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們不合適

第二十二章我們不合適

對上他的眼神,席暢暢心中一顫,漫不經心地答:「因為有緣。」

說完,她很想問他怎麼又會跟趙翊凝一起看球?但卻問不出口,心裡不是滋味,鍾離每天給自己的回答都是很忙,這讓席暢暢能怎麼辦?

鍾家慕皺著眉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問:「你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什麼話都不說,心情不好?」

車子在夜幕下賓士,天空中暗色的雲朵移形換影,跟隨著道路兩旁的樹木,不斷往後退。

席暢暢眉頭微壁,扯了扯嘴角,說:「對啊。」

鍾家慕心情似乎特別好,態度也極溫和,微笑著說:「那我說個笑話給你聽?」

聞言,席暢暢微微一僵。

咳,冰山講笑話?

席暢暢便有點好奇這人說的笑話,會不會比喜馬拉雅山更冷?便雙手往後腦勺一枕,輕飄飄

地說:「什麼笑話?」

知道為什麼整容醫院是醫院嗎?「鍾家慕眼角的笑意徒然加深。

席暢暢認真地問:「為什麼?」

「因為……」鍾家慕微微沉吟,狹長的眼睛微眯,閃過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丑是一種病。」

席暢暢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沒笑?再來一個。」鍾家慕濃密的眉毛微微上挑,「我們老家那邊罵人丑時,有個特別高端的罵法。」

席暢暢猜他又要拐彎抹角地損自己,便橫了他一眼:「你才丑。」

鍾家慕稜角分明的側險在月色的照耀下,猶如鑽石切割般完美,英俊無敵,朝她揚了揚眉毛,說:「七加一。」

席暢暢:……

席暢暢心中不悅,憤憤地說:「我說這兩個笑話什麼鬼,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丑是吧?」

鍾家慕依舊傲慢地笑著,瞟了席暢暢一眼:「沒有啊,你這麼美。」

席暢暢哼哼兩聲:「那是,姐的美貌天下無敵。」

「你那叫美?」鍾家慕幽幽地斜了她一眼,「頂多叫五官端正。」

席暢暢臉色乍青乍白,咆哮道:「你滾!」

第二十四章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就在這時,鍾家慕突然把車停了下來。

席暢暢詫異地問:「你停車幹嗎?」

鍾家慕語氣有些鄙夷地說:「一小女孩兒,怎麼老罵髒話?」

話畢,高大的身影突然朝席暢暢撲過去,雙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手指狠狠捏了捏她的肉

痛得席暢暢嗷嗽直叫,一把打開鍾家慕的手,瞪著眼睛,鼓著臉憤然說:「我這叫直爽。」

「知不知道你鼓起的肉臉,就像小奶包?」見她一張臉被自己踩躪的微紅,鍾家慕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席暢暢瞪著他:「你要是再敢捏我的臉試試?」

「捏了。」鍾家慕伸出手,再捏了一次。

席暢暢徹底怒了:「你再捏一次!」

「捏了。」鍾家慕伸出手,又面不改色地捏了一次,「你能把我怎樣?」

「你……」的確,自己並不能把他怎麼樣。席暢暢額頭青筋跳得異常歡快,頓時淚流成河,無語了。她氣得一把抓起鍾家慕的手,就開咬。

豈料對方動作太快。

鍾家慕單手一個反轉,大拇指和食指,瞬間再次捏住席暢暢正要咬上自己手指的嘴。

他鄙視地看著她,薄唇一挑:「你咬人這招我已經破解了。」

席暢暢一愣,生氣地打開他快把自己嘴捏麻的手,快氣哭了的她冷哼一聲,轉過頭一言不

鍾家慕看她臉色煞白,似笑非笑地說:「生氣了?」

「沒錯!」

「那我讓你咬回來?」

「這就想補償我?沒這麼容易!」

「那你想要我怎麼補償?肉如何?」

「你……」席暢暢一張老臉通紅,羞恥地罵道,「流氓!」

鍾家慕冷冷瞟她一眼,一挑嘴角,笑了:「你思想怎麼這麼邪惡?」

「你好意思說我邪惡?」席暢暢瞪大著眼睛,看他說,「肉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

「肉怎麼了,請你吃烤肉有何不可?」鍾家慕故作一本正經地說,「一小姑娘,整天腦子裡

都在想什麼?」

噗,竟然是自己想歪了?

