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相

匕首扎進高雨頭頂的瞬間，高雨就感覺到無比熟悉的感覺。

但是正是因為這種感覺無比的熟悉，所以高雨才會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

「你又來這一招？」高雨怒吼一聲，隨後開始全力抵抗匕首之上的力量。

「你抵抗吧，你看看你懷裡的女人！」隨著高雨抵抗匕首上的力量，高雨突然發現她手中女人，竟然開始出現透明化。

高雨在接受了女人以後，就第一時間發現了女人身體的特異點。

女人是沒有身體的，準確來說，女人其實就是一縷殘魂。

但是被星光用不知名的手段，將這一縷殘魂硬生生給保留了下來。

高雨很清楚一縷殘魂，其實不過想當女人的遺物僅此而已。

但是高雨捨不得鬆手……

「你到底要做什麼？」高雨抵抗著頭頂的匕首上的力量，看著星光怒吼道。

星光不屑的一笑：「沒什麼，就是要你過去再拿一樣東西。」

「你認為我為什麼會聽你的。」高雨神情已經變得猙獰，不過那把匕首上也滿是碎裂的痕迹。

「你沒得選，你不去，她就會消失，因為她的靈魂被那東西帶走了。」星光開口說著，手一揮出現一個光幕。

在光幕之中，高雨與星光做完交易以後，星光確實是出手幫忙治好女人的病。

畢竟作為一個惡魔，契約精神還是非常看重的。

況且當時星光也不知道最終的高雨可以成長到現在這樣，更不會想到現在自己的能變成惡魔之王，如何會冒險違抗惡魔法則？

不過光幕中即將發生得一切，將讓高雨明白，為什麼星光最終走上了這樣一個道路。

只見正在完成自己契約的星光，運用能力治療著女人，卻不想天空突然被一陣光芒照耀，甚至打斷了星光動作。

接著一道七彩的光束飛掠進入，將女人擊穿以後就直接離開了。

此刻的星光還在發愣，在發現契約要求救治的女人竟然被打穿以後，連忙開始想要救下女人，不管用什麼方式將對方先恢復再說。

結果剛剛那個七彩的東西也不是簡單的東西，不僅僅打穿了女人的身體，更是將女人的三魂七魄給打散，最終只剩下一縷殘魂。

於是星光明白自己要大出血了，便開始為了女人的恢復開始奔走。

為了不讓女人死亡，更是直接將女人的殘魂帶在身上。

接著星光通過惡魔法則，找到了女人一些殘魂的位置，以及二魂四魄集中所在的世界。

為了不會被惡魔法則懲罰，星光直接利用他已經存了很久的權柄，讓惡魔法則強制出手，將女人的三魂七魄給找回來。

結果惡魔法則與星光進入七彩霞光所在時間以後，直接發現那個世界對於純正的惡魔以及惡魔法則都有著壓制的傷害。

更不要說，那七彩霞光，其實就是那個世界的意志。

結果就是，那個世界的意志，利用主場優勢，直接打碎了惡魔法則，更是重傷了星光。

重傷星光的那段時間，也剛好是高雨系統出問題的那段時間。

「……你為什麼不早說？」高雨看著星光鬱悶的問道。

星光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你們那個世界，有一個博士叫做奇異博士……」

星光一邊說著，一邊手變換出很多線：「我和他差不多，但我主要的力量，就是時間側的，而我在無數的可能之中，只看見了現在這個可能。」

「……」高雨已經無話可說。

「好吧，你贏了，說吧，想讓我幹嘛？」高雨無語的問道。

「你不是純正的惡魔，甚至你在自我毀滅，又被我救醒以後，除了挂名惡魔，別的完全沒有關係。」

「加上你現在系統的可移動性，去拿個世界尋找出她的靈魂吧。」星光開口說道。

「我很好奇，你明明已經現在這樣了，還要她的靈魂幹嘛？」高雨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本質還是惡魔，有一筆壞賬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種名譽上的損傷，反正對我很重要，所以我需要完成我們的合約。」星光看著高雨說道。

