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發現了
莫兮16年1月3日星期二天氣:晴
我去做了親子鑒定,看來那位就是我的父親了,當時的事我記不清了,我不會翻看前面的日記,只會向前寫。
就像我現在做的事一樣,我定製了一個面具,是白色的,戴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出了我還有好幾個一樣身份的人,他們都比我大呢,他叫清唯,她叫梨哭,他們很自大,他們想和我比一比。
來到決鬥場上,他指著我的腦袋,很是輕蔑。
「喂!小弟弟,我很好奇呀,你這麼瘦小,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還帶著這種面具,靠臉嗎?」他譏笑道。
好煩!我直接輪過他,砸向地面,一腳踩在清唯的胸口上。
我一腳讓他整個人周圍泥土都下沉了。
我抬眼望著梨哭,問了他:「你想知道我是憑什麼進來的嗎?」
她搖了搖頭,瞪大雙眼,真沒趣!我廢了清唯的一條腿,既然沒有眼力見,那我便教教他吧!
「砰——」槍?沖面具來的嗎?我往後一轉,那顆子彈從我的右臉擦過。
「呦呦呦!小朋友警惕性還不錯嘛!可惜了!臉受傷了。」格里芬艾希,五大長老唯一的女人。
一頭金黃色的長發,肆意瀟洒的被梳成高馬尾,五官立體深邃,是少有的西方美人。
「Oh,honey!怎麼這麼冷淡呀!不愧是聶毓教出的人呢?要不要姐姐教你點成年人的樂趣!」她嘻笑走到我身邊道。
「格里芬長老,我才八歲呢,這麼飢不渴食嗎?」她笑了,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她。
「所以說,姐姐等你喲!不過姐姐現在有點事情,之後再找你哦~木馬~」邊走邊給她做了一個飛吻。
這位目測二十三,實則三十八的人,做出這個舉動,真噁心!☆
「輊(zhi)……紐」一聲,門開了,一個坐著輪椅的人進來。
「誰允許你進來的?」冰冷的語氣響起,毫無波動的情緒線。
皮膚因為長期坐輪椅,不見日光,顯現出病態的白,下身蓋了一條奶白色的毯子,淡青色的血管脈絡清晰可見,一副病弱的樣子。
如果因為他表現出的樣子,從而看輕他,那就離死不遠了!
「進來看看!你說過我可以隨意出入這些房間!」他一臉委屈的樣子,這是月斯白的別墅。
「是嘛?推我去窗邊。」轉換的很快,淡淡的語氣,讓人很是懷疑月斯白是不是什麼都不感興趣。
「好吧!」他放下日記,然後走過來,熟練的推起輪椅走到窗邊。
窗子外只有一些樹,安靜是這裡的常態。陸默笙走到月斯白面前,替月斯白捶腿,他心疼了,
「沒有感覺,不必白費功夫!」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像說了一個事不關己的事一樣。
「如果會好呢?」陸默笙望著月斯白,月斯白轉過頭,看著蹲在身前的陸默笙。
「不會!你在心疼?」帶有一點疑惑。
「是啊!」
「你,要什麼?」月斯白又轉過去看向窗外。
「什麼?」陸默笙突然想起,自己現在身份好像是個卧底,所以,是問他的「主子」要什麼!
「嗯?」
「可以講講你以前嗎?」陸默笙站起來,下巴靠在月斯白肩膀上,對著月斯白耳邊喃語。
「你不是都看得差不多了嗎?」
陸默笙是前靠的,兩人顯現出特別曖昧的樣子,月斯白推開陸默笙。
「額!沒看完!」現在的月斯白喜怒無常,玩兒不過他。
「什麼感受?」太過漫不經心,陸默笙站到他身邊。
「以前的你和現在不一樣!」說完。
「啪—」直接一巴掌,陸默笙嘴角留下血,臉上泛起紅雲。他舔了舔嘴角,笑了一下。
「有些事別問!下去擦點葯。」陸默笙略過他,去了外面。
「陸默笙。」月斯白突然叫了他名字,紀落笙停頓了一下,又像似什麼沒聽的,直接出去了。
「咣當—」門被關上,他看到紀落笙停頓了,看來是照著他演的,不像,不像,一點都不像。
他的眼裡終於有了動容,隨手拿起東西就往地上砸去,花瓶應聲砸地,伴隨著尖銳的破碎聲音。
砸完,月斯白又把頭靠在輪椅上,閉上眼睛。
「咔嚓!」門被打開,他睜開眼,紀落笙走進來,他臉上還帶著那紅印,提著急救箱。
什麼都沒說,輕輕把月斯白握著的手伸開,確定沒有碎片渣子,拿著消毒液沾上棉簽替月斯白微紅的手消腫,好眼熟!似乎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好模糊。月斯白看著紀落笙臉上的紅印,有些刺眼。
「把臉上處理一下!」紀落笙一愣,笑了,心疼了啊!這話他可不敢當面說出來。
「咖啡,加糖。」月斯白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對著吩咐,另一邊時刻接聽的人,馬上準備著。
這是月斯白一貫作風,他在思考時,會要一杯甜的東西,因為嘴巴里真的很苦。
「這裡沒有鏡子,月先生願意幫我擦一下藥嗎?」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等了一會兒,月斯白還是伸出手從紀落笙手上拿起了棉簽。
於是,僕人進來就看到這幅樣子,自己尊貴的先生,正在給一個「寵物」上藥,不知不覺中看了久了一眼。
紀落笙感覺到那股視線,轉過頭來,月斯白微微皺眉,又馬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挖了她的眼睛!既然管理不好,那便不要了吧!」月斯白頭都沒抬,決定了這個人的將來。
門口迅速進來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自然知道月斯白指的是誰,捂住那個僕人的嘴巴,拖走了。動作熟練,顯然這種事做過不少。
進來另一個人把碎片打掃端走了,馬上又送過來一杯新的咖啡,那個人,送完后出去,看似鎮定的樣子。
到外面一點,直接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他只是一個咖啡師呀!果然和月先生相處是很嚇人的一件事情,汗水滴在了地上,細細看時,才發現,他的額頭上全是汗珠。
然後起身去往他該去的地方:一個咖啡室。當他回來,他的學徒很疑惑:
「師傅,為什麼挖眼睛這麼可怕呀?」
「那個僕人,你以為只是把眼睛挖了而已嗎?怎麼可能!」
「啊?」
「不該問的,別問!」
「哦~」
沒了眼睛尚可活,可外面的人,會放過她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知道月斯白的消息,哪怕一丁點也好。
在眾人都關注的條件下,都進不去,一個瞎眼的僕人從裡面出來,他們會放過嗎?
眾方爭搶,也有一些抱著我得不到,你們也別想得到的想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