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校園暴力?
「就你還看醫書,不知道哪天給人治病治死了賠都賠不起。」張波一臉譏諷作勢就要上前將張雲旱手中的書給搶過來:「讓我也學習學習。」
張雲旱拿書的手閃了過去望著張波道:「既然你這麼想讓我治病不如就給你治一下如何?」
「你也配?」
不等張波反應張雲旱快速站起身來一拳打在張波的肩井穴之上。
「你幹什麼,想打架是不是?」接著就要跳下桌子與張雲旱對持。
可腳下突然一軟直接對著張雲旱的方向跪了下來。
這一幕驚到了不少人。
「我說張波同學,你要跟我道歉也不用跪下吧,都說跪舔跪地跪父母,我既不是天也不是地,要說父母嘛,我倒是勉強佔其一。」看著張波癱軟在地上的模樣張雲旱心情一陣舒爽。
果然書上說的是真的,肩井穴真的可以使人下半身麻痹。
「張雲旱你等著,等我弄死你!」張波朝著張雲旱大吼。
「那你倒是先站起來啊。」張雲旱做回座位上托著腮一臉無奈。
看著一改往日沉默寡語模樣的張雲旱班裡的同學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
張波的兩名小弟還在一旁看戲他不僅惱怒地朝他們大吼:「你們還在那看什麼看,快扶我起來。」
兩名小弟急忙上去攙扶。
學校舉行大會通報,張雲旱被記大過一次。
聽著耳邊傳來同學的譏笑張雲旱心裡掀不起一絲漣漪,只是靜靜地聽著講台上不停念著自己的名字。
儘管如此他依舊直視講台方向,腰桿站的比任何時候都要直。
事後張雲旱又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里,看著校長一臉和藹的再次拿出保送名單張雲旱淡淡道:「如果不是我還有一些價值現在早就被開除了吧?那些家長給的壓力不好受吧?」
校長聽到此話微微獃滯了一下隨後一臉不解道:「雲旱你沒事吧?怎麼說胡話了?」
「就當是吧。」張雲旱不再多看校長一眼大步走出辦公室。
學校後面有條小巷口,外面學生每天都要路過於此但都未曾進去過。
張雲旱路過此處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隻手給拽到了小巷裡。
看著面前五個凶神惡煞刺龍畫虎的小混混張雲旱不明覺厲:「你們是收了張波錢來教訓我的?」
為首的混混名叫李一,身穿一件花襯衫,聽到張雲旱所說他愣了一下隨後朝地上啐了一口道:「沒人叫我們來教訓你,只是我們看你不順眼罷了。」
「小子,你膽子挺大啊,不知道這是我們黑虎五煞的地盤,居然連一點孝敬的意思都沒有,活該挨打。」李二提起一桿空心鋼管朝著一旁的牆上敲了敲發出帶有空洞的迴響。
張雲旱靠在牆角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不禁嗤笑道:「黑虎五傻?是挺傻的。」
聽到這話黑虎五煞滿臉憤怒,他們最討厭別人叫他們黑虎五傻,那是對他們的侮辱。
「臭小子你找死!」李一狠狠在一腳將張雲旱踹倒在地。
「把這小子給我按住,讓我來卸他條胳膊我看他還能滿嘴噴糞。」
李三李四上去將張雲旱左右夾了起來,限制住他的行動力。
「小子,我讓你能耐。」一拳轟在了張雲旱的小腹上。
張雲旱只覺得一陣疼痛感伴上心頭,迫不及待的想要嘔吐一番。
但五人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拳腳相交招架在張雲旱身上,不一會身上就布滿了傷痕。
「臭小子,開胃菜好不好吃?」李一打累了喘了口氣,撿起一旁的空心鋼管道:「下面才是主食,好好嘗嘗斷手的滋味,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就要拿著手中鋼管朝張雲旱的右臂揮了過去。
砰的一聲,鋼管彎曲張雲旱發出一陣悶哼。
看著手中彎曲的鋼管李一砸了咂舌:「沒想到你小子的身子骨還挺耐打的。」
張雲旱吃了這一擊感覺整個右臂火辣辣的疼痛但後面被人按住使不上來力氣只能忍人擺布。
似乎是張雲旱現在的危機情況觸發了胸前的玉佩,只見玉佩發出微弱的亮光,在黃昏的小巷裡顯得有些明了。
李一見此從張雲旱脖子里掏出玉佩,當看到玉佩的品相時哥五個眼前紛紛一亮,儘管他們再不懂玉器但還是能看出這枚玉佩不是凡品。
張雲旱見此朝他們大吼:「你們最好別動這個。」
李一怎會理會,一把將玉佩上的紅繩扯斷:「這都東西就當孝敬哥幾個的了,打你還得賣力氣呢。」
說著將玉佩拿在手裡對著太陽餘暉的方向照了照。
「藍色的玉,哦喲不得了,這得值多少錢。」李一嘿嘿笑道。
「大哥給我們看看。」李二上前查看,作勢就要搶奪但被李一躲了過去。
「別動,先收拾這個臭小子等會慢慢看。」
望著李一手裡的藍色玉佩張雲旱終於忍無可忍,大吼一聲將身後兩名混混的雙手給掙脫開。
「我說了,別碰它!」
見到張雲旱擺脫控制李一朝著李三李四看去破口大罵:「你們怎麼看的,這都能讓他掙脫。」
李三李四一臉汗顏:「剛才再看玉沒注意,這次不會了大哥。」
說著就要再次抓向張雲旱的肩膀。
「給我滾!」張雲旱大吼一聲,轉身揮動著右拳狠狠擊打在李三身上。
未等眾人反應李三已經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隨後開始大口吐血起來。
看著倒飛出去的李三現場突然陷入一片寂靜,能把人一拳轟飛出去得用多大的力氣?
