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確定要談?」閆圳問
安拙克服心理壓力,點頭:「嗯。」
閆圳:「那就談。」
安拙:「你昨天過生日,為什麼是仝.....」
閆圳打斷她:「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跟蹤我?找人監視我的行蹤?」他目光變得不善:「安拙,我需要提醒你,任何人打探我的行蹤,於公於私都是禁忌。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現在根本沒法全身全影地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他不找興她,她就該燒高香了,還敢跟他談。
安拙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她辯解:「我沒有,我是給你送飯時看到的。」
閆圳眯了眼:「哦?然後你就跟蹤我,我哪裡冤枉你了。」
安拙在嫁給閆圳的這三個月里,他忙,在家時間本來就不多,即使在家也跟她沒那麼多話,多是她說他聽。安拙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閆圳這麼能說會道。話薦子硬,語帶鋒利。
安拙性格挺好的,從小到大,團結同學朋友不斷,她不是那種膽小怯弱的性子。而此時在閆圳面前,在她的家裡,被壓製得說不出話,像個受氣包。
她試圖把話題拉回她的頻道,「我不認為這是跟蹤,像你說的,我是你的妻子,在看到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出去,有權利知道他們去幹了什麼,尤其還是在特殊日子裡。」安拙在閆圳的目光下,越說聲音越小。
閆圳看她的目光帶了探究,「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挺能頂嘴。」
「你得講道理,我不是在頂嘴。」
閆圳揉了揉眉心,語速快了些:「沒完了是吧,我沒工夫陪你作。」
安拙還在爭取:「你就不能聽聽我的......」
「出去!馬上!給我去外面反醒。」閆圳指著房門,樣子十分嚇人,他是真的怒了,跟蹤他觸了閆圳的底線,在包間里他沒發作,已經給她留了面子。
安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閆圳,他的氣質是那種不怒自威式的,還是頭一次見他高聲說話。安拙被嚇了一跳,什麼談談什麼辯解,通通顧不上,她逃跑似的出了書房,跑到樓道,像個犯錯被老師懲罰的學生。
緩過來一些后,安拙開始發愁,她跑得匆忙沒帶鑰匙、手機。閆圳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放她進去。她是被嚇到了,嚇到已經想不起自己的初衷,不得不說剛剛二十還沒出校園的安拙,在強大的上位者閆圳面前,內心不夠強大,毫無還手之力。
不知過了多久,安拙在樓道的沙發上驚醒,她竟然睡著了。挪到房門口,擰門把,打不開。天夜漸漸暗下來,安拙實在呆不住了,她按了門鈴。
按了很多遍大門才打開,閆圳看到門外著睡衣拖鞋的安拙,表情一驚。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僵持了一會兒,閆圳側身讓開,安拙低著頭進到屋裡。
「餓了,做飯吧。」閆圳吩咐道。安拙也餓了,她聽話地去做飯。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做飯、吃飯跟往常一樣,事情好像是過去了。
直到晚上,該休息了,安拙才知道,他的氣還沒消。
......
她突然頓悟,投降道:「閆圳,我錯了,饒了我吧。」閆圳以實際行動讓安拙明白,在這種事上,他永無上限。
安拙第一次在婚姻中為自己爭取話語權的嘗試完全失敗,被閆圳霸道地鎮|壓了下去。
「是這個小區吧?」司機的問詢把安拙從遠古的記憶里拉回。
「是,您停在門口就行。」四年過去了,安拙也成長了,回憶到一些細節的地方,她明白了很多當時混沌的地方,她在樓道罰站應該是誤會了閆圳,他只是讓她離開書房。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趕她的依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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