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這個男人老娘要了
拉著黑臉撅著屁股上車拿錢。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的女人就沒有不愛色的。
哈哈……
唐時晚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臉咋這麼大?
被氣笑了。
抬頭瞪向寧正微,此時周圍百姓已經忘記飢餓進入看戲的狀態。
「你腦門是被驢夾了,還是腦子進水了,他是我相公,你讓我把自個相公送給你,這不是人乾的事,老娘也奉勸你一句,把你車裡的吃食都拿下來分給大夥,老娘就放你離開,不然老娘就遂了你的心愿,讓你像狗一樣趴著進城。」
應是這句話激怒了寧正微。
本來她也沒打算放過她,她要是乖乖把人給了,她就讓她磕頭認罪就算了,不然……
沒想到此人如此不識抬舉,就不要怪她心狠。
她身子向後一退,手掌一揮。
「給……」
只是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傅宴恆一巴掌就揍了過去。
啪啪!
連著就是兩個大耳光子。
啪啪的響。
打的寧正微當場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傅宴恆嗤笑。
「壞人,妻主打她,打她……」
哈哈……
旁邊的唐時晚可沒想到傅宴恆這麼彪悍。
這脾氣這性子還和從前一樣,不傻多好。
「妻主………」
剛從車上下來的採蓮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狗男人竟然敢打妻主。
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男人打女人的。
嘴裡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喊出聲。
啊!
寧正微終於反應過來。
她瘋了!
一個低賤的狗男人竟然敢打她,這比殺了他還侮辱性大。
「還愣著幹嘛,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話音一路。
周圍粗壯的女人迅速像他們圍過來,足足有十幾號身材魁梧的女人,一看就是有身家子的。
傅宴恆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動作習慣性扯了下領帶,雖然現在他穿的是古代長袍子。
但從前打架的習慣還是一時改不了。
唐時晚被他這撩人的動作驚住了。
老娘腿的,她也沒在書中看到過傅宴恆打人會和現代一樣愛扯領帶的。
這一瞬間,她覺得他就是真正的傅宴恆。
一拳一個,一腳一個。
沒幾下周圍女人都被他干趴下了,個個疼的爬不起來,哎呀呼喊的。
寧正微眨著牛眼大的眼珠子。
看看地上躺著的一個頂三個女人,又看看一臉傻笑憨傻的傅宴恆。
他娘的她是見鬼了嗎?
一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採蓮也嚇傻了,拉著寧正微的胳膊藏在後面,但卻小聲道。
「少主這兩人太厲害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寧正微這一刻才意識到,剛才是自己嘴太快了。
嘴角抽了抽,眼皮一落,轉身就往車上竄。
「上車跑!」。
不過此時唐時晚可不會這樣放她離開。
她大步一過,上前一個拉扯就給她來了個過肩摔。
倒地,坐肚上轉圈一氣哈成。
最後起身時,突然覺得肚子里想放屁。
她眉眼上揚,索性人就從寧正微臉上一閃而過,正好一個響屁落在她臉上。
呲呲……
哈哈……
周圍百姓聽見了,都忍俊不止的大笑出聲。
寧正微頭被她摔得迷迷糊糊,疼的很。
有突然被她一個響屁給臭的一下子翻過身子嘔吐不止。
此刻怕是她死的心都有了。
憤怒的要爆炸。
整個人憤怒的亂叫,大嚷。
「賤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此話一出,唐時晚對著旁邊一個和大寶差不多大的男生使了眼色。
小男生到是聰明,瞧著她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
「車上有吃的,咱們上車!」
哄!
一下子周圍的人就把馬車圍了起來。
「不要搶,車上沒東西,都滾開!」
採蓮身子板瘦弱一下子就被人群給擠壓到一旁。
寧正微趴在地上氣的吐血。
對唐時晚恨得咬牙切齒,只恨她現在在城外,等回到了城裡她一定要報仇。
車上的吃食百姓一搶而散。
有些身子弱的還沒有搶到。
唐時晚見此事不能耽擱太久,而且這樣一來,這個狠毒的女人一定記恨城外這些百姓,會報復他們。
要想個辦法讓他們離開。
「大傢伙不要吵,我有話要說。」
唐時晚此刻在大家眼中是女中英雄,聽見她的聲音,大家安靜了下來。
「大家聽好了,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如今你們已經招惹了她,她一定會回來報復你們的,她的這輛馬車少說也值個一百兩銀子,大傢伙帶著這輛馬車速速離開,找個附近的鎮上把它賣了,還了銀兩大家分分,回自個家中去,你們放心,京都女皇很快就會派三皇女下來拯救你們的,大家帶著馬車速速離開吧。」
咦!
百姓都唏噓的很,互相看了幾眼。
最後還是一位歲數大點男的站出來。
「既然恩人說了,那咱們就照辦吧,走。」
寧正微傻了眼,趴在地上的侍從更是傻了眼。
可在憤怒有唐時晚和傅宴恆擋在前面,誰也不敢上前阻止。
嘩啦啦!
眼前幾十個逃荒者拉著馬車速速離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此地就乾淨了。
除了他們幾人在看不到一個逃荒者。
其實嘛!
唐時晚自個也沒想到出來一趟,自己成了救世主。
寧正微氣的歪鼻子瞪眼珠子,可有一句話她聽進去了,也是這句話讓她心中更加震驚有害怕,所以才打消了報復她的念頭。
就是剛才唐時晚說的,女皇很快就會派三皇女來賑災。
她一個鄉野丫頭怎麼會知道,難道她的身份不簡單。
見大家都離開,唐時晚嘲諷的看了寧正微一眼。
「怎麼,你們想趴著進城呢,還是走著進城,老娘數到三,要是還在我眼前,我就讓你們滾著進城。」
「一……二……」
嘩啦啦!
三還沒數出來,跟前有起了一大層暴土。
唐時晚嫌棄的歪了歪頭,用手扇了扇土灰。
兩人坐車上有等了一會,見百姓已經差不多走遠,這才放心離開。
傅宴恆靠在車體的右邊,撩開車帘子,一直看著唐時晚。
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想笑。
唐時晚每次聽到笑聲回頭都能看到他憨傻的嗤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