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呀!

我是你的呀!

賤人就賤人,賤人才快活嘛!

出宮的路上,父女倆還遇上了微服的順治。

吳克善拉住了蠢蠢欲動的女兒:「王爺怕是等著咱們回去呢,你消停點兒!」

陸安璐一想也是,她眼見著美男就要到手裡了,實在沒必要跟前夫耽擱功夫。

就沒想到,順治聽了一路董鄂小主小產後如何如何,心痛的不能自已,想著要不是博爾濟吉特氏撞破了他們的愛情提前鬧開,阿柔也不會至今進不得宮,所以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路過這邊馬車的時候,順治冷哼一聲:「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打從一開始你進了這皇宮,是不是就覺得朕只有靠著你才能安穩?」

陸安璐抬腳上了馬,笑容滿面的看了過去:「原來皇上還挺有自知之明。」

順治叫她這一句話噎的死死的,大恨:「果然眉心藏珠的女人最是姦猾!」

「哦,我倒是忘了這個,」陸安璐抬手摸上左眉:「聽說眉心藏珠大富大貴,想來我這回是沒嫁錯人的。」

順治:「……」

順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前妻騎上棕紅色的寶馬揚長而去,怒道:「去董鄂家!」

遠離了渣男,陸安璐覺得整個空氣都新鮮了。

回去沒多久,便聽門房那邊傳稟,說是攝政王來了。

吳克善臉上樂呵呵的:「攝政王這邊你可得抓緊了。」

那麼一個男人,上門拜訪也是按照規矩來,想來這門婚事比前一個靠譜多了。

至少做人方面,比大外甥強多了。

多爾袞上門來執的是晚輩禮,商議了一番婚嫁事宜后,吳克善便把二人搓了出去:「你陪著王爺出去走走,阿瑪幫你歸攏歸攏嫁妝。」

多爾袞自然沒有不應的。

陸安璐也覺得跟美男逛街是一大享受,便提議道:「王爺,不如趁著天色還早,去莊子上走走?」

多爾袞這會子跟她並排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以後不必稱呼我為王爺,叫名字即可。」

「……多爾袞?」

陸安璐臉頰發燙,雖然明白人這麼說是因為見了家長定了關係了,但是在她這裡,四捨五入就等於對方有接受她的意思了啊!

沒有什麼比一個美男願意接受你的示好更開心的了。

說膚淺的,那都是沒機會得到傾城美男的,哼!

多爾袞彎了眉眼,心情也有些放鬆,難怪別人都說老夫少妻的關係比較和睦了:「莊子上有小股溫泉,你若是喜歡,回頭記在你名下。」

陸安璐飛了他一眼:「你的都是我的!」

多爾袞點頭:「那你的呢?」

這樣也怪有意思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才是夫妻一體。

陸安璐下巴微抬:「我的還是我的!」

多爾袞:「……」

怎麼,成個婚他還人財兩失了?

「那就沒什麼是我的了?」多爾袞想著自己是不是單身太久了,都跟不上現在小姑娘們的思路了。

哪知道陸安璐聽完,瞬間心如鹿撞,雙頰紅艷:「我是你的呀!」

多爾袞:「!!!」

回過神他趕忙把隨從們攆遠了,咳嗽一聲:「阿璐,我也是草原上長大的,你這般……難道現在草原姑娘都是這樣的?」

若真是,那他還真虧著她了,畢竟他圓房可以,但是女方得喝葯,免得懷上不康健的子嗣。

但他一個大男人,是那種要女人喝葯來避孕的人?

所以啊,且得忍著。

陸安璐一聽他誤會了,趕緊道:「那不是!別誤會草原姑娘的品性!」

她抬起胸膛,說得驕傲:「別人都挺好的,就我才是不一樣的!」

多爾袞:「……」

不一……樣的貪戀美色?

多爾袞克制住了想要揉她腦袋的手,覺著一家子有一個好色的就夠了,剛想說些別的轉移話題,走過一道岔路口,就見一個頭插稻草的美貌少女跪在地上,旁邊躺著一草席覆面的男屍。

陸安璐哆嗦了一下,電視劇上看到賣身葬父的要不覺得是真可憐,要不就是陰謀論的有陷阱。

可當大路上你真見到一個死人時,別管旁邊多少人在,那腿總是在哆嗦的。

多爾袞皺眉靠近,抬手就將她端到了自己的身前:「別怕,會有人處理。」

這種事,就沒有哪個主子親自乾的。

底下人知道主子的意思自然會幫一把,便是就地挖坑也不是什麼難事。可要說什麼以身相許,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攝政王府不缺伺候的人。

陸安璐心裡鬆了一口氣,可隨即就頓住了——

方才……多爾袞是怎麼把她弄過來的?

靠近,右側腰,伸出雙手放於她腰間兩側,而後雙臂使力,就著她的腿端……端端端過來?!

端?!

