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第 39 章

等到她清醒過來,已經趴在西服墊底的桌子上,「啪!」真是又響亮又痛又羞。

周洲瞬間紅了臉,不再是顯得薄粉是紅的,血的殷紅,怎麼可以這樣做?!

「知錯了嗎?」男人低沉優雅的嗓音在背後響起,還附和著幾聲脆響。

周洲羞得得面紅耳赤,她的屁股,她已經多大的人了,今天竟然被人打屁股了!

羞惱的瞪他一眼,周洲的十分硬氣的不說話,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更讓人有施虐的欲,望,那凝脂般的肌膚上誘人的殷紅,一雙仿若下一秒就要沁出水來的黑瞳。

真是意外的,該死的魅惑!

魏總裁深了眼眸,感覺自己快要燃起來了。

他俯下身,抬手掐住眼前這隻妖精的下頜,幾乎面頰相貼,「嗯?怎麼不說話?」

說話間,他炙熱的吐息噴洒到周洲臉上,帶著某種侵略味道,「我錯了。」周洲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危險危險,身體的警報系統已經開始尖叫,她本能的瑟縮著身子,想要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心裡後悔,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魏總裁輕輕抬高她的下頜,黑沉如墨似的眸子亮起簇簇火光,「嗯,說你錯在了哪兒了?」

周洲身體開始輕顫,又是這種聲線,腦子裡到現在還混沌不清,嚶嚶嚶……她也不知道啊!

「我想你需要得到一個小小的懲罰。」

魏總裁低下頭,對著紅唇輕吻一下,宛如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再次抬頭,他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掌握一切的,予取予求的。

周洲望著他,眼中波光粼粼,有淚水在眼眶輕輕溢出來,純黑散亂的長發鋪在身上,柔軟一衣料下包裹著的誘人只有他知道。

想到這一點,他呼吸微亂,視線灼熱。

他再次俯下身,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眼角咸澀的淚水像對待一尊易碎的美好白瓷。

他的瓷娃娃。

呼吸交纏,鉤得人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像世界上最誘人的蜜糖,甜美誘惑他一點一點壓低身體,最終完覆了上去,濃重的陰影,燦爛的陽光,……

最終,周洲小手一揮,在白紙上籤上自己的大名,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道,像小孩子隨手的塗鴉。

想到這兒,周洲不禁橫了某人一眼,是誰把她搞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罪魁禍首非旦沒有愧疚,反而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邪惡又黃暴的話從那張極好看的薄唇中吐出來:「小妖精功力太強,本總裁都要被榨乾了呢。」

啊!天殺的!

周洲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一片空白,臉上一熱,麵皮緋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他兩隻耳朵蒸起冉冉白煙,

終於明白,在某類話題上她永遠是輸的那一方。

那天的事情過後,周洲便過上了幸福無比的生活。日子平平淡淡,卻浮著甜甜的蜜意,這世界上的愛情大抵都如此,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兜兜轉轉,最後,最後長歸平靜。

這天周洲下班極早,特意盛裝打扮一番。

剛出公司大門,便被早早等候的魏徽澤接駕。

男人看著她盛裝華服,眸光閃了閃,終究沒說什麼,只是卻摟的越發的緊了。

周洲表現得很是抗拒,「鬆開啊!鬆開!」

她精心裝扮了半個小時的妝容,要是花了還不哭死。

果然,已經預料到某種可能的魏徽澤勾唇輕笑,漏出些許邪氣。

周洲本能的瑟縮,躲進他懷裡,背後那個毛毛的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可能是太冷了吧,她遲鈍地想著。

「那個,阿澤外面太冷了,我們去車裡吧。」

月光下,他清雋的眉宇死死的打了個結,拉開車門,周洲自然無比的坐上副駕駛座,被某人毫不留情的趕了下來,「去後面。」

周洲不滿的撅嘴:「什麼嘛,這麼霸道,人家就是想和你離得近一點兒,竟然不讓!」

最終還是乖乖去了後座。

「阿澤……」周洲有些遲疑地說道,一時間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什麼?」他表現得遠沒表面那麼輕鬆,握著方向盤的手大力捏著,骨節已經開始隱隱泛白。