「既然這樣，好吧。」高雨說著，鬆開了對於匕首的抵抗。

匕首瞬間貫穿高雨的頭頂，然後高雨與咖啡館同時化成一個紫色的光球。

「嗯，還是要修改一下，咖啡館在那個世界也不是很撘。」星光拿著紫色光球，然後開始在光球上挪動什麼。

「雖然不能注入惡魔力量，不過倒是可以給他來個新手導航，省得還沒活到那個時間就沒了。」

星光這麼想著，用手刺入自己心口，然後取出一滴純黑色的血液，滴在紫色光球之中。

紫色光球開始蠕動起來，牢牢保護住最核心高雨的純凈靈魂。

「搞定了，剩下來就看著小子了。」星光看著光球說道，然後如同扔棒球一般扔了出去。

飛出去的紫色光球只是飛了一會，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銀河果然是個神奇的星球，這種穿越者的特產太厲害了。」星光看著消失的紫色光球向著。

然後手一勾，將女人的魂體再次封存了起來：「你能不能活，這次就看他能不能帶回來了。」

與此同時，紫色的光球在虛空之中不停的穿梭，就在要抵達一個地方的時候，突然虛空之中出現一抹彩色光芒。

它看見紫色光球以後，便加速包裹住紫色光球，將紫色光球直接裹挾著離開了。

等到七彩光幕再次出現，已經到達了青海世界，一個純粹的玄幻世界。

「這次帶回來什麼了？」天道化身出現在七彩光幕前問道。

然後七彩光幕便將紫色光球扔了出來。

「這是？虛空之力？竟然還在孕育著東西？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者嘛？」天道化身一臉驚奇的問道。

不過看著紫色光球又開始抖動，似乎打算破開世界離開，天道化身便明白不能無所作為了。

「既然如此，我就看看能孕育出什麼，搞不到是我青海世界一次大提升的契機。」天道化身這麼想著，開始打量整個世界。

整個世界被天道化身各自布局，已經是一個很完整的世界，也是因為這樣，突然要安排一個天降有點麻煩。

「咦，這個地方倒是挺好，出於各個勢力中間，又鮮有人會飛過，就那邊吧。」

選定了地方的天道化身，直接將紫色光球扔了過去。

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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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便如同隕星一樣，砸在一處陡峭山峰之上。

