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
作為一個男人,多爾袞必須說到做到。
所以當博果爾拖著累成死狗的身子回郡王府的時候,連路上看見他那好皇兄攜他前妻出遊都沒什麼憤怒的心思了。
果然,身體和精神上帶來的傷害足以磨滅一切。
攝政王府這邊,其餘客人在用過膳之後也隨之告辭。
陸安璐默默的看了眼洗漱后就直接上床背對她的多爾袞,撓了撓頭,想著他今兒是不是練武練的累了。
畢竟博果爾走的時候兩腿都打起了擺子。
這麼一想,便覺得這個賢妻的人設可以立,脫了鞋,輕手輕腳的在旁邊躺下,就連拽被子都要小心翼翼的。
多爾袞:「……」
今晚這麼安靜?
那個每天都要對他上下其手的福晉哪兒去了?
難道是因為博果爾的顏色勾了她心腸?
多爾袞躺在床上,提著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放緩了呼吸:她是不是真覺得自己老了,所以更喜歡顏色嬌嫩的小伙汁?
想著這裡,他不禁苦笑,老夫少妻的,他再是位高權重,又如何比得上知心人的冷暖?
陸安璐想著自己難得體貼一回,日久天長,應該會打動美男心的。
再說了,每晚都那麼騷里騷氣的也不行,畢竟吃不到嘴裡也怪難受的。
就沒想到,她正睡得迷糊呢,旁邊的多爾袞猛不丁的就開了口:「和離吧。」
半睡半醒的陸安璐:「和離?!」
晚上做夢比較爽是嗎!
「你是不是下午把腦子給打沒了?」陸安璐側了身,手肘支起撐在耳邊,一時氣的熱了,微微鬆了松衣領。
多爾袞聽到些微動靜,但等了好久都不曾等到該撲上來的人,剛轉身,就見到了媚態橫生的嬌妻。
他心中一跳,目光不由挪到了她的臉上,竭力將方才看到的情形忘卻。
老男人老男人,再老,那也是個男人。
這樣考驗一個老男人的定力,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方才是我說錯了,對不住。」多爾袞誠懇道歉。
方才也不知怎麼回事,一時衝動就說出了那番話,只話出口就後悔了。
到底掌權多年,有些話不該出口的心裡也都明白,只明白是一回事,心緒激蕩下的衝動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說完,他默默注視著她雙眼,竭力傳達自己的真誠。
陸安璐:「……」
難受那是沒有的,就是有一種煮熟到嘴的鴨子險些飛了的感覺。
不過他竟敢衝動之下說和離……陸安璐磨了磨牙,沒問題啊,但費勁巴拉的成了婚,不犧牲點什麼就想打發了她?
沒門兒!
她哼了一聲:「王爺若是想和離,妾身也不會不同意,就是吧……」她拖長了尾音:「皇上與我和離付了一大筆賠償,王爺的話,是不是也該留下些什麼?」
她伸出食指勾了勾他的髮絲,挑眉看了過去。
多爾袞深吸一口氣,不大喜歡她換了稱呼:「倒也不必如此,像往常一般就好。」
頓了頓,又道:「你想要什麼?」
心裡是說不上的澀,果然,她還是想離開了。
罷了,享受完她的黏糊熱情,該給的就給吧,總歸別失了這份朝氣就是。
陸安璐目光幽幽:「我是個俗人。」
她膝蓋抬起,左手放在腰上,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錢財我是不缺的,就是貪戀王爺的美色。」
多爾袞皺眉,語氣不由嚴厲了些:「你既想與我和離,又怎可說出這番話!」
他的身子骨不知能撐多久,活著且能給她一些庇護,若他沒了,現朝廷重用漢臣,漢人又重視這些,往後的日子豈不是難過?
陸安璐:「???」
我的媽苟男人你竟然倒打一耙!
和離不是你說的嗎!
嘴裡不由嘀咕道:「躺在床上,什麼話不能說?」
她就單純好個色,現在像她這樣好色黏人又不胡鬧的小妖精哪兒找?
可憐多爾袞這個古代老男人,成功的被她這幅理直氣壯的模樣震住了,緊接著面如紅翡,腦袋裡的一根弦瞬間繃緊,下意識的將人扣腰挪了過來。
「我……」嗓音和手一起顫,又被燙了似的又縮回了手。
燭火曖昧,多爾袞定定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我知道,但你若有別的心思,還是端莊些才好。」
最好在別人面前端莊,在他面前……倒也不必當真。
衣料與錦被摩挲的動靜最是撩人,陸安璐只覺男色誤人,他便是板著臉說話也是勾人的緊。
她心裡一動,故意靠了過去:「王爺既然知道,又何必裝傻?」
二人皆身著裡衣,可手臂相觸時,多爾袞依舊覺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陸安璐瞥了一眼他臉上緊繃的表情,嘴角勾了勾,呼吸噴在他耳間:「王爺,你不是也喜歡這樣的嗎?」
多爾袞:「!」
來了!
那個貪戀男色的嬌妻終於來了!
不過心裡有點微微甜蜜是怎麼回事?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阿璐的心裡,自己這張臉其實還是超過博果爾的?
嗯,想想也是,博果爾那十五歲的小身板能頂個什麼用,真男人,還真應該是他這樣的!
