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繼續挖
劉峰找到鄭偉說「師哥,那個人已離開平縣,心法肯定找不到了。」
鄭偉拿出一本古書說:「心法倒沒丟失,今天采完六棵人蔘,部隊官兵撤走,我去罈子下面又挖一層,挖出了心法,已看過一遍,確是我們的練功心法!搶走的那本是什麼,有待查詢!」
劉峰有些佩服的說:「師祖們也很厲害,上面一層放了假的什麼,下面一層才是我們的練功心法!」
「這東西於我們是寶貝,對別人連擦腚紙都不如,搶我們東西的那人不知什麼來路,傷好後會不會盯上我們,保險起見,公安局有複印設備,你使個私,複印兩份出來,咱們抓緊鑽研!」
劉峰接過心法上車走掉。
天氣已允許,明天要開始施工,韓八球帶一幫人對準備工作逐項落實!十二座樓,韓八球自己帶人干六座,剩下的六座包給富庄村的建築隊,全平縣冒出兩個在東北做建築的村莊,第一是富庄村,第二才能數得上韓八球家的韓新莊!
富庄村離縣城二十里路左右,昨天,富庄村的承包頭頭富愛好已帶人來搭工棚,壘鍋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部隊是這樣,用到建築工地身上也可適!
韓八球一直在八里堡給楊新華建廠的,鄭偉的工地開業事大,與韓三虎作了調換,他來鄭偉工地。
快下班時,劉峰送來了複印好的兩份心法和原件,師兄弟倆人各抱一本在那裡苦讀!韓八球來喊他們去正是味道吃飯,鄭偉立即推辭說:「今晚有事去不了,你們盡興吧!」
心法也不厚,字又大,一張紙上沒幾個字,但苦澀難讀,師兄弟兩人用了四天功夫,才背誦熟,師傅走時,只交待找尋雙井中間的秘法,但沒說如何練習,是不是有一種設想,師傅聞知秘法問世,會不會來傳授他倆功法呢?
估計也是一方情願的膩想!
鄭偉手裡事情多,抽不出太多時間考慮功法,下午,他有個徒弟與縣政府辦的邢秘書發生衝突,兩家住鄰居,因滴水問題由吵架上升到肢體接觸,邢秘書也太柔弱,被徒弟兩拳打折兩根肋骨。
邢秘書報了警察,警察已將打人者抓起來。
隔了幾天,邢秘書知道了打他的人是鄭偉徒弟,便托黃書良大秘找到鄭偉,要求和解,併到派出所撤案!
知道自己名頭響,沒想到能讓一個政府的秘書忌憚,鄭偉心裡是吃驚的。不說將來這個秘書升到實權位置,報今天之仇的話!爭執鬥毆打傷人,那麼下次再遇上同樣情況,要不要打死人?
下午,鄭偉見到邢秘書,剛從醫院出來,邢秘書臉色蒼白,顯得少氣無力,鄭偉的手握住對方時,像握住一塊抹桌布,無受力之處。謙虛說道:「邢哥,你受那麼大委屈,還想給我鄭偉面子,咱們哥倆也算是前世有緣,謝你謝你!」
邢秘書擺擺手,他說:「沒想那麼複雜,你做的事,像俠士,殺富濟貧那種,值得遵重!」
「謝邢哥理解」鄭偉想不到別人對他評價偏好,很高興。
民警小解又升回副所長,他今天扮演中間人角色,換了便裝,坐在茶几邊又喝茶又抽煙,不讓自己閑著。
這是鄭偉徒弟家,鄭偉也是第一次來,他坐在方桌邊,徒弟媳婦給他端上茶,跟著丈夫喊:「師父,請喝茶,你可千萬給我們正月作主!」
鄭偉抬頭望向徒弟,問道:「你打折邢秘書兩根肋骨,準備怎麼著?」
這個徒弟叫范正月,住在後范進村,平縣城原先建在前後范進村旁邊,略一發展,范進村已成為市中心,邢秘書有投資眼光,搶先在范進村買房,巧合與范正月相鄰。
徒弟有些悶,低頭不吭氣,在所有人都失去耐心要發火時,他才悶聲悶氣的回答一句「一切聽師傅安排!」
鄭偉看著徒弟說:「你打人,應受到法律制裁,我不會包庇你或者你的任何師兄弟,最初教你們功夫時,我鄭重聲明的,學功夫目的是強身建體,不能峙強欺弱。今天,我在這裡要求解所長秉公處理,你也是沒意見的?」
「是的師父,你怎麼安排我都聽。」范正月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這個態度是一個男人有責任的表現,你現在是烤漆車間主任,你主持工作以來,烤漆車間不僅攻破五處技術難題,在勤儉節約方面做的到位,等你服刑出來以後,我建議提你為三輪車廠副廠長,你沒什麼意見吧?」
「謝師父栽培!」范正月單腿給鄭偉跪下,他恨那天過生日喝多酒,一個忍不住打了邢秘書兩拳,平時,作為中層幹部,沒少接受陳計兵的思想指導,到關鍵時刻還沉不住氣!
「哎一一哎一一」小解不滿地對鄭偉說:「當我不存在呢,鄭偉哥,鄭偉叔叔,本來肋骨上有裂紋不算重傷害,派出所現在對打架糾分,程度在輕傷害以下的,多以罰款處理,所以,鄭偉兄,你也不必內疚,自責。此番處罰從重處理,范正月違反治安條例,罰款100塊,賠償邢秘書一切醫藥住院費用287塊,補償800,共計1087塊錢!」
按當下的先例來看,無論是罰款還是補償,都是超高的。鄭偉點頭認可,又補充說:「邢秘書,你怎麼認為?」
「我怎麼還有意見,解所長已經使用了最高賠償款項,只是為難范正月老弟了,遠親不始近鄰,我有責任,當時太強勢,有因有果,希望我們掀過一張,以後仍當兄弟好好相處!」邢秘書是從鄉下考上來的,工作時間不長,在縣城基礎薄弱,況且事情不大,得饒人處且饒人!
事情處理好后,解所長扯東扯西的直熬到吃晚飯時間,才裝模作樣的要起身告辭,鄭偉懂得中間關竅,挽留道:「解所,外面你的兩個兄弟在車裡熬一下午,咱們去吃個晚飯吧,本人自開的飯店,也費不了什麼本錢!」
一到飯店,妮妮拿出一封信遞給鄭偉說:「下午來個老人送的,說務必讓你親啟!」
鄭偉接過來,反來正去看一遍,信封上沒留一個字,看不出什麼明堂,索性撕開,裡面只有一張信紙,沒有字,信紙上一滴鮮紅的血跡,異常醒目。
這是什麼意思?
鄭偉招呼眾人進包間,給妮妮說中間標準一桌,咱們自家請客!妮妮去安排,鄭偉喊來一個打雜的徒弟,讓他到公安局把劉峰師叔喊來,說我有急事!」
劉峰趕來后,鄭偉帶他到飯店辦公室坐下,劉峰翻來複去的看過幾遍,對這封恐怖的信也弄不懂,擔心地問道:「應該與搶咱心法的人有關吧?」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鄭偉分析說:「血債要用血來還,咱打傷了他們的人,他們要開始報復了?」
劉峰說:「把他交給公安局吧,至少咱們的壓力小些!」
「交給公安局,其一壞了江湖規矩,其二,咱們從地下挖出東西不上繳,犯了藏私罪,交上去咱們的心法又保不住秘密。」鄭偉擔心的多,小解見鄭偉離開的時間長,催兩次不見鄭偉過去,索性自己過來請,看到劉峰在此,握個手后一聲不吭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