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女尊王爺39
第224章女尊王爺39
而待到江酒長大了,富商家中卻出了變故,而江酒作為她子嗣中最最貌美的那一個,便被送給了一個很有勢力的官宦世家的女人,只為了博取一些庇佑和利益。
江酒怎麼肯?作為禮物被送出去的男子,那是比之妾室還要不如!
江酒果斷逃了出來,他想要考科舉,想要做官,那怕是芝麻大小的官他也要,只有這樣他才能拜託一個男子被隨意買賣的命運。
江酒講得很隨意,彷彿這個故事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一樣,梵西聽了卻是心疼不已,她上前抱住江酒,抱得很緊,江酒整個人都被梵西圈在了懷裡,兩人墨發糾纏,曖昧的氣息節節攀升。
梵西道:「我不知曉阿酒在遇著我之前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對不起,阿酒。是我來晚了,不曾護著你。」
梵西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後悔,尼瑪,早知道她就早點兒接了這個任務,早點來找她的小酒館了。
梵西的話中的心疼實在是太明顯了,也是純粹而不作偽的,江酒看不到梵西此刻是個什麼表情,卻是乖巧的依偎在梵西的懷中,眼中閃過狡黠的笑。
他的小王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騙呢。
江酒輕輕環住梵西的腰肢,兩人離得更是近了,身軀緊緊的相貼,江酒蹭了蹭梵西的脖頸,「王爺來了就好。」
來得晚了沒關係,只要來了就好。
只要,她喜歡他就好。
江酒這會兒也不想去想梵西是不是有所圖謀,亦或是別的什麼,他只知道,面對這個直白而又有的時候過分的天真的小王爺,他的心會跳的很快,他會不由自主的期待她說的每一句話。
想要……想要如現在一般緊緊的同梵西擁抱著,直到永遠。
江酒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的確是江南商戶的兒子,只不過他是被那富商日日教導著怎麼討好女人的江南瘦馬,他逃出來,也不單單的只是為了考一個小官自保。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只有那麼一點點。
但是這會兒被梵西圈在懷裡,江酒迷濛之間竟然覺得,他什麼功名也不求,機關算盡倒頭,他竟然只希望梵西能如她所言的,娶他回家。
*
一個月的時間變化極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高人指點,十皇女收斂了鋒芒,乖乖的被關著禁閉。
而大皇女在梵西的流民村待著,退去身份的光環,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同流民們一道生活,一日復一日,忙碌而充實,從最開始的只能溫飽,到後邊,大皇女每日勞作的還有盈餘的時間,她去幫助了其他的流民,這一個月的時間,大皇女在流民村的風評可以說是呈指數倍的增長。
望著家裡茅草房裡流民們送來的一小袋粗米和兩個雞蛋,大皇女頭一回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後她隱約之間有些體會到自己這位四皇妹是個什麼用意了。
於是大皇女索性徹底的放棄了逃走的想法,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之中,只是偶爾見著藍綾的時候,向她詢問了幾句梵西近來的身體狀況便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了。
而大皇女其實是有點認命的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完全鬥不過自己這個皇妹,這人能在京都把她帶出來,然後丟到這郊外卻不曾被任何人發現她的蹤跡,就足以說明梵西的本事,只怕只要是梵西不肯放她走,任她想破了辦法估計都沒用。
她思及梵西不免覺得有些艷羨,梵西在這些流民的口中那就是九天上下凡的神仙,誰若是說一點點梵西的不好,那你就要做好被眾人群起而攻之的準備。
對此,大皇女表示,這尼瑪都是血和淚的教訓啊!
而梵西這一個月忙的不行,除了養傷,那一日江酒表達了自己不願意離去的意思之後,梵西又撥了一批心腹來保護著梵西,而她自己則時常在王府之中點燈徹夜然後處理各種公務。
作為女皇新立起來的頭號人選,梵西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即使是她在養傷這也是無可避免的。
當然,梵西也沒有放鬆盯著十皇女,當拿到那一批十皇女同藍月國有來往的證據的時候,梵西才覺得自己緊繃的弦微微放下了,也當機立斷用飛鴻令召集全部人馬,迅速趕往京都而後全部都在京都各個地方蟄伏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有風雲人自有感應,京都眾人都隱約有種進來要發生大事的感覺。
在這樣突然緊張起來的氣氛之下,那各國會面的盛宴也來了。
梵西是提早乘著馬車去了皇宮的。
望著硃紅色的輝煌的宮牆,梵西靠在馬車的角落裡閉目養神,她的轎子很樸素,但是宮裡人沒有人是認不出南寧王府的標識的,一路暢通無阻。
只不過馬車行駛到內宮的時候就得停下了,梵西下了馬車,不緊不慢的朝著女帝所在的宮殿跟著領路的女侍一起過去。
梵西這一路上接收到了不少人的打量,他們大都曾聽過梵西的名號,卻又不曾見過梵西的樣貌,甚至有謠傳梵西樣貌醜陋的,這會兒見著梵西竟然是這般的容貌昳麗獨絕,通身其實不凡,有不少人只覺得興許梵西同女皇這一見面只怕是又要掀起新的風雲。
宮殿外,榮娟就被拒之門外了,畢竟女皇只傳了梵西一人。
梵西一進去就見到一位著著龍袍,面貌端莊不是威嚴的一名女子,看模樣莫約三十多歲的模樣。而,現如今梵西都有二十了,女皇二十歲登基,怎麼著也有四五十歲了,這保養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拜見母皇。」梵西行了個標準的宮禮道。
「起來吧。」女皇抬起頭,打量了梵西一眼。
她這個四女兒從小比較少言寡語,她對她的了解比較少,那次凱旋歸來又一病不起,本來她對梵西有些愧疚,剛開始還是很關心的,但是久而久之又少了起來,望著梵西那與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眼神,女皇莫名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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