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賣鐲人
顧墨想著想著就把車開到了沃爾瑪超市,一番採購之後他拎著不少的生活物品緩緩向著大門走去。
來到車前打開後備箱后,顧墨簡單將採購好的生活用品放了進去。掏出手機低頭一看這時間也過的是真快了點兒,自己這一上午也沒幹什麼事情啊。
眼看到了飯點兒,顧墨便回到開著車回到小院。剛停下車后,顧墨就聽到裡屋傳出的一陣陣笑聲。這笑聲不是賒粥小道還能是誰?
停好車后,顧墨提著超市買來的東西大步走進廚房歸置好后,便來到小屋。
門剛一推開,就見到蕭小樓滿臉堆笑地擺了擺手說道:「顧兄,你快來開開眼界。」
顧墨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桌子上放著兩柄骨劍,骨劍都是取用脊柱骨打造的,磨去了邊緣多餘的骨骼,看起來並不鋒利的樣子,蕭小樓用著手不停地在上面摸索著,楚老爺子端著茶杯眯著眼睛吃著茶。
顧墨緩步上前,蕭小樓把手裡的骨劍遞給顧墨,後者端在手裡。這骨劍重量適中,顛在手裡確實有些分量,上面還刻有三清教獨有的符篆。龍骨劍和虎骨劍的紋刻卻有些不同。
一會兒楚老爺子看著兩人緩緩說道:「小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蕭小樓收起自己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問楚老爺子:「前輩,這骨劍還不能使用么?!要是不進行下一步,這法器的效果便會大打折扣。」
「前輩,還要進行下一步?!」蕭小樓其實早就按耐不住了,聽到楚老爺子的話不免有些心痒痒。
楚老爺子捋著下巴上的鬍鬚:「那是當然,你找個陰雨天氣,到小河邊兒上,將龍骨劍插在河裡,虎骨劍插在岸邊。一道紫雷下來。雷電擊過兩柄骨劍,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顧墨一時間有些搞不懂,既然骨劍做了出來,為什麼還要雷擊呢?還得把兩柄骨劍同時插在岸邊和河裡,這難免有些神秘了。
蕭小樓聽后頓時如小雞啄米一般不停地點頭。顧墨看著桌子上還有其他的骨製品,想到這裡顧墨上前去一一查看。
不得不說,楚老爺子的手藝那是真的沒得說,老爺子用脊椎骨上的骨刺做了些匕首,龍牙做了幾個護身符之類的,拿在手裡格外的輕巧。比自己在749局基地里那些鋼製匕首強太多了,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
看著看著,蕭小樓遞給顧墨一柄龍尾扇,這龍尾上的毛經過特殊的處理后,柔軟了許多,扇起風來也是涼颼颼的。「這東西很有意思啊!」
蕭小樓哈哈一笑:「那是,比我們原來的裝備趁手多了!真是有勞前輩了。」
楚老爺子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再遇到了什麼硬茬子,你們也不需要怕。只是一般不要輕易拿出來。畢竟這些法器一旦出世便會遭來多方的覬覦。」
蕭小樓撇著嘴說道:「前輩,我還說拿出去試試手感呢。」
顧墨沖著他投出個鄙視的眼神:「殺雞焉用牛刀,蕭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蕭小樓聽後有些失望的意味。
顧墨突然想起小三十李紅岩打來的電話:「對了,蕭兄。李紅岩上午打來電話說,快到了換鐲子的日子了。她問咱們該怎麼辦?」
蕭小樓聽到這個消息,收起自己的笑容:「看來咱們得走一趟了。」
之後兩人商量起對策來。楚老爺子早不想過問這些個事情,便和他倆告別,回自家小院里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去了,蕭小樓一聽趕忙恭恭敬敬地把楚老爺子送回院中。
夜晚,無簽被送到了楚老爺子那邊兒,小傢伙寫完作業之後在院中蹲著馬步。楚老爺子吃著水果在一邊兒偶爾說一些心經,身法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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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顧墨和蕭小樓跟在李紅岩不遠的身後,李紅岩聽著他倆的告誡,再次把鐲子戴在手上。經過上次的昏迷事件。李紅岩對鐲子很是反感,但為了永絕後患,她也是咬牙堅持著。
李紅岩右手捏著左手的手腕,跟隨著腦海中的記憶。不知不覺地走向那家名叫花樣年華的花店。這花店裝修的別有一番風味,翠綠的顏色,鮮紅的花卉充斥著整間花店,門口掛著打烊的牌子,看樣子是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花店佔地規模確實不小,足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這賣鐲人竟然有這樣的經濟實力?!
