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七十一
提姆是特意來找夏洛特一起上學的。
他沒有選擇從大門進入，而是熟門熟路的順著韋恩大宅二樓左邊數的第二個窗戶爬了上去，輕手輕腳的拉開窗栓，然後利落地一個後空翻猛地拉開了窗帘，「起床了！夏洛特！」
夏洛特反應比他更加迅速，順手撈過布魯斯的腦袋摁進懷裡，「Timmy你小點聲！」
沒想到布魯斯也在房間裡面陪女兒過溫情時間的提姆在落地的時候差點腳步不穩沒站住。
賴床中的布魯斯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不過光線既然被擋住了，他乾脆的直接繼續賴床。
提姆回身將窗帘又拉了起來，確保房間裡面不漏一絲陽光，然後才鬆了口氣，沖著還對著他橫眉冷對的夏洛特翻了個白眼，「夏洛特。」
「幹嘛。」
「你再不放開布魯斯他就要被你憋死了。」
七十二
兩個人一起溜下樓去，提姆順便在韋恩大宅裡面吃了個早飯，然後才一起做韋恩家的車去學校。
夏洛特：「提寶，我知道你對生育寶典很好奇，但是也不至於失眠一晚上吧。」
提姆投去鄙視的眼神，「我才沒有失眠，我昨晚睡得好著呢。」
夏洛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面，「親愛的小弟弟，你看你年紀輕輕就這麼不注意保養，這個黑眼圈早晚會讓人覺得我們是兄妹而不是姐弟。」
被戳破了的提姆惱羞成怒地譏諷道：「哈，十六歲就被別人當成可以給三十六歲男性當女朋友的早熟大姐在做什麼夢呢？」
夏洛特：……提寶你變了，你曾經不是這樣的。
七十三
提姆德雷克本來和夏洛特並不是一個學年，結果今天夏洛特才知道提姆居然跳級了。
剛辦完的手續，和她一個學年。
就連選的課都差不多。
提姆德雷克在夏洛特旁邊坐下來，打算和她好好聊聊生育寶典的的問題，還有關於超人的問題，結果就聽旁邊的男性在他坐下來后竊竊私語紛紛擾擾。
他想起來好像第一次來找夏洛特的時候，她也沒什麼朋友。
夏洛特趴在課桌上曬太陽，「別理他們，都是傑森的手下敗將。」
哦，對，他們學校是一體式的學校，提姆還在初中部的時候，曾經遠遠見過傑森陶德和夏洛特韋恩一起上學，學校人數本來就不多，又是一體式的貴族學校，自然有點傳聞都鬧得沸沸揚揚。
這兩個人一個是完全不符合學校形象霸道又囂張，簡直就像是哥譚街頭流浪的小混混。
另一個，是韋恩家的私生女，無論布魯斯韋恩怎麼在外界給她造勢，所有的人都會惡毒的揣測她的母親的身份，並且私下裡面私生女私生女的叫。
提姆有點傷感的想起來昨天夏洛特問超人是不是她父親時候的樣子以及她現在還堅持每天去傑森陶德墳前的行為：「Lola，以後我罩著你。」
夏洛特抬了抬眼皮：「先在紅太陽室里能打得過我再說。」
提姆：……
互相傷害來的就是這麼快，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
七十四
反倒是他們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碰見了高中部的拉拉隊隊長，對方趾高氣昂的沖著夏洛特露出微笑。
夏洛特也微微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提姆捏著叉子戳自己盤子裡面的雞蛋：「我以為你們關係不好。」
「是的。」夏洛特心平氣和的將一顆小西紅柿放進嘴裡，「但是上周她偷偷問我在哪裡做的豐胸手術。」
「……」提姆平靜地放下刀叉，「說完了嗎，我已經學會了和你說話的時候不吃東西不喝水。」
夏洛特端起熱湯喝了一口，發出一聲長嘆：「我告訴她去找哈林奎澤醫生。」
「不，你沒有。」提姆瞪大眼睛。
夏洛特：「不然呢，我要告訴她首先你爸爸要有氪星基因而且胸部看起來比神奇女俠還大嗎？」
提姆：錄像了，以後有機會傳給神奇女俠。
七十五
夏洛特開始考慮自己應該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CP和好如初，考慮到提姆目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所以她十分相信提姆的智商並且分享給了他自己的苦惱。
提姆詫異道：「你為什麼非要讓他們兩個在一起？」
