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房相求醫【求推薦收藏】

第003章 房相求醫【求推薦收藏】

()「小道隨家師,也曾學習岐黃。可否讓小道先為這位老丈診治一二?」蕭睿將客人迎進客房后,試著問到。

「你……」青年人瞥了一眼蕭睿,表示懷疑。「行么?」

「小道自孩提時便跟隨師傅學習,不敢說將師傅的本領全都學了去,但是皮毛,還是學到一二的。」蕭睿不以為意,淡淡笑道。

「二郎!」老丈瞪了一眼年輕人。「不可無禮,還不向小道長道歉?」

「老丈折煞小道了。」蕭睿立即謙辭。「想必公子也是關心老丈,方才有此問。若是小道,也會有所疑問。道歉就不必了!」

「這話,你說對了。在山下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若是此番你能治好我家大人的病,你就是我房遺愛的朋友。」年輕人心直口快,拍著胸脯對蕭睿說到。「以後到了長安,我房遺愛定然好好招待你,若是有人欺負你,可以直接到梁國公府找我……」

房遺愛?!

聽到這個名字時,蕭睿一下子站了起來,腦中也「轟」的一聲就炸開了。至於房遺愛之後說的什麼,蕭睿一句話也沒有聽到,他的腦中一片空白。

這年輕人是房遺愛!那眼前這位老丈,被他稱為「耶耶」,豈不就是,歷史上的一代名相——房玄齡么?!

房玄齡!

老天,沒想到我的第一個病人竟然是貞觀名臣房玄齡。真是太那個,那個牛叉叉了!老天,我愛死你了!蕭睿開始「嘿嘿」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呃,猥瑣和淫蕩……

房玄齡感覺眼前這位小道長很是奇怪。聽了自家二郎的話后,小道長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先是面色變得異常蒼白,接著又變得紅潤起來,還傻笑起來,似乎有些魔怔了。

「小道長,小道長……」房玄齡輕聲喚道,試圖將魔怔的蕭睿喚醒。

見到蕭睿突然變成如此模樣,房遺愛一時間也被嚇懵了。房遺愛小心翼翼地問房玄齡:「耶耶,他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房玄齡搖了搖頭。想了想,房玄齡又問房遺愛:「你可是說了些什麼話刺激到了他?」

「沒有啊。」房遺愛搖了搖頭。房遺愛裝著膽子在蕭睿的後背狠狠打了一拳,大聲喊道:「喂,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們呀……」

蕭睿被房遺愛的一拳打醒了過來,也顧不得自己的失態和挨了一拳,對著房玄齡抱拳一禮,有些興奮的向房玄齡問到:「敢問老丈可是我大唐一代名臣房相公(相公一詞,有唐一代,是對宰相的專稱和尊稱,有資格被稱為相公的也就幾個人,如三省長官)?」

「孤正是房玄齡。」房玄齡呵呵一笑,有些謙虛道。「至於一代名臣,小道長抬舉孤!」

「房相公過謙,若是您不能被稱為名臣,這天下誰還有資格被稱為名臣?您就是我大唐的賢相名臣,必然會名垂千古,被後人所推崇!」蕭睿恭維道,隨即蕭睿又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不知道房相公能否為小道簽個名?」

「簽名?」房玄齡和房遺愛聽到這個詞,俱是一愣。房遺愛問到:「那是什麼?」

「呃……」蕭睿心中暗暗叫苦,不過嘴上卻是不停。「就是題字!口誤,口誤!」

「哦,原來如此!」房遺愛恍然大悟。蕭睿心中舒了一口氣,不過,房遺愛隨即的話卻又讓蕭睿尷尬不已。「剛才你在傻笑什麼?」

「呃,啊……」蕭睿尷尬的笑了起來。「剛才啊,這一則是沒想到今日今日房相公會來到這山間小院;這二呢,師傅出門時曾給小道留下功課,有些功課一直不能理解,剛才突然之間入茅塞頓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所以,也就失態了。嘿嘿……」

「二郎!」房玄齡臉色一沉,呵斥房遺愛;不過,隨即又對蕭睿笑道。「小道長,你不是要為孤診病么?現在就開始。」

「哦,好,好。」蕭睿答應道。「不知房相有哪些不適?」

「旬日之前,突然感覺腹部有些不適,還伴有疼痛,太醫診治肝腑有炎症,便開了一些葯。但是這幾日又突然間腹瀉不止,全身發熱,有時還伴有噁心和嘔吐,還會暈倒……」

聽了房玄齡對病症的描述,蕭睿心中判斷了個大概,又問道:「房相這幾日是否感到有些寒冷?」

「不錯!」房玄齡點了點頭。

蕭睿為房玄齡號過脈后,又綜合了房玄齡所描述的病症,已經可以下定論:「房相公,您的病,小道已經弄清楚了。」

「是什麼?」房遺愛緊張地問到。倒是房玄齡淡然一笑。

「傷寒!」蕭睿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能治么?」聽到自己的病後,房玄齡也有些緊張了。