李紅岩站在門口咬了咬嘴唇,一把拉開了花店的大門。大門剛一拉開裡面就傳來了風鈴叮鈴噹啷的聲音,顧墨和蕭小樓貓著腰蹲在櫥窗角上向店裡小心張望著。
李紅岩咳嗽一聲向著花店內部張望著,這花店依舊不開燈,四周瀰漫著各種花卉獨有的香味:「老闆,你在么?」
呵呵呵一陣陰笑過後,李紅岩眼前的黑暗角落裡,站起一個披著長袍的黑影:「姑娘,你可算是來了。」
說著黑影一閃就來到了李紅岩面前,這一下著實嚇的李紅岩發出一聲尖叫。
聽到尖叫的賣鐲人呵呵一笑用著時男時女的詭異口吻說道「別怕啊,小姑娘。你是不準備變美了么?」
「我現在感覺自己比原來好多了。能不能不用換鐲子了啊?!」李紅岩向後挪了幾步,唯唯諾諾地說道。
「小姑娘,要想變美哪有那麼容易呢。在我看來,你還得再進行一段時間才能變得更好。」說完,那賣鐲人便把手搭在她的肩頭。
賣鐲人的手剛一放到她的肩頭,頓時激起一股白煙,疼的他/她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你.....你身上放著什麼?!」
李紅岩看到這驚險的一幕,頓時扭頭向身後的大門跑去。身後的賣鐲人伸出手來想要把她抓回去,蕭小樓見大事不好,趕忙站起身來,掏出兩張黃符,一步跨到花店大門,抬腿便踹。
噹的一聲巨響傳來!
蕭小樓直接被彈回來的大門直接撞翻在地,額頭上也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一旁的顧墨居高臨下調侃著他:「賒粥的,為兄說你怎麼好,這門是向外拉的!」
蕭小樓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微微一笑一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剛一拉開花店大門,李紅岩就嗖的一聲飛快跑了出來。
「道長救我!」
說完就暈了過去,大抵是因為受到驚嚇所致!顧墨一把扶住昏迷的李紅岩,把她放到馬路上的監控探頭下面。
跟著李紅岩一起出來的還有賣鐲人瘦骨嶙峋的右手,賣鐲人一見自己抓空又快速縮了回去。
顧墨和蕭小樓趕緊進入花店,那賣鐲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黑色袍子邊緣並不平整。賣鐲人就站在那裡眼睛里充滿了殺氣,一陣陰笑過後:「沒想到這小姑娘還帶了來了兩隻老鼠!」
蕭小樓背過手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張嘴就罵:「你這鼠輩只能背後搞些手段,貧道在此,還不顯出原形!」
顧墨看著蕭小樓這樣,也就明白,這貨手裡捏著黃符,如今楚老爺子打造的法器還沒完成,他手裡沒個趁手的兵器,所以也不想過早露出破綻!
賣鐲人站在原地,與他隔空對罵:「不就是個出山的道士,口氣竟然如此狂妄!在我手下慘死的修道之人,沒有一百也有三十,既然來了,我肯定好好招待你倆!」
顧墨瞧著嘴角一笑。(這賣鐲人也是個傻缺,剛剛他想表達自己很是厲害?!什麼叫沒有一百也有三十,這明顯的語句不夠通順啊,三十和一百差了可是不止一丁兒半點兒啊!)
說到這裡,蕭小樓呵呵一笑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盯著面前的賣鐲人:「少說廢話,能耐上見高低!」
說完蕭小樓猛的左手一抖。一大團三清祝融火朝著他/她面門襲來!
那賣鐲人站在原地看著迅猛飛來的祝融之火不躲不避,一旁的花卉里突然張開一大朵黑色的花朵,直接擋在他/她的身前,那黑色花朵瞬間發出一陣怪異的尖叫,顧墨和蕭小樓一聽,渾身激起雞皮疙瘩。
賣鐲人又是陰笑了幾聲:「牛鼻子,你就這點兒能耐?!」
蕭小樓一時間被激得面紅耳赤,顧墨看了眼吃癟的蕭小樓心想。(沒辦法,還得我親自出馬!)
想到這裡,顧墨抽出身後的量天尺,大步一躍而起!
賣鐲人從一邊兒掏出一根棍子一擋。但以顧墨現在的力量哪是他/她能輕易抵擋的。
賣鐲人被強大的力道震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一不留神把身後的木箱子打翻在地,大股濃鬱血腥氣味瞬間瀰漫開來。原來那木箱子里放著的正是吸食氣血的鐲子。
一時間,整間花店的不少花卉都興奮地抖動著枝葉。
賣鐲人大吃一斤,怒由膽邊生。「小王8蛋,打碎勞資的寶貝鐲子,今天就用你們的血來補償!!」
說完賣鐲人抬起自己的右手,露出兩排尖牙,一口咬在自己的動脈上猛的吸了一口。一張鮮血淋漓的大嘴,把自己的鮮血噴在地上的花卉之中。
他倆見狀趕忙向後一閃,這賣鐲人還不知道有什麼邪門的功夫,要是沾染到了終究是個麻煩。
這些個花花草草瞬間將賣鐲人噴出的血霧吸食殆盡,沒幾秒的功夫,那些看似正常的花卉都在抖動著黑色的葉子。
一時間像是捕蠅草一樣,張開布滿尖刺的大嘴,一股綠色的汁液從縫隙里流淌下來,這植物竟然成精了?!