多爾袞將自我攻略這套運用自如,鎮定道:「那就把洞房花燭補上吧。」
大不了他忍著些,總該叫她滿足,這樣就不會再惦記別人了。
陸安璐:「???」
咱是想吃肉沒錯,但是你這話題是不是太跳躍了?
陸安璐停了作亂的小手,使勁想著自己是不是漏了一些重要片段,要不然,多爾袞怎麼說話一節一節的?
但機不可失,陸安璐眼波流轉間,試探性的伸手勾了他中衣:「沒騙我?」
多爾袞都做好準備被糟蹋了,沒想到緊要關頭她竟然還要說話!
一時間又氣又惱,伸手抱住她的腰,啞聲道:「我不想再娶三繼福晉。」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撩了老男人的火,就別想再找旁人!
陸安璐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死了,也管不了那麼多。」
話音剛落,多爾袞便低頭堵了她的嘴。
陸安璐當即不客氣的欺身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按我的想法來!」
多爾袞:「???」
……
一大早,多爾袞醒后看了看身旁的人,心裡暖烘烘的。
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多睡會兒,晚些時候我叫你起來用膳。」
陸安璐掩嘴打了個哈欠:「這麼快就天亮了?我還是起來吧。」
「累了就歇歇,你是王府的福晉,誰敢說你?」
陸安璐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累啊。」
多爾袞:「???」
而後繼續:「昨兒琪琪格來找我,說是皇上將以賢妃之位納董鄂氏進宮,但太后不允,今日許是會有一場熱鬧看,我想早些起來進宮看望嫂嫂。」
多爾袞:「……」
看熱鬧沒問題,但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便道:「你真不累?」
「有什麼好累的?」陸安璐動了動腿,嗯,酸脹也沒有!
多爾袞叫她給噎住了,昨晚上二人皆在賣力,今日竟然不累?
到底是我體力不如從前,還是你身子骨太好了?!
陸安璐就不是什麼貼心細緻的人,再說了,吃都吃到嘴裡了,你爽我也爽,現在該進入賢者時間了。
所以多爾袞眼睜睜的看著昨晚上還黏糊人的嬌妻,吃干抹凈后,早上起來就跟從冰窖里剛鑽出來似的。
心裡拔涼拔涼的。
「王爺,福晉,十四公主已經來了。」門外有人傳稟。
多爾袞心裡正涼呢,語氣便有些不好:「怎麼還來?」
陸安璐拍了下他的手臂:「我跟她一起進宮的,你別虎著臉嚇人!」
真是的,死在天花上的人太多了,而牛痘防天花幾乎成了常識,有這麼一個老鄉在,完全可以引導她立立功嘛!
至於為啥她自己不用?
很簡單的事,男人太精明了。
結果陸安璐突然回神,轉身對多爾袞道:「我曾聽說牛也會出痘,且飼養牛的人極少有死於天花的。有人照顧過出痘的牛,只會有一些不適,但過些日子便會好,且不會感染天花。」
原主陪嫁莊子上就有出過牛痘的老僕,那老僕的獨子出了天花,她日夜不停的照顧,最後獨子雖然沒了,可她自己卻沒有感染上。
她便將這個例子說了出來,還補充了一句:「但體弱之人還是要謹慎。」
體弱的免疫力應該也不怎麼樣,還是謹慎些才好。
多爾袞瞬間肅了神色:「回頭把人叫進府,我再去別的地方查一查。」
如果是真的,那絕對是一件大功德!
陸安璐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
幸好她事到臨頭想起了老鄉是吳三桂的兒媳婦了,還是等吳三桂嗝屁之後再引導老鄉搞出一些便利的東西吧。
想來對方也不會願意公爹推翻娘家的,畢竟當公主是君,額駙得老實貓著,但吳三桂要是得了民心造反成功,那地位就得掉了個個兒,說不定她這個前朝公主還會得一條白綾。
想明白后,陸安璐瞅著時間差不多了,到了前頭,挽著十四公主的手便親親熱熱的往皇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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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繼后我不配(清穿)》
烏雲波前腳從順治廢后劇組殺青,後腳就喜提了『重孫』的廢后詔書。
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閉宮悔過。
烏雲波:皇上說的是,繼后之位,臣妾不配。
轉頭,烏雲波掏出金手指,淡定的給自己戴上了【互相傷害*3】光環。
從此以後——
嫻妃侍疾之心不誠,皇太后命其跪於壽康宮門前;
一盞茶后,皇上突發腿疾,癱瘓在床。
令妃落水,栽贓嫻妃,皇上怒甩嫻妃巴掌;
同一時間,皇太后腫了鳳臉,兩腿一蹬,昏死過去。
皇太后覺得嫻妃邪門,半夜命小太監潛進翊坤宮,以白綾勒之;
是夜,養心殿大亂,皇上瞪眼吐舌,險些駕崩。
乾隆覺得老天不公,命心腹於嫻妃飯食中下藥;
當日午後,皇太后在恭桶上安了家。
某日,太後母子倆相對而坐。
「皇帝,嫻妃……」
「皇額娘,嫻妃……」
母子倆異口同聲:當以後位許之!
#千年修得同船渡,臣妾給您留條路#
#百年修得共枕眠,傷害反彈甜不甜#
【食用指南】
①女主所有傷害皆會反彈到渣龍/皇太後身上。
②金手指為女主所有,互相傷害指定雙方,將會承受女主所遭遇的各種傷害打擊,包括心靈層面。
③本質上還是個沙雕後宮文,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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