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後一個任務
如果有一方得到,問不出什麼,那要遭受就是嚴刑逼供了,那些人不會親自出馬,所以被虐待到死的不盡少數。
咖啡很甜,甚至有點甜過了的感覺。
房間內,月斯白給他擦完葯,放下棉簽。
「抱我去床上!」他伸出手,偶爾月斯白才會露出這樣疲憊的樣子。
「好!」紀落笙把床鋪好,把月斯白抱到床上,然後,順勢躺在月斯白身邊,月斯白沒有說什麼,紀落笙抱著月斯白的後勁和腰,讓月斯白整個人躺在紀落笙懷了。
月斯白默認了這種行為。
「睡吧!」輕輕拍著月斯白的後背,以前留的習慣,現在改不掉了。
「別動!」月斯白不喜歡這種感覺,紀落笙沒有回答他,但還是停止了動作。
KAR十五個成員,要靠絕對的實力,和絕對的勢力,不然進去后,隨時被人拉下來。
當年,月斯白他也是如此。
莫兮15年2月9日,除夕日,所有人在在團圓,月斯白一個人卧在高樓上,端著狙擊槍,雪下的很大,空氣中散發著寒冷,月斯白的手被凍的發紫。
槍所指處,R國,私人機場,辛川南正在被一一群人圍著上了私人飛機,在他周圍有很多的大型商業老闆,都圍在這兒,只因他是黑道主人辛川真的獨子,唯一的少主。
月斯白這一次的任務就是他,組織親自下命令,辛川南的結局只有死,或者廢,徹底的廢,一個小小的R國混黑道的,既然公然和屹立全球的KAR作對,這是可笑。
組織會不定時的購買槍支彈藥,不定時,不確定量,彷彿沒有規律,每次一個國家,每個國家購買不同型號,隨意更換順序。
但辛川南這個奇才,找到規律,截了組織真正需要的武器,還來挑釁,組織怒了,這是月斯白最後一個任務,這次成功后,月斯白可以直接有成為組織成員的資格。
「滋~月,快開槍!」這是月斯白的「搭檔」,花了兩個月,混了一個助理,憑藉超強行動能力,收到重用。
月斯白遲遲沒有扣動扳機,他在等,那位真人回來嗎?等到辛川南上了飛機,月斯白也沒有管。
「機會難得,你為什麼不開槍?你不知道下一次行動要等到什麼時候嗎?」馮唐氣急敗壞,組織都找的什麼人呀!
兩百個小任務,一百個中等任務,五十個高等任務,十個特級任務,不限時間,只要連續性完成,失敗一個,之前清零。
他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有資格挑戰組織高等成員,對方就一個毛頭小子,什麼都不懂。
「等會兒我開槍,你就跑!」月斯白沒有理會馮唐的抱怨。
「什麼?」現在開槍有個什麼用,組織現在什麼人都招嗎?
「現在你周圍有三十個,等會兒我替你解決十五個,後面,自己想辦法!」話音剛落,帶到耳朵上的通訊器,發出「滋—」的聲音,對方破壞掉了通訊器。
「砰!」馮唐離得最近的一個被打中頸部,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隨著第一個人倒地,走位衝出了二十幾個人,那些人是拿錢辦事的雇傭兵,很明顯中套了,都是假的。
樓上,月斯白知道為什麼沒人來這兒,這裡離飛機場確實有點遠,但十幾槍,都沒有人來,證明他們有十足的把握,他跑不掉。
「一、二、三……十五!」後面有人直接出拳,月斯白抬手,直接一扭。
「哈哈!有趣!」
對方,直接橫掃,月斯白鬆開手,狙擊槍掉過頭直接敲向對方,對方左手握住槍托,月斯白直接拿出手槍,抵住對方的額頭。
「喂喂喂!這不是耍賴嗎?」一邊控訴,右手準備往後摸。
「砰!」月斯白直接往他手上開了一槍。
「哪有人把上了保險的搶放在身邊呀!小弟弟你就不怕開槍走火嗎?」右手手背上,血緩緩的從中指滴在地上,這下玩脫了。
「辛川南?」月斯白看著面前這個跳脫的話癆,和信息上的不一樣,他放下狙擊槍,手槍依舊抵住他的腦袋。
「那你就找錯人了,我告訴你哈!我不是辛川南,只是他的一個朋友,真的!」月斯白就這樣看著辛川南在這兒亂講。
「是嗎?」平靜的少年聲音,剛才辛川南就有懷疑了,看對方有些矮,以為年齡不大,沒想到這麼年輕。
「是啊!要相信我!」
「明知惹不起,為什麼還要招惹,這是要拿你的命來填的!」冷漠到極點,果然都是一樣。
「好玩而已!」辛川南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月斯白拿起槍,「砰—」直接開槍,這一回他直接躲開了。
「卧艹!是讓我留遺言嗎?」現在殺手都流行這樣嗎?
「因為,你很煩躁!」月斯白不喜歡很煩的人,一陣風吹過來,把他的頭髮的帽子掀開了一點露出白色頭髮。
「月斯白?你是月斯白!」他突然想起來,白髮、年齡小,:最近才到R國的只有月斯白,那個更可怕的人。
「不是才查過嘛?」月先斯白知道前不久辛川南還派人查組織派的人,既然這麼想知道,那就讓他知道唄!
「下面全是我的人,你殺了我的話,你也得在這兒替我陪葬!」辛川南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兇狠。
「不裝了?」相反,從開始,月先斯白一直是淡淡的樣子,不慌不忙。
「自然呀!最強武器月斯白呢!你這樣的大人物,接我這樣的小任務,勞駕了!」看來,他今天就要死在這呢!
依舊是一樣的動作,依舊是兩個人,同樣的位置,辛川南知道他認真了。
「砰—」眼前一黑,最後看到依舊是那淡淡的表情。
辛川南倒后,月斯白拿出電話,發了一個消息,上面只有兩個字:「完成」。
這邊聶毓收到消息,看來計劃得提前了呀!
月斯白彙報后,從後面走來一個男子,長得特別紳士的樣子。容七,月斯白的屬下,跟了他三年,當年他有一個任務是殺了一個背叛者所有親屬,月斯白想,領養的不算,就留了下來,還好用。
「月先生!」走進他先向月斯白,一隻手放在身體前,一隻手放於身後,向前微傾三十到四十的鞠躬禮,標準的紳士。
「請問,要把這位先生送醫院嗎?」他微笑著。月斯白直接用樓中間繩索,借用滑力,到了另一棟樓。
「是!」在月斯白身邊,他多少摸清月斯白的性格,不喜歡麻煩。
容七,看了一下地上的辛川南,血還在流,但異常緩慢,再這樣下去,沒送到醫院都先掛了,要救嗎?好麻煩,我是紳士,不能嫌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