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想通了
孟筠也聽說過,只是從沒碰到,如今倒是第一次。
她說:「後面他是不是死了。」
「你怎麼知道?」jacob大大的眼睛里滿滿的震驚。
「聽別人說的。」孟筠回。
「是的,那人最後的確是死了。不過,用他製藥的那人卻活得好好的,和常人一樣。」jacob頓了頓,說:「所以,巴爺他和之前我所遇到的那人情況一模一樣,他以自己的葯爐,幫別人練葯。到最後,不是巴爺死就是要他練葯的那人亡。根據我長時間的研究,葯爐死的概率更大,因為,不論怎樣他的壽命都不會長。」
jacob頓住了。
孟筠在聽著,她說:「繼續。」
jacob補充道:「因為,巴爺不是為那人而死就是被他體內的藥物折磨,直到後面的器官衰竭、變形,甚至是七竅流血………」
這話聽起來十分駭人,但一點也不誇張,這是jacob親眼看到的。
聽jacob這麼一說,孟筠的嘴不由自主地緊繃成一條直線,支在腦袋上的手更是捏緊起來。
巴爺這是在為花無衍練葯!
想到這,孟筠忽然想到早上巴爺所說的話。
他說花無衍有事出去。
錯了。
花無衍並不是有事出去了,而是,她出事了。
這件事,要不要和即墨月見說!
孟筠內心在掙扎著。
他討厭花無衍。
不想見她。
很快,孟筠心裡就有答案了。
孟筠正這麼想著,jacob突然來一句:「就是這樣,所以,知道了嗎?」
孟筠直截了當地問:「一句話,他還能救過來?當然,另外那個呢,能不能救?」
jacob斬釘戴鐵的點頭回答:「會。不過,想要根治,很難。當然,另外一個,我把握不是很大,想要躲過死神鐮刀,那還得看她自身的運氣。」
jacob說完,後知後覺,問:「所以,孟筠,巴爺後面的那個人,不會是你閨蜜吧?」
孟筠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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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去,jacob開車到了孟筠的酒店,他陪同孟筠上去拿了行李,然後又幫她拿了下來。
兩人是一起回去的,在離開之際,jacob問了之前在他最喜歡的帽子上簽名的那人和她是什麼關係時,孟筠則是慢悠悠地說了兩個字。
「朋友。」
好吧,也是只能是朋友她才會喊她過去找她了。
「你有她的聯繫方式?」jacob問。
孟筠不可置信地開口:「被她勾走魂了?」
jacob是個超級大直男,特別是在感情方面,十分不開竅。
「不是,她畫了我的頭盔,而且,洗還洗不掉,我現在是,越想越來氣,想為我的『愛人』討回公道而已。」
果然啊,他眼裡的情人只有車子而已。
「沒有。」孟筠說瞎話。
jacob:「………你敢睜開眼睛說話么?」
孟筠:「看到我這閃閃發亮的眼睛不?」
jacob:「………哼,沆瀣一氣。再見。」
兩人頓時幼稚起來。
jacob走後,孟筠看著不遠處的屹立在岸邊的別墅。
腦海里卻是回蕩著即墨月見說的那句話「在外面不要相信陌生人」這句話。
孟筠很肯定的是,即墨月見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了。
有種舉步艱難怎麼回事!
她也不想那麼多了,直接進去就行,管他三七二十一。
進了別墅,一切如往常那樣,沒什麼異常,家裡的僕人見到孟筠都會客氣禮貌的問好。
這時,一名穿著制服的女僕走了過來,和孟筠禮貌的行禮,恭敬地說道:「孟小姐,二爺在等您,請隨我來。」
該來的總會來。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能承受得住的。
孟筠跟了過去,約莫十分鐘后,女僕帶她到了懸崖邊。
那裡的視角很好,一萬望去能見到廣闊無邊的海面,海平線也變得清晰起來。
此刻的太陽已經往西邊垂下去,天邊的雲彩呈著暖暖的橘紅色,幾隻海鷗展翅在海平面自由飛翔著。
女僕帶孟筠到了目的地就離開了。
懸崖邊站著人,他身影頎長挺拔,暖色的橘紅色落在他身上,像是保護層,被大自然保護起來一樣。
孟筠看著眼前的男子,再看這熟悉的懸崖。
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自己就是在這裡被即墨月見打掉懸崖的,要不是有滑翔傘,那這裡可就成自己的「家」了。
此時此刻,孟筠只是在心裡吐槽著,即墨月見可真的會挑地方。
海風襲來,孟筠披在肩頭的頭髮被吹得凌亂,發尾處還有些翹起。
風一吹,她冷靜幾分,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親昵且熟稔地喊道:「二爺。」
即墨月見轉過身,向孟筠抬起了手,說道:「一起看個日落。」
這大太陽的,看日落還要等三四個小時呢!
