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之前 第十三章 各方的反應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黃麟，有很多話想問，但是都沒有問黃軒沒有問，他心裏面有很多的疑惑，他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不然不知道機會發生什麼事。太久了，有人注意到他們這夥人就麻煩了。必須快速的將盤口收尾

關於錢的方面，胖子真的是天賦驚人呢。

早在結果剛剛出來的時候，黃軒這邊就已經開始將人手撒出去，一邊銷毀電子憑證，一邊將兌獎金額支付出去。

周千千的賠付比例是1:2.3，押注周千千的總金額是75萬左右，需要支付出去是172.5萬元。

除開手續費，也有將近165萬，需要不斷的在終端授權，倒不必怕這些臨時工拿錢跑路，他們甚至連錢都看不見，少量的現金交易，也是信得過的合作很多次的人在處理。

這一群人分工明確，一看就是熟手，甚至都沒有多餘的話語。

好在手下的人比較多，兌換獎金起來，十分迅速。

接下來就是各家的有錢有勢的各家公子了。

這些倒是簡單，總有一些落魄一些的大家族子弟，雖然在家族內部不受重視，但是好歹是一個圈子的。這些人要麼遊手好閒，要麼有些惡習，不過真就是不敢惹太多事出來，又沒有能力，又惹是生非，大家族開除，罷免的人，每年不知凡幾。

被大家族開除和罷免，就連最基礎的低保都會被取消，說是低保，其實也相對豐厚，甚至分散在家族的各行各業裡面擔任了職位，如果被家族開除，就連著最基本的職位都會被開除。不管怎麼樣，自家人總是一個姓氏，忠誠度肯定是高於旁人的，各大家族總是會把一些相對重要的職位給到自己家族的人。

這一類人說幾句好話，給足夠的報酬，就能夠幫忙的。

「張小公子，別忙走，有人托我將您的押注退還給您。」

「咦，還有這等好事？」

「押注不押注的，圖個樂呵，哪能讓您破費。」

「打的什麼鬼主意？」

「交個朋友，交個朋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這錢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我們這小門小戶的，用錢的地方多，那我就收著了。」

「您大家大業，多關照，關照」

這樣子的場景迅速的在一些投注了的公子小姐面前上演。

「那我要真是壓中了呢！」

「押中了，那就肯定中了呀，中了多少，該拿的多少，一分不少的全部給您。」來的那人狡黠一笑。

「倒是有趣，有意思，這背後是誰呀，能托我認識認識？」有一些精明之人看出來了這裡面的道道。

既能割完一波韭菜，又不至於得罪在場的這些人，雖然押注的金額不算大，但是好歹是錢，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大多會衝散輸錢的懊惱，也就不會跟開盤口的人計較什麼了。

能有一定實力的人，絕對都不是蠢貨，平白無故的添個對手，絕對是不划算的。迷城裡，最不缺的就是大家族，有錢人。

雖然大多數是逮著機會會把對手往死里坑，但是不隨便得罪人，總是對的。

「我也就是中間人，受人所託，哪裡知道具體是誰。」

同樣的說辭大多奏效，本來就不關自己的事，何必深究。

至於僅僅壓了很少數額，就當是個玩耍的大家族子弟，就絕對不能將錢退回去打臉了，這樣子會落了別人的面子。

美女，有趣的玩意，潮流的飾品，隨便送過去，也能賣個好。

「春江大酒店來了幾個雛，模樣倒是還湊活，今天晚上盤口的老闆，拖我請哥幾個玩的盡興！」

「哈哈哈哈，那就走起，這老闆倒是個妙人！」幾個公子哥說著

「幾位姐姐，印象派畫家洛芬奇的畫展過幾天就在不遠處嶺山鎮，盤口的老闆拖我送幾張票過來，雖然不是當世大家，但是好歹也有趣！」

「最近幾款新出的飾品很是不錯，盤口的老闆托我送來一些。」

就這樣子，盤口尾巴快速的收攏，並且快速的掩蓋它所產生的影響力。

就剩最後幾個大頭了。

周千千本就是贏家，早就有人幫他兌付了。她已經賺的盆滿缽滿，倒是他的弟弟的風評在家族裡面狠狠的下降了一波，不過沒關係，本來就是邊緣人物，嶄露頭角倒是一件壞事。

趁著這波機會，物色一個不錯的潘驢，強強聯合，人生也不至於會差到哪裡去。

吳世勛自從上車后，就一直沉默，壓抑著沉默。霸王槍吳志雄一直就死死的關注著他。

在離開的時候，有人待著口罩和墨鏡路過他旁邊，遞給他一張裝著30萬的卡，這金額，分明就是開盤口的時候，小霸王吳世勛押注出去的，都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懂了，需要他做什麼。

