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淬體十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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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李長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只是他的領域看起來卻實狂拽酷炫叼炸天！
只是這些和我的修行有什麼關係呢？想必還是有的吧！我心說，不然他給我說這些幹什麼。
「這樣才是七十九？」我驚道，「拿第一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李長風笑笑說，「你說的的卻對，第一真的是天下無敵！」
李長風嘆了口氣。「只是那……仙帝臨九天，卻也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第一叫做仙帝臨九天？」
「是的！」李長風頗為惋惜的說，「只可惜從未見過啊！第一領域又是何等風采，只怕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吧！」
你見到了早就死了，還能在這裡侃侃而談。我心說。
李長風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說，「只要能一觀那第一領域的風采，雖死無悔！」
他說的義正言辭，而且我相信他，絕對可以做到這樣。但是他這樣的想法我卻是絕不苟同。
用我的話說：那他媽的就是一個傻逼！
你死後，你還有家人，朋友，親人……你死後一身輕鬆，但那些後果就要讓別人去幫你承擔！這絕不是一個負責任的體現，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個執念，卻是不該，不值……
我現在有些理解那些為武痴，為武生，為武死！
雖然我很敬重他們，但我絕不認為他們是英雄。每一個可以成為英雄的男人，那一定是珍惜自己生命的男人！
李長風微微嘆氣，像是訴說著見不到那第一領域的失落。
他轉而對我說，「剛才那些給你說的是現在修行道路的大概，元嬰之上現在還不適合給你講，好高騖遠可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我給你講講以前的修行路……」
李長風的語氣不知不覺帶著無盡的滄桑，他不是刻意帶進去的，而是講到了這就不知不覺語氣變得滄桑，好像是歷代講述這個故事都用著滄桑的語氣，這是一種傳承，也是一種懷念……
滄桑的語氣彷彿把我帶到了遠古的時代，人們袒胸露乳，光著腳丫在草地上上賓士，遠方，大如房屋的野獸在肆虐，天空上，巨鷹和大鵬擦肩而過……
「那個修行路被稱為魔鬼的修鍊……」
「那應該是好多年前了，那個時候在現在的史書被稱作英雄讚歌！」
「人們和獸類大戰了數千年，獸類的修行沒有人類快，但是他們的壽命卻長，攻擊，防禦，生命力都比人類強橫了不知多少倍。人類和野獸的大戰一直勢均力敵，所以持續了好多年！」
他的話語中除了滄桑還有一絲嚮往……
「英雄終是在最危難的時候出現，當時，獸類的龍族出現了一個金龍王，修行速度竟比人類還要快上幾分，肉身之強，簡直可以橫戰眾地，越級挑戰就如同家常便飯，人類全部活在了金龍王的陰影之下，原本人類和獸類均分的頭地被獸類佔據了大半，人類只有龜縮在城內……」
「獸類的運氣似乎似乎在此時也就用完了，神武大帝出現了……」
我打斷了他的講話。「他沒有名字嗎？難道名字就是神武大帝？」
李長風看了我一眼，「他有名字，只不過所有人都忘記了他的名字，而尊稱他為神武大帝，只有這個稱號永遠的留在了人們的心中。」
「神武大帝如一顆彗星在人類間迅速崛起！他修鍊的速度快的令人咋舌，關鍵是他意識到了人類打不過獸類的關緊部分，那就是身體！人類的身體太過薄弱，而獸類的身體簡直就是刀槍不入……」
「所以……他修行道路的第一層就是淬體……」
「所謂淬體，就是錘鍊身體的強度。簡單的來說，就是自虐，讓身體不斷的受傷，讓后養好，再受傷，再養好，再受傷……知道身體的強度和尋常的獸類一樣……後來，人類為了免受痛苦，便學會用藥方來刺激身體，從而提升身體的強度。」
「一般人們認為淬體只有九重，但其實淬體有十三重！這是所有人的誤區，也是他們最後無法達到神武大帝的程度的原因，淬體十三重后，你身體的強度就和同屆的龍族差不多，就是一頭人形的頂級獸類……」
我頗為驚訝，如此……這可謂是一件驚天秘聞！
只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李長風看出了我的驚訝背後隱藏著問題。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說。
我沒有回答。
「神武大帝是我李家的祖宗！」
我的腦海如一顆閃光彈爆炸，刺激的我竟無法呼吸……
「我知道這麼多是理由的！」李長風笑著說。
他是故意的，我心想！他當時聽到這段話的時候肯定和我的反應是一樣的。
他這是在玩我。
我該怎麼辦？忍？不忍？
答案是忍！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彷彿只差一步我就可以修行了……
怎麼可以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壞事呢？
「哈哈……」李長風大笑。
「天兒……」他喚道。
「……恩！」
「其實你可以走另一條的修行之路，而不是按照現在的路來走。路雖好，也需要找到適合自己的路向，或許那就是最適合你的路！」
操！
我那明明是無路可走！
我差一點就罵娘了。
還好我修養好，我自己對自己說。
「那我該怎麼走呢？淬體應該怎麼老練呢？」我問。
李長天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天兒……！」
我知道我馬上就要聽到不好的消息了。
啊！
我真的想大喊，這些天聽到的壞消息太多了，以至於就聽見李長風對我開頭的語氣，我感覺自己已經似乎無法忍受。
李長風好像沒有察覺道我的異樣。他繼續說。
「《神武決》就是神武大帝的修鍊法決，但是這個法決有著十分殘酷的條件。你必須將淬體十三重全部修完，才可以修行下一個層次……」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修到十三重嗎？修就好了！」我說完，就後悔了。李長風每次話都說的慢，而且壞消息總是放在最後才說，這次……估計也是！
果然！他的嘴角露出苦笑。「我當初也和你一般天真！」
回憶的苦澀沁滿李長風的笑容。
「淬體十三重，一重比一重難！它的簡化版就是當初人們修行的淬體九重，但是人們連那個痛苦也受不了，需要用藥物來幫助修行。」
「不就是痛苦嗎？我能忍！」
我又一次打斷了李長風的話。
肯定是太激動了，我可以修行了！
「這還不是最困難的。」李長風說，「最困難的是最後三重，每重都需要相應的草藥來配合著修行！如果沒有草藥，那麼就無法進入下一重的，而且，無法進入下一重，就意味著，你今生都會在此止步！」
「不就是草藥嗎？難道以咱家的勢力，還找不到嗎？」我不以為然的說。
突然，我彷彿意識到了……
「那些草藥已經滅絕了？」
李長風點了點頭，苦澀的笑容……
我彷彿是被傳染了，也露出一個苦笑！
「那我可以修鍊簡單的淬體啊！」
「要是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原來修行的方法全被道君大帝給毀了，我們空有《神武決》這樣厲害的功法，但是修鍊不成，真是暴殮天物！」
操！
要是讓我知道那道君大帝的墓在那？我肯定要挖了他的墓……
我的心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所有的事情都似乎有了解決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