夏洛特揪住提姆的衣服領發揮氪星人不需要呼吸的優勢：「因為他們太般配了一個是大都會的光明之子一個是哥譚的黑暗騎士兩個人有著完全不同的經歷明明都不需要保護這個世界卻依然能夠背負著這個世界所給予他們的所有苦難孤獨前行而且他們還是世界上的最佳搭檔無論在哪一個平行宇宙都會相遇一個超配一個蝙的傳說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你根本就不懂這兩個人有多麼般配我跟你說蝙蝠俠永遠都會是讓超人停頓在這個世界上的船錨而超人永遠都會是蝙蝠俠在迷失黑暗歲月裡面最後的光照！」
提姆：我的氪石，我的氪石呢，夏洛特瘋了。
七十六
提姆後來語重心長的對夏洛特說：「你要顧全大局，那些超蝙論壇裡面寫的段子都不是真的。」
夏洛特反應了三秒鐘：「提摩西德雷克你又黑我電腦？！」
提姆勸夏洛特回頭是岸：「你知道超蝙現在是冷CP吧，還不如蝙布熱門。」
夏洛特痛苦的西子捧心：「你不但黑我的電腦你還說我站的船冷？紅太陽室加訓兩小時，誰不來誰是狗。」
七十七
但是提姆的話提醒了夏洛特，她摸了摸下巴問提姆：「提姆，星球日報好久沒韋恩家的人去看了吧？」
提姆：……只有一個星球日報沒有韋恩家的人去看嗎，你說這話不虧心嗎？
但是提姆還是點了點頭：「不過星球日報不是什麼重要產業，我懷疑布魯斯收購它只是為了監視超人。」
夏洛特將兩隻手摁在提姆的肩膀上，雙目放光：「放屁！那是為了愛！」
提姆：……我看你今天早上起床的方式我就知道你今天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七十八
身份梗！一個可以玩七十八年，流傳5G文包也從來都不會玩膩的梗！
無論是PG13還是PWP還是普通的G級，身份梗永遠都是那麼香！兩個人仔細算一算可以玩出來六段凄美愛情！
玩到就是賺到！
夏洛特美滋滋的想，雖然作為超級英雄不能和超人接觸，但是她作為夏洛特韋恩未來韋恩家的財產繼承人可以正大光明的跑去看克拉克肯特啊。
七十九
這不是克拉克肯特第一次見到夏洛特韋恩。
小記者苦悶地在星球日報上偶爾會看到的對於夏洛特韋恩母親的猜測的報道，然後自己在心裏面仔細回想著他們還在交往時候的過往。
他以為是他搞砸了一切，他幾乎不假思索的跳上飛船返回氪星的時候，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回來，以為布魯斯韋恩和他的感情不會被區區歲月打敗，他以為他們是真的相愛。
然而現實卻在刀槍不入的氪星人臉上甩了個巴掌，穿過了可以抵擋核彈的皮膚，直接傷害了他的心臟。
在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就有了別的戀情。
所以他一直刻意的躲開夏洛特韋恩的存在，不去關注，不去想象，彷彿這樣就能將他那段狼狽不堪的感情掩蓋起來。
上一次夏洛特韋恩頂著韋恩公司繼承人的名號仰著頭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的進入星球日報忙碌的辦公室，趾高氣昂的讓當時沒去採訪的克拉克帶她參觀，他以為已經很難捱了。
結果今天她又來了。
克拉克肯特想要低頭裝作忙碌的樣子，結果對方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辦公桌面前：「克拉克。」
……他們很熟嗎？
八十
夏洛特端著自己從自己父親那裡傳下來的交際花草包人設，沖著克拉克肯特笑的非常姨母。
夏洛特對系統說：「啊，看我父親認真工作的樣子，真是太帥了。」
系統：「有一說一，確實。」
夏洛特：「認真的男人就是帥。」
系統：「有一說一，確實。」
夏洛特：「希望以後他辦♂公♂地♂點可以換成我爸爸的大床。」
系統：「……我說有一說一的時候不是讓你說一。」
八十一
夏洛特沖著克拉克甜蜜的假笑：「克拉克，你上次真的讓我對你們記者的工作有了興趣。」
克拉克肯特表情很僵硬，他上次是怎麼介紹的？這是排版室，這是工作室，這是暗房，這是廁所，這是主編辦公室。
……到底哪裡會讓你感興趣？
夏洛特：「姐妹，我頂不住了，我他媽根本不會走花花公子交際花人設，請抽出來一篇超蝙身份梗文讓我直接朗誦對話吧。」
系統：「沒問題。」然後迅速的貼了一篇文出來。
夏洛特：「………………不要角色扮演PWP，謝謝。」
想了想之後，夏洛特又吩咐了一句，「姐妹，但是文要留下來，陪我度過今天寂寞的夜。」
八十二
