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招親
深吸一口氣,將黑魔怪的話拋之腦後,調整好狀態,陳詩史將元石握在手裡,開始吸收。
這一吸就是一天一夜,元石化成的粉末已經埋到他的胸口了,可是九星連珠卻還沒有達到飽和狀態。
陳詩史不但不急,反而有些驚喜。通過少年三次的經驗總結,他知道九星連珠升級時吸收的元氣越多,那九星連珠訣的增幅程度就越高。
當即陳詩史又拿出了一千萬枚元石,他賣力的吸收著。
時間又過了一天,這一千萬已經見底,可是九星連珠散發的光芒卻還沒有達到巔峰。
陳詩史震驚了,上一次升級也才花費了一百多萬元石而已,而這次已經是之前的十多倍了。
「難道是因為第四隻黑魔怪比較強的緣故?」陳詩史猜測。
想歸想,手上動作卻不慢。將地上的元石吸收完之後,接著又拿出第三個一千萬來。
「吸吧,多吸點,吸它一個億才好呢。」陳詩史口中呢喃著。
可惜事與願違,半天時間過後,九星連珠吸收了萬的元石之後,就徹底飽和。
它劇烈的顫抖起來,發出刺眼奪目的金光,照遍了陳詩史身體上的每一處角落。
陳詩史忍不住輕呼一聲,露出歡愉的表情。
他感覺此刻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洗滌了一遍,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這種感覺來得快也去的快,隨著九星連珠的光芒逐漸收斂,第四道白色條痕出現在了上面,比之前三條都要粗大上一圈。
陳詩史知道升級已經完成,迫不及待的催動九星連珠訣。
這一試可不得了,差點讓他激動得昏厥過去。
「八倍,足足八倍。」陳詩史緊握著拳頭,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著。
他很快平復下心情,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之前因為情況緊急,根本沒有來得及查看吞了雷霆果後身體狀況,現在正好仔細的體會一番。
首先陳詩史催動起元氣,將身體的力量提升到極限。
這時他卻忍不住驚呼出口,「怎麼可能?」
緊接著他的臉色從吃驚變成了狂喜,因為他發現單純的身體力量竟不知不覺達到了驚人的八億斤,加上蠻久勁,就是九億斤。
「雷霆果這麼變態么?竟讓我的力量直接提升了接近三倍。」陳詩史不可置信,感覺自己活在夢裡。
他忍不住舉起拳頭全力轟了出去,沒有動用任何功法,僅僅是依靠單純的身體力量。
可是效果卻讓陳詩史差點驚掉眼球。
他感覺拳頭不像是打在空氣上,而是打在了銅牆鐵壁之上,
「我竟能感覺到空間的存在了?」陳詩史張大了嘴巴,彷彿能吞下一個小孩。
他雖然還不知道空間的概念,但是直覺告訴他那道銅牆鐵壁就是所謂空間壁壘,只要能將其打破,就會出現空間裂縫。
忽然陳詩史突發奇想,他開始蓄力,全身的力量匯聚到左拳之上,黑金拳套佩戴,九星連珠訣運轉,然後猛然轟了出去,打在了虛空之上。
轟!只聽爆鳴之聲響起,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
陳詩史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了恐怖的反震之力。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體像炮彈一樣倒射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石屋的牆壁之上。
牆壁如同豆腐一般被撞出了一個窟窿,有光線從窟窿的另外一端照射進來。
他竟然直接撞穿了近千丈厚的岩石。
此刻陳詩史只覺得頭昏目眩,分不清東西南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晃悠悠的站起來,心有餘悸。
他本來是想看看憑現在的實力能否破碎虛空,可卻沒想到空間壁壘的反震之力這麼可怕,差點將他震得全身經脈盡斷。
好在他關鍵時刻撤回了力量,否則真的可能就被反震之力給震死了。
「陳兄,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邪神又復活了?」甚虛的聲音傳來。
陳詩史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石屋之外了,而部落里的一群人正在一臉驚色的看著自己。
「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陳詩史打了個哈哈。
「原來如此,看來陳兄這次突破非同小可啊,連石屋這麼厚的牆壁都能被你撞出一條通道來。」甚虛讚歎道。
「意外而已,不只是弄壞了你們的東西,還望不要見怪才好。」
「陳兄說的什麼話,你對我族有大恩,再說這是邪神的地方,我們正想把它拆了呢。」甚虛擺擺手。
「是么,我正好可以代勞。」陳詩史笑了笑。
只見他舉起拳頭,看也不看就隨意揮了出去,
轟!隨著一聲巨響,巨大的石屋如同煙花一般炸開,化作漫天塵沙,隨風飛舞。
遠處部落里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陳兄,你到底是到了何等境界?」甚虛駭然。