來了嗎?……

「我,我……」周洲吞吐半晌,終於做下決定,死就死吧,「我和宋安臣約好了今晚在皇朝大酒店聚會,要帶家屬,你去不去?」

她裝死似的閉緊了眼,臉上熱浪滾滾,不用說,竟然又是紅了一整張臉。

魏徽澤卻霍然睜開眼,某沉如墨潭的眼中光芒倏忽閃過,快得讓人根本抓不住。

當然,即使抓不住,作為唯一的在場人員,周洲也看不見,因為她閉上了眼嗎。

隨即他無聲的笑了起來,看著後視鏡中裝鴕鳥的小女人,眼裡忽然流出了淚。這種又咸又濕的液體,自他懂事起就再沒出現過了,可如今,他竟然哭了。

世人都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可男人的淚,卻極少見的,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嘛,只是未到傷心處,他不是傷心,是高興,心口那空缺的一塊的地方,時隔三年終於補齊,滿足感化作某種液體流出眼眶。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不安。

都說女人才會渴求安全感,沒人知道男人也會渴求安全感,她是他心上永遠的岸,是他最深的羈絆。

遇見她,他終於踏足彼岸,離散之後,世界那麼大,他四海無依,這偌大的世界,他竟無以為家。

直到今日,他終於安定,也終於明白那句話:吾心安處即為家。他享說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自此之後,他知道風風雨雨,繁華角落裡,總有一盞燈為他亮起,不會多亮不必多大,只要有你,一生一世,白首不離,便足矣!

聚會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確定,可是這段日子裡意外頻出,不得不一再推遲,終於挪到今天。

周洲挽著心上人安全感滿滿的臂膀,笑語嫣然。

侍者領路走上二樓,對面原走來一個中年人,見到兩人的一瞬,面色微變,心中訝然,這不是辛家鐵板上定釘的女婿嗎?怎麼會和最近風頭正盛的周氏總裁攪合在一起,不過一瞬,年中人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終和兩人擦肩而過,轉身折到另一個包間。

宴席上酒樂正酣,見到中年人進來,忙不疊地勸酒,「李總回來的可真晚,讓我們好等不行,要罰酒三杯!」

在座的都是混跡商場多年的老狐狸,李總也不多承讓,三言兩語推杯換盞間便將話題盤了回去。

他兀自尋了個空。

主位之人赫然正是辛以薇。

她坐上主位可不全靠家世,更靠她的努力,若不是遇上有關魏徽澤的事情,她是向來不會是失去理智的。

李總尋了個空檔將剛才所見所聞簡

在琛城瘋傳了幾年的消息,在她口中成了報社媒體捕風作用的結果。

「李總真是說笑了,我和澤哥從始至終便如兄妹般親厚,他是一直最照顧我的哥哥。」

辛以薇一句,便將往昔痴情一筆帶過。

她陡然站起身來,笑顏如花,「在座的各位前輩,以薇在這裡祝各位心想事成,來,我先干為敬!」

她仰頭灌下一杯烈酒,動作極為豪爽,表現出十二萬分的誠意,更讓這群老狐狸滿意無比。

酒戰愈酣,支持不住的辛以薇找個借口退出包廂,輾轉間隱匿進一個角落,雙頰紅潤,姿勢散漫,美眸卻是清明的。

她的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弧。

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中,閃著晦澀的光彩的眸子,她從包包里取出一個手機,插上卡,說道:「喂,你不是想要報仇嗎?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做不做?」

得到電話那邊的回答,滿意的她笑著掛了電話。

繼而從手機殼裡拔出的手機卡,狠狠掰成兩半,不會有人知道的。

她施施然轉身進了包廂,臉上重新掛上笑顏,一切如常。

與此同時,周洲已經傻了。

她獃獃的看著眼前忘情擁吻的兩個男人,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捂上了眼睛,一片漆黑。

時間倒回40分鐘前,大家包廂外遇上了守門的Abigail,好久不見,小傢伙倒是越發的帥氣可愛。

周洲笑著撲上去和小侄子打招呼,還不忘捏捏小侄子肉嘟嘟的小臉蛋,「Abigail有沒有想過過周洲?」

小傢伙使勁一頭扎進周洲懷裡,小豬似的亂拱,哼哼唧唧的模樣在周洲眼裡可愛極了。

可在某人看在眼裡,卻醋意橫生。這小子往哪裡滾呢?魏徽澤抬手把人提了出來,仔細一瞧,小傢伙竟然在流淚。

「嗚嗚~周洲,寶寶要抱抱……」說著,不忘了伸出兩隻小手,萌死個人了。

母愛泛濫的周洲自然不能拒絕,也拒絕不了。

在魏總裁幾近發狂的視線頂風作案,再次抱住了自己的小侄子。魏總裁奈何不了她,殺人般的事情便轉移到某個小可愛身上。

小孩子的直覺真是敏銳,Abigail知道這人不喜歡自己,卻打不過周洲。

越發往周洲懷裡鑽,就是不出來。

哼哼哼,你奈我何?偶爾露出的眼神大概就是這樣吧。

周洲溫柔地抱著小傢伙,問他:「Abigail,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照顧你的那個叔叔呢?」

Abigail條件反射似的捂住自己碧綠色的貓瞳,然後才想起,叔叔在裡面呢。

他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個可愛的好似小天使的笑容。「叔叔叫我在外面看門,他在裡面陪叔叔。」

什麼?

