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噁心場面
「兩位,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們去住下再說吧。」九隊長說道。
「那就有勞九隊長了。」陳詩史客氣道。
很快在九隊長的帶領下,他們便來到了一個廣場前。
只見廣場上撘滿了帳篷,足足有上百之多,破舊不堪,上面東一個窟窿西一條裂縫,既不能遮風也不能擋雨。
不過帳篷里卻住滿了人,有年輕人在進進出出。
「這就是我們的住處?」陳詩史不確定道。
「嗯。」九隊長點點頭。
「開什麼玩笑。」陳詩史聞言原地蹦了起來,大呼小叫。
「只有大型部落的人才有資格安排到豪華的別墅區,你們只是小部落來的,只能住在這裡,我也不能壞了規矩。」九隊長攤攤手無奈道。
「小部落的人就不是客人了,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這是給人住的的嗎,我隨便挖個坑都比它強。」陳詩史不樂意了。
「那隨你便,不過你們不能離開廣場到處亂跑,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九隊長囑咐道。
「還限制人身自由?」陳詩史怒了。
「這是族長的吩咐,我也是按命令行事。」
「你是隊長,就不能通融通融?反正你們族長也不會管這種小事。」陳詩史忽然笑道。
「你以為我這個隊長好當嗎?多少人惦記著我這個位置,要是被他們抓住把柄,連我也自身難保。」九隊長嘆道。
「陳兄,你就委屈一下,在這裡將就一晚吧。」甚虛安撫道。
「事已至此,只能這麼辦了。」陳詩史憤忿。
三人說著說著,就來到了廣場角落裡的一個帳篷前。
頓時一股臭味撲面而來,陳詩史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當他看到帳篷周圍的情景時,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該死,九隊長,你過分了,竟把我們安排到茅坑旁邊。」
「這裡就剩最後一個帳篷了,你們今晚只能睡這裡了。」九隊長露出一抹弧度,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
「不行,絕對不行。」陳詩史和甚虛同時開口。
這已經不是環境問題了,是赤裸裸的人格侮辱了。
「你們要是不想住這裡,那就自己想辦法了,反正只要不離開廣場的範圍就行。」九隊長這樣說道。
「什麼意思?」陳詩史愣了一下。
「自己體會吧,我有事先行一步,晚一點再過來來找你們商量其他事宜。」九隊長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陳兄,我們怎麼辦,難道真要住這裡?」甚虛捂著鼻子,拿不定主意。
「我想想。」陳詩史摸著下巴回味九隊長剛剛的話。
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哪來的狗東西,滾開,別攪了本少爺拉屎的心情。」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甚虛聞言,臉色當場沉了下來。
來人是一名年紀大約二的年輕男子,長得膀大腰圓,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身上的氣息澎湃洶湧,竟是一名結丹境巔峰的高手。
「大膽,敢這麼跟我們少族長說話,知道我們是哪個部落的嗎?」年輕男子身後忽然蹦出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看打扮應該是一名隨從。
這麼大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廣場上其他人的注意他們紛紛圍了上來,指指點點,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哪個部落也不能這麼說話。」甚虛冷聲道,這麼多人看著,他當然不能客氣,否則傳出去也不好聽。
「我們修修部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是哪個犄角旮旯的小部落,活膩了是吧,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中年人呵斥道。
「竟然是修修部落的人。」吃瓜群眾驚呼。
「這兩人死定了,竟敢得罪修修部落的人,他們可是出了名的記仇啊。」
「可不是嘛,據說當年有一個部落的人不小心出言頂撞了修修部落的族長,當晚他們的部落就差點被屠殺殆盡,只有少部分在外面打獵的人僥倖逃過一劫。」
「我也聽說過這件事,據說那些僥倖存活下來的最後也無故失蹤了,有人說是被修修部落斬草除根了。」
……
「你們是修修部落的?」甚虛臉色難看,他也聽說過這個傳聞。
「怕了吧,我們部落只僅次於大型部落,成為大型部落只是早晚的事,得罪了我們,小心派兵滅了你們部落。」中年人一臉囂張道。
「原來是修修部落的,失敬失敬,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見諒,請這邊拉屎。」在一旁沉思的陳詩史眼睛亮了起來,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讓出一條路來。
甚虛頓時一愣,陳詩史的態度可不像是他應該有的性格啊。