雖然平常是腦補了一百遍,鍾家慕戴著金絲眼鏡,身穿白襯衫,平時不苟言笑禁慾系,工作

也一本正經,但只要一摘下眼鏡便開始痞,一副眼神灼灼地望著自己,低音炮的濃鼻音十分寵溺地說:「嗯?」

嗯,同時要是強攻再霸道一番也是極好的。

羞澀捂臉。

媽啊,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席暢暢額頭太陽穴突突跳得歡快,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壞笑,明明邪惡的是他,自己還反被將了一軍?

夜晚炎熱已消,涼風襲來,頓時吹散濁熱,驅散潤上的煙雲,捲走天際的霧靄,使林壑間也清涼起來。

汽車快要駛入席暢暢所住的小區,鍾家慕手機便響了,但他正在開車,以為是他爸打來的,便

徑直開了免提。

「喂,鍾家慕,你在哪兒,我……我好想你……」趙翊凝的聲音,突然從車載系統里傳來。鍾家慕和席暢暢同時一愣。

聽到她的聲音,席暢暢的心陡然像到懸崖邊,提了起來。

這時,趙翊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對方好像在哭,不停地抽泣:「我喝醉了,頭好痛,整個人都動不了,我覺得我快要死了,鍾家慕,你可不可以來救我……「

席暢暢吃了一驚,轉頭見鍾家慕一張臉頓時煞白,他神色十分緊促,說:「你在原地別動,我

過來。」

他把車開得飛快。

原來啊原來,他在乎的依然是趙翊凝。

不一會兒,便到了席暢暢家樓下。

車停了下來,但她依然坐在副駕駛上沒有動,心中一萬個不願意鍾家慕去找趙翊凝。

鍾家慕看她沒下車,便打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席暢暢那邊,替她打開車門,還迅速地替她解開了安全帶,神色冷然地說:「你快回家吧,早點睡。」

席暢暢心中堵得難受,突然拉住鍾家慕的衣袖,懇求說:「你可以不要去趙翊凝家嗎?」

鍾家慕微微一怔,眉目間似月夜下靜謐的寒潭,漠然地說:「不可以。」

話畢,他便邁開長腿,往車裡走。

席暢暢咬了咬嘴唇,緊緊握住拳頭,心一橫,突然大聲地說:「你可以不去嗎?」

月下盡落梅。

鍾家慕的背影驀然僵住了,他一動不動地停在原地。

席暢暢一顆心已跳到嗓子眼,緊緊攥住的拳頭,快把手心抓破,滿懷期望地再詢問了一次:「可以嗎?」

良久,鍾家慕轉過身來,他整個人周身像圍繞著冰冷刺骨的冬雪,眼睛像是被濃厚的積雪覆

蓋的寒潭,冰凍三尺。他看著席暢暢,面無表情地說:「不可以。」

席暢暢心中一窒,只覺得「轟」的一聲,整個人猶如被閃電擊中,動彈不得。

「葫蘆娃,葫蘆娃……」

鍾離。

席暢暢收拾好心情:「喂?」

「過來。」

「啊?」

鍾離濕漉漉地從浴室走出來,席暢暢給他擦乾了頭,再把選好的衣服遞給他。

「我走了。」他走過來,要在席暢暢額際落一個吻。

席暢暢竟然就那麼愣在那了,但是鍾離遲疑了一會兒,沒有親下去,等到席暢暢反應過來的時候鍾離已經到了門口。

席暢暢急忙追過去,「等等—」

他回頭不解地看著席暢暢。

「那……路上小心。」席暢暢笑著說,以往也常說這樣的話,只是隔了這麼久再次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席暢暢竟然像個大姑娘似的害羞起來。

