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阿沫的奴隸生活

27.阿沫的奴隸生活

主子犯錯,一般小的認錯,這是日影和月影知道的規矩。

簫雲澤目標簡單明確,拍了阿沫就足矣。

慕容軒走過來,「簫兄,藏得挺好。」

「哪裡哪裡,慕容兄謙讓了。」

「後面的不拍了?」

「不拍了,」簫雲澤得意洋洋地跟慕容軒宣告戰事結束,「只是慕容兄,你這麼多人,如何帶回去呢?」

「簫兄費心了,都是做人肉餡,不礙地方。」

「這慕容兄就不懂了,人肉餡也佔地方,還是喂豺狼虎豹更便捷。」

簫雲澤那談笑風生的樣子,看得一邊的阿沫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這個二傻是這個樣子的。先前不是說失憶了,難道月影這麼快就把他冶好了。

月影看著詢問自己眼神的阿沫,裝作不知道,轉頭看別處。

「既然簫兄如此擔心,那我就把他們都放了吧。日影,你去跟他們說下,願意給這些大人們家裡幹活就留下,願意回去的就回去,我這裡不留人。」

阿沫目瞪口呆地看著慕容軒後面的人都走的走,留的留,那可都是好去留啊,自己怎麼沒被他拍去呢?

眼下只能祈禱二傻能像這位慕容公子一樣對自己了。阿沫的眼睛一會流淌在那些奴隸身上,更多是停留在眼前這位貴公子身上,她是真羨慕能被這樣的人拍了。

月影想拉阿沫都來不及,只希望他自求多福。

阿沫那毫不掩飾地羨慕的眼光,刺痛了簫雲澤。

「慕容兄還真是仁慈,這才說要做人肉餡,現在就要放人了。」

慕容軒也看到阿沫了,心裡又罵了日影一遍。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會被喂豺狼虎豹,日後再見。」

阿沫本來就覺得二傻不會把自己喂豺狼虎豹,但他這麼一提,她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被喂豺狼虎豹,因為簫雲澤臉色陰沉了很多。

「慕容兄,好走。」

慕容軒很懂禮節地跟後邊的李大人等作別。

「讓大人見笑了,就是與我堂兄一樂,諸位不要見怪。」

李大人等均鬆了一口氣,當知道那是堂兄,有人心下就瞭然了。

「今兒總算知道為什麼這慕容公子出手了。」

「他能不出手嗎?他若不出手,誰敢與那惡魔抗衡啊。」

「是啊,是啊,聽說京都無不畏懼那簫家公子。」

阿沫聽著身後的議論,心裡愈發疑惑。

「快跟上。」月影看著自家少宮主腳步慢下來了,趕緊催促後邊的阿沫。

「噢,來了。」

阿沫追過來到簫雲澤的身後,簫雲澤加快腳步。

「那個,那個,等等。」

阿沫連喊幾聲,簫雲澤才算停下。

「怎麼了?」

那冷冷的回答讓阿沫有很強的陌生距離感。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我姓簫。」

「哦,簫大俠,哦不,簫公子,不對,簫少宮主?」

阿沫連著叫了幾聲,覺得都沒有二傻順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

臉上完全沒有剛在台上的那個笑容,阿沫心裡有些膽怯。

「簫公子,我跟婉娥和大娘約好了,以後一起在慶州......」

「月影!」簫雲澤不耐煩地叫了月影。

「在!」

「你把簫家堡的規矩跟他好好說下。」簫雲澤又強調,「尤其奴隸那些。」

阿沫聞言猶如五雷轟頂。

「是!」

阿沫聽得個七七八八,總之大概就是簫雲澤生她生,簫雲澤死她死。

她憑什麼給他陪葬?不就是六十兩嗎?

「不是,少宮主,人家慕容公子都把人給放了。我阿沫就算今日欠你六十兩,以後給你還上不就行了?你就當借給我的不行嗎?」

「不行。我憑什麼借你六十兩?」

「我日後還你嗎?你就當救人一命啊。」

「我為什麼要救你?」

「那我為什麼是奴隸?我是你的恩人。」

「恩人?」簫雲澤看著阿沫問話,「什麼恩人?你救過我?」

「我怎麼沒救過你?我把你從野豬身上拉下來,我.....」

「你把我埋坑裡。你傷了我,當然,你是不知道的。野豬?你知道你把阿白掛在樹上,我心裡有多難過?你還讓我吃阿白的肉!你叫救我?」

「那個,那個野豬叫阿白?」

「沒錯,那是我的坐騎。你竟然還自顧自地給我取名叫我二傻!」

「那叫你的時候你也沒說不同意啊。」阿沫低頭辯解。

月影聽得低頭不停地調整自己的嘴角和臉型。

「可我沒傷過你啊?」阿沫思前想後即便自己不是救命恩人,那也絕對沒傷人。

「要不怎麼說南宮家的人是簫家的剋星呢?」簫雲澤端詳這手裡的劍。

「南宮家?」阿沫抽出一個重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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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沙擁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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