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洗澡

第十一章 :洗澡

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此厚臉皮的模樣,葉逸舟一瞬間被氣笑了,他犀利一閃,冷聲命令道:「來人,將朝陽街口的坊民給本王抓來。」

「慢著!」

謝千瀾那隻手緊緊地拉著葉逸舟,問道:「你要幹什麼?」

「你說本王要幹什麼?既然三公主不承認說是誤會。本王只好讓那些坊民抓來當場對峙,到時候有什麼事情發生,本王可不敢保證,來人」

謝千瀾心裡一片驚慌,立馬抓著他的身子,叫道:「葉逸舟,你別叫了。」

葉逸舟望著眼前高大的身子整個人將自己嬌嫩的身子抱在懷裡,儘管姿勢有些怪異,但心裡泛起一絲絲的漣漪,他嘴角微弧道:

「如何?」

「那可要保證不許濫殺無辜。」

「看你的表現。」

「你先保證呢。」

「來人」

「好。我說,我說。」謝千瀾放開了葉逸舟的身子,站在他的眼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繼續道:「是我唄,說你不舉的人是我唄。」

葉逸舟靜靜的看著她,泛著幽幽的冷光,嚴肅道:「謝千瀾你記住,你散布攝政王不舉的謠言,這責任你自己承擔,而不是我,你這個蠢女人。」

謝千瀾一聽到蠢這個字,火氣就上來,立馬反駁道:「啥,你才蠢。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承擔就承擔,不就是謠言嘛。」

葉逸舟看著她無所謂的樣子,一瞬間被氣笑。

果然是蠢女人。

他冷冷地看著她,他心裡知道謝千瀾在想什麼!

他冷笑道:「在我們身體沒換回來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現在牽一髮而動全身,不止是你,連我都要受到牽連。」說完,他便朝桌子走去。

謝千瀾一楞,神情鬆了松,扭捏地走了上去,見葉逸舟沒有回應他,便扯他的袖子撒嬌道:「好嘛,好嘛。」

此時葉逸舟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這件事,你自己回去抄經書三白遍。」

「憑什麼?」

葉逸舟冷幽幽的望著她,諷刺道:「怎麼,你借著我的身子還鬧不夠?」

望著那雙深入古潭的眸子,謝千瀾瞥了瞥嘴道:「抄就抄,誰怕誰。哼。」

葉逸舟頭也不抬道,嘴角泛著微微的弧度道:「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可以隨便出去。」

「你!」

正當謝千瀾還想反駁的時候,葉逸舟投來了犀利的眼眸,於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敢說了。

只見葉逸舟最後說了一句:「必須想辦法換回來,否則的話,引起更多的麻煩。」話音一落,那雙眸子忽暗忽明,泛著幽幽的冷光。

夜晚,星光燦爛。

天空中不見一絲絲的雲朵,那輪月亮更是皎潔地懸挂在那。

屋內,正泛著明亮的燭火,葉逸舟正負手而立地站在窗前,散發著無盡地寒意,若是人仔細一看,一道道白煙正從他的身體里冒溢著。

「吱呀!」

那扇鏤空百合門被推開,葉逸舟立馬一警覺,眸子瞬間黯了一下,那一道道白煙立馬消失在他的身體里。

彩蘭邁著謹慎的步子走到了他的跟前,淡淡的喊了一聲:「三公主。」

「何事?」

「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公主可以過去盆浴了。」

葉逸舟眉眼一皺,心中的怪異又涌了上來,似乎左眼皮跳了下,內心一片躊躇。

「叮」

屋子裡,安靜萬分,針落可聞。

彩蘭見自家的公主未有回應,眉眼擰了擰地繼續問了一句:「公主?」

葉逸舟這才看了一旁低頭的彩蘭,左眼又跳了兩下,淡漠了說了一句:「走吧。」

「是!」

於是,葉逸舟便邁著步子跟在了彩蘭的後面,隨著「吱呀」一聲,便進入了裡頭的浴室。

屋內散發著一片的熱氣,當中夾雜的濕氣更是在那枚銅鏡上覆蓋著一顆顆的水珠,將眼前葉逸舟嬌柔的身影顯得十分的朦朧。

葉逸舟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額上地黑線布雲,心中地怪異翻湧。

該死。

這身體待地著實不舒服。

嬌柔不說,還著實矯情。

本王一世英明,現在栽在這傻女人身上。

該死

彩蘭見葉逸舟又沒有回應她,立馬偷偷看了他一眼,心中的疑團和怪異越發的明顯。

屋內又是一片安靜,場面的尷尬越發的漸濃。

此刻,葉逸舟應了一聲。

「衣袍你替我來。」

彩蘭:「」

「怎麼?我的命令你不聽了?」葉逸舟神情怪異,但還是咬著牙克制著內心的羞倷。

「是。」思及如此,彩蘭也只好上前替自家公主褪去衣服,可是正當她觸碰到自家公主衣襟的那一刻。

葉逸舟突然出聲:「慢著。」

彩蘭頓了頓,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葉逸舟站在那,低著頭,皺著眉目地看著胸前高聳的兩塊,左眼一直跳動著。那雙深如古譚的眸子一黯,於是他狠狠咬了咬牙,低低咒罵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氣。

「撕拉」一聲。

他伸出嬌嫩白皙的手指,將袖口上的一塊布料撕了下來,於是二話不說地將那布條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身後的彩蘭:「」

這三公主究竟怎麼回事?

