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九十一

夏洛特憂傷的想，在這個DC世界，大概生活就是如此。

就彷彿你打開一篇PWP，然後開心的我好了我沖了我可以的時候。

發現了網頁已過期/網也不存在/大家好我卡肉了哎嘿/我坑了。

系統：「挨揍就好好挨揍，你這是什麼JOJO的奇妙比喻。」

九十二

夏洛特正沖著傑森陶德墳墓飛的時候，冷不防突然對面橫飛過來一拳。

夏洛特被砸向地面並且又撞塌了哥譚三棟樓的之後，絕望的躺在斷壁殘垣里。

這熟悉的力度，這熟悉的戰損，是你！Superman！

九十三

夏洛特飛上天空看著對面的超人，「超人，我以為我們已經可以和平相處了。」

「我不喜歡你，夜鷺。」超人聲音平靜，卻讓夏洛特莫名的瑟縮了一下，熱視線順著超人的目光如同神罰一般降臨於世。

夏洛特將距離她最近的無辜群眾摟進懷裡，只能用自己肉身去擋熱視線。

夏洛特咬著牙：「姐妹，你給我挑瑪麗蘇數值的時候可沒跟我說我會有一個打反派手下留情打女兒重拳出擊的爹啊！」

系統：「等你能活過今天我就給你外掛數值調高！」

夏洛特：「是那種可以變成NP乙女向的嗎？」

系統：「……要不你還是去死吧。」

九十四

哥譚的路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小場面，在夏洛特抗下超人的拳頭之後立刻訓練有素的離開。

你以為呢，老哥譚人了。

夏洛特現在真的很想大喊一聲『爸你清醒一點』，但是還是只能努力試圖喚回自己老父親的良知：「超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還記得我嗎？」

被超人捏著臉舉起來並且給了個頭槌的時候，夏洛特被砸進一家商場的地下商場，特別悲傷：「姐妹，我為我父親的愛情披荊斬棘，我的老父親給我的愛情道路添磚加瓦，就是添的都是死胡同，太過分了吧。」

系統聲若洪鐘：「你那個是愛情？你那個是嫖客情！」

九十五

夏洛特努力的將戰局拉到天上，順手接通了和夜翼的聯絡頻道，「夜翼，超人好像不太對勁。」

夜翼欲言又止：「你說是普通的不太對勁，還是你覺得有關CP的不太對勁。」

……

這就是蝙蝠家的兄妹情，太薄弱了。

夏洛特躲過超人又發射過來的一道熱視線，「我覺得他……好像要殺了我。」

夜翼正色道：「馬上聯絡蝙蝠俠，我現在就帶著羅賓回去，你等等。」

夏洛特在空中緊急剎車躲過了超人又飛過來的一拳，「不，我是告訴你，你直接帶著羅賓回蝙蝠洞，我馬上就帶著超人將戰場轉移大都會，將蝙蝠俠穩在蝙蝠洞，我懷疑超人出了問題，你得讓他留下來分析，記得通知大都會疏散人群。」

夜翼：「不行，我不能放你一個人，蝙蝠俠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去的。」

夏洛特抓過超人的披風將他甩了出去，「拜託了，夜翼，我一個人攔下超人就行。」

「夜鷺？」

「我知道蝙蝠俠有一千套方案對付超人，但是沒有一套是他不會受傷的。」

九十六

「我知道了。」夜翼停頓了一下：「那你先去大都會吧，你感覺問題出在大都會嗎？」

夏洛特看了一眼底下一片狼藉的哥譚：「不，戰損在哥譚不還是得我家出錢賠嗎？我去砸盧瑟他家的樓，就不用出錢了。」

夜翼：「……」

夏洛特加重了語氣：「那將來都是我的錢！」

夜翼很替布魯斯心酸，養兒還沒等防老了對方就開始惦記他的百億家產了。

九十七

夏洛特覺得超人應該是中了魔法，或者什麼精神攻擊，直到超人對著她露出了笑容，他說：「HAHA。」

夏洛特收拾了收拾心情：「姐妹，下一個穿越的世界是什麼啊？」

系統：「……別隨便放棄啊！」

夏洛特想一想，哦，也對，這個頂多也就是超人中笑氣，還不會走狂笑之蝠的路線，於是又振作起來往萊克斯集團跑。

九十八

「測試，測試，聽得到嗎？」

「哦，小蝙蝠，我一直以為我們的遊戲非常的公平，我們的遊戲也一直非常有趣。」

「但是！有人作弊了！」

「我們不需要那些超能力者對吧，那些穿著緊身衣的瘋子，oops，我不是在說你哦，蝙蝠，因為你比他們都瘋的厲害，HAHAHAHA。」

「有人想要買特等席的座位嗎？超人和那個蝙蝠身邊的小超能力者的生死決鬥，劇透一下~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哦。」

