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變化

第7章 變化

日期:2018年12月11日,星期二

數據:「

1.質量:5.0kg

2.數量:2

3.精度:0.065mm(65μm)

4.視圈半徑:8.56m

5.極限控速:30m/s(小物體)

6.極限控距:178m

對話:高一年級老師辦公室。

江餘暉(實驗4班班主任):「這屆學生帶的是真的省心,上課各個都認認真真看著白板,下課也不見誰出去玩,以前可從來都沒遇見這種情況。」

李霓(3班班主任,語文老師):「別瞎嘚瑟,我可是看出來了,你們班那些傢伙全都是書獃子,去參加排球賽還捧著作業。」

方誌鵬(物理老師):「唉,別說,我看他們拿的都是語文作業,看來他們挺熱愛自己的母語的啊。」

李霓:「那當然,這可是一個華夏人的基本素質,如果自己的母語都不重視,那這些人都是國家的叛徒。」

王小楓(2班班主任,英語老師):「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沒學好語文算叛國,那普通高中的學生怎麼辦,我們班那些小子們可是對你怨聲載道的,說你布置的作業太多了。」

李霓:「就是多點才好,省得他們晚上做完作業閑著沒事幹,對了老江,你們班不是書獃子班嗎,怎麼打排球那麼生猛,把1班那群變態都干翻了。」

江餘暉無奈:「這句話可別讓唐老大聽見了,小心他給你穿小鞋。

誰知道呢,前兩場我看他們打得是要多艱難有多艱難,險之又險的才把7班和8班幹掉,甚至打到加賽,他們能贏前兩場都是老天開眼。」

李霓:「那後面兩場你怎麼解釋?」

江餘暉:「後面兩場是被帶飛的,陳醒天這小子不知道打了什麼激素,突然變得生猛起來,本來在我看第三場是必敗的,結果硬生生被他發球過關。

整整10球,你們班居然一球都接不中,太不可思議了。」

李霓:「這小子太邪門了,昨天的決賽也是壓著1班打,你們班的球員們根本沒發揮出多少作用。

還有,昨天晚上我守自習,親眼看到他用兩隻手寫作業,七點鐘就把所有作業寫完了,然後出教室一個多小時,回來更沒人似的繼續看書,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江餘暉凝眉:「這小子的確挺奇怪的,開學的時候明明成績挺好的,結果慢慢掉了下來。

開學試行班委的時候,他的辦事能力是最強的,可到了正式選舉的時候,卻只有幾個人投票選他,好像他人緣不好似的。

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學習與他無關一樣,對作業也是敷衍了事,考試都快倒數了。

最近一個星期越來越不像話,居然上課睡覺,這可還只是高一上學期啊,以後怎麼辦,直接輟學嗎?」

李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認真批閱了他昨天的語文作業,他是班裡唯一一個選擇題全對的,這可不像一個敷衍了事的學生的樣子。」

王小楓附和:「敷衍了事的學生可得不到常秋月的青睞,昨天我在教室外查作業,撇頭就看見他們兩個在窗邊打打鬧鬧。

常秋月可是被我們班那個痴情種盯上了,我怎麼勸都沒用,現在剛好讓他死心。」

江餘暉震驚:「還有這回事?我以為是這小姑娘覺得坐在蒙笑這群傢伙旁邊影響她學習才申請換走的,沒想到是這小子,可他長的也不算帥啊。」

一直沉默不語的方誌鵬發話了:「老江,人不可貌相,這小子指不定藏有什麼寶呢,不過嘛,這種行為終究不好,還是要一桿打死,省得帶壞其他學生。」

江餘暉:「老方說的對,看來我得找他談談,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

教師辦公室也挺好玩的,除了工作外,老師們最喜歡聊的就是各班的各種八卦,一聊就停不下來,比如現在,因為常秋月亂入,陳醒天直接成了老八卦黨間的談資。

——聽到了

日記:我去,我似乎被人坑了?

今天照常沒有大課間,因為學的進度加快,我正想去辦公室問老師問題。

鬼使神差來到辦公室也沒有進去就單純想聽聽他們聊些什麼。

辦公室縱向延伸有九米,不過盡頭是堆雜物的,視圈剛好覆蓋了所有的老師。

……

常秋月這掃把星,神坑啊,就因為她我直接成了重點觀察對象,她肯定命里克我。

以後不能再跳了,要低調,我發誓凡是跟念力有關的,全都三思而後行。

——人算不如天算

我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的我已經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紙的輪廓了,可是,原本眼睛可以看到的字,在視圈裡,是空的。

空的!

哇艹,牙疼,油墨和紙粘在一起,是直接滲透進去的,根本沒有一點凸起痕迹(自己寫的作業除外),我若是想要用視圈看清上面的字,那控制精度至少得到分子級,也就是控制液體那一層次。

最大的問題是,我現在撈水還是跟竹籃打水一般,等到可以控制液體,都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

原本念力先學的計劃再次落空,其實我也不是不能加快速度,只要一隻眼睛看一本書,另一隻眼睛看另一本書,就可做到雙倍速度啦。

尼瑪見鬼啦,我要是這麼做,鬼都會被我嚇死,這種能力以顯露,絕壁要被拉去切片。

失敗計劃:

1.課桌里寫作業。

2.雙倍學習速度。

——學婊

似乎每個班裡都有這樣一種人,他們每次考完試都說自己考批了,一臉憤世嫉俗的亞子,然後成績出來了,TM班級前三。

沒錯,這個人就是張藝興,咱們班的學婊。

別介,這可不是歸國四公子之一的那個張藝興,只不過同名罷了。

這不巧了么,這傢伙聽到我在課上被霓虹燈表揚了,垮著個批臉來問我語文問題,換做之前,呵,這傢伙都沒正面看我一眼。

現在覺得我有結交價值了,我冷笑。

「哎,陳醒天,你知道長短句和整散句的差別嗎,給我講講?」

我瞥了他一眼,現在我有用了才想到我嗎?

雖然心裡不屑,可我始終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學校也不是勢利場,同學之間的關係還是要維持一下的,我仍然回答了這個問題。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我無奈,說好的看淡一切,到頭來還是心軟了,我還是希望受到別人認可的嗎?

——偷看

聽到霓虹燈說看見我雙手寫字,嚇得我晚自習都不敢再這麼作了,因為這樣寫作業一定程度上兩隻眼睛也會自己動。

看來我連加快寫作業速度都計劃也泡湯了,這還不是最令我頭疼的。

常秋月這女人,晚自習後半段居然拿出個鏡子在那裡對著自己瞎比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漂亮是不是?

最可恨的是,好幾次這傢伙居然用鏡子偷看我,每次我把頭轉過去,鏡子就恢復原狀了。

我:「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常秋月:「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自戀的人?」

我:@ɑ~%…;#*』☆&℃$︿★

沃德天吶,你還要不要點碧蓮?

別以為我不知道,視圈裡看到的就是你將鏡子偏到了剛好可以看見我的臉的角度。

幸好我沒有兩隻手寫作業,以後得找機會離這女人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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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念力實在太均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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