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接著奏樂,接著舞
面對近在咫尺的生命威脅,分院帽可憐巴巴地朝麥格教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千百年來的分院儀式,這種情況它還是第一次遇到。
麥格教授默默地移開了和分院帽對視的視線,轉而看向鄧布利多,校長都沒發話呢,這種事情她也管不了。
阿不思·心好累·鄧布利多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算了,只要凱爾不去斯萊特林蠱惑人心,就由他去吧。
鄧布利多無聲地張開嘴巴,聲音通過魔法傳到了分院帽的耳朵里。
收到鄧布利多指示的分院帽鬆了口氣,大聲宣佈道:「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的長桌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掌聲,漢娜小蘿莉更是用力鼓掌,把自己的手拍得紅通通的。
凱爾盡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鄧布利多那張不斷散發著黑氣的老臉,腳步輕鬆地跑到了赫奇帕奇的長桌,在漢娜邊上坐下。
在凱爾之後,分院儀式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著,倒是沒再鬧什麼幺蛾子出來。
只是剛剛凱爾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人心,以至於傳說中的救世主,大名鼎鼎的大難不死男孩哈利·波特同學,在分院時所受的關注比起凱爾要少了很多。
隨著剩下的最後一名布雷司·沙比尼被分到斯萊特林,麥格教授捲起羊皮紙,拿起分院帽離去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站起來,他笑容滿面地看著學生們,當然,這個笑容在掃過赫奇帕奇的長桌時就消失不見了。
鄧布利多向著學生們伸開了雙臂,「歡迎大家來霍格沃茨開始新的學年!在宴會開始前,我想講幾句話。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謝謝大家!開動吧!」
鄧布利多重新坐了下來,大家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並不妨礙他們鼓掌歡呼。
所有人面前的餐盤瞬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
凱爾慢條斯理地分割著餐盤裡的牛排,抬起頭對著桌子對面咧了咧嘴,「塞德,沒想到吧?」
桌子對面,塞德里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敢這麼威脅分院帽的,在霍格沃茨的校史上,你還是第一個。」
塞德里克壓低了聲音,悄咪咪地把頭湊近凱爾,「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好好慶祝一下?」
凱爾眼前一亮,同樣壓低了聲音,「你有酒?」
他的酒之前都讓鄧布利多給沒收了,後來在格林德沃的監管下最多也只能喝點黃油啤酒。
想要像從前那樣「噸噸噸」地喝伏特加,那就別想了。
「開學前在破釜酒吧買的。」塞德里克得意地笑了笑。
一旁,把父愁者兩人對話盡收耳底的金髮小蘿莉柳眉倒豎:「你當初不是說,你是替迪戈里先生買的嗎!」
塞德里克臉色一僵,完了露餡了,他剛剛把這個破釜酒吧的未來女老闆忘了。
當時塞德里克跟破釜酒吧的老闆湯姆買酒的時候,和湯姆是親戚的小漢娜也在場。
凱爾伸出手揉了揉漢娜的小腦袋,「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漢娜沒好氣地拍掉了凱爾的手,「我才不是小孩子!你不也只有十一歲嗎!」
「我剛想起來,上個月我才剛剛度過了我的十一歲生日,」凱爾聳了聳肩膀,「所以我現在十二歲了。」
漢娜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打定主意不再理這兩個酒鬼。
「說起來,這兩個月你跑哪裡去了?」塞德里克好奇地問道。
「被我老爹抓去法國了,
在阿爾卑斯山脈的一座城堡里生活了兩個月,感覺還蠻不錯的,就是城堡太大了顯得冷清。」
空氣逐漸變得凡爾賽起來。
漢娜不可思議地看著凱爾,她這會才意識到,她認識了一個多麼有錢的同學。
「狗大戶!」感覺有被凡爾賽到的塞德里克惡狠狠地說道,「以後在霍格莫德的消費就都由鄧公子買單了!」
「口多挖路!」凱爾拿起一杯南瓜汁小嘬一口,「我是狗大戶,但我不是冤大頭。」
……
另外一邊,格蘭芬多的長桌邊上,原著里的鐵三角也碰面了。
還要再加進一個納威。
他正在和哈利、羅恩兩人描述凱爾三兩下放到馬爾福三人組的經歷。
「當時凱爾上去就是一個左正蹬,一個右鞭腿,再接一個左刺拳,就把馬爾福三人干趴下了!」
小胖墩納威手舞足蹈地和羅恩吹噓道。
羅恩聽得兩眼放光,「我要是有那麼好的身手就好了!」
哈利也是朝著赫奇帕奇的方向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如果他也能一個打三個的話,以前也不至於被他的表哥達力欺負得那麼慘了吧。
就在這時,禮堂中正在大快朵頤的一年級新生中忽然發出一陣騷動。
凱爾抬頭看了一眼格蘭芬多餐桌的方向,差點沒頭的尼古拉斯爵士又在給一年級的格蘭芬多新生們表演他是怎麼差點沒頭的了。
他手疾眼快地伸手遮擋住了漢娜的視線,「別看,如果你不想被噁心到的話。」
隨著桌上的食物不斷地消失在無底洞般的嘴裡,凱爾的胃部漸漸傳來了一陣飽實感。
在將盤子里的食物一掃而凈之後,空蕩蕩的金色餐盤眨眼間又裝滿了甜點。
沒過多久,美味的甜點心也被學生們掃蕩一空。
鄧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來。餐廳也復歸肅靜。
「哦,現在大家都吃飽了,喝足了,我要再對大家說幾句話。在學期開始的時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幾點注意事項。」
「霍格沃茨的禁林一律禁止學生進入,不僅限於一年級新生,我們有些高年級的同學也要好好記住這一點。」
鄧布利多閃亮的目光朝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兄弟那邊掃了一下。
「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員的審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周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繫。」
「最後,我必須告訴大家……」
鄧布利多的目光鎖定了赫奇帕奇餐桌旁毫無自知之明的某人。
「凡不願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大聲說。
所有教授的笑容都僵住了。
凱爾和塞德里克相視一笑,各自掏出了一把呈圓錐形的奇怪樂器。
格蘭芬多那邊,雙胞胎兄弟兩人也各自取出一把拉弦樂器。
整個霍格沃茨,或許就只有來自中國的張秋認得他們手裡的樂器是什麼。
沒錯,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嗩吶和二胡。
他們為了此刻,已經在上一學年排練許久了。
佩內洛絕望地捂住了耳朵,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兩件流氓樂器的合奏了。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凱爾和塞德里克猛然吹響了手中的嗩吶。
站在教師席前方,宛若音樂指揮家的鄧布利多在聽到嗩吶聲時,揮舞魔杖的手猛地就是一抖。
在四件流氓樂器的帶動下,整首校歌的曲調不可避免地,逐漸地和某抬棺神曲《Astronomia》同步化。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種非常歡快的曲調,但是和嗩吶二胡那獨特的樂聲搭配在一起,鄧布利多總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送往極樂凈土。
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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