這個石屋的堅硬程度他是深有體會的,就算他全力一擊也不能把它轟碎,更不用說震成齏粉了。
可陳詩史只是輕鬆隨意一擊就做到了,這得需要多大的巨力,甚不敢想像。
「四十四脈。」陳詩史輕描淡寫回答。
「才四十四脈,也就是相當於結丹境中期而已?」甚虛眼睛瞪得滾圓。
「甚虛兄弟,既然這裡的事情已了,那我們就後會有期了。」陳詩史轉移話題。
「你要走了?」甚虛聞言,連忙問道。
「我時間緊迫,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得去諸神墓地找到離開的方法才行。」陳詩史解釋道。
「這樣啊,可惜虛空山的地圖已經跟邪神一起消失了,否則的話倒是可以給你查看。」甚虛說道。
「難道你們部落都沒有人去過諸神墓地嗎?」陳詩史疑惑道。
「虛空山危機四伏,我們部落也是這幾十年意外遇見邪神,在他的幫助才勉強生存下來,哪裡還有這精力去那裡探險。」甚虛苦笑道。
「那你們之前的地圖是如何來的?難道就沒有拓本嗎?」陳詩史好奇。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地圖一直就作為我族的鎮族之寶存在著,直到我們發現了石屋,這才將地圖供奉在裡面。
至於為什麼沒有拓本,那是因為虛空山的地形是不斷變化的,今天一個樣,明天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樣,所以只有特殊製作的地圖才能精準定位,不至於迷路。」甚虛解釋。
「還有這種事?」陳詩史臉色難看。
「不過你也別過於擔心,這附近還有其他的部落,他們也有地圖,你可以去試試。」甚虛安慰道。
「離這裡最近的部落在哪裡?」陳詩史連忙問道。
「涼涼部落,離這裡就兩天的路程,我帶你去吧,我們部落跟他們還算友好,我去的話他們或許會賣個面子。」甚虛有些扭捏的說道。
「你怎麼了?」陳詩史發現了甚虛的異常。
「這…這個…我…我…」甚虛結結巴巴,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之前在石屋裡正氣執著言的老者顫巍巍的走上來,笑道:「我們小族長喜歡的姑娘就是涼涼部落族長的小女兒。過兩天涼涼部落族長要迎娶他的第九位夫人,附近所有的部落的年輕俊傑都在邀請之列。
一是為了祝賀,二是為了給他的小女兒物色一個未來夫婿,小族長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公爺爺。」甚虛一跺腳,面紅耳赤。
「原來如此,那我們就一同上路吧。」陳詩史笑了笑。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上路吧。」甚虛急於逃離這裡,說完扭頭就走了。
陳詩史搖搖頭,一臉感慨,甚虛的臉皮也太薄了些。
時間匆匆而過,兩天之後,陳詩史和甚虛兩人一路風塵僕僕,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個方圓百里的城池出現在他們眼前。
「涼涼部落。」陳詩史輕念了一聲城門上的四個大字。
「怎麼樣,大吧,涼涼部落可是我們附近一百多個部落里的第一大部落,有接近一百多萬的人口,是我們部落的千倍。」甚虛一臉興奮,左顧右盼,好像山裡進城的孩子。
陳詩史笑笑不說話,這樣的部落還不如外面的一個鎮人口多呢。
「你們是兩個幹什麼的,是來參加婚禮的嗎?不是就馬上給我滾蛋。」這時城門口傳來一聲怒罵。
陳詩史順著聲音看去,卻見一位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迎面走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他身上的氣息強大無比,竟是一名結丹境後期的高手。
「這位兄弟,我們是來參加涼涼族長的婚禮的。」甚虛臉色一沉,但還是拿出了請帖。
「原來是甚甚部落,我說族長也是,這麼小的部落還用請嗎,簡直浪費糧食。」年輕男子罵罵咧咧,把請帖撕成碎片,扔在地上。
「你什麼意思?」甚虛怒道。
「什麼意思?讓你滾的意思,什麼玩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兩個土鱉來這裡的想法。」年輕男子嘲諷道。
「我們是應涼涼族長的邀約而來,你卻公然侮辱我等,這難道是就涼涼部落的待客之道?」甚虛聲音陰沉的滴出水來。要不是不想惹是生非,他早就動手。
「怎麼,你不服?不服來打我啊,給你十個膽…膽…」年輕男子話到一半就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一隻黝黑的手掌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給幾個膽?」陳詩史淡淡開口。
「你…」年輕男子毛骨悚然,以他的實力竟連對方是何時出的手都不知道。
「大…大膽,你…竟敢以下犯上,小心我們出兵滅了你們部落。」年輕男子眼神驚恐,但依然露出狂言。
「再說一遍?」陳詩史手掌微微用力,便有骨頭咔咔的聲音響起。
