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教訓刁奴
原主可以忍,她可忍不了,簡單梳洗一番,就上山找了幾十種草藥,回到茅草屋裡給自己調理身體,祛疤。
五天後。
她身上的傷和疤都已痊癒,面色紅潤了不少,身體也不似前幾天那樣虛弱,令她身心都舒暢了不少。
丞相府。
「大……大小姐……」
看著突然出現的白筱諾,守門的小廝嚇得連攔也忘了,就這樣任由白筱諾大搖大擺的進了丞相府,一路上看見她的人,都跟看見了鬼似的。
小可:「宿主,我們為什麼要回來啊!」
白筱諾:「既然用了她的身體,有些東西,總得替她討回來,就當還她個人情了。」
眼看著她都進了暖香閣,所有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哐當。」
一聲巨響,門被踢了開,屋內的人嚇了一跳,看著出現的人,臉色更是刷的一下,變得煞白。
「你……你……」
白筱諾無害一笑,「堂姐,是我,筱諾啊!。」
袁敏,白微的堂姐,跟白筱諾八竿子打不著邊,可她從小在白家長大,原本是白筱諾的閨閣,因為她的到來,就變成了她的,白筱諾則移到了漏風漏雨,連下人房都不如的牛棚。
袁敏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已經坐下來的人,再看看她那張讓人驚艷的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不是已經……」
白筱諾微微挑眉,嘴角噙著冷笑,玩味的盯著她。
袁敏心頭咯噔一下,後面的話全堵在了喉嚨里。
「堂姐,你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那麼差。」
白筱諾言語之間都是關心,卻透著絲絲涼意。
袁敏壓下心頭的困惑,迅速調整了過來,一如從前,虛偽無比的拉起白筱諾的手。
「我這還不是擔心你,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們還以為……」
袁敏說到動情處,竟抹起了眼淚。
呵!好一個菩薩心腸。
「堂姐。」白筱諾感動得抱住袁敏,「我就知道,這個家裡,只有你對我最好了。」
袁敏陰冷著臉,眉宇之間都是十足的嫌棄,卻還假惺惺的拍著白筱諾的後背,嘆息著道:「你雖是相府嫡女,可終歸不受寵,而我在這裡也是個外人,說到底,你我也算同命相連,只恨我有心無力,幫不了你多少,你可不要怨堂姐。」
袁敏向來愛做戲,以前對原主也施捨過幾分好,可背地裡挑唆白微,折騰白筱諾的主意,她可沒少出。
「我怎麼會怨堂姐呢!」白筱諾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握著袁敏的手,下了個重大決定道:「堂姐,我決定了,反正太子殿下也不喜歡我,不如,我幫你吧!」
袁敏沒有想到白筱諾會突然說這一茬,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白筱諾卻滿臉認真的道:「堂姐,要是妹妹當了太子妃,她不會放過我的,反正都是一死,筱諾願意拿自己的命,助堂姐得到那個位置。」
袁敏將手從白筱諾手中抽出,面色複雜的道:「筱諾,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這話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不怕。」白筱諾堅定的道:「堂姐,我不想再像畜牲一樣的活著了,只要能夠幫你,我死也願意,堂姐,你就讓我幫你,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回報你的機會了。」
「不,筱諾,你不要亂來,這事我們從長計議。」
白筱諾乖巧點頭,「嗯!我都聽堂姐的。」
「表小姐。」
尖銳的聲音響起,張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王氏就走了進來,沖袁敏行了行禮道:「大小姐失蹤的這些日子,夫人日日擔憂,今日,聽說大小姐平安回來了,高興不已,特讓我過來,帶她過去,說是要親自看著她完好無損,才安心。」
袁敏為難的點了點頭,朝白筱諾露出擔憂的神情。
白筱諾朝她無害的笑著,點了點頭,讓她安心,這才跟著王氏離開。
一出暖香閣,剛剛還和顏悅色的王氏,凶相畢露,用力推了白筱諾一把。
「小蹄子,你給我走快點。」
白筱諾站定,緩緩轉過身,銳利的目光嚇得面前的人一頓,卻也沒將她放在眼裡,冷哼一聲,鼻孔朝天,怒道:「你還敢瞪我。」
王氏揚手欲打,卻被白筱諾一把抓了住,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王氏的右手活生生的就給折斷了,疼得她大叫著,滿地打滾,嘴裡依舊罵罵咧咧。
「你個小賤人,你敢這麼對我,你看我不稟報夫人,扒了你的皮不可。」
白筱諾冷笑著,抬起腳,向著王氏的腳踝狠狠的一腳,王氏又是一聲慘叫。
白筱諾彎下腰,在王氏的耳邊陰森森的道:「扒我的皮,你會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王氏渾身一顫,堅硬的轉過頭,盯著近在咫尺的白筱諾,周身的寒毛瞬間豎了起來。
剛才看見白筱諾的時候,她就被驚訝到了,如今看來,白筱諾不僅外貌變了,就連人也變了,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欺負的廢物了。
「想告狀?」白筱諾笑得駭人,手慢慢伸向王氏的脖子,「不會開口的人,該怎麼告狀呢!」
「你……你要做什麼……」王氏嚇得連連后縮,卻還不忘搬出張姨娘來壓白筱諾,「你要敢殺我,夫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誰說我要殺你了。」白筱諾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下巴掐住王氏的下巴,用力一擰,王氏只覺得自己的下巴骨碎了,疼得她嗚咽不止,滿眼恐懼的盯著面前這個一臉無辜的人。
「王大娘,你說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摔成了這樣!走,我帶你去見母親,讓她給你好好請個大夫看看。」
白筱諾說著,一把提起王氏就砸在了地上,頭磕在地上,血流不止,被白筱諾活生生折斷的四肢,更是疼得她滿頭大汗。
小可:「宿主,你這樣廢了她,可比殺了她慘啊!」
白筱諾:「殺人多無趣啊!我就喜歡看她們眼裡的恐懼,更喜歡看他們恨我,又干不掉的樣子,反正時間多,我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法子,咱們以後都一一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