按照超蝙文的指示，夏洛特貼近了一步，放柔了聲音，「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感謝你呢，我請你吃飯，克拉克。」
當然不能，克拉克肯特冷靜的推了推眼鏡，但是夏洛特背後的佩里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拿不來專訪明天就給我滾蛋。
為了水電費和房租，克拉克肯特忍辱負重的點了頭。
夏洛特從克拉克的桌子上面抽了一張便利貼，留下自己的私人號碼，將其拍在克拉克的胸口，然後踩著高跟鞋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
克拉克：……不知道為何有點害怕。
夏洛特：卧槽超人的胸肌手感是真的好。
八十三
克拉克以為這位哥譚的千金小姐會把吃飯的地點安排在哥譚某家頂樓餐廳的最佳觀光位置，他要艱難的在對方調侃的眼神裡面狼狽的不知道用那一把刀叉才是對的，而上來每一道餐都要伴隨著小提琴的伴奏和侍者譏諷的眼神。
結果夏洛特找了一家哥譚的家庭餐廳。
狹小，破舊，平凡，服務生態度傲慢的將菜單扔在泛著抹不掉的陳年油膩的桌子上。
雖然氪星人不需要擔心食品安全，克拉克忍不住開了透視能力看了一眼后廚，沒發現有什麼恐怖的變異巨型蟑螂和放置多天的腐肉，至少廚房看上去雖然陳舊但是非常的衛生。
夏洛特穿著套頭衛衣看上去和白天那個衣冠楚楚打扮精緻的姑娘判若兩人，「抱歉，這個餐館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我要說，這裡有全哥譚最好吃的辣熱狗。」
「至少是全哥譚能夠吃了之後不會讓你食物中毒直接死掉的辣熱狗里最好吃的一家。「
克拉克：不是很懂你們哥譚人。
八十四
夏洛特坐下來之後就非常單刀直入，「克拉克，我知道的。」
克拉克心情複雜的看向夏洛特，對方長得和布魯斯很像，特別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這讓他想起來和布魯斯一起度過的青年時光，他勉強地笑了笑：「什麼？」
夏洛特：「我知道你曾經和我爸爸交往過一段時間。」
克拉克冷靜地看向夏洛特，他確實沒有想到夏洛特會提起來這件事情，但是作為文字工作者，他非常熟悉這種套路：
「韋恩小姐，我已經和布魯斯分手了。」
所以不需要上演這種給你一百萬你現在就離開我爸爸的戲碼。
他本來以為夏洛特在聽到這話之後會惡劣的冷笑，沒想到夏洛特聽到這話之後激動的一把攥住他的兩隻手。
克拉克並不敢太使勁掙脫對方的手，怕給小姑娘弄骨折了：……雖然我和布魯斯分手但我不代表我會喜歡另一個韋恩！而且我們年齡差距太大了！
夏洛特聲淚俱下地說：「我知道可是你知道嗎我爸爸一直都對你念念不忘，他房間裡面左邊數的第三個保險箱裡面還放在你們兩個人當年的合照，衣櫃裡面往右數的第七個暗格還有你當年穿著的防雪服，書房裡面第六個書架的最高一層往右數第十七本書還挖空了放了當年他想要給你的求婚戒指！」
克拉克：？
夏洛特再接再厲：「你看我爸爸他現在風采依舊不減當年，甚至比起當年來說更加好看，青春年少雖然好，但是成熟風韻也不可擋，克拉克你加把勁不能讓別人搶走他，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助攻！」
克拉克被攥著兩隻手，就算超級大腦也對覺得信息流大的讓他處理不過來。
我以為你想要泡我，結果你卻想要讓我當你爸爸？
八十五
在爭分奪秒的說出了一連串的話之後，夏洛特看了一眼表，距離布魯斯能夠順著監控發現她偷偷來看克拉克的時間大概還有三十秒。
於是她飛快的給了克拉克一個鼓勵的擁抱，抓起桌子上的辣熱狗，並且丟下了四十塊錢：「不跟你說了克拉克，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我真的會支持你追我爸爸。」
克拉克看著風一樣跑走的夏洛特，大腦空白的覺得自己彷彿剛被小丑洗腦。
但是——
他無意識的摸向自己左手的無名指。
布魯斯那個時候，給他準備了求婚戒指？
八十六
夏洛特：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布魯斯會看監視器，會找到我和克拉克吃飯，但我不知道哥譚的記者也會吃飯。
