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星空 第一部 星空 第十七章 從此無天才
「主人，等等，我有些事要說。」小白靈魂傳音著。
此時韓凌帶著王欣，也然進入到魔獸森林。廣闊的森林裡，叢林密布，層巒疊嶂，不知名的花鳥魚蟲，千奇百怪的飛禽走獸，歡慶的氛圍，即便是身為人類的韓凌王欣二人，都是有所感受。沒有停下腳步，淡淡回道：「什麼事？」
「我要回家一趟，過幾天我直接去混亂之原找你們，可以嗎？」小白懇求道。
韓凌有些疑惑：「回家，你不是住在棕熊哪裡嗎？當時都沒有發現還有其他妖獸在。」
小白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老大，那不是我家，我當時只是恰好在那裡玩，然後就被你發現了。」
「意思是說，當時那個棕熊洞不是你家，你也是溜達到那裡的！」韓凌聽到后，有些無語，這麼湊巧的事都給整到一起去了。
「那行吧！不過你要儘快，如果你比我們早，那就去找天羽他們，到時候記得跟在天羽身邊，至少他認得你，能夠保護你一些，小胖子也行，就是實力不咋的，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既然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我就先走了。回頭見。」韓凌拜拜手，告別小白後繼續前行。
而這次與曾經不同，這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妖獸，兩人就順利通過了魔獸森林，本來韓凌還說，能夠通過魔獸森林，多獲得一些獸丹，回頭好幫小白三個提升境界。
現在倒好，一路上別說妖獸了，蒼蠅蚊子都很少。搞的韓凌都是有些疑惑不解，不過卻也沒有太過在意。而隨著韓凌兩人的離去，魔獸森林裡的許多妖獸都是，忍不住輕喘一口氣。
小白望著離去的二人，沒有過多表示，只是向著自己的家裡趕去。
魔獸森林深處，美麗的女子，就像是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矗立涼亭下，泡茶，賞花。
小白剛剛來到附近，靚麗美女就已開口：「小弟，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怎麼現在回來了？」
聽到美麗女子的問話，小白用獸語表述著：「姐姐，我這不是抽空回來看看你嘛！你一個人在這挺無聊的，又沒人陪。」
「嗯！還算你有良心，知道心疼姐姐我。說吧！找姐姐有什麼事？」
似是看出了小白心中所想。
美麗女子微微一笑。
「這個，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吧！我老大想要自己創立一個勢力，這不是現在我們實力都不是太高，我就想著，看能不能請姐姐幫我們撐撐場面。不用很久，露個面就行。嘿嘿！」
小白有些尷尬，似也是知道，這個事有點問題，不會很容易。
沒有多言，小白靜靜的等待姐姐的回復。
白輕語只是靜靜的泡著手中的茶，細細品味。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女子輕靈甜美的聲音：「你回去吧！我會考慮的！」
「那好吧！謝謝姐姐了。」
小白轉身道謝后，徑直離去，沒有過多停留。
許久后，白輕語喃喃：「要是我同意的話，歷練還有什麼意義呢？你和姐姐不一樣，將來你可是要接替家族重任的，小弟，姐姐幫不了你哦！」
而小白對此，一無所知，懷著激動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向著約定好的地方走去。
幾天後，小白找到天羽等人，默默等待。
韓凌帶著王欣回到了天元城，回想起之前殘魂所說過的話。
再以不同的眼光去看待，這蒼茫巨城，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曾經天元道州的核心四大主城，現如今的天元大陸永恆城市。一切都顯得有些沒落，韓凌無言，只是靜靜的看著。默默感受那份曾經的輝煌，與現在的沒落。
「小師兄，你在想什麼呢？」王欣好奇著，隨口問道。
「沒有什麼，我們走吧！後面還有很多事要做，時間很緊。」隨後拉上王欣，向著王欣的家走去。
街道還是原來的街道，或許是因為人不同，所以感受有些不一樣。入眼依然喧鬧，只是見到聽到，沒有了曾經的感覺。
「好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快去快回！」站在距離王欣家不遠的路口，韓凌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些害怕，可又不知道緣由。只是，心裡或許有些異樣的感情，不可避免的，成為了阻礙韓凌繼續前進的心牆。
