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法式漢堡肉(一)

6.法式漢堡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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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酒雖然對十月來說已經沒有了什麼用處,但,珍貴的東西到底是珍貴的,不說光酒因是所有生命體的彙集,所以蘊含了世界之美味,單單能帶來生命祝福,去除負面效果就很是寶貴了。

十月不死心地晃了晃罈子,淺淺的罈子底部竟然空得連一點金色的光暈都沒有了。

銀古先生這一走,至今不知道結果如何,光酒要從高山的山脈中才能提取出來,就算十月再回到銀古先生的世界,他也不知道光脈在哪裡啊,他甚至看不到蟲。光酒酒碟這種東西,更是不能給其他蟲師知曉,這樣,也就沒有了向其他蟲師尋求幫助的可能。雖說有山主存在,但不是蟲師的他,又怎麼去和他們溝通?

四捨五入來說,就是光酒在十月這裡,已經是不可再生資源了,然而僅剩下來的一點竟然消失無蹤了!

「可惡,我的光酒啊!!」

齊木給自己壓了壓被子。唔,要不還是去找一下老頭子,要點酒回來吧。

十月抱著小罈子欲哭無淚,趴在料理台上的他,目光正好對上了沒有拉好卷蓋的蓄水池,蓄水池中的清水變成了金色,卻比之光酒要顯得暗淡稀薄。

「這是什麼啊……」因為沒有徹底拉開捲簾,十月只看到池底似乎沉著一個有些圓的物體,因為沒有光照,顯得黑黝黝的。

十月打開餐館廚房的照明燈,掀開了蓄水池捲簾,沉在稀薄光酒中的物體很是眼熟,十月皺眉一想,就想起了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這是香克斯交易給他的惡魔果實,名為大地果實,說是能短時間增強實力,但是十月對這個果實不太感冒,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所以就沒有準備吃掉它,而是準備儲存進交易物儲藏室的。

昨天在提取完能量點后,因為太困,後來似乎被齊木接手了,所以,大地果實怎麼跑到蓄水池裡去了,看樣子,消失的光酒也是被倒進了池子里,所以,能這麼做的只有……

【惡魔果實確實有短時間讓你增強實力的力量,它自身帶有的世界惡意,不能觸碰海水,對你來說雖然沒有危險,但是總不能不去海里狩獵食材。】

聽著十月的心聲,知道自己就要被揪出來的齊木乾脆自己跳了出來。

「齊木?原來是你把光酒用完的?」

齊木淡然地點了點頭,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欣慰自己有一張假撲克臉,讓十月看不出心虛來。沒錯,雖然用光酒是為了幫十月,但,其實昨天第一次倒出的光酒就已經夠了,因為看到這酒想到了那個老頭子,就乾脆把他喜歡的酒全部倒下去了。

【世界的惡意,當然要用對等的東西,才能消除。】齊木看向他手中的罈子,意思已經表述地很明顯了。【這樣,你就能放心用這顆果實了,那個世界的力量很濃厚,孕育出的果實力量也不可小覷,這樣你就能出十月館了。】

齊木說完,十月從一開始的肉痛,已經變得滿臉感動,無法言語了。

「齊,齊木君。我一定會研製出更美味的咖啡凍來給你品嘗的!齊木君真是太溫柔了。」

不不不,溫柔這個詞他可不接受,當然,咖啡凍來多少,他不介意。

齊木還真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糊弄過去,還得到了更美味的咖啡果凍的許諾,十月店長真是天真單純的小天使。

這也多虧了在十月心裡,齊木君是只有一面之緣,都會幫助他砍價電器的嘴硬心軟型,不然,光酒這件事,還真不會那麼容易糊弄過去。

大地果實的浸泡還需要幾十個小時,十月還是有些小心疼地收起了光酒罈子,去轉換世界。光酒不會再有,是讓十月很傷心,這畢竟也是與銀古先生遺留下來的回憶之一,但從此能毫無阻礙地走出十月館,看看各種不同的世界,狩獵各種奇特的食材,心疼也少了些許。

十月轉換完世界,剛走出儲藏室,便見齊木君緊皺著眉頭看著外面天色黑沉的世界,似乎不怎麼愉快。

「怎麼了?齊木君?」十月好奇地看向窗外,然而不同於超能力者的齊木君,就算他眼力的屬性很高,但還是無法從夜晚中看出些什麼。依靠十月館的燈光,也只能看到就近的物體,是一片現代的建築群,沒有什麼特別的。

齊木收回目光,按掉了照明燈的開關,除了樓梯口的燈光,十月館也陷入了黑暗中。

【沒什麼,十月店長去睡吧,明天還要開業不是嗎?】

十月在昏暗中看不清齊木的表情,但就算有光線,他恐怕也無法從那張偽面癱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那,晚安,齊木君。」十月確實很累,也不再好奇齊木究竟聽到了什麼,回去了休息室,繼續安睡。