「我知道了。」他點頭,永遠不動聲色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

鍾離好不容易找自己一次,讓自己給他洗衣服,席暢暢感覺鍾離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妻子,所以一整天席暢暢都開心得像是一隻小麻雀,嘰叭喳喳地不停哼著歌。

席暢暢開始挑選衣服,粉色的太嬌,綠色的太扎眼,黃色的太艷麗,紅色的太俗氣,席暢暢換了一件又一件,第一次憤惱自己不常逛街買衣服。終於席暢暢看到一件淡紫色的相子,那是上次席暢暢和胡樂樂逛街的時候買的。

席暢暢拿出那件還套著包裝袋的紫色長裙,第一次穿上它,蓄絲的花邊,淡淡的紫色,來自名家的設計。領子中,一張明細的臉,笑一笑,原來也是傾城之姿。

但是,席暢暢不想傾國傾城,也不想流傳千古,席暢暢要的只不過是一人心,從頭至尾,席暢暢想傾的也不過是他一人而已。

打理好一切,席暢暢讓司機把席暢暢送到鍾離公司門前,席暢暢想給他一個驚喜,等他下班,只是沒想到剛到那裡就被通知今天鍾離有重要的商業聚會,是與另外一家合作的重要典禮。席暢暢叫了一輛車直奔聚會地點而去。到了指定地點,席暢暢的手有些顫抖。原本還覺得風味無限的衣服到了這裡卻突然變得普通起來。

透過門口幽暗的光,席暢暢看見亭台樓閣,小榭迴廊,這與席暢暢以往見到的那些富麗堂皇的大酒店不同,這裡高貴中透著一抹清雅,仿若世外桃源的仙境。

迴廊處,均是西裝革履的男人與身著禮服的女人,他們的手腕處都系著一根藍色一根紫色的綢帶。

席暢暢剛步入門口就被人伸手攔住。

「抱歉,請出示證明。」

又是證明?席暢暢抬起頭,不知是哪裡不對勁,或許席暢暢渾身都不對勁。

席暢暢的聲音緊繃得厲害,嗓子彷彿發不出聲,席暢暢一個字一頓地說:「我是鍾離的未婚妻。」

門口的侍者一愣,就連上下打量席暢暢的眼神都是那般令人熟悉,在稍許的詫異之後,他們彷彿做出了判決一般,趾高氣揚地出聲:「今天已經有很多人嘗試著各種各樣的說辭想混進會場,你的說辭卻是最別緻的。不過,很抱歉,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另外一直站立著的侍者也嗆著聲:「行了,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們不客氣了。下次搬謊最好先編一編,整得這麼誇張,准信啊,要真是咱們鍾總的夫人怎麼連個邀請函都沒有,還有說好了藍紫彩帶呢?去去去,我們竟然跟你這種騙子浪費了這麼多唇舌。」