吳世勛說不準就會拿這個盤口的老闆出氣，老成的人還會一番試探，最怕這種愣頭青，二話不說，就一個字「干！」雖說吳世勛也算是個有腦子的，但是萬一呢？抵不過怒氣攻心，怒火中燒。

吳世勛從來脾氣火爆，這一次打擊不小，第一層打擊不過是輸了，這個沒事，輸贏都很正常，第二層打擊才是最為嚴重的，一直被他看作是同齡人的這幾個傢伙。

本次小小的比賽中，說是玩鬧，但是都上心了的，丟了面子是小，面子之外的其他的東西，才是最最重要的。

黃公子有源源不斷的後手和資源，本身他也被南院試練營錄取了，這本來就是差距。

趙熙表現出來的恨意，連他都感受到了心驚肉跳。

黃家那小子雖然膽子小，但是一系列的手段也讓他手忙腳亂，

就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年輕人，黃文升，不僅僅如同一隻不咬人的狗一般，最後才伸出了獠牙，甚至還跟短命鬼拼了個旗鼓相當，要不是運氣真的不好，贏得就是黃文升了。

只有他，就像個傻子一樣，或者像只紅屁股的猴子，自以為是的手段，不過是笑話而已。生氣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種落後的挫敗感，不如別人的挫敗感。

感情傻子竟然是我自己。

「他奶奶的」他想著他那台車，修理起來絕對是一筆大的開銷，再想著那匹最喜歡的馬兒，還在貴族馬場的小白龍，不免一陣肉疼，絕對是大半年的開銷了。

「還有老子的零花錢！」吳世勛忽然想起來了，本來不算什麼，可是車也壞了，馬兒也輸了，計算損失的時候，一分一毫都會算的清清楚楚。

「居然敢拿老子開盤口，不想活了！」吳世勛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找出來，我不弄死他。」他壓下心中的不快。

「表哥，你幫我查，查出來，老子收拾他去。」人呀，在不順遂的情況下，找到了一個理由，就想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出去。似乎這樣子的一次失敗都是因為這個盤口的原因。

吳志雄很輕微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嘆息這個人還是什麼，剛剛還一副立定向上的樣子，這才多久，到底是小孩子。

「表弟呀，聽我說幾句。」吳勇難得的這麼認真的跟吳世勛說話。

「這次比賽，小白龍輸了是小事，車輛撞壞了是小事，投注輸了都是小事。」

「這他么100多萬的事，你說是小事，我一年的零花錢呢，這一年我吃什麼去，玩什麼去。」

又是一陣咆哮，不過好歹還是個聽人說話的。

「那你說說，什麼才是大事」小霸王吳世勛問到。

「萬一老爺對你失去信心才是大事」吳勇難得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吳志雄平常在眾人面前展露的都是暴躁，易怒的性格，這個時候展現出來的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是小霸王完全沒有見過的風格。

如果在平時，可能他也就注意到了吳勇的變化，不過，他說的事情太過重要，導致吳世勛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注意其他的。

一家之主，對繼承人之一失去信心，這件事情，是這些二代們難以承受的事情。

「失去信心，失去信心」吳世勛反覆默念這幾個字，這幾個字一下子讓小霸王安靜了下來。

他沒辦法想想老頭子對他失去了信心的後果，他會慢慢的被邊緣話，手下的人會慢慢的不信服他，他的資源會越來越少，最後變成一個閑散公子。

像他這樣子的一直都是以天子驕子自居的人，怎麼可能接受這樣子的一個後果。靠自己去拼嗎，那得多難呀。他見過太多大家族裡面失時后的傾軋，最後無一不是慘淡收場。

「不行，絕對不行，一絲一毫都不行！」他的注意力忽然被全部的吸引到這一點上來了。

他反覆的思考著，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挽回這一次的頹勢，結果已經註定，都不能洗刷掉這一次表現的像一堆爛泥一般的行跡。

「老爺的一生也並不是都是順遂的，甚至好多次絕境，不過老爺都抗了過來！」霸王槍繼續說道。

『你想想老爺為什麼叫做霸王龍？為什麼叫做霸王？如果讓老爺知道你為了這區區不到100萬的事情，還要去尋根問底，還要去發泄怒火，老爺會更加的失望的。」

「家族幾千萬上億的生意，你的輸贏只是盯著這小小的一場，不免讓老爺覺得太過於小家子氣。」吳勇接續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小霸王努力的思考著可能挽回頹勢的方法。

「還有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南院試煉營。」霸王龍一字一頓。說完，兩個人四目相對，都迸發出驚人的光彩。