蕭小樓看了一眼猛然一震「顧兄,這匹夫竟然收集鮮血來餵養這些花卉,看來不好對付!」
顧墨聽后微微一笑:「再怎麼說也是植物,照樣怕火!」
說著,顧墨抓緊量天尺尾端,身子一沉,頓時一陣猛掃,面前這些花卉的花盆被他直接打碎。一邊兒滿是荊棘尖刺的花朵直接向著顧墨撲來。
賣鐲人掏出手來在那不停地揮舞,看來是他/她在操縱著這些植物傷人,賣鐲人的動作全然被一邊兒的蕭小樓看在眼中。
這賒粥道人靈機一動,翻騰著乾坤袋裡的東西。一會兒賒粥小道終於摸到了香爐,他趕緊大喊一聲:「顧兄低頭!」說著就將香爐直接扔向房頂!
顧墨正和面前的詭異植物糾纏,聽到蕭小樓這麼一聲,趕緊把頭一低,噹的一聲金屬聲響過後,一大股香灰撲滿了整間鋪子,顧墨微微一皺眉頭(看來,蕭小樓這是想干擾賣鐲人的視線!)
既然這樣,顧墨瞬間運行體內的鬼氣,胸前槐木牌子的小女鬼岳小萱與他溝通,「大蘑菇,你只管打,我來充當你得眼睛。」
小女鬼剛一說完,本來閉著眼睛的顧墨竟然像是帶了熱感測眼鏡一樣。對面的賣鐲人用袖子正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旁的詭異植物沒了賣鐲人的操控,動作變得遲緩了許多,顧墨怎麼能輕易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他用力握緊量天尺,瞬間量天尺感應到顧墨提升的鬼氣,整個量天尺上的冥文顯現出來,量天尺通體也冒著綠色的鬼氣!
顧墨揮舞著量天尺,三兩下就打的詭異花朵蔫了下去。賣鐲人聽著乒乒乓乓的響動覺得大事不好,趕緊乘著煙霧朝著後門跑去。
這賣鐲人剛一關上後門,便口念一句咒語。大門上也就布滿了緊急彌補的藤條。看來賣鐲人這是真的怕了,這小把戲也只能暫時拖延時間。
蕭小樓走來看到這小把戲,嘴角上揚笑了一下,掏出符篆來猛然念了一句三清訣,那符篆瞬間噴出一道火焰,燒的鐵門上的植物噼啪作響,一分鐘左右那些藤條總算褪去。
蕭小樓抬起腿來就是一踹,顧墨和蕭小樓趕忙追去。
「大蘑菇,那賣鐲人朝著東邊兒跑了!」小女鬼一說,蕭小樓緊隨著顧墨的步伐向前追去。轉念一想,這花店裡還有那麼多詭異的花朵,便掏出黃符把花店的門窗上一貼。一扭頭見顧墨早就跑得沒影了。
蕭小樓嘆了口氣,這顧兄弟什麼怎麼不顧伴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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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朝著眼前的賣鐲人跑動的方向,直接追去。沒想到這賣鐲人竟然跑得如此迅速。
十幾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人煙稀少的馬路,顧墨直接追著他來一片樹林之中。這片樹林顧墨還是有印象的,原來這裡是處亂葬崗,政府也準備把這裡開發成小公園,可是動工沒多久,就出了好幾檔子怪事,這開發的項目也就荒廢了。
顧墨耳邊不時傳來一些詭異的聲響,可是縱虎歸山後患無窮!想到這裡顧墨還是邁著大步快速追去。
賣鐲人猛然一躍跳在樹上不見蹤影,一時間四面八方傳來他的陰笑,顧墨握緊量天尺警惕四周任何的響動,接連跑了幾分鐘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一模一樣。
在樹林中很容易被人施展法術。顯然自己是被障眼法困在裡面了。
小女鬼突然開口說道:「傻蘑菇,遇到這情況。提升鬼氣濃度,集中在雙眼,就能看破了!」
在小女鬼的提醒下,顧墨趕緊照做。果然一提升鬼氣,面前的景象瞬間變了樣子!