周洲怒了,竟敢把我家小可愛侄子當門童,當即就推門而入,然後跌碎了一地眼珠子。

魏總裁眼疾手快,當即捂上她的的眼睛。

「我們走。」

周洲不情不願的被他拽出來,此刻還面泛桃粉。

哇,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樣一幕勁爆的場面。話說上面的那個是宋安臣吧,人家小受壓得,她視力很好,當時正在激吻中的兩個人中辛以晗最先發覺,微微側頭,那雙漂亮至極的好似琉璃珠子似的眸子就那樣斜乜過來。

那一眼的風情,媚眼如絲,勾得她這個外人一個心都提了起來,實在是太太太太妖孽了,尤物……她腦子裡已經被這兩個字刷屏了。

「想什麼呢?」

「那個人啊。沒想到宋安臣這個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竟然會被人掰彎,果然,這個世界上好男人都去搞基去了。」她也由此感慨,沒發現對面的人已經眯起黑沉沉的眸子,看著她像鎖定獵物的優雅的豹子,一擊致命。

好男人都去搞基了嗎?

感受到某種危險的Abigail已經躲在一邊裝壁畫,心裡萬分崇拜,周洲竟然可以抵抗那個邪惡大魔王為總裁越來越近,聽著他口中的碎碎念,眉頭越發緊蹙。

傻小兔不知道,他可是認得,那被宋安臣壓在下方的人是辛家的小少爺,辛以晗。

當年宋家小姐退婚的事情鬧得極大,滿城風雨,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會搞在一起,但是不管怎樣,他都會保護好自家小兔,不就是一對gay嗎,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

聽著天自家小兔不斷的誇獎他們,他終於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真是笨,怎麼能在自家男人面前誇別人的男人呢?他會嫉妒的,他喜歡這樣的佔有慾,也剋制這樣的佔有慾。

「從今以後,你只能看,我只能愛我,只能喜歡我一個人知道嗎?」

「你憑什麼——」還沒出口,他便再度親過來,像是怎麼也嘗不夠似的,霸道的搜刮她嘴巴裡頭津液,把她抵在牆上,如果不是他扶著自己,周洲怕是著就靠著沿著牆根軟成了一灘春水。

她終於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答應那就吻到她答應為止。真是□□□□!她怎麼會喜歡上他呢?果然顏控要不得,不過她並不後悔。

見她久久不說話,臉上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魏徽澤不爽的蹙眉,眸子里黑沉沉的,現在竟然還敢跑神,這次她再怎麼求饒,他也不會放過她的,一定要給他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

周洲這次反應奇快,第一時間抱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懷抱里。

好漢不吃眼前虧,知道他這次是動真格的,就自己那小身板,她可不想去醫院參觀一趟,只能溫柔小意的答應,只要他不把他吻暈,一切都好說。

「呦呵,我看是誰的,大晚上的在門口秀恩愛花式虐狗呢?」

周洲一耳朵就聽出面前這拈酸吃醋的聲音,是她的好閨蜜顧檸。不過她可沒漏掉郭大小姐身後一臉正經的何淼霖。

出生小刺幾句:「虐得就是你們這群單身狗,還不趕快搭個伴,每天晚上都有人免費暖床暖被哦。」

顧大小姐聽的柳眉倒豎,「小豬豬,你找到靠山了啊,小心哪天魏總不在家,我修理修理你——!」

還沒等到回話,早有護妻心切的魏總裁出聲道:「誰敢。」

周洲心肝兒顫了兩顫,哈哈哈,從今往後,姐也是有人罩著的啦!

包間門被人從裡面拉開。

衣著整齊的宋安臣歉然一笑,身後事處事淡然的辛以晗,如果忽略掉他脖子上某些微紅的草莓的話。

周洲眼波在兩人身上流轉,神色頗為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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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古早狗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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