【嗯,晚安,店長。】齊木見十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口,才垂下目光,再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看似平靜的夜晚。

遠超常人的聽覺,讓他不用透視也能聽到細小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城市中,某個偏僻的窄巷裡傳來令人作嘔的聲音,那是野獸撕咬咀嚼生肉的聲音,原本齊木以為那會是哪裡跑出來的野獸,然而心靈感應傳遞來的信息卻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

【好餓,好餓,好美味……】

千萬種世界,會孕育出什麼他都不奇怪,只是還是有些噁心。

齊木關掉了這黑夜中最後一盞吸引視線的燈照,瞬移消失在了樓梯口。

希望不要傳出什麼不好的聲音,他可不會老妖怪那種屏蔽聲音的術法。

或許神明這次真的眷顧了齊木一次,這一夜十分平靜,沒有再發生什麼,至少,在齊木的感知範圍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此世界,早在一個星期之前,金木從病床上蘇醒,他的記憶和感知彷彿還停留在那一晚,疼痛,恐懼依舊存在,在發現自己對普通食物十分抗拒之後更是畏懼見到任何一個人。

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雪色的被子當中,明明是暑夏天氣,他依舊覺得寒冷,忍不住瑟瑟發抖。目光微斜就看到了手腕上那個黑色的山羊印記。

黑山羊……

金木猛地坐起身,環顧病床周圍的床頭櫃,小小的水果盤裡蘋果鮮紅,卻沒有他想要找的小刀。找不到刀具的金木,顫抖著手按住那個黑山羊的印記,遮蓋這印記的手止不住的微顫,過了好一會兒,金木鬆開了手,用拇指死命地搓弄那個印記,似乎認為只要這樣就能像搓掉貼紙一樣,讓它消失在眼前。

終不過是徒勞。

手腕的皮膚被金木搓的通紅,不算太長的指甲在附近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個,雖沒有到割傷的程度,但還是看著有些可怖,然而這些行為都沒有在黑山羊印記上留下一絲痕迹,更別說毀掉這個圖案了。

昨日的恐懼還印刻在腦海,黑山羊印子的固執依附更是讓他挫敗。

就在金木深深喘息時,手腕上的黑山羊印記閃過一絲金芒,微微灼熱的感覺傳遞到腦海中,無端多了一段信息。

那是,十月館新的開業地點和時間,時間就在一周后他出院的隔天。

……

如果說凌晨時因為黑夜,而不知道這裡是個什麼世界,在當天早晨,十月準備早餐,齊木打開電視看到新聞之後,十月就知道了。

「就在昨日,二十一區又出現了喰種襲擊事件,因CCG成員的及時到達,現場除了一個21歲男性以外,沒有出現其他人員傷亡……」

這則新聞的播放只是短短一瞬,隨後就被齊木掐斷,調到了其他的頻道,那是一個早間電影推薦,說的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因為病因被周圍人歧視,防備,在自我精神折磨的同時,殘害別人的故事。因為折磨了別人,才感覺到快意,不像是平常影片一樣,會有一個正面形象來制裁他,這個影片的結局這個病人依舊在黑暗中透過電視屏幕窺伺著他的獵物。

那危險的眼神,讓十月無端打了個寒戰。

「啊,真是的,大早上怎麼在放這種奇怪的電影呢。」十月搓了搓手臂,繼續切豆腐,準備做豆腐湯做早餐的配湯。

一直期待劇情會出現正面人物的齊木,對於爛尾的電影,也黑了一張臉,跳轉了電視,早晨的電視節目實在不多,畢竟不是什麼黃金時段,最後,齊木也只能找到一個重播的脫口秀節目,無聊的看著無聊的笑語。

清閑的時光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前的一個半小時,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關於喰種的電視消息尤其的多,都在說著哪天哪天發現了被襲擊的人,讓市民不要輕易跟隨可疑的陌生人離開,也不要在夜晚流離於戶外。

齊木乾脆把電視一關,從裝飾的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因為有了威利旺卡巧克力工廠提供的巧克力,十月便開始研究之前得到的食譜,巧克力巴菲。巧克力巴菲很簡單,只是要準備的東西有些雜而已。在此基礎上,十月又嘗試了草莓巴菲,抹茶巴菲,咖啡巴菲。

因為製作簡單,第一次的常識,巴菲就順利上了菜價牌,後面括弧了現有的味道。咖啡巴菲微微苦澀的醇厚味道,加上冰淇淋的奶香甜味,得到了齊木的喜愛,看他享受的模樣,喜愛程度大概僅次於咖啡果凍。