至於那張30萬的卡，霸王龍絲毫沒有拿出來的意思。

嘿嘿，我不讓人去找你麻煩就行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反正對於大家族來說，這30萬不過是九牛一毛，對於小霸王來說，也不過是小半年的零花錢。說不定到時候就忘了呢。

「南院試練營，南院試煉營，只要能拿到南院試煉營的名額，老頭子不僅對這一次的損失不會有絲毫的在意，甚至可能會有更多的資源傾斜過來。」

「畢竟，和能夠進南院的機會比起來，都是小事，這小小的村落，這小小的湖鎮，龍怎麼想一直待在湖裡面呢。」

周家贏了。雖然是一場小小的比賽，甚至被許多人看成小孩子玩鬧的一場比斗，也快速的產生了餘波。人總是無聊的，這場比賽中的一些談資，讓身處比賽現場的人，與有榮焉，酒足飯飽后，不得不拿出來吹噓一番。

「趙小公子當真是厲害，未來這西南四村，雖然是霸王龍壓過其他幾家，但是年輕一輩是誰的天下，不好說哦。」

「小霸王倒是缺點風采，他爹當年何等的霸氣。」

「噓，小心被人聽到。」

還有一個人物被人提起，黃文升，這個昔日的天之驕子，雖然家道中落，但是展現出來的心性手段狠辣，無不令能動容，果然，這年頭，大家族的都沒有一個好惹的。

趙家下屬的一家衛生院裡面，趙熙跟班裡面，起鬨的人早就被趕跑了，剩下兩三個不太起眼的，但是眼神足夠凌厲的狠角色，眼神裡面偶爾流露出的冷冽，任誰都會膽寒。

護士醫生知道裡面躺的是誰，絲毫不敢大意，毫無遺漏的檢查一遍又一遍后，驚詫與這小公子如此大的陣仗，居然除了手臂有些脫臼外，其他的看著有些凄慘，但是都是皮外傷。

不得不讚歎運氣之好。

透明的玻璃外，一個戴著手套的中年男人悄無聲息的站立著，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病床上，趙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除了正骨的時候稍微有些神色變化，其餘上藥，清理傷口不過是一直鄒著眉頭，一聲疼都沒有喊過。終於包紮完畢，換上簡單病號服，醫生護士快速的退出去。

為首的醫生在那中年男人身邊說了些什麼后，便離開了。

然後就有人為中年男人打開了病房的門。

短命鬼，趙家家主在包紮的過程中就一直在外面，悄無聲息的看著全部的過程，直到這個時候才走了進去。

趙熙掙扎著就要起來。對於他的父親，他聽過太多的故事，如何的刀山火海，如何的九死一生。都是叔伯告訴他的，平常父子兩交流的不多。

在心裏面是尊敬和羨慕的，不過從來沒有開口過。

「我怎麼還是輸了？」第一句話出口了，趙熙很自然的問到。中年男人微微有些詫異，本來不打算坐下來的他，坐了下來。

「不用起來，躺著就好。」中年人說了一句。

趙熙盯著他的父親，管他外面叫什麼，短命鬼也好，西南一霸也好，他確實只把他當父親看。這在他這一代人中，少有人能做到，大多數都是戰戰兢兢的。

「不夠狠嗎？不夠拼嗎？不夠玩命嗎？都不是！」中年人難得說這麼多話。

「敢於拚命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不少的，窮途末路的人，大多數都會拚命的，因為只有拚命才能活著，在拚命和死之間選著，還是選拚命好了。」中年人不急不慌。

隨手拿起了桌面的一個蘋果，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嘴上雖然一直說著，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留。一條長長的果皮很快的顯現出來。

「和不敢拚命的人拚命，和敢拚命的人談利益和交情。」

水果刀是那麼的穩定，那雙手其實除了手套有些多餘，其實是雙挺好看的手。果皮快速的成型。最後完美的將蘋果和蘋果皮分開。他頓了頓。

「敢拚命的人都拚命死了，只剩下我了。拚命是最有效的手段，但是也是最後的手段，時代不一樣咯，但是道理還是一樣的。」

「其實我才是最膽小，最惜命的那一個。」

趙熙猛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差不多50歲的男人，這個遍身傷疤，在刀口上滾了一輩子的男人，居然說自己最膽小，最惜命。任誰也不相信，這個被人稱之為短命鬼的男人，居然這樣子說自己。