「好吧！那說好的，小師兄你要等我哦！」隨後王欣蹦跳著，回到了兵器鋪子。之後的事，無非就是父母表達一番激動的情緒，對於女兒突然的回家，莫名的長大，那些許的難以置信。
韓凌沒有去用靈識觀察，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等候王欣回來。靜靜閉上雙眸，默默感受空氣中殘留的氣息，靈識伏散間，腦海里呈現出不同的畫面，那世界繽紛絢爛，赤橙藍綠棕黑白紫青，各色光芒閃耀。
「這是，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本質嗎？」韓凌嘴角喃喃。
「小師兄，你在做什麼啊？」這時，耳邊傳來王欣的聲音。睜開雙眼，腦海依舊回味著方才的感覺。看著眼前的少女，韓凌內心止不住的複雜：「走吧！你的事都處理完了嗎？」
「嗯！我都見過父母了，他們都很好！最近生意也不錯，家裡都挺好的，我和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些，這次的歷練。也給爸媽留下了一些丹藥。小師兄，你不會怪我的吧！」
「怎麼會，不過是一些丹藥罷了。」兩人說著，向著道宗行去。
回到道宗后，將王欣帶到葯瘋子洞府，韓凌與藥師傅簡單溝通一些歷練的情況，之後就直言道：「師傅，我要自己建立勢力，今後我都不會在宗內修行了，或許將來回來的次數也不會很多，多謝幾位師傅的教導，韓凌感激不盡。」
「哦！你要自己建立勢力？嗯！很有想法嘛！只是，建立勢力需要提前做很多考慮，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葯瘋子點點頭，淡淡的道。
「多謝師傅指引，弟子已經有了計劃，我建立的勢力叫做輪迴之城，將會從混亂草原那邊去發展，不會對道宗造成什麼太大影響。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我們幾個能夠生存下來就好。」
「你想的或許過於簡單了，不過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還是要由你自己去經歷，去改變的。這樣也好。那，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沒有了，師傅放心，我韓凌永遠是道宗弟子，若是將來道宗有難，必定率領手下眾人，前來支援。」
「嗯！那我就代你其他幾位師傅，收下你的心意了。」
「若是沒有別的事，弟子不日就將遠行，還請藥師傅，代弟子向其他幾位師傅問好，還請幾位師傅，多多注意身體。」
「可。」葯瘋子點頭。
隨後，韓凌將一些丹藥，放置於案桌之上：「這是弟子這次於輪迴黑海秘境，尋得的一些丹藥，現在弟子也用不上，就當是孝敬幾位師傅，這麼久以來對弟子的教導。也請藥師傅代為轉交。」
葯瘋子看著眼前的弟子，內心也是泛起一絲不平靜，曾經道宗天資如韓凌這般的，不是沒有過，只是那時候，他們幾個也還沒有現在這樣的境界，沒有資格去收徒。
如今好不容易，自己有了一個心儀的弟子，如今卻要自己獨立修行，甚至自行建立勢力。
葯瘋子內心，還是有些波動的，即便是修為再高，心性再過堅定，遇到這種傾注過多感情的事，或許也會禁不住內心的顫抖。
「好了，我會交給他們幾個的，你走吧！記住，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裡，你都是道宗弟子，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困難，你都可以回來找我們，你的師傅會幫你抗下所有困難。」
「師傅保重！」韓凌轉身，徑直離開洞府，離開前，帶走了小師妹王欣。
走出道宗的宗門，韓凌轉身向著師傅們洞府的方向，深深的鞠上一躬，之後義無反顧的離開。沒有人能體會，韓凌的心情，更不會有人能夠理解，那種離別的痛苦。
父親的失蹤，韓凌以為的。
愛人的分別，暫時的。
殘魂的消逝，永恆的，可能是。
···
說不清，道不盡。
沒有人能看到韓凌眼眸下，深藏的複雜與痛苦。
洞府內，葯瘋子看著眼前的丹藥，即便是有著符文的封印，丹瓶依然散發著淡淡的葯香，憑藉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僅憑葯香，就可以簡單判斷，這些都不是什麼凡物，腦海回蕩著之前韓凌的話，默默思索著。
隨後，右手隨意拿起一個丹瓶，解除封禁后，瓶內丹藥的清香，瞬間溢滿整個洞府，清香宜人，甘之若飴，僅僅只是呼吸間，略微吸收的那些許葯香，就讓葯瘋子有種舉霞飛升，立地成仙的錯覺。
一瞬間，葯瘋子瞪大了雙眼，嘴裡驚叫道：「這是仙丹，仙品破鏡丹！」
然後又是很快鎮定下來，連忙運轉封禁，嘴裡不停喃喃：「孩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啊！這是天大的機緣啊！你就這樣給了我們這些老傢伙。我們教導你的，哪裡夠得上這樣的饋贈，你這是要我們欠下你的呀！這已然不是滴水換湧泉了。」
