候十皇女的風頭倒了大半,朝中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明面上的皇女來撐場面,最近各國會面,怎麼著也得重新扶持一個上來。
大皇女找不到人,十皇女頂不上用,梵西這橫空出世的四皇女自然是要拿出來溜溜的。
這對於梵西而言,機遇遠大於挑戰。
而且,梵西下意識的看向江酒,目光柔和了三分,她也想要儘快能夠把想要娶回家的人娶回家啊。
對上梵西溫柔的眼神,江酒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
心中卻是驀地一暖,竟然有些期待起梵西說的話。
一生唯他一人……
梵西真的能做到么?
江酒忍不住抬眼望著梵西雖然蒼白卻不失俊美的臉,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失神。
「主子,大皇女那邊我們當真要那般擱著?」榮娟躊躇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想到梵西對著大皇女的那一番作為,她只能說,狠是十皇女狠,這損還是他們主子夠損的。
這誰能想到,梵西把大皇女綁了之後,竟然是把人連夜運到了郊外他們先前組建起來的專門給流民居住的村落里,扒了大皇女身上所有金貴的東西,給大皇女換上粗布麻衣,然後安排藍綾跟著大皇女,防止大皇女任何逃出去的動作。
而大皇女一睜眼看到的是破敗的茅草屋,整個人大概都得是懵了的吧?
這還不完,把人丟在那兒,梵西還安排了藍綾守著,大皇女只能跟著流民們一起勞作,如若不勞作就沒有吃食,而大皇女這般金貴的養出來的人兒哪裡吃過這種苦?
被迫勞作,卻也只能混個勉強的溫飽,不過短短兩日的功夫,榮娟前去看過一回大皇女,那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見著她的時候都有些恍惚,也不知道這人在這幾日是得經歷了什麼樣的蹉跎。
榮娟瞧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實在是摸不透梵西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就純純是為了報復一下大皇女么?那把人綁了也不至於送到流民那邊直接壓到牢房裡唄,他們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大皇女一個皇女在他們手上保管是豎著進來,橫著都未必能出得去的!
而梵西卻也沒有想要對著榮娟去解釋自己行為的慾望,她淡定的瞥了榮娟一樣,卻是開口道:「這時機尚未成熟,你且在放些人盯著她,也莫要叫人發現她在哪兒,知道么?」
主子的命令作為下屬的自然是只剩下遵守這一個選擇,於是榮娟點頭了。
又給梵西看了看身上的傷,順道解掉梵西身上中了的承歡散,榮娟才退下。
這偌大的屋子裡,點上了好聞檀香,梵西的屋子布局略顯空曠,這屋子裡這會兒只剩下梵西和江酒兩個人,兩人四目相對,梵西有些疲憊,這看了病,上了葯,總歸是很想要睡的。
「阿酒。」但是對於江酒,梵西還是打起了精神輕聲道。
江酒看著她。
「過些時日你去江南看看可好?」梵西上前,就這江酒身側坐下,輕聲的,帶著點哄人的口氣說道。
「王爺是要做什麼大事么?」江酒幽幽的開口。
他所說的大事,指的是什麼梵西自然明白。
梵西也素來都不會瞞著江酒的。
「的確是要做些大事,這段時日京都是不太太平的,而其他部洲興許也會風雲涌動,只是江南總歸要安定些,我怕你受傷,你去那邊權當散散心,屆時我解決了這些事兒,再來娶你。」
梵西點頭,然後非常厚臉皮的拉過江酒的手,將江酒漂亮修長是手指放在自己指尖把玩著,萬分認真的說著。
聽著梵西這人又把娶他娶他這種親密的話掛在嘴邊,饒是江酒已經習慣梵西是個直白的人都不免覺得有些不適應,但是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反倒是認真的看著梵西。
梵西生的當真是得天獨厚,每一寸都顯得恰到好處,卻是精緻不失俊美,她五官偏冷淡,只是一雙眼看向他的時候總是帶著瑩瑩的笑意,溫柔的不可思議,而她眉宇間又是自帶這幾份迫人的氣勢,這般凌厲的人,卻總是對著他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直白話。
江酒心跳的不免有些快了,他知道梵西這般說著是為了他好。
但是他卻是不想答應,他眸光閃爍了一下:「王爺可是覺得阿酒是王爺的負擔了?」
梵西:「……??」
這是什麼理解?必不可能啊!
「自然不是!」梵西否認的很快很堅決,「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那王爺為何要送阿酒去江南,王爺是不知道么?」江酒卻是不依不饒的盯著她,淡淡的說著。
不知道?知道啥?
梵西迷惘了。
而江酒則順水推舟,頂著梵西迷惘的小眼神給她講述了自己的身世。
他本事江南地帶一個有名的富商家的兒子,只不過這富商嚴重的重女輕男,而他的母親是江南有名的名妓,同富商風流一度才有了他。
他自打出生的時候那是連個名字也沒有,江酒二字也不過是他自己行走在外給自己取了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