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陰陽之道乃天成
午時,在宋小娥冷眉白眼下,司徒發新與白太黑只做見不到,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眉開眼笑。
「酒可以了,你我去見那欒水流吧,再不走,你夫人怕要拿棒子趕人了。」白太**。
「她敢?」司徒發新怒道,扭頭見宋小娥正斜眼瞧他,又道:「她敢不拿棒子我就不樂意,用手打人,萬一將手硌疼了可如何是好?」
白太黑輕輕一笑,道:「快些走吧。」
兩人來至縣衙前院,司徒發新喚來武小松,三人直奔六房後面監牢而去。來至監牢大院,有獄卒迎上前來。
「兩位大人要提那欒水流,速速引路。」武小松對獄卒道。
「是,大人隨我來。」
那獄卒引著去了左邊男監。
此刻,欒水流坐在草床之上正閉目靜思,聽得腳步聲,睜眼一看,忙站了起來。
司徒發新對欒水流說道:「我二人並非找你問案,只是對你那按摩之法稍有好奇,特來討教於你。」
「大人客氣,有事直言便可。」欒水流道。
「不通則痛,果有此說嗎?」白太黑問道。
「回大人,的確有此一說。人體百脈相通自成循環,任何一處堵塞均會影響肢體運作,外在的癥狀就是痛。」
「你這說法太過無稽,如你所言人本若百脈相通,那習武之人為何還要打通經脈,少林武學易筋經豈不成了欺世之書,打通任督二脈一說豈不成了世上最大之謊言?」司徒發新道。
「大人有所不知,醫者所言人體脈絡與武學所指並無交集。」
「難道人體會有兩條不同脈絡嗎?」
「武學所指經脈純屬虛構、胡言。」
「誰在胡言尚未可知呢?」白太黑冷笑道。
「大人所言,小人十分理解,畢竟都是肉眼探查不到的東西。」欒水流道。
「既如此,你之所言也無憑據可供,對嗎?」司徒發新道。
「是。」
「那如何來證實你懂醫呢?」
「這……小人可舉一例。」
「講。」
「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天地得交令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夭折之漸,能避漸傷之事而得陰陽之道也。」欒水流說道。
司徒發新一愣,疑惑地望向白太黑,轉頭問道:「何意?」
「水滿則溢之道。」欒水流說道。
司徒發新與白太黑相視,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不解。
「詳細道來。」司徒發新道。
「怕大人會惱。」
「無妨,講。」白太黑搶先道。
「大人與夫人房事太過規律,如果小人沒猜錯,每月超不過兩次,並非大人不近女色,而是你體內有條脈絡出了點小問題。」欒水流道。
白太黑未料到他會講出這番話來,忍著笑側目瞧向司徒發新。
司徒發新也怔住了,片刻后怒道:「你真不是個好東西,怪不得將人治死了,原來你的心思都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
欒水流反而奇怪地看著他,說道:「《黃帝內經》里言:『陰陽者,天地之道也』。大人怎能說這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司徒發新眼角瞟向旁邊的白太黑,白太黑也正偷偷看著他,眼裡帶著別有意味地賊笑。司徒發新心內苦笑起來,白太黑顯然是信了欒水流的話。他自己清楚,其實欒水流並未說錯,可又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便眨著眼頓在了那裡。
「我這裡有個簡單易學的方法,不知道大人想不想聽?」欒水流問道。
「說來聽聽。」司徒發新脫口道。
話一出口,心中就開始後悔,這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每月就是兩次的事實嘛!
可又一想反正話已出口,索性大方點算了,便又繼續言道:「欒水流,老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但承認你說得對。有什麼方法,你就說吧!如果管用,我甚至可以推薦給我身旁這位,他剛剛與我訴苦,正為他每月一次都沒有而煩惱不已呢!」
「亂講,何曾講過?」白太黑惱道。
欒水流一笑,答道:「其實很簡單,小人在自己身上試驗了幾十年,管用的很。關元穴,在臍下三寸,此穴是男子藏精,女子蓄血之處,每晚夫妻盤坐於床上,互相按摩此穴即可。」
「就這麼簡單?」司徒發新還未說話,旁邊的白太黑張口問道。
「啊!就這麼簡單!」欒水流答道。
「我卻不信!」白太黑搖頭道。
「呵呵,我也沒有要您必須相信,我這個方法是說給知縣大人聽的。至於您嘛!腎氣漸疲,元氣漸虧,腰膝酸痛、夜尿頻多、健忘失眠、不耐疲勞、視力減退、聽力衰減、脫髮白髮等癥狀,您全都有,我看您是百病皆生、衰弱至極了。」欒水流微笑著言道。
白太黑聽罷,立時臉上氣的變的顏色,怒聲道:「大膽,果然是庸醫,張口竟敢胡說。」
司徒發新見白太黑出糗,心裡笑開了花,忙扭頭望向別處。
欒水流面無表情,伸出手來,對白太**:「大人敢將左手給我嗎?」
白太黑看了一眼司徒發新,冷哼一聲,伸出了左手,欒水流只出食指搭在了他的腕脈上,片刻后說道:「右手給我。」白太黑又伸出了右手。
「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虛而無神。其左寸沉數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虛而無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據我看你這脈顯然是脾胃虛弱、飲食不足、失血過多、腎氣虧虛、勞作過度所引起的氣血兩虧癥候。」欒水流搖頭晃腦地說道。
白太黑眨了兩下眼睛,問道:「那我該注意什麼?又該吃什麼葯呢?」
欒水流沉吟著,忽然說道:「哎呀!你這病啊!說難還真難治,不過恰好碰到了我,算你運氣好!我這裡倒是有個方子,你照著我的方子抓藥,吃上十天半月,包你立刻髓滿精滿、生龍活虎,老來得子也說不準呢?」
「哎!快說!我記下來,回去我立刻照方抓藥,如果管用,我也給你宣傳一下,我這可是免費為你做宣傳,以後如果有更多的人找你治病,你可別忘了我。」白太黑喜道。
「你這位大人說的倒輕鬆,如今啊!人心不古,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說什麼我都信?這樣吧!我這個方子,一般不熟的病人,我都是收五兩銀子,對你嘛!優惠一些,你給三兩吧,要給現銀,我可不收白條。」欒水流認真說道。
「欒水流,你好大膽,還不速速醒來。你如今是本縣的犯人,並非什麼大夫、名醫、神醫。」司徒發新手拍牢獄木欄喝道。
欒水流立刻朝他一瞪眼,怒聲道:「你懂不懂規矩?知不知道我在給人看病呢?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清靜,萬一我給病人開錯了方子可怎麼辦?治死了人你負責啊?去去去!屋外等著去!如眉啊!不是讓你在門口把著嘛!我在給人看病的時候,不要讓其他人進來,你怎麼搞的?我明白,你不就是想嫁給我嗎?你我不是說好要等我妻死了,我方可娶你嗎?你心急什麼?」
(題外話,咱們有太多的好歌,太多的好歌手,汪峰的《存在》就很好,尤其是那黃齡的《high歌》一點不比那棒子鳥人的差多少,看到此鳥出場費竟達37萬,呵呵,想想那橡皮子彈射殺我漁民時,諸位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