「這幾乎是一片星海啊！」
「輪迴之城嗎？你放心，到時候，我們這些老傢伙，一個都不會少，別人不管你，我們這些老傢伙給你撐腰。」
接著，目光穿過洞府，望向遠處韓凌兩人離去的方向，好似能夠穿梭時空的距離。
許久，葯瘋子起身離開洞府，帶著丹藥，去了其他幾位師傅的修行地。
不久后，道宗傳出一道法令，上書：「今後所有於道宗有關係的宗門，商戶，所有資源優先考慮通過輪迴之城，進行買賣。」
這道法令一一出，在整個天元大陸激起軒然，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具體發生了什麼，能夠讓得道宗這樣的超級宗派，做出如此改變，要知道，這個法令一出，引發的後果是無法想象的。
對那些依靠道宗，以及相關聯的商鋪宗門，而生存的人們，損失幾乎無法估量。
而隨著法令的出現，大陸眾生也是不由一陣思考，這輪迴之城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有著如此大的能量。
由此而引發的議論，和爭執不斷發生，也從四面八方傳到道宗眾人耳中。
「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據聽說，道宗發下法令，把資源買賣都變了供應商。說是要經過輪迴之城。」
「哦！你說這事啊！知道。」
「話說，這輪迴之城是個什麼勢力？以前沒聽說過啊！」
「切！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小道消息說，這輪迴之城，是之前那個道宗天才，叫韓凌的那個，自己組建的勢力。這道宗，為了不徹底失去那樣的天才，這才不得已，通過這樣的手段，來儘力拉攏。」
「真的假的？這麼說以後道宗就沒有天才了唄！」
「那到也不是，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道宗這一屆收徒，不是還有個頂級天賦的嗎！好像是叫秦修宇，對，就是叫秦修宇。那傢伙也不賴，不過是之前被韓凌那小子壓著，沒什麼人關注罷了，你仔細想想，那叫秦修宇的，之前競技大賽的時候，成績也是很不錯了。雖說沒拿第一，可要是跟其他宗門比，也差不了多少了不是。」
「說的道也是，人家道宗，家大業大的，不再乎這一兩個天才。」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讓道宗的人聽到，回頭有你好看的。」
「怎麼，他們還能因為這個殺了我不成？」
「真的又可能，之前，就前幾天，我就親眼看到，兩個男的，因為暗自議論道宗，被一個穿著道宗弟子服飾的傢伙，給就地擊殺。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就問你害不害怕！反正我是不敢隨便說。」
「聽你這麼一說，那我以後還真得小心著點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道宗，現在的弟子，沒有幾個好東西，仗著自己宗門勢力強，到處欺負人。前些日子，我還聽說，附近的鎮子上，出了一檔子事，最後官府查出就是道宗子弟做得。一家十一口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那場面簡直了。」
「你說的那事，我也聽說過，據說是因為那弟子，以前是那家的下人，後來不知怎麼的知道自己有修鍊天賦，之後投身道宗，修鍊的速度也是可以，十多年就到了凝丹，然後就回去尋仇來的。這事道宗內部都有過處理，後來因為這事，道宗把那人逐出宗門了都，還下發法詔，昭告天下，說是那人心性不足，無法繼續成為道宗弟子，從此於道宗再無任何瓜葛。」
「哦！這樣啊！扯遠了，話說，那輪迴之城現在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據說是新建的勢力，現在具體如何還沒有公布，不過到是有聽人說過，那輪迴之城，最後會落地混亂草原那邊，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就是問問，這輪迴之城不是新勢力嗎！不知道他們那邊還缺人不！不過這麼多消息，你都是從哪裡得來的？」
「呵呵！你猜！」接著就是一陣嗤笑。
「這我那猜的出來，該不會你是從道宗那邊弄來的吧！那你也太牛了，居然可以搞到內部消息！」
「你再猜」
男子頓住了，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你，你不會就是道宗的吧！告訴你啊！我可不怕你，我也是有宗門的人，我可是流水宗弟子，你要是敢動我，小心我宗門師兄弟找你拚命。」