蝙蝠俠憤怒的將拳頭砸向桌子，轉身打算離開蝙蝠洞，然而卻被趕來的夜翼和羅賓攔住。

已經全副武裝的蝙蝠俠並不打算對自己的兩位養子客氣：「讓開。」

羅賓和夜翼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羅賓：「布魯斯，你幫不了夏洛特，而且現在小丑的笑氣已經在哥譚的街頭蔓延開來了。」

整座城市的人和夏洛特，蝙蝠俠嘴唇動了動，他似乎掙扎了很久因為他過長的停頓了，卻又似乎不假思索因為他的話語沒有一絲猶豫，「去街上抽取血樣，我們要儘快研製解藥，並且找出來小丑藏在什麼地方。」

就算隔著一個城市，夏洛特都能聽到哥譚街上中了笑氣的人狂傲的大笑，還有小丑尖銳的聲音。

夏洛特感嘆：「我覺得我可以發表一篇論文《論父親有一個反社會變態跟蹤狂是一種什麼感受》。」

系統：「你說的那個變態跟蹤狂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九十九

既然知道超人是中了笑氣，那夏洛特也就不跟他客氣，兩個人在大都會的天空上互飈熱視線。

當夏洛特終於一拳將超人打進萊克斯集團的樓里的時候，她長嘆一聲：「啊，爽。」

系統：「那可是你親爹好嗎？」

夏洛特：「不，我是說看到禿子家房塌了的感覺。」

一百

在大都會的吵鬧最終還是驚動了正義聯盟，在夏洛特被打飛出去的時候，巨大的綠色棒球手套接住了她，綠燈俠從天而降，「藍大個，你們在幹嗎呢？」

「綠燈！超人中了笑氣！」夏洛特連忙去拉住他們的腦洞俠，在電影裡面消失就算了，別在這裡也消失。

綠燈俠也察覺到了超人的不對勁，飄到了夏洛特的旁邊：「你是誰？」

「夜鷺，別擔心，我是跟著蝙蝠俠的。」

綠燈俠：「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夏洛特非常激動，調節了一下自己變聲器，「因為我是蝙蝠俠之女。」

夏洛特美滋滋和系統說：「姐妹！我終於也有機會說那句名台詞了，我好開心！」

然後她就看到綠燈俠面對衝過來的超人將她攔到身後，然後直接沖了上去「別擔心，GreenLanterngotthis。」

系統：「還是他這個場景比較有名一點。」

夏洛特摁了自己的聯絡器：「蝙蝠俠，場外求助下次能派神奇女俠來嗎？」

一百零一

夏洛特在綠燈俠的幫助下，最終找到機會掏出來自己腰帶裡面的氪石和超人兩個人激情互毆。

綠燈俠就看這個看上去也就一米七多的姑娘掏出來個綠石頭，然後雙手在超人肩頭上一撐，完美的起跳，身體彎成一道柔軟的弧線，然後借著下落的重力配合全身的體重狠狠落到超人身上。

他們聯盟那一米九一主席倒下的那一聲悶響聽得綠燈俠都覺得疼。

綠燈俠：「……你剛才說你是蝙蝠家的對吧。」

夏洛特顫抖著手指頭好不容易將那一小塊氪石重新收了起來，「對，怎麼了？」

綠燈俠：沒什麼，只是看得出來。

一百零二

綠燈俠用自己的燈戒給超人做了個籠子：「超人怎麼會中小丑的笑氣，我以為他不會中招。」

夏洛特搖了搖頭，「也許小丑的笑氣加了什麼新的東西，麻煩你將超人送去瞭望塔，然後告訴蝙蝠俠一聲，他應該會有解藥。」

綠燈俠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你不跟著來嗎？」

夏洛特沖著綠燈俠笑，「不行，我還有個約會要趕。」

一百零三

等到綠燈俠走了之後夏洛特才發現自己被超人給揍得不成樣子。

鋼鐵之軀自然不會受什麼傷，只是那身制服已經破了幾道口子，身後的披風已經快成了爛布條，短裙的裙擺有幾處已經豁開了口子，就連臉上的多米諾面具都破了一塊。

夏洛特有點難過：「我本來還想給傑森看看我的制服。」

系統安慰她：「沒關係，你現在回蝙蝠洞還來得及再去換一套。」

夏洛特震驚道：「姐妹，你怎麼這麼不懂啊。」

系統：？

夏洛特：「戰損才是愛情的開始！就著現成的口子撕衣服才更方便更有情趣啊！」

系統：「我的降血壓的葯哪去了？」

一百零四

剛剛接受了氪石輻射的夏洛特需要恢復一會兒，才能接著飛，一時之間她聽不到哥譚市裡面的喧囂，也聽不到傑森陶德急迫的心跳，她覺得有些慌張，只能接著和系統聊天打屁。

夏洛特：「姐妹，你說超人怎麼會中笑氣呢？」

系統：「超人中笑氣的設定不是隨著編劇一直在換來換去嗎？」

說的也對，夏洛特又坐下來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媽的小丑那個垃圾偷了我給傑森準備的酒神因子！」

