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絕對地位
夜。
殷燦燦忙於自己的事情，沒有時間關注唐璘，也給了他摸清皇宮的機會，而替身的他，夜夜與各種女人歡笑，根本沒有閑著的時候。
唐璘等不了了，再拖下去，假的他就要回到清洲了。
唐璘穿著夜行衣，帶著面罩輕車熟路的行走在皇宮的小道之中，今日張跡房中倒是沒有傳來女人的聲音，隔著門，就是一陣鼾聲。
唐璘輕輕地打開房門，快速的進入。
張跡的房間很是寬敞，所以他的鼾聲才會格外嘹亮，唐璘皺著眉，輕手輕腳地向前走著。
怪不得今天沒有女人……原來行裝都已經準備好了。
唐璘走近之後發現張跡整齊擺放的囊包，以及整齊歸置過的酒瓶。
張跡睡姿豪放得深睡，燭台未滅，唐璘上前一探，眉頭緊鎖，他從未如此厭惡自己的容貌。
唐璘輕輕拔出長劍，單手持劍，走近張跡之後立刻捂住他的嘴，張跡猛然驚醒，還未有反應，唐璘便一劍插進了張跡的心臟。
張跡雙眼瞪得大大的，唐璘拔出長劍，再補一刀，張跡本來還有掙扎的身體也漸漸沒了反應。
唐璘將手放在張跡的鼻下，確認沒了氣息之後才緩緩鬆開了手。
唐璘一把抓下自己的面罩，看著張跡一臉嫌棄，道，「這兩劍，我替阿妍還給你……」
唐璘利索地將他的衣服扒了下來，互換之後，趁著夜色將他背回了自己原本的柴房，用柴草堵住傷口，一切完成之後，快速回到了張跡的房間，一夜未眠。
坐到清晨毫無困意，殷燦燦果然前來送行。
「張跡，今日怎麼這麼利索？」殷燦燦進來看到這整齊的行裝，笑著說道。
唐璘低眸一驚，張跡……
「娘娘將清洲交給我，我哪能一直放浪下去？」唐璘輕笑，抬眼說道。
「真沒想到你這腦袋還能開竅。」殷燦燦滿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本宮派人送你。」
「不必麻煩娘娘了，我自己走就行了。娘娘若是心疼我，就給我配一輛好的馬車。」唐璘笑笑，整理著衣著說道。
「那是自然，你可是本宮的大功臣，本宮以後在後宮，可少不了清洲城的支持。」殷燦燦笑著說道。
「是娘娘支持清洲城才是。」唐璘裝模作樣地說道，「靈力者全部在娘娘的控制之中，我們清洲當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入戲還挺深……」殷燦燦樂道，「不錯，也省得你露餡兒，本宮告訴你的都背熟了嗎？」
「這……」唐璘一慌，試探性的說道，「娘娘務必放心，我肯定不會露餡兒的。」
「你這樣本宮怎麼放心？」殷燦燦皺眉說道，「最起碼，能認得關楚吧！」
「關楚，我當然知道了。」唐璘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一會兒站在城門口的第一個人，那一定是他。」
「呦，現在還知道動腦子了。」殷燦燦嘆了一聲氣說道，「本宮車馬已經給你備好了，快啟程吧。」
「一匹馬就好。」唐璘說道。
「嗯。都有，你選哪個都行。」殷燦燦笑著說道。
唐璘跟著殷燦燦來到宮城門口，一匹漂亮的黑色鬃毛馬神采奕奕得立在原地，唐璘笑笑說道，「真是一匹好馬。皇後娘娘果然捨得。」
「自己人，有什麼捨不得的？」殷燦燦笑笑，「走吧。」
「是！皇後娘娘，後會有期。」唐璘笑笑，殷燦燦笑笑，幾個馱著行囊的宮女太監將他們全部綁在了馬背兩側，唐璘一躍而起，翻身上馬，道，「皇後娘娘，告辭！」
「走吧。」殷燦燦招手說道。
「駕！」
馬兒有力地叫了叫，疾馳遠方。
唐璘立刻喚了神色，清洲城不知現在情況如何，但是他的名聲已經被張跡敗的差不多了，希望關楚可以好好的，他也有機會去川遙看一看。
唐璘不吃不喝不停，從白天騎到黑夜，終於在清洲城門關閉之前，進了城。
「城主！」
關楚歡喜地迎了上去，熟練地牽過唐璘的馬，緩緩地向前走著。
「關楚，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唐璘說道。
「關楚不辛苦，不過城主總算平安的回來了。」關楚鬆了一口氣，說道，「城主，你知道大小姐懷了龍種嗎？」
「龍種？」唐璘一驚，唐曦月若真的懷孕，也必定是那幫畜生的孩子，而並非是皇帝的，「不可能啊，你聽哪裡說的。」
「城主，你從哪裡回來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關楚懷疑地說道，「大小姐不僅懷了孕，而且都被封妃了！」
唐璘大驚，說道，「已經封妃？」
「對啊。」關楚摸不著頭腦得說道，「城主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唐璘懷疑自身，許是他整日夜間行動，白天休息，所以誤了太多的信息。
「還發生了什麼？」唐璘問道。
「還有，就是，你親自抓了，抓了裴城主……然後，還，還將大小姐的清白，清白之事，公之於眾……」關楚吞吞吐吐地說道，「這不像你啊，城主。」
「因為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唐璘驚了，他怎麼可能拿唐曦月的清白之身大放厥詞？
「大小姐聽說在宮裡差點自殺，後來懷孕之後哭著鬧著讓聖上給了她妃位，也算是有了名份。」關楚嘆氣道。
「什麼？」唐璘只覺得匪夷所思，好個張跡……兩劍太便宜他了！
「還有，川遙，川遙城不知為何，被冰全封了。」關楚說道。
「冰封？」
「對，皇後去了一次之後，川遙就被冰完全封住了，現在城門打不開，城內什麼情況也不清楚。」
唐璘下馬，思索著說道，「真是怪了，有人傷亡嗎？」
「不清楚。」關楚搖搖頭說道。
「那我明日就去玄玉門，將這些都告訴阿妍。殷燦燦這麼折騰，也該消停一陣兒了……」唐璘說道，「不過她可能很快發現假的我已經被我殺了，所以我們要早些應對。」
「關楚盡聽城主安排。」關楚說道。
「好。」
唐璘拍拍關楚的肩膀說道，「真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