就這麼到了10點,捧著小說的齊木突然皺了皺眉,看向窗外,十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了街道對面的金木君,對十月來說,已經有兩個月沒見的金木君看起來有些憔悴,左眼也被醫療繃帶給遮住了,不知道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

「金木君?」

十月看到金木張嘴無力地說了什麼,因為街道汽車的呼嘯而過的聲音,以至於他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齊木超乎常人的耳力卻聽到了那微弱中帶著瀕臨絕望的聲音,他在說:十月店長……

看來是認識的人了。十月君怎麼會認識這種生物,那隻老妖怪這麼護短,是不會允許的吧。

凝視了金木一會兒,齊木的透視能力發動,也明白了這個渾身充滿迷茫,絕望,滿是矛盾的青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昨晚那種生物的器官竟然被移植到了這個青年的身體中,更為強大的基因同化了青年。

十月看到金木,自然是準備主動去拉開店門,邀請其進來,只不過,這個動作被齊木攔下了。

「齊木君?」十月疑惑齊木怎麼突然攔住他,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黑澤先生也是,齊木君也是,來到金木這個世界的時候,總有些怪怪的。

【十月店長,如果你要接待這位客人的話,我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只能他自己走進來,你不能去開門,我要為你的安全做考慮。】

主動接待金木君為什麼會和他的安全有關係?十月不懂,但是他是相信齊木君的,而且,今天的金木君,確實和上次所見,有很大的變化,讓人覺得壓抑的氣息環繞在他的周圍。

「是金木君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恐怕,是和你上次見面時,有很大的不同了。】

看到了熟悉的人,讓一夜之間顛覆了世界的金木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然而在人行道綠燈亮起的時候,還是緩慢堅定地走了過來,推開了摺扇其他人都看不到的餐館的大門,走進了這家神奇的餐館。

在踏入餐館后,玻璃大門在背後悄然合上,金木瞪大眼睛,突然蜷縮著跪倒在地,滿是血絲的眼睛里凝聚出豆大的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沾濕了乾淨的底板。

「金木君?你怎麼了?」十月這次再上前,齊木沒有再阻止,看著絕望中終於拉扯住一絲希望的青年,內心也悠悠地嘆了口氣。

十月扶起金木,讓他至少不要這麼一直蜷縮在地上。金木淚水滴落在十月乾淨的制服上,暈開一片又一片水漬,才讓金木晃過神來,抬起袖子遮掩自己狼狽的樣子。

「十月店長。」

「是的。」

「十月店長。」

「是,我在這裡,金木。」

十月的應聲讓金木忍不住哽咽。

「十月店長,我好餓,你能做幾份漢堡給我嗎……」

「當然沒有問題。」

一時的理智崩潰之後,金木很快恢復了自我,在十月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坐到了吧台上。似乎是真的餓極了,做到了吧台上,金木似乎也很疲軟,身體無力地弓著。

齊木適時地端上了一杯熱茶,放在了金木的手邊,熱茶的溫度透過杯壁傳遞到了金木的手上,讓坐上吧台後就愣著的金木晃過神來。

「謝,謝謝。」

金木雙手環蓋住那杯熱茶,抬起杯子,輕抿了一口,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落入杯子中,混進了乾淨的茶水裡。

剛拿了食材走出來的十月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眉。

金木世界的這一個月里,絕對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現在且先不管發生了什麼,金木餓了,而他的任務是做出讓顧客滿意的料理來。

法式漢堡肉對飢餓過度的腸胃負擔很大,在做完整整三大份的漢堡肉之後,十月又做了一份香菇豆腐湯,一起端到了吧台上,金木的面前。

金木一開始就暗淡無光的眼眸在十月料理的香味漸漸散發出來后,便一點一點恢復了神采。在料理端上來的那一刻,十月明顯看到了金木沒有被遮住的瞳孔在顫抖。

「餓久了,吃之前先喝口湯。」十月輕聲叮囑道。

金木微弱卻極快地點了點頭,無力顫抖的手端起湯碗,好在他的動作很小心,並沒有讓很燙的湯水灑出來燙到自己。

滿是香菇鮮美的清湯在舌尖滑過,這麼多天一直麻木,吃任何食物都感覺到噁心的舌頭似乎終於被喚醒了。眼淚又要抑制不住留下,卻在滾出眼眶的前一刻被金木果斷地擦拭乾凈,大口地喝著養胃的清湯,卻又十分留戀口中的感覺,遲遲沒有吞咽下去。