年輕男子頓時說不出話來,臉色漲的通紅,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同時四肢不斷的速騰著,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雞仔。
「陳兄,手下留情。」甚虛連忙勸道。
陳詩史出手太快了,他現在才回過神來。
「甚虛兄弟,他真的侮辱我們,不殺不足以泄私憤。」陳詩史不為所動,手掌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
年輕男子當場翻了白眼,臉色由漲紅變成了青紫色。
「陳兄別衝動,他罪不至死,教訓一下就得了,要是殺了他你就闖大禍了。」甚虛神色大駭。
「沒錯,殺了我你們一個都走不了,現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年輕男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道。
「嗯?這都還能說話?有點意思。」陳詩史詫異道,隨即就鬆開了手掌,他只是嚇唬嚇唬對方而已,並沒有真的要殺人。
年輕男子掉落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停得咳嗽著,彷彿要把內臟都吐出來。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連忙爬起來抱拳笑道:「剛才唐突了,兩位請。」
「什麼意思?」甚虛愣了一下,年輕男子態度的反轉讓他有些雲里霧裡。
「甚虛兄弟啊,你要是這樣下去,你想跟你的意中人雙宿雙棲是不可能的了。」陳詩史搖搖頭,嘆氣道。
「什麼意思?」甚虛更加疑惑了。
「你來跟他解釋。」陳詩史指了指年輕男子。
「這位公子果然天資聰慧,不過這個嘛…我也不好透露。」年輕男子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色,支支吾吾道。
「陳兄,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甚虛又問。
「好兄弟啊,競爭已經開始了。」陳詩史聲音拉的很長。
「什麼競爭?」甚虛一頭霧水。
「你來這裡幹嘛的?」陳詩史反問。
「喝喜酒啊。」甚虛答。
「還有呢?」陳詩史似笑非笑。
「還有…呃…你是說…」甚虛頓時反應過來,驚呼出口。
「從你來到城門口的那一刻開始,你的挑戰就已經開始了,不過嘛這一關你表現得差強人意,很難讓未來岳父滿意啊。」陳詩史搖頭晃腦,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陳兄,你別嚇我,這是哪跟哪啊。」甚虛臉色一白。
「這還不明白嗎?你岳父要選女婿,自然是要多方考量,選出無論是從實力,天賦以及人品等各個方面都優秀的人,而他就是第一個考驗。」陳詩史慢悠悠道。
「陳兄,你是怎麼知道的?」甚虛連忙問道,這種事他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過,怎麼陳詩史就知道得那麼清楚。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後面你注意點,好好表現,爭取能引起你未來岳父的注意力。」陳詩史神秘道。
「陳兄,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你突然這麼說,我感覺…」甚虛欲言又止,不過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你不信是吧,來,你跟他說是也不是。」陳詩史看向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笑了笑,沒有回答。
「找打是吧,看來剛才下手還是輕了啊。」陳詩史氣道,年輕男子這明顯是想打他的臉啊。
「小哥別為難他了,你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這時一個豪邁的聲音響起。
陳詩史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漢大搖大擺走來,身上的氣息洶湧澎湃,竟是一名結丹境巔峰的高手。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高手,比甚虛還要強,陳詩史估摸著對方至少也有結丹境的修為。
「九隊長。」年輕男子看到大漢,眼睛里閃過恐懼之色,連忙行禮。
「你先下去,兩位小哥由我來接待。」大漢擺擺手。
「是。」年輕男子點點頭,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見過九隊長。」甚虛抱拳行禮。
「你知道我?」大漢愣了一下。
「涼涼部落的有九位隊長,每一位拿出去都能震懾四方,想不知道都難啊。」甚虛老實說道。
「呵呵,震懾四方不敢當,不過是外面的人給面子罷了,不過這位小哥但是讓我刮目相看,不知你是哪個部落的,我怎麼從未聽說過你的信息。」九隊長目光在陳詩史身上來回打量,想要將其看得通透。