「哈哈,看在你們識相的份上,本少爺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下次記得主動一點。」年輕男子大笑一聲,背負著雙手趾高氣昂的從陳詩史跟前走過。
「一定,一定。」陳詩史呵呵賠笑,點頭哈腰。
「好狗。」年輕男子笑得更加大聲了。
至於其他圍觀的人則對陳詩史投來鄙夷的眼神,有的甚至出言嘲諷。
「呸,孬種。」
「丟人,要是我部落出了這種軟骨頭,我一定親手廢了他。」
「這種人活著就是部落的恥辱。」
……
面對眾人的冷言冷語,陳詩史面不改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眾人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年輕男子身上,因為不過去他的方向不是茅房,而是陳詩史他們的帳篷。
只見年輕男子直接跳上帳篷里的床上,然後脫下了褲子,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噴射出十斤黑乎乎的大糞。
一股芳香撲鼻而來,讓人聞之神清氣爽。
「少族長威武。」中年人在旁邊稱讚,同時伸出衣袖幫年輕男子擦屁股。
接著他做出了讓人不可置信的操作只見他伸出中指插入糞便之中,然後放進嘴裡一舔,臉上露出痴迷之色,歡呼道:「少族長,是甜的。」
哇!圍觀的人有些見不慣這種場面,當場就吐了出來。
這一吐引起了連鎖反應,那些沒想吐的都吐了出來。
「變態啊。」甚虛也吐了,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變態嗎?」陳詩史笑了笑。
「陳兄,你還笑得出來?」甚虛佩服不已。
「接下來還有更變態的呢。」陳詩史的眼睛里有興奮之色閃過,他的嘴角竟勾勒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甚虛心頭一震,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冉冉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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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正在覺醒。
他忍不住向帳篷看去,這時年輕男子在中年人的幫助下穿好了褲子。
「你過來。」這時年輕男子對陳詩史勾了勾手指。
「少族長找我所為何事啊。」陳詩史帶著賠笑,連猶豫都沒有就走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見狀,口中謾罵。
「廢物。」
「軟骨頭。」
「狗腿子。」
……
「你過來嘗嘗本少爺的軟黃金,是咸是甜要說出個所以然來,並且做字的心得體會,少一個字我都讓你把它全都吃了。」年輕男子猙獰而笑。
眾人聞言,頓時爆發出鬨堂笑聲,聲音里隱約有激動之色。
「幹得漂亮。」
「活該。」
「狗就該吃屎。」
……
「趕快滾過來,能品嘗少族長的軟黃金,是你天大的榮幸,還不麻利點。」中年人呵斥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就覺得眼前有黑影一閃而過,然後下腹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啊!中年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腹部倒在地上,來回的打滾,叫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而陳詩史此時正緩緩的收回拳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們一個個目光獃滯的看著陳詩史,嘴巴張大得能吞下一個小孩,緊接著倒吸冷氣的聲音接連響起。
「怎…怎麼可能?」
「秒了?」
「一招?」
……
眾人滿臉的不可置信,中年人的實力至少也是結丹境巔峰,可竟然連陳詩史的一招都接不住,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你…你敢打我的人?」年輕男子從獃滯中回過神來,憤怒中帶著恐懼道。
「我不止要打人,還要…」陳詩史的話沒說完,他的身影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年輕男子大吃一驚,連忙左顧右盼,企圖找出陳詩史的位置。
不料這時背後卻傳來了一道冷漠的聲音。
「在這裡。」
年輕男子虎軀一震,瞳孔收縮成一條線,裡面毫不掩飾內心的恐懼之色。
一隻手掌已經扣在了他的喉嚨上。
「你…你…」年輕男子聲音顫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次。」陳詩史伸出耳朵,佯裝傾聽。
「你敢動我,滅你九族。」年輕男子定了定神,惱羞成怒道。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啪鮮紅的手指印醒人耳目。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圍觀的眾人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個下巴砸在地上,徹底石化。