蕭小樓沒一會兒也趕來這裡。兩人一對眼神索性背靠背觀察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今天可是你們先趕盡殺絕的,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那賣鐲人陰笑一陣,嘴裡不停念叨著什麼東西,一時間四周傳來SaSa的響聲。沒一會兒功夫,四周飛快撲來幾個黑影,蕭小樓身形敏捷一下子躲了過去。顧墨剛剛一路奔波反應不及,一下子褲腿上被撕去了一大塊布料。
顧墨小聲詢問道:「蕭兄,這什麼鬼玩意兒。」
蕭小樓警惕四周說道:「這估計是賣鐲人養的五個小鬼,接下來,咱們這麼辦.......」
兩人剛耳語完,那幾個黑影再次飛速而來。蕭小樓耳朵一動,憑空跳起,雙腿盤在樹上,顧墨運行鬼氣護盾,有個小鬼張著尖牙就一口咬在上面。顧墨趕緊用鬼手左右開弓掐住兩個小鬼拎了起來。
這小鬼被拎起,渾身冒著白煙,一時間猛然掙扎,顧墨怎麼能輕易鬆手!
顧墨看到這兩個小鬼空洞的眼神,黑漆漆的皮膚,也就沉聲說道:「你們也著實命苦,不如我讓你們脫離苦海。」
說完,顧墨手裡用力一掐,直接將這兩個小鬼的脖子扭斷扔在地上。
蕭小樓那邊也祭出幾團三清離火把飛來的小鬼燒成了灰燼。
暗處的賣鐲人一看今天算是遇到對手,不敢纏鬥趕緊落跑,不遠處樹葉顫抖聲一響。
顧墨抬手就將量天尺朝著那個方向扔去,賣鐲人看邊兒上一躲,不由得心裡一笑。
哪知道隨後一道急雷閃過,直接打在量天尺上,那急雷瞬間向四周閃去,強大的電流在賣鐲人體內涌動,他再也不能動彈,重重地摔在地上。
顧墨和蕭小樓伴著夜色聞訊而來,那賣鐲人還在艱難地爬行。
蕭小樓哈哈一笑:「你不是能耐么?!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真以為自己能有個好下場?!」
說完蕭小樓抬起穿著棉底道鞋的腳一下子踩在他的後背上,用乾坤袋裡泡過狗血的繩索捆住他的手腳。
這賣鐲人心有不甘怒目而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蕭小樓伸手在他身上一陣摸索,直到摸到一個蓮花型的令牌。「顧兄,看來這賣鐲人是血蓮教的沒錯!」
蕭小樓扭頭顧墨說道:「顧兄弟,這賣鐲人一直不露出面龐,原來是個女的!剛才說話也是變聲!」
顧墨看著賣鐲人已被制服,點了點頭。
掏出手機來撥通了牛所的號碼,十分鐘后,附近警笛四起。牛所帶著一隊警務人員飛快地趕來。賣鐲人也被扣上銬子拉了起來,在蕭小樓的囑咐下,警員們才沒有鬆開狗血繩。
牛所安排一陣朝著他倆走了過來:「顧兄弟,蕭道長。這麼長時間沒聯繫,你們倆去哪了?!」牛所掏出煙來給二人遞上。
蕭小樓搖了搖頭:「沒什麼,外出談了點兒項目,準備幹個小廠房。」
牛所深吸一口手裡的煙捲:「啥?你倆這是準備經商了?!真看不出來。」
蕭小樓微微一笑:「沒什麼,還準備讓您給跑跑手續,沒想到又遇到邪祟了。」
一聽邪祟,牛所滿身的肥肉就抖了三抖,神色慌張地問道:「蕭道長,你可別嚇我,這回是什麼邪祟啊?!那個人不是小偷么?!」
蕭小樓看著一邊兒打電話的顧墨,伸出手指暗示牛所靠近了說,牛所湊過頭來。
兩人繼續說道:「啥小偷啊,一定是顧兄弟怕半夜嚇著你,才和你這麼說的,這傢伙兒一定得好好審問,他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一定得小心才是!」
牛所聽後接連的點了點頭,沒一會兒顧墨打完電話走了過來。「牛所,有個花樣年華的花店,門口我的同學還在那裡等著,要是警員們忙完了,就把我們送到那就行了。」
牛所呵呵一笑,滿口答應著。回去的路上並沒有鳴著警笛,顧墨看著窗外若有所思,蕭小樓和牛所在那裡閑聊著。
沒一會兒功夫,警車就停在了花店門口。路邊的馬路牙子上坐著剛醒不久的小三十李紅岩,那手腕上的鐲子早就被她摘了下來。
在顧墨和蕭小樓的建議下,牛所將這個花店暫時封了起來,明天再做詳細的調查。
李紅岩被牛所安排到了另一輛警車上,隨著牛所一句收隊,之後幾輛警車朝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有道是:愛美之心人皆有,莫走旁門左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