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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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鶴剛走出巷子口,忽然,前面燈光照射。荊楚紅的保時捷車,急速奔來,竟是去而復返。
詫異地停下了腳步。
「你又回來幹什麼?」
「喏,給你……」荊楚紅從副座上拿起一袋子,丟給了聞一鶴。一看,居然是套高檔休閑服。
「怎麼回事?」
「哪來那麼多問題,你覺得你現在這模樣很英俊嗎?」荊楚紅翻了翻白眼。
「等著!」
聞一鶴提著衣服,閃到了視角看不到的角落裡,迅速一換。這才重新走了出來,沖著荊楚紅道:「別跟我說你是專程回來給我送衣服的。」
「當然不是。我家老頭要見你。」荊楚紅道。
聞一鶴想也沒想,「不去!」
「不去!?」荊楚紅瞪大了雙眼,「你敢說不去。姑奶奶宰了你。要麼去,要麼把衣服給我扒了,滾蛋。」
「行啊。要扒你自己動手。」聞一鶴不客氣地翻身,上到了車上的副座。閉目養神,冷不丁地道了句:「我要喝酒,找一酒吧。」
荊楚紅怔了怔,才道:「喂,一會兒功夫,你咋跟換了個人似的。這不像你啊。」
「廢話少說。走吧。」聞一鶴煩躁地擺了擺手。
荊楚紅頓時氣結,不過還是照著聞一鶴的意思,發動了車子。
當這一幕,落在尾隨而來的蘇雅清眼裡時,剩下的只是自嘲般的酸澀。人世間有種種無奈與變數,卻似乎都成了殘酷的打擊。
……
偌大的蘇家宅院,在京城也是有一號的。蘇雅清回到家中時,只見客廳上已經坐著一個年過五旬的謝頂中年,正是其父蘇正坤。
蘇雅清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其父,便朝著樓梯角走了過去。
「站住!」
「有什麼事?」
「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
「有什麼好說的。」蘇雅清繼續往前走,完全沒有停留或轉身的意思。
「嘭!」蘇正坤氣結,怒拍桌子站了起來,「你給我站住!」
蹭蹭幾步,走到蘇雅清面前。
「我問你,今晚你去哪了?是不是去幫助聞一鶴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蘇雅清冷冷地道。
「哼!你是不是嫌我蘇家的麻煩還不夠多?還要趟這趟渾水?」蘇正坤怒道。
「夠了!當初這麻煩,還不是你自己招來的。你有本事招來麻煩,就該有本事自己去解決。」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好!好!好!」蘇正坤氣得直哆嗦,好不容易才舒下一口氣,道:「好!別的事不說,你告訴我,南門無風的事怎樣了?什麼時候才有結果。今天我已經接到大小姐傳令,下個月她就到京城了。如果到時候沒有個交代,你應該知道後果。我蘇家面臨的是什麼結局?」
「開口大小姐,閉口大小姐。蘇家蘇家——你眼裡難道就沒點別的?實話告訴你吧,南門無風你自己去搞定,要入場券也自己去想辦法。我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為蘇家做的也夠多了。那位大小姐,再不滿意,叫她自己去做去。」蘇雅清氣沖沖地甩下蘇正坤,直接上了樓去。
「嘭!」樓頂傳來,用力的關門聲。
氣得蘇正坤,瑟瑟發抖。掏出一根煙來,點上用力地猛抽著。顯而易見他的煩躁與不安。
……
人間天堂酒吧中。
聞一鶴頹廢地趴在了吧台上,一連十八倍酒罐入肚中,不僅沒醉。反而越來越煩躁,好似有股瘋狂的力量積壓在體內不得而發。
「行了,就你這點出息。至於這樣嗎?」荊楚紅鬼靈精,似乎也看出點什麼來了,不禁出言冷諷道。
「你懂個屁。胡亂猜測什麼?」聞一鶴瞥了一眼荊楚紅,猶自嘴硬。
「少他娘的跟我來這套。就你這樣的,啥事都寫臉上去了。」
「難道我臉上有字?」「這倒沒有。」
「沒有你裝個刁。搞得你一模樣的慧眼辨分明似的。也不嫌害臊。」聞一鶴換了個角度趴著,雙目直鉤鉤地盯住荊楚紅,突然曖昧地道:「未來的老婆,你這大深夜的,不回家跟你老頭報道,在這裡陪著我,不會是提前喜歡上我了吧。」
「得。你又來了。剛瞅了你一會兒頹廢,還覺得你滿順眼的。現在又猥瑣了。姑奶奶覺得你現在壓根就不該在這裡喝悶酒。你應該去找十個八個小姐,胡天亂地去搞他一個晚上,才足以顯示你這色狼本性。」荊楚紅不屑地道。
「啊?好主意!我這就去。」聞一鶴眼睛一亮,蹭的一下從吧台上蹦了起來,作勢真的要離開。
荊楚紅氣極,一把拉住聞一鶴,「你娘的。真去搞小姐啊!」
「這不是你說的嗎?」聞一鶴笑道。
「呸。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荊楚紅真的氣著了,玉臉都呈現了桃花般的緋紅。
——聞一鶴正想接茬。
——突然,視線一邪乎,恰好看到,一個美得出奇,身穿套裝制服包裹著玲瓏豐滿嬌軀的女子走進了酒吧。
荊楚紅順著聞一鶴的眼神一扭頭,癟起嘴唇,道:「紅顏禍水!」
聞一鶴一聽,笑嘻嘻地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荊楚紅美好的曲線風景,眼神透著一股灼熱,「是啊,紅顏禍水。就像你一樣,總是禍害得我流口水。」
突然一般伸手,將荊楚紅拉了過來,狠狠地親上一記。對荊楚紅,這招太有效了。聞一鶴試驗過兩次后,發現居然還上癮了。
這丫,每次都暴跳如雷,口中發狠,實際上哪見雨點下?就像這回,還是如此。荊楚紅伸手扭住聞一鶴腰間,用力旋轉!