「你…你竟敢打我,你死定了。」年輕男摸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竟然被打了,而且還是打臉,這是赤裸裸侮辱,他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啪啪!年輕男子話還沒落地,又是兩聲脆響響起,悅耳動聽。
「你…啊,我要奸了你。」年輕男子發出尖銳的叫聲,好似閹人,根本就不像一個膀大腰圓之人能發出來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陳詩史沒有說話,只有不絕於耳的巴掌聲,聲聲悅耳。
眾人看得入神,忘記了呼吸,心臟跟著巴掌聲有節奏的跳動著,形成一陣美妙的音符。
他們此刻心中不由得響起一個字。
爽。
巴掌聲持續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才停止下來。但不是因為陳詩史打累了,而是再打下去,年輕男子的頭可能就要爆了。
他的臉已經腫成豬頭,面目全非,就算爹媽過來可能都認不出來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滅你整個部落。」年輕男子即使如此,他依然硬氣,露出妄言。
陳詩史看得都有些佩服了,這是他見過最執著的人。
不過陳詩史可不是心軟之人,他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年輕男子見狀,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他的預感是正確的,只見陳詩史提著他緩緩向床邊走去。
「他想幹什麼?」眾人議論紛紛,甚至有些期待陳詩史接下來的手段。
年輕男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眼神驚悚,聲音顫抖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陳詩史咧嘴而笑。
笑容落在年輕男子的眼裡,卻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勾魂奪魄。
他心中不寒而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他怕了。
圍觀的眾人之中有人也察覺到了陳詩史的想法,頓時驚叫一聲,伴隨著興奮:「難道他想…」
彷彿在驗證他們的猜測,這時陳詩史終於來到床邊,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將年輕男子摁向了他剛剛拉出來的黑乎乎的十斤大糞之下。
「不。」
年輕男子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隨即聲音戛然而止,變成了嗚嗚嗚的聲音。
他整張臉已經埋在熱乎的大糞之下。
「哈哈,給本少爺吃,使勁吃,吃不完別想走。」陳詩史死死的摁著年輕男子的頭,同時口中發出變態的笑聲。
死一般的寂靜,整個廣場只剩下陳詩史那激動得發狂的聲音,他此刻成為了人群中最耀眼的仔。
萬眾矚目。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著吃瓜群眾群眾視覺神經,他們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彷彿能吞下一個小孩。
咕嚕,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哇!終於有人忍不住吐了出來。
哇哇哇哇哇!緊接著場面再也控制不住,所有人都開始狂噴起來。
有的彎腰噴在地下,匯成河流。
有的仰天直射,如同天女散花,然後灑落下來,福澤眾人。
有的則噴在旁邊的人身上,遭來一頓毒打。
場面混亂不堪。
但陳詩史那裡可不混亂,反而節奏有餘序,在不停的把年輕男子的頭拉起,然後又按下去。
年輕男子緊挨著嘴巴,不讓大糞流進嘴裡。
可是陳詩史有的是辦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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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伸出兩指,上面雷光閃爍,猛然向對方的菊部戳去。
啊,年輕男子痛呼一聲,張開了口。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再次閉上之時,一團軟糯糯,黏糊糊,甚至有些彈牙的軟黃金已經就去嘴裡,塞得男滿滿當當。
年輕男子目眥欲裂,雙眼瞬間布滿血絲,怨毒之色濃郁到了極致,好像連天地都為之變色。
「你該死。」年輕男子咽下口中的軟黃金,平淡開口。
可眾人聽了卻如墜冰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吃完再說吧。」陳詩史又怎麼會在意他的想法,再次把他的頭摁下去。
這次年輕男子竟沒有反抗,而是張著嘴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一般。
眾人不由得渾身汗毛豎立,打了個寒顫,看向年輕男子的目光充滿了畏懼。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能屈能伸。
「少族長,我幫你吃。」這時躺在地上打滾的中年人好了一些,他艱難的爬起來,抓向大糞。
「滾。」年輕男子冷漠說了一個字。