席暢暢冷笑:「我是騙子?要不要你們請鍾離出來,當面間問他,看席暢暢是不是他未婚妻?」兩個人一愣。但最後仍是把席暢暢趕了出去。

席暢暢說:「放開你們的手,席暢暢不需要你們駕著,席暢暢有手有腳,自己能走。」

於是,這地方,就彷彿兩個世界。把席暢暢和鍾離隔開。

恰巧此時,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駛來,女人是一身素白,寬如高貴的公主。

剛剛那兩名侍者立刻停止背脊,嚴陣以待,面容上掛著敬仰和愛稱。

一道熟悉的身影,也從裡面走出。

席暢暢見了他,欣喜上前,卻接到他最淡漠的目光。他冷冷清清地看了席暢暢一眼,就是這一眼,堵住了席暢暢所有要出口的話。

他沒有向那個女人走去,而是穿過眾人,向席暢暢走來。

席暢暢看見一旁那兩名侍者震驚的眼神,還有周圍很多人探究的目光。

然而,他不曾不顧,就這樣走來,只是,他一開口,所有席暢暢希冀的美好都被打落。

他的聲音冰冷,隱隱透著不悅「你怎麼過來了?」

「我………」

「算了,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說完,他轉身,彷彿沒看到席暢暢一般向著那名集所有光環於一身的女人而去。

整個聚會,席暢暢都無精打採的,知道結束鍾離朝她走來的時候。

「怎麼了?」鍾離扯了扯自的領帶,輕輕在席暢暢嘴上落下一吻——在這之前席暢暢從來沒有被鍾離吻過。

席暢暢當即愣在那裡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段記憶再次湧入了席暢暢的腦海……

席暢暢看到鍾離——心裡最完美的那個男人,和她逛完街,轉身後就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去了黑森林酒店。

鍾離好像這裡的熟客一樣,登記,付賬,一步一步如行雲流水般,絲毫不拖泥帶水。

席暢暢看見他們去了一間房間。

剛進房間,鍾離就沒有了剛才紳士的樣子,他瘋狂的把她按在床上。她則拉著鍾離的手,鍾離看著她,瞳仁又深又黑,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吸進去,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嘴角一絲不明的笑意,他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那女人仰頭笑著看他,扯了扯鍾離的領帶,一臉的曖昧:「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鍾離一怔,低低咳了一聲,扣著她的後腦勺:「你果然是只妖精。」

他將她的下擺一點點捲起來,她渾身緊繃,良久才聽到他低聲說:「想好了?」

聲音有些喑啞,懶洋洋又帶了幾分溫柔……

席暢暢表情的變化鍾離注意到了,他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席暢暢,走上前摸著席暢暢的頭問:「怎麼了?」

席暢暢搖著頭,推開鍾離毫無形象的跑了出去。

後來就是鍾家慕遇到了席暢暢,把她帶回家的事。

席暢暢剛剛踏進大門,一輛銀白色的寶馬緩緩在她旁邊停下來,她正好奇是誰,只見車窗搖下來,趙欣怡那張精緻得像是修行了千年似的妖精,對著她冷冷一笑:「我們聊聊吧。」

趙欣怡就是和鍾離去了酒店的那個女人,她是鍾離手底下的員工。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這個女人,一見到她就沒什麼好事,席暢暢臉色蒼白地拒絕她,便邁步往前走。

趙欣怡開著車跟在她身旁,說:「你真以為鍾離會喜歡你?

你難道不想知道,他跟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席暢暢微微一怔:「沒錯,不想知道。」

「我和他接吻的照片你也不想看?」趙欣怡精光四射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你說什麼?」席暢暢如五雷轟頂,眼睛就像是雷鳴閃電暴雨下的黑森林。

趙欣怡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席暢暢身旁,拿出手機遞到席暢暢眼前,趾高氣揚地說:「這張照片是前幾天我跟他在酒吧拍的,他那天約我,已經跟我和好了。」

手機屏幕上,是趙欣怡跟鍾離在酒吧親吻的照片。

席暢暢呆住了,一動不動地看著這張照片,就像有明槍暗箭,一箭一箭不斷地刺穿自己的心臟。

趙欣怡拿來給自己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見她像是被點穴般僵住,趙欣怡眼睛里閃爍著幽藍的光,像是在噴吐毒液:「我早就對你說過,別跟我搶,到頭來輸的還是你。」

席暢暢心上一陣刺痛,整個腦海都帶著一陣一陣的恍惚。這女人的手段沒人能玩過她,可是眼前這張照片,就像是耳光一樣狠狠地打在自己臉上,想騙自己都難。

席暢暢頓時便煞白了一張臉,一把搶過趙欣怡的手機,猛地摔在地上,斂著怒氣道:

「你也是夠了,這種狗血片里惡毒女二,用來騙傻白甜女主角的手段,只能拿來哄哄小孩子,不好意思,我有事,先不陪你玩。

趙欣怡明顯一怔,好半天不能言語,最後冷笑一聲,上前攔住她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還對你表白了,說喜歡你?」

轟的一聲,席暢暢如被雷劈,整個人一動不動……她背對著趙欣怡,不敢回頭,內心瞬間生出一股恐懼。心臟像是一輛車碾壓

過去,堵得難受。好半晌,席暢暢害怕而驚詫地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是我讓他這樣做的,所以我才知道,現在你還認為,我在騙你嗎?「趙欣怡微微一笑,那笑猶如點爆了一個炸彈,「鍾離亦過幾天就會跟你攤牌,他之所以喜歡你,只不過覺得你有趣想跟你玩玩,就是單純想上你而已。別自欺欺人了,你真是比我想象中更傻。」

席暢暢一張臉瞬間變為雪白,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思緒猶如被

炸開了似的,亂成一團。手心裡不停地冒著冷汗,從頭到腳都

冷,整個人彷彿被扔在冰冷刺骨的冰湖裡,瞬時被凍住一樣僵了,持續不斷地打著冷戰。

「如果我是你,會離開這裡,」趙欣怡對席暢暢冷冷一笑,那笑裡帶著耀武揚威,帶著不屑,帶著憐憫。她拍了拍席暢暢的肩膀,

故作一番安慰人的模樣,揚起她刀片一樣的嘴唇說,「好好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席暢暢驚呆了,聲嘶力竭地從齒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趙欣怡愣了一下,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趾高氣揚地離開。

良久,席暢暢再也忍不住,眼眶周圍像是被針刺般難受,淚水從她通紅的眼眶裡持續不斷地滾出來,滾燙地掉在地上。

不知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經過的路人猶如看戲般盯著她哭。她整個人都傻了,心中如一團亂麻,幾百個問題像是齒輪般不斷旋轉。

為什麼鍾離明明跟趙欣怡結束了還接吻?還帶她去酒店。

為什麼他說喜歡自己,要跟自己在一起?

這一切真的如趙欣怡所說,他在玩她嗎?

如果趙欣怡在撒謊,她怎麼又會知道自己跟他發生的一切?

所有事情只能證明一個結果,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結果。

喃,真是諷刺。

原本以為這干篇一律只會在電視劇才會出現的故事,如今卻戲劇般在自己身上再現。

以前,席暢暢以為愛情也跟努力工作一樣,如果只要不放棄地

對一個人好,全心全意地喜歡他,那麼總有一天,那個人也會喜歡上自己吧。

可直到現在,她突然明白了。在這世間,有些人喜歡一個人,力度很輕,充其量就是蜻蜓點水。而自己不管怎麼用力,每次都是飛蛾撲火,再怎麼傷害自己也得不到他。

有人說,在愛情里比較費力的哪一方,就早已經輸了。

席暢暢終於相信這是真的。

晚上九點鐘,席暢暢等來了鍾離的電話。

她沒有接。

直到鍾離打過來第三個電話。

她愣了幾秒,一張臉如白紙似的沒有血色,該面對的遲早要

面對,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起了電話:「喂?」

鍾離的聲音焦急中夾雜著怒氣:「你怎麼沒來接我,也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你在哪兒?」

席暢暢眼睛泛紅,聲音顫抖說:「我們不合適,還是算了吧。」

「你說什麼?」鍾離在對面沉默了幾秒,疑惑地問。

席暢暢咬了咬嘴唇,說:「我們不適合。」

電話對面的鐘離沉默不語。

鍾家慕站在席暢暢身後,沒有過去,看著席暢暢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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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變成頂流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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