然而陳詩史的身上彷彿隔了一層迷霧,他的精神力竟被反彈了回來。
「這?」九隊長一驚。
「九隊長是吧,小子不過是一介鄉野村夫,當不得您的盛讚,倒是我這個兄弟,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結丹境三轉的實力,前途不可限量啊。」陳詩史打了個哈哈,把話題轉到甚虛身上。
「哦?」九隊長這才觀察起甚虛來,這一看不得了,他竟也發現看不透甚虛的虛實。
「剛剛我聽說你是甚甚部落的,難道你就是八小姐口說所說的那個甚虛?」大漢詫異道。
「正是,不知小八過得可好。」甚虛眼睛亮了起來。
「不好。」九隊長搖了搖頭。
「怎麼了?」甚虛一驚。
「他因為九夫人的事跟族長鬧翻了,加上又不願意跟皮皮部落聯姻,已經被族長軟禁起來了。」九隊長如實說道。
「怎麼會這樣?」甚虛臉色難看。
「你們的事難了,雖然八小姐對你是有些好感的,也幫你爭取了這次考驗的機會,但是族長本來就不看好你,所以這次考驗只是個過場而已,目的就是做給八小姐看得,最終結果都是皮皮部落的族長之子,皮凍贏得勝利。」
甚虛聞言,如遭雷擊。
「九隊長,你們族長這麼做不是拿其他部落的人當猴耍嗎,難道他就不怕引起眾怒?」陳詩史問道。
「這次選婿其他考驗只是點綴,最重要的還是要比實力。就說那皮凍吧,他確實是一等一的天才,可以說是這上百個部落年輕一輩中的第一天才也不為過,就算真刀真槍,還真沒人是他的對手,連我都不一定有把握勝他。」九隊長眼睛里閃過驚嘆。
「這樣么?」陳詩史陷入沉思之中。
「該死,他只是仗著比我年長几歲而已,要是再給我三年時間,我決定能將他踩在腳下。」甚虛緊握拳頭,一臉不甘。
「也就是說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咯。」陳詩史忽然笑了。
「陳兄難道有什麼好辦法?」甚虛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
「放心,只要八小姐跟你一條心,事情就絕對不會按他們所安排的走。」陳詩史神秘一笑。
「小哥是個趣人啊,你說的沒錯,事情確實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算你們同意了,其他部落也不同意。」九隊長也笑了。
「怎麼說,難道其他部落也不想放棄嗎?」甚虛大喜,只要有人肯爭取,把事情搞大,那他就還有機會。
「那是自然,皮皮部落樹敵頗多,跟他不和的部落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他們又怎麼會讓其聯姻成功,強上加強。」九隊長冷笑一聲。
「那他們有什麼辦法嗎?」甚虛又問道。
「聯合起來,打敗皮凍,只要皮凍敗了,以他的自負,也沒臉繼續待在這裡了,到時候其他人自然就有機會了。」九隊長笑了笑。
「打敗皮凍,可是誰能是他的對手?」甚虛眉頭一皺。
「車輪戰,他們已經想了一個計策,就是以激將法逼皮凍出手,不怕他不上當。」九隊長說道。
「要是他不上當呢?」甚虛還是覺得不靠譜。
「甚虛兄弟是當我不存在嗎?」陳詩史淡淡的聲音響起。
「陳兄,難道你也想迎娶小八?」甚虛臉色巨變。
陳詩史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強大如連邪神都死他的手上,更不用說那個皮凍了。
「呃…」陳詩史一時間竟無言語對,甚虛的腦迴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小哥有這個信心?」九隊長驚詫道,他剛剛都說了皮凍的實力了,可陳詩史還是這麼說,讓他如何不驚。
「拭目以待。」陳詩史微微一笑,留了個懸念。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九隊長不再追問。
可甚虛不好了,哭著臉道:「陳兄不要啊,我這輩子非小八不娶,你要是把她搶了去,我可怎麼活啊。」
「……」陳詩史
「我說八小姐到底看上你什麼了,榆木腦袋,愚蠢至極。」九隊長罵了一句,恨鐵不成鋼道。
「我怎麼了,難道不是嗎,陳兄要是打敗了皮凍,那還有誰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涼族長肯定要抓他當上門女婿了。」甚虛哭喪著臉。
「我勝了皮凍,難道我就不可以敗給你了嗎?」陳詩史氣道。
「你是想…」甚虛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驚呼出口:「你想打假賽。」
「……」陳詩史
「你是怕別人聽不到嗎?」九隊長差點忍不住動手揍他一頓了。
「這樣不好吧,我可是正人君子。」甚虛小聲道。
「你當你的正人君子,小人我來做,打假賽的是我,行了吧。」陳詩史也忍不住要動手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甚虛糾結了許久才點頭答應。
陳詩史:「……」
九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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