「啊……」聞一鶴爆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痛啊!老婆,你再這麼整下去,我丟臉,你也丟臉啊。」
「哼!再次提醒你。不許再偷襲我,也不許再叫我老婆。你還沒整慘南門無風呢,我沒輸。說不定輸的是你,還要本小姐給你收屍。」
荊楚紅恨恨地放開聞一鶴,也從吧台上,拿起酒咕嚕咕嚕狂飲。這才小聲地對著聞一鶴道:「你看到剛才那女人沒有?」
「看到了?怎麼了?是很美啊,就快趕上你了。」聞一鶴笑嘻嘻地瞥了一眼已經找了位置坐下的女人,再看看荊楚紅。荊楚紅不經意皺了一下瑤鼻,得意的模樣,也沒逃脫聞一鶴的眼神。
——女人。被稱作神奇的生物。越是美麗的女人,越享受稱讚。似乎,荊楚紅也在此限之中。
「那個女人叫薛玲瓏。可是京城裡的名人呢。不少男人,瘋狂的迷戀她呢。那個南門無風,做夢都想上那女人的床。只是,缺了點膽子。」說到南門無風時,荊楚紅顯然神色有點不屑。
「不至於吧。南門無風這人可陰得很。仗勢欺人的勢,暗地裡只怕沒少干。還不敢上這個女人的床?」一聽與南門無風有關,聞一鶴更來了興緻了。
「嘿嘿,因為還有一個人讓南門無風很顧忌啊。」荊楚紅笑道。
「誰啊?」
「邪月太子!」
「邪月太子?你是說,西門世家大少爺西門斜月。掌控京城四分之一地下勢力,同時被奉為世家子弟,最危險十個人當中排名第六的高手。」
「喲。知道不少了嘛。不錯啊,就是西門大少。南門無風實力不行,哪敢明著與西門斜月斗?找抽也沒地報仇。」
「嘿嘿……我道南門無風牛*烘烘的,原來也不過是個卵蛋。」聞一鶴不屑地道。
「那這個薛玲瓏現在是邪月太子的女人?」聞一鶴又問。
「當然不是了。邪月太子比南門無風更邪惡十倍,霸道十倍。偏偏自詡太子風度,情中聖手。非要薛玲瓏心甘情願以身相許。而薛玲瓏又不買邪月太子的帳,僵持著呢。」荊楚紅飲了口酒,又道:「薛玲瓏自己辦了一家公司,是做服裝的。就是因為南門無風、邪月太子兩個混球,而舉步維艱。要是,她再不答應其中哪個的話,只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威*?我日啊……就這手段,也配追女人?」聞一鶴吃驚地道。
「世家子弟多數霸道習慣了。總好過你用猥瑣的手段,占我便宜好吧?」荊楚紅鄙夷地瞥了一眼聞一鶴,那一抹風情,差點沒令聞一鶴色授魂與,當場痴醉。
這時,猛聽荊楚紅忽然驚咦了一聲。
急忙看了過去,只見有一喝得爛醉,衣著華麗,卻個子矮小不足一米六五的青年,顛簸著走向薛玲瓏。
不知道對薛玲瓏說了些什麼,只見薛玲瓏怒目而視。而那青年,借著酒氣,突然狼爪伸向薛玲瓏欲要拉扯……
「果真紅顏禍水。這地方確實不是她該來的。」聞一鶴笑道。
「你要英雄救美?得了吧,看著吧你,這事還輪不到你插手。喏,你看……」荊楚紅微微示意,果然看到酒吧里某一個角落,走出了兩道身影,裝扮得流里流氣的,身手卻是矯健陰毒。也不管酒醉青年,有什麼來頭。撒開手腳,就打!直接將酒醉青年,打了個不成人樣。
「邪月太子的人。」荊楚紅道。
「噢…」聞一鶴點點頭,忽然驚訝地定住雙目,道:「這事沒完!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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