一百零五

酒神因子是夏洛特靠著漫畫外掛才找到的，本來是打算傑森復活的時候她將傑森給扒光了扔進去泡溫泉的，結果——

夏洛特腦袋嗡一下打算往哥譚跑，氪石帶來的身體負擔讓她的身體踉蹌了一下，還沒等她跑起來，突然一道羅網衝天而降。

強直電流流通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絕對防禦讓巨大的痛苦順著每一處神經傳導。

夏洛特昏過去之前想：蝙蝠家真他媽每一場戰鬥都是全年無休車輪戰。

一百零六

夏洛特是被系統給叫醒的。

夏洛特：「姐妹我很感謝你，但是在我的視網膜上面倒映五彩斑斕的黑色蹦迪燈，並且在我耳邊大聲朗讀我自己寫的超蝙小黃文，真的太羞恥了。」

系統：「不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

夏洛特打量了一下自己在的地方，紅太陽燈，小塊氪石，加厚手銬，手術床。

一看就是超人的老對手了。

夏洛特嘆了口氣：「是禿子吧。」

系統：「是。」

一百零七

盧瑟痛恨超人。

超人的存在讓世人變得不知進取，人類開始倚靠那個外星人，他阻礙了人類進步的腳步，阻擋了世界前行的步伐。

超人必須被消滅。

他試過了很多中方法，氪石雖然有用，但是他手上的氪石儲存並不多，他試過用別的方法。

能夠殺死惡魔的只有惡魔。

他試著破解氪星人的基因，嘗試對超人進行克隆，可是克隆的進度之緩慢，工程之複雜讓這個項目一度停滯不前。

盧瑟是個有耐心的人，渴望成功的人必須要有耐性，但是如果有捷徑的話，他不介意走一走。

一百零八

系統：「我有幾個好消息和幾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夏洛特：「…………禿子不會是想用我的細胞來克隆康納吧。」

系統：「好消息是不是的。」

夏洛特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系統：「壞消息是他不是想要通過你的細胞來克隆康納，他是打算利用你兩的生殖細胞生出來康納。」

夏洛特：一時語塞。

系統：「姐妹，你還承受得住嗎？」

夏洛特捂住胸口的一口老血：「我還行，我只是在想，這事真的成了，以後超級小子是應該跟著羅賓管我叫姐姐，還是羅賓跟著超級小子管我叫婆婆。」

系統：「……姐妹無論時刻都想著CP，真實我輩楷模。」

一百零九

系統：「我還有一個壞消息，盧瑟在隔壁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夏洛特：「……姐妹，氪星人能咬舌自盡嗎。」

系統：「好消息是，他是打算通過人工授精來完成這件事情。」

夏洛特：這種如釋重負之後又覺得自己的魅力被否定而氣憤的微妙心情我該怎麼說呢。

夏洛特挪了挪屁股，給自己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儘管在氪石的照耀下，她怎麼挪都不可能舒服：「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系統同情地說：「你我姐妹，無話不說。」

夏洛特：「請問盧瑟取精的時候是對著我父親的照片打□□嗎？」

系統：我拿你當姐妹，你就讓我瞎眼睛？

夏洛特：「如果是的話，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那個《論父親有一個反社會變態跟蹤狂是一種什麼感受》嗎，我覺得整理整理我可以出本書。」

系統：「你還記得我剛才說了什麼嗎？」

夏洛特：「你說你我姐妹，無話不說。」

系統又變回自己冷酷無情的人設：「沒錯，時間還沒過兩分鐘，我撤回了。」

一百一十

盧瑟進來之後發表了一系列激情演講。

夏洛特對著天花板發獃，沒怎麼聽，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怎麼突然從天而降又來了一個氪星人，而且居然還是女性氪星人，這是這個世界給他的一個機會。

盧瑟：「讓我來猜猜看，你和超人是什麼關係。」

夏洛特絕望的翻了個白眼：「行了，別說了，是我，超人的新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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