想是這麼想,但孟筠還是走過去,應了聲「嗯」,伸出右手搭在他的掌心上。
在觸碰到他的手時,他拇指指腹在孟筠的手背上摩挲了下。
孟筠感覺到,他的拇指上帶著繭,但不重,這應該是拿槍時留下的。
「二爺,你這次有沒有哪裡受傷的?」孟筠在他身上掃了圈。
光明正大的。
他身上還穿著西服,對於即墨月見穿衣服,孟筠百看不厭,雖然顏色單子,但也不妨礙孟筠看。
「有。」即墨月見聲音低沉地回著。
孟筠:「???」開什麼玩笑,我就只是問問而已,你自己受不受傷難道沒點數嗎?
「哪?」孟筠極為配合地問。
即墨月見認真地回:「我想想!」
啊咧咧!!
喂喂喂二爺,你到底要幹啥,要套話也不至於這樣吧?
即墨月見頓了頓,說:「心吧!」
孟筠:「………」認真的?
「其實,我們之前見過,對吧?」
即墨月見說出這句話時,抓著孟筠的手更緊了,怕她會鬆開手。
所以,他是記起了什麼來了吧,不然也不會約這,更不會這麼問。
「有嗎?」孟筠反問。
即墨月見很肯定地,不帶有一絲猶豫地回著:「嗯。」
孟筠此刻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既然你記起了,那麼,你也該嘗嘗那種滋味吧?
打個半殘,從這裡掉下去怎樣?
孟筠還想反駁的,可話到嘴邊,發現真的沒必要再解釋下去了。
他都知道了。
而且,有理有據的,讓人反駁的餘力都沒有。
即墨月見:「我能理解你上次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在床上出手了。」
孟筠:「………」怎麼聽著不對勁。
「二爺,既然你都知道,那還約我來這裡幹嘛?不怕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二次創傷?」孟筠說。
說著,她試圖掙開他的手,但以失敗告終了。
即墨月見抓得很緊,怕她會從自己手裡溜走似的。
「要是扛不住,那不是我所認識的你。當然,要是扛不住,那我就就付出自己該有的代價。」即墨月見說。
孟筠是又氣又愛。
但這事她知道得早也就想通了。
「真拿你沒辦法。」孟筠不掙扎了,而是抓著他的手,兩人的手都很自然的緊握在一起。
孟筠的態度表明得很清楚了。
她很恨即墨月見,但是,那是之前的他,但又有一個讓她恨不起即墨月見的理由。
他可是自己找了多年的人,一直心心念念,藏在心裡很久的那個人啊!
最主要的是,要是他付出相應的代價,傷了哪裡,那最後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得不償失啊!
孟筠離即墨月見很近,飄起的頭髮勾在即墨月見的肩上,捨不得離開。
懸崖上的風帶著很重的海味,但現在,她只聞到了他身上的香味。
香味是獨一無二的,能讓孟筠心跳加快的香味。
「對不起。」即墨月見說道。
他從沒和任何人說過這三個字,如今,他破例的為孟筠說出口了。
「我這個回答,我先保留著,等哪天你惹我不開心了,我就回『不原諒』,等哪天我開心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道歉』。」
「小朋友還挺雙標!」即墨月見頓了頓,又說:「我今晚能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留下疤痕?」
孟筠眉頭蹙著。
他不是都仔細的看過?有沒有傷疤會不知道?
孟筠臉頰微紅,好在的是,暖色霞光照在臉上,很難看出那是臉紅還是霞光。
孟筠帶著幽怨的口吻,徐徐說道:「二爺,要不,你還是付出相應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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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今日份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