「老三!」李一第一個反應過來將玉佩收起,拿起地上的另一個鋼管迎了上去。
「給老子卸了他!」
可他們若是多動點腦子想一想一個人怎麼會被一拳錘吐血他們就不會這麼莽撞了。
雖然雙拳難敵四手但張雲旱一力破十會,管他什麼攻擊過來通通都是一拳莽上去。
看著手裡被一拳拍彎的鋼管李一愣了愣,可未等他多發獃一會一個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感覺到嘴裡一陣血腥,居然後槽牙直接被拍掉了幾顆。
「你…」李一捂著一邊側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雲旱。
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初中生啊,哪裡來的這股牛勁能以一下將老三和自己打得失去戰鬥力。
正當張雲旱準備搶回玉佩時,一個足足有三百斤的胖子從一旁沖了過來。
「大哥,看俺一屁股坐死這個毛孩。」說著就再次沖向張雲旱。
看著面前體型碩大如同相撲選手一樣的胖子張雲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眸一下變得犀利起來。
他本性情溫和,與人不吵不鬧,從小到大一次架都沒打過,可自從爺爺去世你們個個步步緊逼,妄想欺負自己。
「我欠你們的嗎——!」
說著再次沖了上去,一個起跳直接騎在了老五臉上,對著他那張肥的像豬一樣的臉一陣亂錘。
現在張雲旱正處於暴走狀態,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只要自己處於這種狀態力量會呈幾何倍數增長,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拳到底有多重。
隨著老五的身軀轟然倒地張雲旱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
另外兩人見此不敢上前,現在的張雲旱簡直太可怕了,就宛如一尊殺神一般。
張雲旱將被王以山縫補過的校服脫下拿在手中,一步步走向李一。
李一蜷縮在牆角靜靜看著張雲旱靠近,他居然對這個比自己小了不知多少歲的小屁孩產生了恐懼感。
隨著一雙破舊運動鞋印入李一的眼帘,他知道張雲旱已經在自己面前站定了,只要自己稍微動一下都有可能挨打。
「怎麼可能,你只是一個初中生,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李一抵不住來自內心的吶喊用顫抖的語氣問出聲來。
「馬上就是高中生了。」說著一把抓住李一的衣服將它給扯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藍色玉佩。
「不管你們是誰花錢雇來的,如果你們再來找我麻煩我不介意再揍你們一頓。」說完之後拿著玉佩走出小巷。
一道人影見張雲旱從中出來立即躲了起來,看著張雲旱走遠他才鬆了口氣,又看著手機中的視頻露出笑意。
只要有這個,張雲旱不愁不被開除。
「王叔叔我回來了。」張雲旱走進了忠義堂的大門。
看著渾身是傷的張雲旱,王以山眉頭一皺:「你怎麼又跟人打架了?」
張雲旱沒說話只是默默說了聲對不起。
晚飯過後王以山找到了張雲旱。
張雲旱此時是未成年的年齡,要想接著上學必須得有個法定監護人。
「過幾天再跟我去一趟縣裡把這事辦了。」
張雲旱低頭沉默半晌才開口說話,頭頂吊燈的餘暉照在床頭櫃的水杯上面。
「王叔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王以山聽到張雲旱的話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張雲旱會這麼問自己,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張雲旱這麼好。
「我給你塗藥吧。」王以山想避開這個話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雲旱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更多的是他悲慘的遭遇想給他多一點本屬於這個世界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