片刻后，紫色光球因為收到攻擊，採取了防禦的措施，很快將陡峭山峰的峰頂給包裹住。

「不愧是虛空之力，這裡面竟然連我都沒辦法進入。」天道化身出現在紫色光幕外，伸手感受了一下。

「也好，越是厲害，等到消化以後就更加強大。」

留下這樣的想法，天道化身便消失不見了。

一轉眼，七年就這麼過去了。

「七年了，七年了，你已經整整七年沒有下山了！」

一個金屬小球撞擊著一個年輕人的背部，發出極其委屈的聲音。

「我有啥辦法？」年輕人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想看見活人，問題是我下不去啊。」

「直接跳下去就行了啊。」金屬小球再次慫恿道。

「所以說壞蛋你壞得很，想把我害死然後找一個新的宿主是吧，我不會如你願的。」年輕人語氣平淡的對著金屬小球說道。

這種隔三差五就會來一次慫恿，年輕人已經沒生氣的慾望了。

於是他無視壞蛋的語言騷擾，打開木箱取出他自製果汁便出了門。

走到屋外，年輕人只需要平視就能看見遠處白霧繚繞，低下頭就能看見宛如仙境的山嶽景色。

但對於年輕人來說，這卻是禁錮了他七年牢籠。

「你還是等我哪天不想活了，再慫恿我讓我跳下去吧。」年輕人走到崖邊，看著下方甚至看不見地面的雲層說道。

年輕人名叫高雨，一個因為中了一千萬彩票，突然心肌梗塞嗝屁了的可憐人。

至於被起名『壞蛋』的小球，則是一個自稱『絕代名師系統』的系統。

高雨從未懷疑過『壞蛋』的真實身份，因為絕代名師系統為了讓宿主盡心儘力的當老師，所有物資都會無條件滿足宿主。

也正是因為這些憑空出現的物資，才讓高雨在這山巔之上活了七年。

但是這個系統也是真的壞，在等了幾年發現沒有人煙出沒以後，就開始慫恿高雨跳下山找徒弟。

高雨當時很奇怪的多問了一句：「既然我跳下去你能保證我不會死，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硬生生耗了四年的時間。」

然後就在高雨準備縱身一躍的那一刻，就聽見那讓他血壓升高的答案：沒有。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高雨稱呼系統為：壞蛋。

「快了，快了，等再過半個月你就活不下去了。」壞蛋發出沮喪的聲音。

「還有半個月？為什麼？」高雨不解的看向壞蛋問道。

「所有兌換的物資雖然無條件滿足宿主，但也消耗了我的能量。」

「我的能量，在昨天你兌換物資的時候已經基本耗盡，不久之後你將面臨彈盡糧絕的困境。」

壞蛋不能對宿主說謊，所以沒有隱瞞。

「你為什麼不早說？？」高雨一聽心態直接炸了，對壞蛋吼道。

如果他知道壞蛋具現的能量還有消耗一說，他一定不會每天鋪張浪費。

「宿主你沒問啊，這七年無所事事了，我感覺我們每天都在虛度光陰，這樣還不如一同毀滅吧。」

壞蛋說著，原本球身上的光條開始暗淡，接著發出電子音：「檢測到能量耗盡，自動進入休眠模式。」

於是還沒有來得及給高雨發泄的時間，壞蛋已經變成一個鐵疙瘩掉在了地上。

「這系統是個神經病了不是？人就一定要生來不平凡？平凡地活著好像真的就是一種錯誤拉嘛？」

「而且要不是你帶我一出現，就直接耗費大量能量用來布下『領域』，我們早離開了！」

高雨對著休眠的壞蛋開始發泄起來，等到嗓子有點沙啞以後，才慢慢消停了下來。

「不行，我還不想死，一定有別的辦法的……」消停下來的高雨，看著地上的壞蛋心中想著。

這七年來，高雨也不是完全躺平，每天也都在想著如何下山，又或者如何讓別人上山的方式。

但是以居住的房屋為圓心，方圓三百米的地方，都被壞蛋恆定成為了類似『不可傷害』的領域，導致高雨打洞的想法覆滅了。

他也想過扔紙條、扔石頭、扔鐵器，但是這些東西飛入下方雲層的時候，就會肉眼可見的粉末化，似乎這些雲層就是無堅不摧的粉碎機一樣。

甚至最後還嘗試過將壞蛋扔下去，可是如同壞蛋說的那樣，它不能離開高雨太遠，否則會被自動傳送回去。

「等等……」高雨看著地上的壞蛋想到了什麼，似乎抓住了一線生機。

「如果具現食物需要消耗力量，換句話來說，這玩意廣義上遵循了能量守恆定律，那它傳送回來也需要消耗……」

想到這裡，高雨急沖沖的跑進了屋內，然後拿著毛筆與硯台趴在地上，在壞蛋體表開始寫了起來。

只是要下筆的時候，高雨卻愣住了，因為壞蛋體積很小，毛筆在其身上寫字，也不能寫太多。

「只能賭人的好奇心了。」高雨最終一咬牙，在壞蛋上寫了四個字『山上有神』。

寫完以後，高雨便拿起壞蛋站到崖邊，將壞蛋拋了下去。

看著壞蛋掉落，高雨心都懸了起來，直到壞蛋一下子掉入雲層中看不見了，才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如果真有人來找我，我高雨在這發誓，一定全力讓他成為他想成為的人。」高雨心中這麼想著，然後乾脆往後一倒躺在了岩石上。

