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閻王令 (二)

第二十一章 閻王令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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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就各位后,只見東方傑拿起水壺猛喝一口,朝著婦人的臉上一口噴了下去,那婦人便大哭了起來。東方傑和陳昱將婦人抓起來,讓她跪在閻王爺面前。陳憶心裡著急,一下不知道用什麼言語,看的其他幾人干著急,怕那婦人完全清醒后識破他們。

就在這時,陳憶大聲說道:「堂下何人?」

只見那婦人慢慢抬起頭,看到閻王爺拳頭大的眼睛后。便向後仰去,大口大口的在吸氣。沒吸三兩下,只見口吐綠色異物,掙扎了幾下,便癱死在地,一動不動。這時東方傑和陳昱再去查看時,已然沒有了氣息,一命嗚呼了。

「堂下人犯,還不跪好回話?」陳憶已然端著官腔再問。

「都死了,不用在問了。」東方傑說道。

「這麼不經審?」陳憶說道。

「你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陳昱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陳憶問道。

「死都死了,罪有應得。」陳昱說道。

「我們還是讓她跪在這裡死吧,給行惡之人來點警醒。」東方傑說道。

幾人收拾完這裡以後便都離開了。

出了廟門沒多久,抒兒問道:「真死了啊?」

「那你以為呢?嚇唬人啊。」李曱說道。

「陳憶,你一句話就把一個人活生生的嚇死,你好毒。」抒兒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是閻王爺給嚇死的,又不是我打死的。」陳憶說道。

「我不管,反正是你嚇死的,與我和師姐沒有關係。」抒兒說道。

「好好好,算我的行了吧。」陳憶說道。

「都不要甩鍋,她的死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東方傑說道。

「這可是我第一次參與殺人,就躲在後面啥也沒有做,一直處於蒙頭狀態。」李曱說道。

「你的賬,回去咱們再算。」陳憶說道。

幾人說著說著也都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李家父母還是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而其母在收拾女兒的房間時,發現在枕頭上有個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畫著什麼東西,便拿去給其父看。其父看了半天,感覺好像是什麼符咒,便去找到村裡的一個陰陽師去詢問。陰陽師也看不大明白,沒有見過這樣的符咒。不過中間幾個變形的字可以分辨出來,上刻閻王敕令。便告知李家夫婦,這時陰天子行令,命陰差來陽間索命來了。

李家夫婦立馬嚇個半死,便準備好紙錢,準備去拜祭村外的閻王殿,並託人四處尋找女兒的下落。這件事也便在村裡村外傳開了,武林自此也多了位陰天子。

等到李家夫婦來到閻王殿時,只見其女跪在閻王爺前,面部猙獰,死相及其難看。其母立馬失聲痛哭,其父再一旁一直說道:「作孽啊,作孽啊......」

雖然看著女兒死在閻王爺面前,可其父卻不相信是有鬼神,一心斷定是有人謀害。回去便把這件事告知陳追,又去官衙報官。不管是誰,他一心想要水落石出,殺人償命,其實也在懷疑是不是陳追殺人滅口。

他們幾人回去后,也將此事告知師父。師父講道:「我們行走江湖應當光明磊落,你們幾個也算習武之人,怎就把一弱女子給活活嚇死。」

「師宗,這可不關我們的事,都怪陳憶,一句話便把她嚇的一命嗚呼了。」抒兒一邊說一邊偷笑。

「師父,人前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他這也算是罪有應得,應該算是天收了她。就算天不收她,我也要殺了這對狗男女。」陳憶說道。

師宗說道:「你這嫉惡如仇的性子,遲早會給你帶來麻煩,該收斂的時候要收斂。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幾人同時說道:「是,師宗。」便都退下了。

再看看南陵府衙這邊,已然安排官差前來查案。而陳追也派人四處打聽,探聽村裡新人的出入,回到南陵城中繼續打探行跡可疑之人。沒過多久,便有下面的人報曉陳追,說東興客棧一老頭帶幾徒弟很是可疑。陳追吩咐下面的人說不要打草驚蛇,務必要查清楚這幾人的來歷。

陳追也把這件事告訴了陳勛,陳勛說道:「那定要當心,聽說公子昱和我那位二哥的兒子在遊歷,那可都是不好惹的主。」

師兄弟幾人本來是想先從李裳女這邊拿去證據,看來顯然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師兄弟商議一番后,也只有強行將陳追抓來。可他那麼多同夥,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而這個天蠍幫,大家卻是一無所知。

這時李曱說道:「不是說那個清風月什麼都知道,可以飛鴿傳書問下這個天蠍幫有什麼能耐。」

「對啊,怎麼把清風月忘掉了。」東方傑一邊錘腦袋一邊說道。

這時大家才記起來還有清風月這回事,陳昱說道:「老三,你來書信一番怎麼樣?」

「這怎麼好,不是讓我硬著頭皮求人家不成?」陳憶說道。

「他這是不好意思,輸給人家,沒臉寫信。」抒兒說道。

「就你知道的多。」陳憶說道。

「我看啊,這事要不要先問問師父。」東方傑說道。

「就算問了我看師尊也不會管。」咸丘子說道。

「老五,怎麼說話呢!」東方傑說道。

「這不明擺的事,師父要想管早就出手了。」咸丘子說道。

「也是,本來就是出來歷練。」陳昱說道。

「三哥,這會就得看你了。」李曱說道。

「大哥和二哥武功都比我好,而且還都是師兄。他們去書信肯定比我好,更穩妥。」陳憶說道。

「好像那個笑半仙不買我們的賬,三弟,這次還是得看你的。」陳昱說道。

「對啊,你這個陰天子可不是白當的,是吧三哥,得貢獻。」咸丘子說道。

「不就是不好意思嘛,比武輸了,這次要是人家不買賬,或者有要求做不到的話,不就怕丟人唄,我知道。」抒兒說道。

「抒兒。」師姐在一旁叫了抒兒一聲。

「好吧,寫就寫,至於成不成我可不管。」陳憶說完,便給笑曉風寫了書信,便用飛鴿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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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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