中年男子聞言,身軀一顫,將頭深深埋在地下,開始抽泣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很快,在年輕男子風捲殘雲之下,十斤大糞被吃得精光,最後連一點殘渣都被舔得一乾二淨。
「可以了吧。」年輕男子淡淡開口,甚至嘴角還有微弱的笑意。
「這才剛剛開始。」陳詩史卻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年輕男子臉色一沉。
「之前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主食。」陳詩史將年輕男子提起,向茅房走去。
眾人不可置信,發出齊聲的驚呼:「還來?」
「過分了吧?」有人不忍心。
「幹得漂亮,就得這麼治他。」有人一臉興奮。
「大家猜猜這次他能吃多少斤才吃飽?」有人甚至還搞起了賭局。
「十斤。」
「二十斤。」
「一百斤。」
……
其他人紛紛掏出元石投注。
「你們該死,竟敢拿我家少族長來打賭。」中年人怒目而視。
他目光所過之處,其他人紛紛低下頭顱,不敢與之對視。
對方是修修部落,他們的部落不如人,要是被記恨上,那可能就是滅族大禍。
當然也有不怕修修部落的人,人群中就有好幾個年輕人一臉冷笑的直視中年人,嘲諷道:「他該,叫你們平時目中無人,現在踢到鐵板了吧。」
中年人認識那幾人,都是只比修修部落實力相差不多的少族長,於是只能把這口氣咽了回去。
他把注意力轉到甚虛身上,威脅道:「我記住你了,你們的部落將因你而毀滅。」
甚虛聞言身軀一震,臉色難看至極,不過他想起了陳詩史之前的話,隨即深吸一口,面無畏懼道:「我甚甚部落雖然是小部落,但卻沒有貪生怕死之輩,就算是死,也要從你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說得好,大丈夫本該如此。」甚虛的話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稱讚。
陳詩史聽了欣慰的點點頭,甚虛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
他高興之餘就給年輕男子腹部來了一拳。
啊!年輕男子忍不住痛呼一聲,吐出不少還沒來得及消化的大糞。
刺激的臭味席捲全場,不少吃瓜群眾又忍不住吐了起來,不過只是不停的乾嘔著,因為胃裡已經在剛剛吐得一乾二淨了。
「住手,你這麼對少族長,就不怕承擔不了後果嗎?」中年男子連忙說道。
「威脅我是吧?」陳詩史又是一拳。
「我殺了你。」中年男子突然出手,一道寒芒激射而出,快到極致。
在場的眾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有光芒一閃而過,光柱就已經穿透了陳詩史的身體。
「哈哈,得手了。」中年男子仰天大笑。
然而他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開來就很快枯萎凋零。
只見陳詩史的身影漸漸扭曲,然後變得虛幻,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
「殘影?」
「怎麼可能?」
「這是什麼速度?」
……
「不可能的,沒人躲得過我這招。」中年男子不可置信。
「你見識太短了。」陳詩史嘲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中年男子聞言身軀一震,他艱難的扭過頭去,就見到一隻閃爍著雷光的拳頭迎面襲來。
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了,中年人的臉龐瞬間凹陷下去,接著身軀如同炮彈一般射進了茅房之中,沒了動靜。
「既然你們主僕情深,那就一起把裡面的屎吃光吧。」陳詩史提起一臉絕望的年輕男子,化作一道閃電消失不見。
眾人又是一驚,憑他們的眼界,竟然看不清陳詩史是如何消失的。
「這小子是哪裡來的,這等實力恐怕只有那幾個大型部落的少族長才可以跟他一較高下吧?」
「不止,我覺得他跟皮凍是一類人。」
「怎麼可能,皮凍可是我們這些部落里年輕一輩中天賦和實力都是最強的,只有老一輩的高手才能勉強壓他一頭。」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茅房裡傳來了吞咽的聲音,好像公豬進食。
眾人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時間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陳詩史才心滿意足的從茅房裡走出來。
「怎麼樣了,吃了多少?」有人問道,他們關心的是賭局。
陳詩史伸出了兩根手指。
「二十?哈哈哈,發財了。」買了二十斤的人頓時大笑起來。
「廢物啊,長這麼大就這飯量?」有人罵罵咧咧。
「是二百斤。」這時陳詩史淡淡開口。
「呃…」眾人當場就僵住了。
「哈哈,漂亮,通殺。」開賭局的那人原地蹦了起來,嘴角直接咧到了後腦勺。
「我不信,怎麼可能有人能吃二百斤的屎。」有人提出質疑。
「不信自己進去看。」陳詩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湧向茅房,他們也好奇吃了二百斤屎的人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然而當他們靠近之時,茅房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巨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