「快吃吧,漢堡冷掉可就沒那麼美味了。」十月幫他切好漢堡肉,看他現在的樣子,生怕他就這麼囫圇塞進嘴裡,噎到自己。

十月的擔心是很正確的,金木再放下湯碗后,就快速地席捲吧台上已經切好的漢堡肉,如果十月沒有幫他切好,他是準備直接拿起來塞進嘴裡的。

醇厚的醬汁,軟嫩的肉排,令人滿足的味道,讓金木又想去了一個月前和英在這裡的時光,那個時候還什麼都沒有變,溫軟的陽光,喜歡的書籍,至交的好友,美味的漢堡,如果能再回那個時候多好。

想到這裡,金木又把自己蜷縮起來,似乎是想要逃避什麼。

「金木君,怎麼了?是漢堡不合胃口嗎?」平常,十月是不會問這種話的,然而今天的金木太反常了。

金木拚命甩了甩頭。「沒有,十月店長的漢堡肉很美味,還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漢堡。」

可是,他以後很可能就要淪為黑暗中的野獸,恐怕再也無法直面正常的食物了。

【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從端上茶水后,就回到原位,拿著偵探小說,遲遲沒有出聲的齊木突然站了起來。

「你……」金木猛地抬起頭,沒有遮擋住的瞳孔瞪得十分大,像是要脫框而出。「你說什麼?」

「齊木君?」十月到現在也不知道金木君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能解決問題,總是好的。

【只要你還沒有吃過,就還能挽回。】

吃過什麼,漢堡肉嗎?十月更摸不著頭腦了。

「所以說,齊木君,你知道金木身上發生了什麼?」所以才阻止他主動去開門,讓金木自己走進這個,能限制一切危險的餐館。

齊木沉默了一小會兒,大概是是覺得這種事還是本人說比較好。【你還是問他自己吧。】

在聽到齊木說有可能讓自己恢復后,金木的情緒就穩定了許多,在提及那件事的時候,雖然還在恐懼著,但言語間不再那麼容易激動和崩潰了。

……

喰種,從金木口中聽到這個物種的事和習性,十月這才想起第一次來這個世界時所看到的的新聞播報,原來……

十月雖然一般時候腦子轉的並不是很快,但是一提點,聯想到兩次來這個世界,黑澤先生和齊木君的奇怪行為,他就明白了。

「凌晨的時候……」十月沒有說全,但是齊木能心靈感應到他所想的事情,默默點頭。

金木摸著自己被替換了的器官,握緊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我情願當時死掉,也不想變成這種……」

「永近君知道這件事嗎?」十月想到了那個十分在乎金木君的青年。

金木搖了搖頭,在意識到自己變成了怪物之後,他就把自己困在了自己小世界當中,別說和英說了,他不想把英也扯進來。

十月看了一眼齊木,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既然齊木君說有彌補的辦法,還是把永近君一起叫過來吧,他是你最好也最關心你的朋友,應該讓他知道這件事不是嗎?」

似乎是被十月說服了,又或者是主動權是掌握在十月這邊,金木還是發了一個信息給永近英良。

不過永近君似乎天生就有搜索金木的雷達,在信息發出去還沒有一分鐘,他就快跑著推門走進了十月館。

「我就知道……哈……你會到這裡來。」永近君一口喝乾了金木沒有喝完的茶水,舉著手機上顯示的信息。「說吧,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難道我還沒有十月老闆能讓你信任嗎?」

當然不是這樣的,當自己處於危險和黑暗之中時,恐怕,最不想牽扯上的,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人吧。

在十月鼓勵的目光中,金木還是和永近說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

「所以說,喰種是真的存在的……」永近抬手觸碰金木眼睛上包裹的紗布,眼睛中壓抑的痛苦讓人不能忽視。「十月老闆有辦法幫金木是真的嗎?」永近猛地扭過頭,急切地詢問。

十月看向齊木,他對於這些事,並不怎麼清楚。

齊木暗嘆了一口氣。【有些困難。】

「困難?是需要很多錢嗎?雖然我現在沒什麼錢,但是我會……」永近拍著胸脯想要保證什麼。

【是錢,也不是錢的事。】齊木翻了一頁手中的書。【這種生物身上所存在的習性,本質就是世界所產生的惡意。】

力量伴隨著危險,十月立刻想到了被浸泡在光酒中的大地果實。

「是需要光酒。」

【嗯。】齊木合上無趣的詩集。【能洗去這些惡意的,目前只有老爺子釀製的光酒。】

光酒的珍貴和難得就不用多說了,永近從十月的神情中就能分析得知,這恐怕是十月店長都很難的得到的東西,是錢的問題,也不是錢的問題,這句話沒有錯。光酒很珍貴,他們恐怕付不起代價,光酒很珍貴,就算他們能付得起代價,也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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