與此同時，在天柱山脈最高山『擎天』的石山下，已是不惑之年的散修胡筠，正被一群邪修包圍著。

如果是平時，胡筠早就御劍逃跑，他對於逃跑方面的能力，遠超他的其餘方面。

但是今天他不能跑，因為對方手中有一個女人，一個同為散修與胡筠相處三年的女人。

「再跑一個試試，不想她死，就把蘊意丹拿出來。」邪修頭目對胡筠說道。

胡筠看著女人慌張的神情，最終嘆了一口氣，從衣服之中取出一個錦囊大小的納物袋，取出了對方需要的蘊意丹。

「你先放了她，不然我現在就將蘊意丹全部吃掉。」作為散修，胡筠求生經驗豐富，沒有直接交出蘊意丹。

看胡筠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邪修頭領便讓其餘手下將其圍住，然後才鬆開了手中的女人。

女人便連忙慌張的躲到胡筠身後，然後傳音對胡筠說道：「不能給他們。」

胡筠卻是搖了搖頭，因為他比女人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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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情勢，想要讓兩個人活下去，只能以蘊意丹作為誘餌。

「我待會將蘊意丹扔出去，到時候我帶你從東面突破，然後我帶你離開。」胡筠將計劃傳給女人。

女人沒有說什麼，只是回了一個『嗯』。

胡筠也沒有想太多，便準備將手中的蘊意丹，用特殊的手法扔出去，好讓正面的邪修頭目這邊分心。

只是胡筠按計劃剛剛抬起手，對胡筠手法很是了解的女人卻是先一步奪走蘊意丹，並用巧力把胡筠推向了前方的邪修頭目。

等到胡筠防備不及，被邪修頭目制住的時候，女人已經殺了幾個邪修，然後直接毫不留情的逃離了。

「你們給我快追！」邪修頭目憤怒的叫喊道，其餘邪修立刻追了過去。

「所以我一直都在說，我雖然是邪修，但我光明正大的做壞事，而這些自認為正道的人……」

後面的話邪修沒有說，手掌凝聚法力拍向了胡筠的頭頂。

「累了，這輩子到底為了什麼修鍊？還不如當一個快樂的廚子。」胡筠心如死灰，已經放棄抵抗，並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只是胡筠並沒有等到頭頂上的感覺，反而發現控住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卻看見面前邪修臉上還戴著嘲笑的笑容，但腦殼卻已經破出一個圓洞，似乎死前都沒察覺到被攻擊。

由於死狀有些恐怖，見慣生死的胡筠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便感覺踩到什麼東西差點摔倒。

「嗯？就是這個？」胡筠看了一眼地上的壞蛋，便明白這是導致邪修死亡的法器。

「感謝前輩出手相助……」胡筠依靠對現場的判斷，找出壞蛋飛過來的路線，對著那個方向施禮說道。

雖說剛剛胡筠放棄抵抗了，可那是他也沒辦法了，如果可以不死，正常人誰希望去死呢。

過了一會，在發現沒有人出現以後，胡筠倒也沒有驚奇，很多大能隨手幫一把，真的只是遇到了隨手為之。

於是胡筠收了下心情，便準備直接離開，他想去出生的地方看看，如果可以他想當回一個廚子。

「咦？有字？」就在胡筠打算離開，又看了一眼圓球以後，這才發現圓球上寫著的字。

出於好奇，胡筠仔細看了一眼，剛好看見了『上山』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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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肚子餓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得救，但是肚子還是要填飽的。」

