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西天取經 13 新的遭遇

涯高：「師父，徒兒看你眉心發黑，你是不是快要大禍臨頭了！」

我：「孽徒！你能不能留點口德？為師這是被太陽給晒黑的！」

涯高：「…」

阿丑：「師父，咱們是不是迷路了？為何走了這一天一夜似乎總在同一個地方！」

我：「人生即是如此，你以為你走了很遠，其實和原地總是那麼相似！就好比這條路…涯高，你還是去問一下，為師也覺得似乎是走錯路了！」

涯高：「師父，沒錯！村民說這地方望山跑死馬！大著呢！」

萌萌：「嘶嘶~」

我：「萌萌，你胖得都快變成豬了，為師是捨不得讓你跑的！不跑也就絕不會死！」

涯高：「師父，那邊好像在用人肉喂鳥，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你是餓暈了？這人肉哪能喂鳥？再說，為師血暈，不看也罷！」

阿丑：「師父，那邊有人用人肉餵魚，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怎麼你…也餓了？為師血暈，不看也罷！」

太平：「這是快到西天了嗎？為什麼這些人都是走一步、跪一步，如此虔誠？」

我：「此去西天尚早，這些人戰戰兢兢，怕是擔心自己被抓了喂鳥、餵魚吧…」

涯高：「師父，為何弟子喘不上氣兒了？」

我：「兩個原因，要麼是你眉心太黑，怕是已成將死之人！要麼是你鼻孔太大，需要的氣兒太多吧。」

涯高：「師父，你這麼記仇的嗎？徒兒這眉心恐怕也是被太陽晒黑的。」

阿丑：「師父，為何此地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氣候如此無常？」

我：「想脫就脫，哪有那麼多借口，為師保證不看你便是！」

太平：「快看，前面山頂上有座寺廟，看起來還蠻大的！」

我：「走！正好化緣！」

我：「小師傅，你們真的是出家人嗎？為何頭上要戴個高高的帽子？」

小師傅：「我們是喇嘛！」

涯高：「喇-叭？」

小師傅：「@……￥%……￥」

我：「還請小師傅說一些我們能聽懂的話吧。」

小師傅：「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小師傅，咱們屁就先不放了，都還餓著肚子呢，我們是來化緣的！」

小師傅：「早說不就行了，你們中原人士說話就是喜歡繞山繞水！」

我：「小師傅，跟你打聽個事兒，天竺的那爛陀寺離這裡還遠嗎？」

小師傅搖了搖頭，答道：「不遠！如果你們能翻過根本無法翻過的神山，那朝西南方向走個一年半載也就到了；如果翻不過，那可就得朝西北方向繞一下路，有個三年五載的應該也就到了。」

我：「那還…真不算遠！」

太平：「小師傅，你說的那座根本無法翻過的神山，之前有人翻過去過嗎？」

小師傅：「當然沒有！」

涯高：「那你還說？拿咱們開涮呢！」

小師傅：「我師父說過，對任何人都要抱有敬畏之心，難說就有人能翻過呢！」

太平：「替我謝謝你師父，我們決定了，就朝西南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