因著過於羞恥,陸安璐來不及擺出叉腰的姿勢,直接扭頭:「你……」

「嗯?怎麼了?」多爾袞疑惑的低頭。

「你怎麼可以那個姿勢抱我!」陸安璐氣咻咻的。

想到這會兒沒有公主抱這個詞,她還知道話里拐個彎兒。

哪知道多爾袞更加不解了:「你人小,這樣方便,還不會勒疼你。」

「……」陸安璐:「???」

不是,古裝劇男女主的原地跳躍轉圈難道都是忽悠人的?

正說著話,馬兒不知怎麼想的,突然踢踏了一下腳。

馬背上的二人正雙目對視著,結果這一顛簸,多爾袞下意識的前傾,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而陸安璐,好死不死的後仰抬了頭,雙唇直接擦過了多爾袞的下巴。

溫溫熱熱!

多爾袞:「……」

就這麼點顛簸?

所以阿璐是故意的嗎?

多爾袞心中不禁嘆氣:人到中年,遇上了貪戀美色的嬌妻該怎麼辦?

而陸安璐,先是羞澀,再是驚喜。

雖然胡茬有些扎嘴,但這回不用四捨五入也算是親到了啊!

二人氣氛正有些曖昧的時候,不速之客就很沒有眼色的來了。

陸安璐撓頭,有些納悶的看向多爾袞:「皇上每天事兒很少嗎?」又壓低了聲音:「還是說你把持了朝政,活兒都叫你幹了?」

怎麼哪兒哪兒都能見到前夫和他的真愛啊!

多爾袞嘴角抽了抽:「我手裡拿的是兵權,沒有戰事的情況下,我基本都在王府裡頭養身子。朝政的事……是太后在主導。」

陸安璐就嘖了一聲,沒再吱聲。

畢竟屁股決定腦袋,而她,現在很不想多爾袞挪屁股騰位置。

那二人為了情調,竟親自坐在車轅上賞景,只見順治扶著小臉發白的董鄂氏從馬車上下來:「王叔也在。」

「臣見過皇上。」多爾袞拱拱手。

「臣女見過皇上。」陸安璐就更簡單了,略微行了禮,便揪著帕子玩兒,絲毫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董鄂氏拽了一下順治的袖子,後者神色一暗,想著二人心意相通之後琢磨出來的道理,朗聲笑道:「表姐,往日是朕對不住你,你不日將出嫁,不如從皇宮中走?到時候朕與母后也好給你添妝。」

陸安璐客氣道:「謝皇上好意了,只是咱們的關係不適合如此,這自來前任最妥當的做法就是安安靜靜的當個活死人,姐弟……卻是不成的。」

要是換了上輩子,對不起她的前任,在她心中統統都是原地暴斃的爽文結局,絕不可能再見第二回的。

順治現在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死啊活啊的,這會讓他覺得多爾袞有心害他爭奪皇位,便眯起了眼:「表姐倒是一如既往的口齒伶俐。」

董鄂氏憂情郎所憂,開口道:「方才在路邊見到一可憐女子,葬了父親后無處可依,聽說是王爺的人幫了一把,不如——」

「不如你帶回去,或者叫皇上帶回宮吧?」陸安璐眨巴著眼睛:「畢竟你們這麼善良,總不好看到孤苦無依的女子流落街頭吧?」

說著,她又嘆了口氣:「我以後的心思都在放在替王府打理產業上了,不像你,進宮叫皇上寵著,什麼都不操心的。」

不等董鄂氏開口,她繼續:「你看看你,不用自個兒掙就有人送上首飾財寶,我嘛,還是要用心……」

多爾袞小聲提醒了一句:「她頭上的首飾是你當初的嫁妝,嫁妝單子我看過。」

陸安璐:「!!!」

卧槽你個苟皇帝,拿前妻的嫁妝送給小情人?!

陸安璐瞬間裂了,回頭看向青玉,哪知道後者的表情比她更迷茫:「主子,當初管首飾的,是皇上送您的黑玉。」

陸安璐:「……」

黑玉?

黑心還差不多?!

這特么還帶偷的?

她當即就怒了:「那個偷我東西的小賤人在哪兒?!」

「您忘了?她現在是皇上的烏蘇格格。」

陸安璐:「……原來是家賊啊!」

順治黑著臉,從董鄂氏的頭上將那支點翠嵌珠鳳鈿拽了下來:「那絕對不是朕的意思!」

陸安璐呵了一聲:「那是怎麼到你手裡的?」

順治:「……」

他能說烏蘇氏心疼他舉步維艱,特地拿私房出來給他暗地裡組建人手的嗎?

能說他覺著這鳳鈿挺好,留下來正適合阿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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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為什麼我的未來福晉總是想法設法的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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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阿璐左眉中有一顆紅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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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較空閑,就提前更新了,明天還是下午18:00哦!

當然,我也可能提前更新,反正18:00定下來,就意味著我不會超過這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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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順治當嬸嬸(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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