迪克端著自己的平板電腦：「哥譚日報其實還算客氣，他們只說你終於有了新戀情，私下約會盡顯甜蜜。」
夏洛特：……
迪克又換了一頁：「星球日報就比較詳細，他們還仔細介紹了你們兩個在星球日報認識的過程。」
夏洛特吐了一口氣：「……大哥，我挺得住，你告訴我你見過最扯淡的是哪家報紙吧。」
迪克為難又含蓄地說：「不行，你現在年齡還不夠。」
八十七
提姆知道夏洛特肯定跑來了迪克的安全屋，所以專程跑過來看笑話。
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喲，你來找格雷森警官逮捕敢於和未成年談戀愛的超人先生嗎？」
夏洛特憤恨地以頭搶地。
迪克十分心疼的看著——安全屋的地板。
別砸了別砸了，都裂縫了沒錢修啊。
八十八
三個人一起圍在迪克的小安全屋裡面，夏洛特抓著迪克的小毯子披在身上，手裡面端著杯咖啡像一個可憐的受害人。
迪克伸出手摟過夏洛特的肩膀，「沒關係，Char。」
提姆緊接著說道，「如果你能讓布魯斯消氣的話。」
「提寶。」迪克給了提姆一個眼神，想要讓提姆停下他的言語打擊。
然而事實證明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蝙蝠家的崽子們互相傷害，提姆看了一眼迪克安全屋裡面僅有的速溶咖啡，嫌棄的扔到一邊，「你為什麼就不能直接跑去找超人，然後跟他說你是他們的孩子呢。」
他說到這裡表情古怪，他實在是不能想象一個懷孕的蝙蝠俠。
「提寶，你還小，你不懂。」夏洛特放軟了自己的身體讓迪克摟她肩膀的時候能夠不像摟一塊巨大的鋼板：
「超人是個很傳統的人，而且他也希望自己有個血脈相連的氪星人，但是我不希望他是因為這個才和布魯斯在一起的。」
「我希望看到他們能夠重燃舊情，認清自己的感情，單純的因為彼此是克拉克肯特和布魯斯韋恩才在一起，而不是考慮我的感受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迪克格雷森欣慰地揉了揉夏洛特的頭髮。
而十三歲並且擁有好幾個犯罪學博士頭銜的天才少年，對於這些小女兒的糾結現在還不夠了解，全世界最偉大的偵探預備役也不會擅長推理女性感情這些彎彎繞繞，「那如果他們兩個就沒感情了呢？」
夏洛特抓過沙發上的抱枕穩准狠的扔過去：「放你娘的屁！」
提姆一把接過抱枕並且反扔了過去，「你他媽清醒一點，CP上腦！」
「你他媽的偷窺狂，天天看別人電腦！」
迪克拿出大哥的風範：「行了兩位！你們再說一句髒話我就告訴阿爾弗雷德讓他剋扣你們所有的甜點！還有那個抱枕是我女朋友送的你們給我鬆開！」
八十九
有人會聽蝙蝠家大哥的話嗎？
沒有。
有人會珍惜迪克女朋友給迪克送的東西嗎？
沒有。因為迪克的女朋友太多了。
夏洛特猛地掀起自己的小毯子，利用飛行的身高優勢一把罩在提姆身上，然後用抱枕進行天降正義。
提姆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的將毯子掀起來，兩個人張牙舞爪的將迪克的安全屋當成紅太陽訓練室。
迪克心很累。
提姆德雷克用大腿摁住夏洛特的肚子，然後揮舞著已經開始掉羽毛的抱枕打了下去。
夏洛特結結實實的被他打了個正著，目光透過提姆看向遠方。
提姆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用手在夏洛特的眼前晃了晃，「怎麼了，Lola。」
夏洛特轉過頭看了看提姆和迪克，「我聽到了。」
「哥譚出事了？」提姆立刻反應過來。
夏洛特搖頭，她聽到了，那個微弱的，不規律的，遙遠的，但是她一直太過熟悉念念不忘，又好久未曾聽到的心跳聲。
九十
來不及解釋了，夏洛特直接順著窗戶開了音爆沖著傑森陶德墳飛過去。
她喜極而泣的說：「姐妹，多年孕育終於有了結果，二桶要閃亮登場了。」
系統：……
夏洛特：「姐妹！你說我在哥譚地下發現的那點酒神因子夠不夠傑森泡的，我還是特意去找的，可惜根本沒找到拉薩路池。」
系統：……
夏洛特：「姐妹！我要不要給傑森帶點吃的過去，他死了那麼久了肯定會餓的。」
系統：……
夏洛特：「姐妹！我突然想起來，我應該先回趟家。」
系統：「你不是穿了制服嗎？」
夏洛特扭捏道：「我今天穿的內衣不是成套的。」
系統：「果然還是你，前面你太正經了，我還以為我接錯了別的客戶的頻道一直沒敢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