「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說狠話！」

那男人依舊平靜，將小刀用紙巾擦乾淨后，放在一旁，削好的蘋果就放在桌面上，蘋果皮也靜靜的放在旁邊，然後起身離開了。

蘋果皮是如此的均勻，厚度一致，甚至連多餘的缺口都沒有。

趙熙用一隻手緩緩的拿起桌面的蘋果皮，細嚼慢咽的一口一口的吃著，眼神卻平靜了不少。

這個父親，從小到大，幾乎都是讓他們自由生長，從來沒有多餘的言語，這是這幾年少有的對話之一，趙熙卻開心的笑了起來。

「弄到一張試煉營的入場券」

「如果他能加入南院，趙家就交給他了。」中年男人坐上了車，車上早就有了兩個差不多年紀的人。他如是的說道。老一輩的人大概是會認識這兩個人的，短命鬼的名號，有一半應該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功勞。

黃文升早就清醒了過來，身上僅僅做了簡單的處理，不過臉色依舊蒼白。

黃公子黃成看著這個似乎有些陌生的人，想從他臉上看出來一些什麼，只見黃文升眼神依舊平靜，如同一灘深水，摸不清底細。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黃文升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你父親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幫我做事，我拿到繼承權后，我治好你的父親，供你妹妹平平安安的上學，再給你一筆錢，你就自由了。」

「不然，你父親和你妹妹這張牌，你表現出來的價值越大，家族就越不可能放手！」

「你要知道，我已經是南院試練營正式的一員，只要我能夠完成試煉，我的舞台絕對不僅僅只是這小小的湖鎮。家族的內耗該結束了，我也不想浪費太多精力。」

「憑什麼那些人就佔據著最好的資源，掌握著整個社會的動向。」

「哼，什麼西南四條龍，不過是被壓在小小角落的蚯蚓而已。」

「成交」黃文升沒有多餘的言語，拒絕他對於他沒有任何好處，謀取一些利益再說。

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件事情，或者所有人都沒有在意一件事情。

黃文升的車剛好在終點前熄火了，都認為是和趙熙的車輛劇烈撞擊后的結果，畢竟趙熙的車都已經爆炸了，與趙熙如此狠斗的黃文升，車輛出現問題也不奇怪，人們只是遺憾，不過很快便被兩個人的悍勇和不要命遮掩了。可是真的有那麼巧嗎？

除了賭徒，壓黃公子的賭徒，醉酒的時候，說自己運氣不好總總。怎麼就不多走那麼短短的百來米呢，讓周千千撿了個漏。

還是那輛車，除了車身的一個小小的特別的標誌，沒人會在意這輛車，真正知道這個標誌的人也不多，普通款的車輛，正自動駕駛在不知名的路上。

「小姐，已經查過了。」

「哦，有什麼結果嗎？」桃花眸子正在車裡玩著激烈的賽車遊戲。

「箱式貨車裡面全是日常果蔬，平日里也經常送瓜果蔬菜，沒什麼特別的，那個地方離農場相對近一些，也說的過去，比賽過程中也沒有動手腳的痕迹」

「說重點！」

「看樣子，只能是開始前動的手腳了。「

「還有嗎？」

」開火車的傢伙平常會幫那個黃軒夾帶一些走私貨品，賺一些生活費。」那聲音頓了頓，「這次盤口的外圍人員都來自與同一區域附近的學校，黃軒就在這個區域內。」

「果然是你！」

一段資料被傳輸了過來，那聲音低沉了下去。

清晰的投影上，黃軒不同時期的照片反覆的播放。不同時期的事迹快速的走馬觀花一般的。

黃軒，17歲，迷城湖鎮牛羊村人，人稱黃胖子，其父親經營餐廳3家，中規中矩。

熱愛賺錢，通過不同渠道，倒賣奢侈品，走私貨品，賺了一定金錢，善於利用金錢當做敲門磚，出手闊綽，人稱小黃老闆。

審時度勢，該低頭時絕不逞能，該服軟時絕對服軟，倒是混的如魚得水。

其他的一些事情，諸如善於迎合拍馬屁，和一些富家子弟關係十分融洽。

「有點意思，車壞的干剛剛好，不管是時機還是壞掉的理由都剛剛好。」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剛剛好的巧合。進攻大客戶的時候，通常說辭，我剛好就在這附近，來拜訪一下你，追女孩子的時候，我剛好有時間，她也見過太多尋求機會的人，用各種各樣的巧合當借口，只為獲取一定的機會。

資料里也出現了好友一欄，不過黃大仙平日里交友廣泛，在不細緻調查的情況下，根本難以分辨誰是他真正走的近的人。

黃麟，黃小明，黃征，李謫，王坤這些人的名字不過是眾多好友中的一個，沒什麼特別的，一閃而過，而真正的操盤手就這樣子被忽略了過去。

「怎麼做到的？有點兒意思。」她依舊玩著遊戲，這樣子的一件事情，不可能佔據她太多時間，車身上的標誌，就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寫的f，不細緻的看，根本不知道，那標誌就如同一隻騰飛的，烈焰灼燒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