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雲乳母

「二公子啊，我家裡窮，但我長得不黑、不瘦、不俗、不土。我懷孕的時候，你家看好了我，就和我約好給你當乳母，給我比其他傭人五倍的工錢。我剛生下我的兒子三天，就來到了你家。雖說我的兒子沒了奶吃，但有這工錢，我今後也能供我的兒子上學了。可是，如果你要是不吃我奶的話，你家就會不要我的……」

「嗚嗚——」乳母說完之後，嗚嗚的哭了起來。二公子聽到她的哭聲，心裡猛的一酸：「如果我不吃她的奶，她就會失業，就會被我的父母炒魷魚，她的兒子就會因此而上不起學……」

「哇哇啊——」這一次他真的哭了，哭的很傷心！

「小雲，怎麼回事啊？二公子怎麼哭成這樣，你也不哄哄啊？你說你還能不能幹了？如果不能幹的話，你現在就給我滾！」外面，傳來了一個婦人兇狠的聲音。二公子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準是他白天見過的那個臉上帶有兇相的大嬸。

他聽得出來，這麼粗魯的聲音決不是他這一世的母親。那她是誰呢？是管這些地傭人的？

這時，乳母渾身不停的顫抖，眼淚滴到了二公子的臉上，表情十分痛苦。儘管她還在傷心，但二公子一聽到外面那老婦人兇狠的話語，看到乳母那痛苦的樣子，他急忙止住了哭聲。

當乳母娘再次把**塞進他嘴裡的時候，他用力的吮吸起來。

「呵呵，二公子，你好大的力氣呀！」乳母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立即破涕為笑。

外面的腳步聲咚咚的走開了，二公子心想：「原來，外面這婦人是為我好的，但她對我乳母那麼凶，我要是會說話的話，我肯定會斥責她的！」

斥責她？他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自己是邱道子的時候他對所有年齡大的人，都是非常尊敬的。儘管二大嬸挺凶的，他見了她的面都總要叫一聲二大嬸……

二公子吃飽了，兩隻小手仍然捨不得離開乳母的那又白又大的他的「飯碗」。乳母見他不吃了，把他小手輕輕的拿開，把衣服放了下來。

他的力量很小很小，要不的話，他是不會讓她放下衣服的。不過，事與願違，她還是放下了，這令他很失望！

乳母突然打了酸鼻，眼裡沁著晶瑩的淚花。他想，她大概想起了她自己的兒子。

「小雲啊，怎麼回事？二公子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呀？」外面又響起了那個臉上帶有兇相大嬸的聲音。

「張嬸，二公子他睡覺呢！」儘管他的兩眼在端詳著她那俊俏的臉，儘管他並沒有睡，但為了對付那個兇狠張嬸，小雲乳母還是這樣答道。

此時，他感覺這個張嬸太霸道了！他哭，乳母受責備；不哭，乳母同樣受責備。這會兒，他真同情小雲乳母。

乳母把他抱了起來，把他的兩腿分開，地上，有一個木桶。他看見了他的小雞，猛的驚了一下，羞怯的立即雙腿併攏。

「噝——噝噝——」

他知道，這是乳母在叫他尿尿。他真的有尿感了，也顧不得羞怯，順從的張開雙腿，尿，尿向了木桶。

小雲乳母見了，欣喜的自言自語的道：「這公子爺，和我家那小子就是不一樣！我替他把尿，他就從來沒有尿過。」

就因為這一泡尿，他受到了表揚，他的心裡暖暖的。以前，他過慣了一家三口男光棍的生活，現在，乍乍的在一個女人的懷裡，感覺特別的溫馨，這種溫馨既來自於乳母的身體，也來自於他的內心。

乳母吹滅了燈，他的小手始終不離乳母的身上，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拘謹了。

乳母不斷的給他調整姿勢，目的是讓他更舒服一些。她見他總是不睡，便哼起了小調：「公子哥，睡香覺；長大了，坐大轎；當大官，顯榮耀……」

在乳母好聽的催眠曲中，他慢慢的睡著了。夜裡他醒來，用舌頭舐了舐乾坤玉，嘴裡立即沁滿了清涼的唾液。

「咕嘟嘟——」

他知道這唾液咽下去很舒服，於是，他把滿嘴清涼的唾液一下子都咽了下去。由於唾液太多，他把乾坤玉也一同吞進了肚子，一時間，他慌了：這玉子就是大人吞下肚裡肯定也會不舒服，像自己這樣剛出生的孩子，有這麼大的一塊玉子在肚裡還不完蛋？他想：「沒想到，自己剛剛開始新的生活，又要完了……」

他忍不住的想把這件事告訴乳母，他把自己已經不會說話的這茬子事給望了，他說出的話，依舊是哇哇的哭聲。

「哦哦……哦哦……」

乳母一邊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小屁股，一邊哄他睡覺。

「小雲，你睡死覺了呀？二公子哭那樣大聲音你沒聽見嗎？」外面，又傳來了張嬸兇狠的聲音。

他想：這時候應該是大半夜了吧，這老婆子不去睡覺，在乳母門前幹什麼？就是看我有沒有哭和鬧？」聽到張嬸的叫喊聲，小雲乳母立即坐起身來，把他抱在懷裡，「哦哦」的哄著他。

二公子儘管擔心、害怕和憂慮，但他怕乳母被吵，儘力保持安靜。

他用心的注視著乾坤玉滑到了自己身體的什麼位置。他想：「現在是古代，也不知有沒有做手術的。如果有的話，只要我記住這個位置，用手指住這個地方，也許做個手術就能保住自己這個小命。」

這時，他發現乾坤玉在他小肚子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塊紅玉在他的體內，他的身體不僅沒有不適之感，而且心情變得很平靜。

「噝——噝噝——」

乳母又把他抱了起來，把他的兩腿分開，把他的小雞對著地上的木桶。雖然這時他的尿感不強，但為了不讓乳母擔心，他還是用力尿了一泡。

朦朧中，他聽乳母說道：「二公子，你看你的手放在哪裡了！」

……

「哇哇啊——」

早上，那個一臉兇相的張嬸走進屋來，看看他的尿布，然後打算要抱他，他用哇哇聲表示了他的強烈的抗議。張嬸見了，一嚇，兩手縮了回去。接著說道：「小雲啊，你把二公子抱上夫人那裡去！」

乳母把他抱到他的母親那裡，母親吻了吻他的小臉，母親一臉的笑容、一臉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