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想拉她一起死
宮媚秋瞪大眼睛,盯著所有的人,她還想爬起來,但身體卻癱瘓在那,鮮血從她身上不斷湧出來。
「你瘋了?」秦佳衝過來。
她想阻止,卻被李花蓮一把推開。
「我是瘋了,憑什麼你們都在指責?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殺人怎麼了?他要是娶我,我就不至於落到這個田地。」李花蓮瘋狂的說道。
她突然盯著上官霜,還想衝上去。
「啊。」她的身體被上官霜的傘抵住,上官霜站在那,風吹來拂動著她的裙擺,彷彿仙女下凡一樣。
她就站在那,一把傘就將李花蓮擋住了。
「你想嫁給燕家那位可以,但為什麼偏偏選擇對我動手?」上官霜冷聲問道。
她現在整個人的狀態非常好,沒有之前在城北那種幼稚的模樣,彷彿之前的都是假象一樣,她的氣質很好,彷彿只要站在那,就能秒殺一切。
「你憑什麼活著比我高貴?所有人都為著你轉?」李花蓮說道。
她盯著上官霜,再看著貴婦,說:「你們這些有錢人,可以當閨蜜,但為什麼我就不行?我要在一旁看著你們有說有笑,我卻什麼都插不上嘴。」
「我就知道你在城北,你利用了我來隱藏你的身份,你就是為了逼唐南綰強大?上官霜,你這個心機婊,你利用我和我兒子來成就你的女兒,我要殺了你。」李花蓮吼道。
她衝上前時,上官霜收起傘。
李花蓮摔倒在地上,她盯著上官霜,再看著從秦宅內走出來那個人,她躺在那,望著秦佳,突然笑了。
「秦佳,你叫了我二十年媽了,媽告訴你,她不是個好人!如果你嫁給蘇承晟,媽就詛咒你這輩子不得善終。」李花蓮說著,突然狂笑出聲。
秦佳怔怔站在那,望著她笑著瘋狂的模樣。
「夠了。」秦佳已經忍不住了,她站在那低頭看著李花蓮,低聲說道:「燕家那個孩子,是你殺的?」
「是又怎樣?」李花蓮笑道。
她在地上坐了起來,頭髮已經凌亂披散。
「你就是我精心偷過來的護身符,有你在,冷家就毀了,你在我手上!宮家也會對此產生懷疑,他們發現宮媚秋不是親生的時候,就一定會查,你就是我的寶貝啊。」李花蓮說道。
她瘋言瘋語,卻傷透了秦佳的心。
她的淚水在眼眶裡不斷打滾,倒抽了口氣,說:「你有把我當過女兒嗎?」
「你本就不是,憑件么讓我愛你?」李花蓮突然爬了起來,指著秦佳的鼻子吼道:「我多少次把你哄回來,你偏偏還要走。」
「如果你聽話一點,你回來了,我就不會被逼到這種田地。」她指責著秦佳。
唐南綰走上前,站在秦佳的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把秦佳護到身後,她獨自面對著李花蓮,說:「你死到臨頭,還要讓她不好受?」
「你當初自私的殺害了燕家那個孩子,甚至還嫁禍給了顧家,甚至還找機會懷上孩子,以顧連城身份為由,逼迫顧家聽從你的安排。」
「你覺得這一切,你一個人能完成嗎?」唐南綰低聲說道。
她蹲了下來,與李花蓮對視著,說:「你想把所有事情都摟上身,想給誰拖延時間?你是不是低估了燕家的實力?」
「或者說你在故意帶偏我們?你是殺了人沒錯,但是你一個人能隻手遮天?能瞞過所有人?」唐南綰說道。
李花蓮愣住,她死死盯著唐南綰。
突然拔下捅在宮媚秋身上的匕首,朝唐南綰揮去,可惜她的手在半空,就被唐南綰死死抓住了。
「啊。」她只覺得手腕一陣疼痛。
匕首被唐南綰反手揮出去,她的手臂被燕西提著,整個人被揪了起來。
「你難道沒發現,燕景霆來了后,他就走了?」唐南綰突然說道。
李花蓮聽著,她突然環視四周,發現燕景霆確實不見了,她急了,連忙叫住:「顧連城,你還在等什麼?」
她話剛落,顧連城沖了上前。
伸手掐住唐南綰的脖子,把她拖到面前,說:「都讓開,不想她死的話,全部都給我讓開,給我安排一架直升飛機。」
唐南綰被他抓來當人質,她怔怔在他的手上,沒有反抗,而是閉上了杏眸。
「顧連城,你瘋了?」秦佳驚呆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顧連城居然會挾持唐南綰,望著他拿著匕首抵在唐南綰的脖子上,那白皙的脖子被刀劃出了道傷口。
秦佳心疼不已,她站在那想上前。
「別過來,都別過來。」顧連城吼道。
他盯著燕西,指著他手裡的李花蓮,說:「把她放了,否則我捅死唐南綰。」
一句句話,卻剌耳又扎心的傳進唐南綰的耳邊里,她低聲說:「燕西,把她放了,讓她走。」
「是。」燕西聽著,他鬆開了李花蓮。
她跑了上前,被顧連城拉著擋在身後,對她說:「你先退出去。」
「顧連城,你放了小綰。」蘇承晟吼道。
如果唐南綰出事,那他沒辦法和燕景霆交待,他怎麼也沒料到顧連城居然會抓唐南綰當人質,而唐南綰的身手,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讓他走。」秦佳連忙說道。
她死死盯著蘇承晟,咬著牙根說:「蘇承晟,你讓他們全部閃開,讓他們走。「
此刻,秦佳猜到了唐南綰應該是想保顧連城一命,李花蓮手上沾了這麼多條人命,而顧連城也幫她做這麼多壞事,算計完所有人。
他的下場絕對只有死才能謝罪,而唐南綰被他抓著,無疑就是應該想保他離開。
「我。」蘇承晟動搖了。
秦佳見狀,她都哭了,說:「你讓他們放顧連城走,他救過小綰,我怕小綰想用命還給他,如果你再不讓他們,小綰恐怕也要跟他一起死了。」
「讓開,放他走,我現在就安排飛機。」蘇承晟說道。
他站在那,指著顧連城,說:「看在我陪你喝了這麼多酒的份上,你別傷她。」
「哈哈。」顧連城聽著,他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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