「不，不，不，我怎麼會殺人呢！向你們這樣的人多了，難道我要一個個都殺掉嗎？那也太浪費時間了，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去吃點好吃的。或者泡個靈浴來的舒服，只是說，怎麼著也得警告你一番不是，之前就說了，不要隨意議論道宗，你不聽我的，就自己在那裡說個不止。你說讓我怎麼辦吧！」
「大哥，大俠，前輩，你看我這小嘍啰一個，之前的都是無稽之談，你就當是個屁，放過我一次好吧！我這還有一些靈石，就當是孝敬您老人家了，你看。。。」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了解了解，那，前輩，小的就走了，多謝前輩，多謝！」
望著男子離去的身影，道宗弟子，不由也是一陣感慨：「你還真是，韓凌，我上輩子是做了多少錯事，讓你這麼處處壓在我頭上！」
這時，旁邊清脆女聲，宛如黃鸝輕提：「師兄，師傅交代了，我們要去找韓凌師兄，去幫忙，你看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秦修宇回頭，眼神異樣，從師妹的眼中，彷彿能夠看到莫名的變幻。點點頭，站起身向前走去，邊走邊道：「走吧！還有兩天，你就能見到你朝思暮想的韓凌師兄了。」
女子輕笑：「嗯哼！修宇師兄，你這是嫉妒韓凌師兄嗎？」
秦修宇沒有回答，默默的走自己的路，這種事兒，哪能真的放到嘴上來說了。
「小師兄，好久不見了，不知道現在的你，是個什麼樣子？要還是之前那樣的小男孩，也行的，嘿嘿！」女子心裡喃喃，眼中涌動星光，周身氣息也是隨著情緒的變化，有著輕微的波動。
韓凌帶著王欣和白虎，從道宗出門后，趕到譚家，韓凌去安排事情，王欣則是陪著韓凌母親，兩人聊著一些女人之間的事兒。
韓凌找到外公，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外公好，我想要請譚家幫忙，打造一座城，要求是這個城市六邊形，沒側一個城門，城牆高十丈，寬兩丈，內側沿城牆鑄九條街道，在第四條街道後邊，鑄第二條內城城牆，城牆與外城相當，之後三條街道后，鑄第三個核心城牆，一樣與外側相當。」
「可以，就是這樣的話有點麻煩！需要一些時間。」譚秋雁點頭道。
韓凌點頭，繼續道：「還有，外城鑄就十萬商鋪，中心城分成三個部分，每兩個城區為一部，共分為住宅區，訓練場，學習區，然後就是核心城區，也是分為三個部分，一部分是居住修行，一部分是處理日常事務，還有一部分是作為城主府邸，城主府邸佔有三塊區域，另外兩個各佔一半，小路可以憑藉家族裡叔伯的想法設，但是大路一定要按照要求去鑄。」
說道這個，韓凌也是有些嚴肅，畢竟是將來的立身之本，容不得半點馬虎。
譚秋雁也是明白問題的嚴重性，點點頭道：「你放心吧，這個事稍後我會通知家族，將會由整個家族的人才，來為你打造這城市，你還有什麼要求，現在都說出來，回頭我們好研究具體。」
「好的，外公，是這樣的，我在想，能不能，吧這個城市打造成一件可以自有變換大小，能攻能守的，成長型靈器？說不定將來會有用到的時候。」韓凌微笑。
譚秋雁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小子，想要鑄造成長型的靈器，你知道要耗費多少資源不？不要說你的城池，就說簡單的刀劍，想要鑄就成成長型靈器，都需要傾盡整個中級門派的資源，當然普通靈器是不需要那些的。」
「原來是這樣，那，外公你說的資源是什麼材料，不知道我這裡是不是剛好有。」韓凌點頭，表示明白。
「這玩意，咱們整個天元大陸都不多，或者說少到可憐，整個中級門派，將近萬年的收藏，也不過是才有鑄就一把靈劍的可能，這還要是打造時不出意外，直接一次性成功，要是失敗了，這東西回直接失效，無法重鑄。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這成長型靈器，只要一出世，就是一番腥風血雨，更何況你想要打造的城池了，那將無法估量具體回引發什麼樣的災難。」譚秋雁緊盯著韓凌的雙眸，凝重道。
聽著外公的話，感受著話里的嚴肅與沉重，韓凌也是不禁有些凌然：「外公，我明白的，這到底是什麼材料？」
譚秋雁一陣輕嘆：「唉！你可真是，這種材料叫做眾生神石，僅僅是小拇指指甲大小的，只要熔煉進劍胚並且打造成功，就可以鑄造一把成長型靈劍，但是這都要那些中級勢力，積累一萬年，才有可能獲得這些份量。眾生神石，平日與凡石無異，若是用自身力量灌注激發，則是會綻放九色光芒，而且，不管是平時還是自身靈力灌注，這眾生神石，都是重越萬金，一粒小米大小，就將近百萬斤，尋常修士，別說用來打造了，就是能否正常挪動都是問題，這個一般是找到高階修士，或者是通過記錄地點，然後將位置出售給有能力的宗門勢力，不過找高階修士的話不靠譜，殺人奪寶太常見了。那些在外討生活的，還有那些專修鑄器的人才認識。不是那麼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