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吻
這些話,郝在平時是不說的,說了也沒用。
只是今天酒喝多了,心裡總是不痛快,就想著說些什麼。
他看著月亮說,好像是說給夏青,又像是說給月亮。
人之初,性本善。
不是每個人開始就是渣,只是變了,也許是變壞,也許變好,誰知道呢!
大家都想做個好人,可不是沒個人都有機會做個好人。
郝在不是為自己辯解,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渣男,就跟他認為那些姑娘都是好女孩一樣。
大家各求所需吧了!
寶貝!人和人一場遊戲!
「那你們還有聯繫嗎?」
夏青對這樣的故事很感興趣,就跟男人喜歡孟姜女一樣忠貞的老婆一樣,女人也喜歡他故事裡願意為一個人奮不顧身的男人。
「沒了,我把她刪了,一切聯繫方式,但是刪不掉,有些東西記在大腦里,越想忘記,卻越沒有辦法去忘記。」
「就連她家門口那條街,我也會在經過時候有意無意的繞過。」
夏青抬頭看他,盯著他的眼睛,屋裡很黑,大家都看的不清楚,卻感覺的清楚:「卻又希望在另一條街能遇見?」
郝在心跳突然停止一下,這種行為來自被別人窺探到心裡的想法:「你怎麼會知道?」
「哈哈!我聽過好像是,有聽過這樣一首歌。」
完全打破氣氛,正傷感著,又傻了。
「我說的不是歌詞。」他反駁。
「我知道,我說的事歌詞。」
她把一條腿放在飄窗了,另一條搭在上面,完全不去注意進行這一動作時候,會透漏給旁邊人什麼。
「我挺羨慕你的,我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我媽的名字,你應該聽過,在娛樂圈很有名,我爸呢,又是公司的繼承人,還有個哥哥,也很有能力。」
「他們對我都很好,想要什麼都有,但是我好想從小到大都沒有真心朋友,更不用說愛情了。」
「以前倒是喜歡一個男生,但是他是為了錢接近我,被我哥知道了,把他打的很慘,我們家很和諧,我二叔,三叔,下一輩五男生,就我一個女生,然後他們幾個每個人打他一頓。」
「後來就沒有人找我了,不要說喜歡,就連做朋友的都沒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運,也有自己的不幸。
福禍相依。
郝在挺好奇一個問題:「所以你沒有跟男生一起過?」
這句話,完全是色皮之心自己說的,跟他打大腦沒關係。
以為夏青會暴怒,但是她好像沒有任何錶情。
「沒有過,連接吻都沒有過。」
「仔仔接吻是什麼感覺。」
聽到她問出這一句話,郝在突然好像進了時光隧道。
也是喬遷之喜,也是在這樣的房間,同樣的喝醉。
有一個女孩說過一樣的話。
仔仔,接吻是什麼感覺。
不同的是那次他真的在睡,只是有聽到過,沒有反應。
原來錯過愛情真的只是一瞬間的時。
他有點精神恍惚,像是要給過去一個答案一樣說:「要不,我們試試?」
這次好像真的啟動了遙控器。
時間定格好久,久到郝在臉紅了。
「好!」
一個細微的聲音從窗口傳過來,將凝固的時間打破。
他愣了愣神有點不敢相信。
就在這時候,窗台上的身影不見了,地上一個影子,好像藏在黑暗裡。
低著頭髮,慢慢沿著地板爬過來。
身體在顫抖,嬌羞的樣子像個女孩,但是她的軀體騙不了郝在,就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孩。
速度很慢,甚至還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夏青在離他只有十厘米的位置停止。
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郝在感覺到她低頭時,鼻孔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手上。
洗髮水的味道,在自己鼻尖纏繞。
這已經不是一句色即是空能壓制住的了。
四大教,他念了四個神的名字才壓制住內心的激動。
正準備開口勸夏青不要激動,發現她鼻孔噴出的熱氣在轉移。
郝在是盤著腿坐的,他雙手撐地。
那熱氣剛開始在自己手上,後來出現在自己腳脖,然後是……
最後出現在自己臉上。
儘管她穿著厚厚的衣服,但是畢竟是一個經常鍛煉的成年女人,從急促的呼吸是隱瞞不了的,就算她的鼻孔不出氣,也能從她不平靜的心口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平靜。
當她抬起頭兩個人的距離已經不到十厘米了。
藉助窗外的燈光,看都了夏青微紅的臉,緊閉的雙眼,沒化妝的肌膚如牛奶一般,她的頭髮也感覺到了內心的不平靜,有幾個好像接觸到靜電一樣,翹起來。
嘴唇上有幾根白色的小絨毛,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也許這是她臉上唯一的遐思。
再往下看,不行,不能往下看了,她胸前的扣子開了。
這是一個姑娘的初吻,雖然是人家自願的,但是自己也不能這樣做,郝在你是一個男人,很明顯她是喝多了,這叫自願嗎,這是誘導啊!
但是看她的樣子好像自己才是被誘惑的那一個。
一邊糾結一邊渴望,內心糾結下他也閉上眼睛。
然後,自己好像被非禮了,有一雙唇吻上來,很輕只有幾秒鐘,但是這幾秒發生了很多事,自己像被誰舔了一下。
不是像應該就是。
內心的誘惑沒了。
他有點感覺自己被佔便宜了,雖然生理上很享受,但是不能承認。
睜開眼睛,看見夏青已經不見了,卧室處,傳來聲響門被重重的關上。
然後有打開,一隻小腦袋瓜,探出來:「你快回你家睡吧!」
門再次關上。
欲哭無淚,他拿著自己地上的衣服,打底已經被撕爛了,沒扣皮帶,反正這一層就兩個房間,拉著褲子,彎著腰。
走出去,關上門。
打開另一扇門,再關上。
衣服丟在地上,虛弱的躺在沙發上。
今天晚上,夏青主動她算是有個新的嘗試,沒有吃虧。
被這麼漂亮的姑娘琴一下自己當然也不算吃虧。
他低著頭,看下去:「兄弟,今天晚上看來只有委屈你了。」
腰實在是扛不住,他放棄了傳統手藝,選擇睡覺。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