感覺肚子有些餓的高雨從地上爬起，走進了居住了七年的房子，直接鑽入廚房。

「今天吃什麼呢？」高雨看著新鮮的食材陷入沉思：「要不稍微節省一下？」

「也不行啊，沒有冰箱的話，菜放久了還是會爛，還不如乘著新鮮，好好吃一頓！」

心中有了判斷的高雨，便開始在廚房開始烹飪起來。

七年的時間，高雨當然不會每天乾耗著，閑暇之餘都會讓鐵蛋教他一些東西打發時間。

當時高雨也想過自己修鍊以後，憑藉自己的實力跳下去。

不過實在可惜，他是身穿，體質通俗易懂點就是『麻瓜』，只有依靠收徒，讓系統幫助提升。

不能修鍊了，高雨也就一天到晚學習一些與修鍊無關的東西。

其中比較讓高雨鐘意的課程之一，便是烹飪了。

畢竟原世界高雨本身不會烹飪的，而系統也不能具現出成品菜，於是來到這裡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高雨都只能吃泡麵。

於是在學習烹飪改善了自身伙食以後，高雨對於烹飪的學習異常熱情。

不過高雨不知道的是，在他鑽入廚房沒多久，一個人影就從崖邊直接飛了上來。

站在崖邊的胡筠看著山巔之上樸素無華的小居，不由得感覺一種返璞歸真的超然感。

當然，這不過是胡筠的一種錯覺，畢竟他潛意識之中，山上的人是一個強者。

「咦，這是什麼味道？」胡筠嗅了嗅空氣中飄來的香味，不由得噎了一口口水。

按理說達到胡筠這種境界的散修，對於食物的渴求度已經變得極低，即使再美味的東西，也不應該出現此刻這樣的舉動。

「難道說，其實是這位前輩正在煉丹？」

胡筠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他察覺到這些讓他口腹生津的香氣，竟然正在將他被追殺時受的傷恢復。

吱嘎~一聲門響，高雨將廚房門踢開，端出剛剛完成的四菜一湯走了出來。

胡筠剛準備開口，就被飯菜的香氣堵住了喉嚨。

無法說話的胡筠，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可以光聞菜香，就能吃撐著。

高雨也沒有看見山崖邊的胡筠，將飯菜放到院中石桌上時，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哎，每天吃飯還要自己做，要是收個徒弟，我一定要讓他學會廚藝。」

高雨抱怨完，便轉身去倉庫裡面拿他釀的酒。

在高雨拿酒的時間裡，胡筠已經開始憋氣，並努力消化自己攝入的飯菜香氣。

等到高雨拿酒坐到石椅上以後，胡筠才將剛剛吸入的香氣消化到嗓子眼，不過也已經可以說話了。

可是在他張嘴準備打招呼的上一秒，高雨已經拔下了酒瓶的木塞子。

「噗通~」一聲響以後，胡筠已經醉倒在了地上。

聽見聲響的高雨尋聲看去，便看見了醉倒在地上的胡筠。

「……」高雨手中的酒瓶掉落在地，滾了一圈的同時，將酒水灑了一地。

「人！我看見人了！」高雨滿臉驚喜的叫著，跑向胡筠摔倒的位置。

「這人怎麼這麼慘，是被人追殺了嗎？」

看著胡筠沾滿血污的衣服，高雨連忙蹲在地上開始給胡筠把脈。

「嗯？脈象明明四平八穩，壯得跟一頭牛一樣，怎麼會昏迷呢？」

高雨有點不解，為什麼一個明明身體好得很的人，卻又出現了意識不清晰的昏迷狀態。

「看來，系統教給我的東西也不是很厲害啊，這第一個病人就出現查不出的問題。」高雨心中對於自己的醫術有了十分不清晰的認知。

「算了，雖然查不出原因，但是好歹活著，慢慢研究研究，等他醒了就是我脫困的日子了。」高雨這麼想著，就將胡筠抗在肩上，然後走向了一直空著的弟子寢室。

只不過高雨沒有注意到，在路過石桌的時候，灑了一地的酒水凝聚的酒氣，被失去意識的胡筠吸了大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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