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胡鬧

第十三章 :胡鬧

謝千瀾站在那偷偷笑了笑,心中不禁閃過冷哼。

葉逸舟啊,葉逸舟。

想不到你府里的人都怕你呢。

整日擺著一張臭臉。

誰會喜歡啊,哼,殘暴至極,殺人不眨眼。

哼哼。

近接著,那兩個婢女又在那說。

「昨兒的事,你聽藍兒說起?」

「她說什麼了?」

「她也說三公主近日有點怪。」

「嗯?」

「特別是這幾日洗澡的時候,就拿昨日來說,她不是三公主屋子裡的丫鬟么。昨日她提著熱水給三公主加水,進屋的時候卻發生三公主竟然蒙著眼睛,你說怪不怪?」

「蒙著眼睛?」

「是啊,往日都是自個洗的,嫌棄丫鬟洗的不好。這幾日日日皆是如此,總覺的哪裡怪怪的。」

「這麼說也是有點,興許人家心血來潮,玩玩而已,就想蒙住眼睛,咋也別太在意這些。」

「可是」

「趕緊走吧,這裡可是攝政王府,若是萬一被王爺聽見,說我們在這私自議論他的王妃.不管怎麼樣,遭罪的肯定是我們這些下人哦。」

「好吧,好吧」那婢女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走吧,走吧!」

近接著那兩個人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小,謝千瀾站在那心思一挑,眉眼擰巴在一塊,嘴角抿了抿,有些思索著。

謝千瀾站在那抿著嘴思索著。

這流氓看來近日遭受了不少的非議。

看來這身體被換了,也給他造成了不便。

他原本那麼尊貴的人,現居要屈尊將位做這些事,特別是學著做平日女人之事,內心是有些羞憤的。

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昨日我迫不得已偷窺他洗澡之事,為何今日屋裡沒有動靜?難不成是葉逸舟那傢伙下令的?

哎,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沒啥好想的。

如此,謝千瀾頗為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便往不遠處的屋子走去。

邁進屋子的那一刻,那雙清澈的眼睛掃了一眼屋內的東西,再看了看書桌上的那一堆堆奏摺,似乎又想到什麼,便緩了一口氣,走到書桌前,翻了翻。

看著奏摺上那些繁瑣的文字,謝千瀾頓時又覺得無聊了。

「王爺!」

忽然間,一位穿著官服的文官焦急的跑了進去,他手中緊緊得拽著一本奏摺來到謝千瀾的面前,頗為急促的說道:

「王爺,這份奏摺期限快到了,京兆府大人正催著下官辦事呢。您還是趕緊批註下這份吧,那邊都等著呢。」

謝千瀾坐在那抬頭一看,仔細地盯了那人一眼,起初是有些迷茫,可是觀察一番后,才回憶過來,這人是父皇身邊的文書大人。

平日里,都是他輔組父皇或者葉逸舟批閱奏摺的。

「您還是趕緊看看吧,時間有點緊。」曹文書神情焦急,他將手裡的東西二話不說遞到了謝千瀾的面前。

謝千瀾眉眼一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赤黃色的文件,躊躇一凡后,便一把接過那文件。正當她打開奏摺一看,那雙清澈的眸子立馬變地忽暗忽明,靈光一閃,剎那間,閃過一道犀利。

「負責潮州和揚州的京城督察鹽官居然貪污了二十萬兩銀子?他簡直不要命了?居然敢做這樣的事。」

「是,是,是」曹文書向來怕這陰晴不定的攝政王,於是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是,是,王爺,不過您生氣歸生氣,這件事您打算如何處理?是打算放了?」

「放了?」謝千瀾一臉驚詫的說:「那怎麼行,當然是立即捉拿歸案了。」

「嗯?」曹文書詫異地望了謝千瀾一眼,有些迷惘.

往日攝政王碰到這樣的情況。

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命人將他們放了。

今日是怎麼了?

怎麼義正嚴詞地要求將人捉拿歸案了?

此時的謝千瀾,二話不說地在那份奏摺上,拿起那隻紅筆批閱了起來,隨即便把那份奏摺遞給了曹文書。

那曹文書楞神了一會,便低過頭看了一眼那奏摺,隨後回過神,立馬點頭道:「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於是,曹文書一把接過奏摺,便辭了行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正當他走出屋子的那一刻,迎面而來的是一身黃衣的葉逸舟,葉逸舟飛快一瞥,眸子一閃,便走進了屋子。

正當他進屋的那一刻,謝千瀾正坐在椅子上輕哼著小曲子,神情很是愉悅。葉逸舟往屋內輕輕一掃,便冷聲道:

「剛那曹文書進來何事?」

謝千瀾這才抬起頭渾然不在意地回應道:「他啊,他不就是進來讓我批閱一份奏摺,說是時間比較趕,我就替你弄了。」

「看吧,我今日可是幫你出了力的呢。」謝千瀾一邊笑嘻嘻地一邊又準備拿起一份奏摺看起來。

「什麼奏摺?」

「啊?」謝千瀾立馬收斂了笑容,抬起頭望了一眼葉逸舟,只見葉逸舟負首而立地站在那繼續問道:

「本王問你,什麼奏摺?」

謝千瀾眸子轉了轉,抿了抿嘴,便照實回答說:「不就是負責潮州和揚州的京城督察鹽官貪污民款,我就替你命人將他捉拿歸案了。」

「胡鬧!」

一瞬間,葉逸舟一聽立馬冷聲呵斥道:「簡直是胡鬧。」,葉逸舟轉過身子,站在那喊了一聲:

「青竹!」

一道身影一閃而出立馬跪在了葉逸舟的面前應道:「是!」

「你現在立刻馬上過去告訴那曹文書,讓他把那鹽官給本王放了,不得有誤!」

「是!」

青竹一應聲,立馬消失在了面前。謝千瀾坐在那一聽,手中的奏摺立馬從手裡掉落了下來,一瞬間出了神,呆楞地望著葉逸舟。

屋子裡很是安靜,她直勾勾地盯著葉逸舟冷漠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閃過一片不甘和憤怒的情緒。她緊緊地握緊拳頭,憤憤不平地喊道:

「你為什麼要將他放了?那可是百姓的錢,他明明做了對不起百姓的虧心事,你還讓他逍遙法外,你簡直是昏庸至極。」

「呵!」

葉逸舟冷笑了一聲,看著眼前這般事事較真的女人,心中閃過一道諷刺,嘲諷道:「你懂什麼,水至清則無魚,這道理你應該明白。」

「我不懂,你懂,你知道現在大晉朝是什麼樣子的嗎?貪官甚行,百姓匱乏,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呵呵!」

葉逸舟看著謝千瀾站在他面前大吼大叫的模樣,渾然不在意,他轉過身子,準備往外走去。

「啪!」

忽然,一本書打了過來,重重地敲在他的背後,一瞬間,一道刺痛從他的背部襲來,一度讓葉逸舟整個人頓了頓。

葉逸舟眉目皺在了一起,轉過暗茫的眸子朝謝千瀾望去,謝千瀾見如此,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屋子內很是安靜,更是蒙上了一片凝固。

兩個人就站在屋內相視而望,一動也不動的,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眸狠狠地瞪著葉逸舟,整個人十分地不服氣,胸口正此起彼伏著。

「過來!」

向來不管他人情緒的葉逸舟率先面無表情地開了口,那雙眸子更是直勾勾地望著謝千瀾。謝千瀾生氣地嘟著嘴,將手插在腰上,冷聲地應道:

「幹嘛?」

「你不是覺得你做的對嗎?那本王就帶你去瞧瞧。」

「去哪?」

「本王帶你去驗證下。」

「你想帶我去哪?」謝千瀾一臉防備地望著葉逸舟,葉逸舟眉眼一挑,眸中閃過一道暗茫,他心中明白謝千瀾在想什麼,於是便補充道:

「你放心,本王不會害你的,本王保證。」

謝千瀾白了葉逸舟一眼,不服氣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著葉逸舟憤憤不平道:「量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葉逸舟瞟了她一眼,便負手而立地走出了屋子,謝千瀾一瞧,對著葉逸舟地背影低聲嘀咕了一句,便跟在了葉逸舟的後面。

半個時辰后!

兩個人便來到了京城郊區的鹽廠,此時,兩個人換了便裝,從一輛馬車上走了下來,站在一棵槐樹的下面。

放眼望去,不遠處正是空曠的一片,那一塊塊的海鹽地被分割成一塊一塊的,正在熾熱的太陽底下暴晒。

那此起彼伏的鹽水正被鹽工木鏟不斷地翻滾著,一瞬間,那一粒粒白色的鹽正被慢慢的稀釋出來,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光芒。

而在右邊正堆積著一堆堆白色的鹽山,而這些鹽山又被分成了兩類,一類是官鹽,一類是民鹽。

官鹽自然不久后被運輸到官道上,由專門人負責。至於民鹽,可賣給百姓,也可賣給鹽商做買賣用。

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睛朝四周一掃,那雙眸子瞬間閃過無盡的思索,一道暗茫也一閃而逝,閃過道猛烈的犀利。

「你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沒錯,本王就算不解釋,相信你也應該明白這是什麼地方?」

「嗯---」

謝千瀾默嘆了一會,自己那會在宮中偷偷看書的時候,書中有幸運介紹過。如今親眼一眼倒是讓她十分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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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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