往日都是要自己褪去衣物,自己洗。

如今這幾日卻要我幫她褪衣物,幫她洗,連內衣都讓我弄。

我幫她洗也就算了,如今更是離譜蒙上了眼睛。

真是怪異至極。

於是,葉逸舟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輕咳了一聲,淡漠道:「繼續。」

彩蘭一臉尷尬地走上了前,恭敬地伸出手將葉逸舟的衣袍褪了下來,隨著那動作的前進,幽暗的燈光將葉逸舟嬌柔的身體勾勒的越發的明顯,白皙的皮膚,少女的身影,無不體現著那一抹嬌艷的春色。

唯一的不同是,在這具乾淨清澈的身體里住著的卻是一個男人的靈魂

葉逸舟高聳的胸前正裹著一件粉嫩的肚兜,而肚兜的下面正穿著一件里褲,微風吹拂在皮膚上,讓嬌嫩的背部十分的敏感。

一瞬間,讓此時的葉逸舟內心十分的翻湧。

「吱吱」

忽然間,不遠處的窗戶上發出一些異響,立馬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彩蘭回過神,立馬走過去打開窗看了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於是她此刻走到葉逸舟的身邊,輕聲道:「什麼都沒有,公主。」

蒙著布條的葉逸舟眸子轉了轉,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子,走到了浴桶旁。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窗倚的下面,此時正鬼鬼祟祟地蹲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黑袍,戴著一枚狐狸面具,明亮的月光將她高大的身子照耀地一覽無餘。這個人便是當朝三公主謝千瀾,而她此刻正住在當朝攝政王葉逸舟的身體里。

她蹲在那緩緩地呼了一口氣,見彩蘭絲毫未有發現,便又慢慢地站起身子湊到窗戶旁,正當她看到此時的景色時,嘴角狠狠地咬了咬,憤恨不己地盯著屋內的葉逸舟。

此刻,葉逸舟已經褪去了里褲,將嬌嫩的長腿伸入了浴水中,黑著臉將整個人的身子淹沒在水中。

謝千瀾:「」

該死的,流氓。

明明十分一臉享受的樣子,還要裝出一幅委屈至極的模樣。

呵。

明明都將我的身子看光了,摸光了,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蒙上自己的雙眼。

還不近女色?我看呢,你根本就是個善於偽裝的小人。

謝千瀾半蹲在那,用手緊緊地握在窗樑上,恨不得此刻立馬衝進去,將葉逸舟這傢伙從水裡撈出來大卸八塊。

可是理智告訴她,現在不能衝動。

她又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中自己此起彼伏的胸口,嘴裡不斷念叨著:「不能衝動,不能衝動,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屋內,彩蘭此刻正拿著手帕正搓著葉逸舟嬌嫩的背部,只要彩蘭輕輕一揉,紅色的痕迹就會閃現在葉逸舟的背部。

葉逸舟身子微微顫抖了下,不適的壓抑感將葉逸舟的內心更是的羞愧難當,他強忍著尷尬和不安,冷聲道:「洗快點,還有事。」

彩蘭飛快地瞟了瞟眉,閃過複雜的情緒,淡聲應道:「是。」

緊接著,彩蘭說了一句:「公主,你將你的肚兜褪下來,我好給您洗趕緊。」

說時遲,那時快。

「啊---」

窗外的謝千瀾一聽到彩蘭的這一句,立馬尖叫了起來:「你這個殺千刀,你找死是不是。」

屋內的葉逸舟一聽,眉眼不動聲色的一挑。其實剛剛被有異聲傳來的時候,葉逸舟就發現謝千瀾躲在窗外,他只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正當他聽到這聲音時,嘴角瞥了瞥,心中的無語更甚。葉逸舟眸光一閃,於是嘴角一勾,於是伸出手掌,一道暗光立馬打在了那扇鏤空窗戶上。

「唰!」

那根撐窗桿因為內功的壓重,一瞬間從窗戶上落了上下來,重重打在謝千瀾的頭上。

「啪」

那摺疊窗戶因為沒有東西支撐,便緊緊的關上,發出重重的聲音。

「啊----」

巨烈的痛意立馬引得謝千瀾尖叫了起來:「你這個殺千刀,你故意的是不是。」

強烈的異響引起來屋內彩蘭和外面侍衛的警覺。彩蘭立馬邁著步子朝窗外走去,卻是被葉逸舟的命令制止了。

而屋外的侍衛,立馬朝這邊喊著:「是誰?是誰在哪裡鬼鬼祟祟,大半夜的,在攝政王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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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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