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好好陪她三年
許樂白抬手在君烈腦門上敲了一下。
「你這後輩啊,要開竅,追女孩子的方法很多種,你要想我教你也不難,幫我澆澆花種種菜就成。」
君烈一聽,瞬間點頭答應。
他知道今天的事兒,也是許樂白給他製造的二人世界,不然不會獨獨留下他,對此,他很感激,也把許樂白當成了研究他愛情的神人。
今天發生的事,溫苒並沒有跟鄭允說,盤子里的兔子色澤撩人,她卻沒有胃口。
君烈討好般的扯了個兔子腿遞過去。
「苒,吃點吧,我親手烤的。」
溫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正是因為兔子是他烤的,溫苒這才沒有胃口。
她怕被君烈的黑暗料理給毒死。
「你嘗一口嘛,給個面子。」君烈諂笑寫,將兔子腿遞到溫苒嘴邊。
溫苒默不作聲,一雙似要看透人心的眸子,在君烈身上打量著。
看他一臉自信,與期待,溫苒心中有些不忍再拒絕,張嘴咬了一口兔子腿。
瞬間,一股只屬於野生兔子的香味兒瀰漫開來,在口腔中上躥下跳。
溫苒驚愕的看著君烈,他笑得跟個孩子一樣,在火光中有些恍惚。
「好吃嗎?」君烈滿懷期待的問道。
溫苒點了點頭,君烈便笑得更開心了。
心想,老頭子教的果然沒錯。
一旁不遠處,在許樂白聲色俱厲的恐嚇下,柳含音一臉不悅的啃著兔子肉,目光不善的盯著君烈,好似嘴裡吃的是君烈的肉。
鄭允要淡定許多,他不會過多干涉主子的事,若是主子有危險,他會第一個擋在身前。
「記得上次你做的菜可是差點把你自己吃死,短短數日,怎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溫苒好奇的問道。
「因為心中有所愛。」君烈含情脈脈的看著溫苒,「你的一日三餐我都想做給你吃,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輩子。」
溫苒愣住了,看著君烈的目光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見她這幅神情,君烈不禁讚歎許樂白的未卜先知,把他要面對的問題,都給猜了出來,還教他怎麼應對。
柳含音見不得君烈感受,看著許樂白,說道:「師傅,君烈可不是好人。」
許樂白彷彿早就看透了一切似的,說道:「人難免會犯錯,從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些很大的矛盾,可同樣的,我看到了他們之間感情還在。」
「人吶,一生中遇不到幾個能住進心裡的人,一旦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也要遺憾一輩子。」
「師傅,你就不應該幫他。」柳含音不依不饒的說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人,說不定哪天又要再傷害溫苒一次。」
許樂白無奈的看著柳含音,教訓道:「你一個沒有被愛情滋潤的懂個屁。」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酸我呢?」柳含音不悅的說道。
「你呀你,你就看不出來,溫家那丫頭,那天捂著你的嘴就是擔心那小子嗎?我一早就看出來,他倆不對勁了,你們這幾個小娃兒能瞞得過我的眼睛?」許樂白一聲嘆息。
柳含音回想了一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的感覺。
「師傅,你這是助紂為虐。」柳含音說道。
「逆徒,說什麼呢?為師這是解救兩隻迷途的羔羊。」許樂白笑著說道,咬了一口手上的兔肉,吧唧著嘴,一口小酒入喉,十分愜意的說了句:「真香。」
鄭允默不作聲,主子好他便好。
另一邊,君烈的服務做得很是到位。
溫苒口喝了,他笑嘻嘻的遞上去,怕燙著嘴,他有貼心的吹一吹。
看到溫苒發獃,他又笑呵呵的講起了冷笑話,把他自己笑得前俯後仰,溫苒卻是面無表情。
一夜晚風吹過,翌日清晨天空飄起了細雨。
許樂白又用了昨天那一招,拽著柳含音與鄭允去釣魚。
溫苒早想到了,閉目泡著葯浴,為了防止君烈,門後放了一個柜子。
君烈今天也沒心思偷偷溜進去了,許樂白交給他一張單子,這會兒他正對著單子,在抽屜里挨個兒找葯,找到後上稱。
許樂白說這是調理溫苒的身子的,他不敢大意。
當年若不是他,溫苒不會落得個難以受孕。
儘管他將那些人鞭屍,也難解心頭之恨,因為這一場錯誤,是他一手造成的。
葯剛煎好,溫苒就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走出房間,正好碰到君烈端著葯,灰頭土臉的走來。
「看我時間掐得准吧,剛剛好。」君烈笑道。
「快把葯喝了,我已經吹涼了。」君烈把葯遞給溫苒。
溫苒沒有多言,看著碗里黑乎乎的葯,皺起了眉頭一飲而下。
口中苦澀,藥味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感覺下一秒就要苦死了。
碗剛從嘴邊移開,溫苒便感到嘴裡多了一物。
濃烈的藥味伴隨著果香,混雜著絲絲酸味,將那要人命的苦給壓了下去。
溫苒下意識捂住嘴,卻被君烈認為她要摳出來,連忙抓住她的手。
「你不接受我,也不用苦了自己啊。」君烈說道。
溫苒不耐的甩開他的手,說道:「我只是有些驚訝,想要捂嘴緩解一下。」
君烈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上頭,溫苒抬腳時,突然渾身乏力,雙腿有些發顫,人也變得有些搖搖欲墜了。
眼看著她就要倒下,君烈連忙將她抱起。
溫苒想要反抗,奈何上眼皮越來越重,身體也不聽她控制似的,窩在君烈的胸膛里,半眯著眼睛,任由君烈將她抱回了房間。
看著溫苒熟睡,君烈欣喜之中也有擔憂,他知道溫苒反常的睏倦是因為許樂白開的葯。
臨近傍晚,許樂白收穫滿滿的,一人提著一個竹簍子回來。
君烈連忙跑下樓,拽著許樂白小聲問道:「葯里你動手腳了吧。」
「我不動手腳,你能有機會親近她?」許樂白說道,「放心吧,不會對她身體有害的,反而能讓她身體越來越好,不過她只有三年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君烈心頭顫動,三年就像牢籠一樣,圈禁著他的靈魂,讓他難以接受。
「下了一場雨,這些花更加嬌嫩了啊。」許樂白大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