「這傷寒,到底是什麼?」房遺愛有些不解的問到。

「要說這傷寒病,還要從這四時八節說起……」

「《易》稱天地變化,各正性命,然則變化之跡無方,性命之功難測,故有炎涼寒懊風雨晦冥,水旱妖災蟲蝗怪異,四時八節種種施化不同,七十二候日月營運各別,終其晷度,方得成年,是謂歲功畢矣。天地尚且如然,在人安可無事?故人生天地之間,命有遭際,時有否泰、吉凶悔吝、苦樂安危、喜怒愛憎、存亡憂畏、關心之慮,日有千條,謀身之道,時生萬計,乃度一日。是故天無一歲不寒暑,人無一日不憂喜,故有天行溫疫,病者即天地變化之一氣也,斯蓋造化必然之理,不得無之。故聖人雖有補天立極之德,而不能廢之。雖不能廢之,而能以道御之。其次有賢人善於攝生,能知撙節,與時推移,亦得保全。天地有斯瘴癘,還以天地所生之物以防備之。命曰知方,則病無所侵矣。然此病也,俗人謂之橫病,多不解治,皆雲日滿自瘥,以此致枉者,天下大半。凡始覺不佳,即須救療,迄至於病癒,湯食競進,折其毒勢,自然而瘥,必不可令病氣自在恣意攻人,拱手待斃,斯為誤矣。」

「《短劇》曰:古今相傳稱傷寒為難治之疾,時行溫疫是毒病之氣,而論治者,不判傷寒與時行溫疫為異氣耳,雲傷寒是雅士之辭。天行溫疫,是田舍間號耳,不說病之異同也。考之眾經,其實殊矣,所宜不同,方說宜辨,是以略述其要。經言:春氣溫和,夏氣暑熱,秋氣清涼,冬氣冰冽,此四時正氣之序也。冬時嚴寒,萬類深藏,君子周密則不傷於寒。或觸冒之者乃為傷寒耳。其傷於四時之氣,皆能為病,而以傷寒為毒者,以其最為殺癘之氣也,中而即病,名曰傷寒。不即病者,其寒毒藏於肌骨中,至春變為溫病,至夏變為暑病。暑病熱極,重於溫也。是以辛苦之人,春夏多溫病熱病者,皆由冬時觸冒寒冷之所致,非時行之氣也。凡時行者,是春時應暖而反大寒,夏時應熱而反大冷,秋時應涼而反大熱,冬時應寒而反大溫,此非其時而有其氣,是以一歲之中,病無長少多相似者,此則時行之氣也……」(這兩段關於傷寒病的論述,截自於《千金方·備急千金要方》卷九·傷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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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庭院中,暖暖的,有些讓人陶醉。

「蕭睿,你的功夫是怎麼練的?」房遺愛問正在柳樹下做著五禽戲的蕭睿。房玄齡和房遺愛一行人,因為要治病,所以也就在蕭睿的安排之下住在了客房中。

「也沒有怎麼去刻意練習,只是日日堅持罷了。」蕭睿停了下來,對房遺愛笑道。

「不對,你一定有方法。」房遺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拉著蕭睿的手,死死不放。「你要藏私么?快些告知於某!不然某就不讓你離去!」

「你,」蕭睿看向房遺愛,一時間哭笑不得。「你好歹是高門子弟,怎的如此和潑皮無賴一般?還效小女兒之態。也不怕被旁人看到,失了身份和顏面……」

「笑,就讓他們笑。比起得到高人本領,這些顏面又算得了什麼。」房遺愛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隨即又狡黠一笑。「再說,這裡,似乎也沒有別的陌生人?!」

蕭睿被房遺愛纏的沒有辦法,只得答應教他一些功夫。

只是教一些什麼呢?蕭睿想了想,對房遺愛說道:「你騎過馬,知道騎馬時的姿勢?」

「知道,某天天騎馬,怎麼會不知道?」房遺愛點了點頭。

「那你能在這平地上以騎馬時的姿勢堅持一刻鐘不動么?」蕭睿問到。

「以騎馬的姿勢?」房遺愛滿臉狐疑地問到。「你沒有糊弄我?」

蕭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糊弄你,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糊弄過人?就是以騎馬時的姿勢在平地上堅持一個時辰。」

一聽這話,房遺愛滿不在乎地說到:「這還不簡單,莫要說是堅持一刻鐘,就是堅持一個時辰又如何?」

「真的?」蕭睿似笑非笑問了一句。

「真的!」房遺愛點點頭。

「要不我們打個賭?」蕭睿笑著說到。對於房遺愛的脾氣和愛好,蕭睿這幾日也摸了個大概,其中有一項愛好就是賭博。不過,這廝的人品似乎還可以,據他而言,很少有輸的時候,不過根據他的言語,蕭睿猜測這裡面絕對有內幕。畢竟,他的身份在長安是瞞不住的。

「賭就賭,怎麼一個賭法?」房遺愛豪氣衝天,對自己他還是有信心的。

「你若是堅持不到一刻鐘,就算是你輸了,你就欠我三個承諾。」蕭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若是你堅持夠了一刻鐘,就算是我輸了,我也欠你三個承諾。如何?」

「好!」房遺愛想了想,很公平,就點頭答應了。不過,當他回頭看到蕭睿非常猥瑣的笑容的時候后,心中有感覺自己似乎上了蕭睿的當,就立馬改口道:「不賭了,估計又是你設的陷阱,就等著我往裡面跳呢。」

「怎麼,堂堂房家二公子,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蕭睿嘴角一翹,譏笑到。

「誰說的?賭就賭!」房遺愛聽到蕭睿的這句話,猶如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得老高。

「君子一言?」蕭睿道。

「快馬一鞭!」房遺愛介面道。「你去準備計時的香。」

「好!」蕭睿也是豪氣心生。「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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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后,房遺愛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

「怎麼樣?輸了。」蕭睿走到房遺愛的跟前,笑道。不過,心裏面卻是對房遺愛佩服不已,初次扎馬步就堅持半刻鐘,可見他的身體素質。

「輸了。你說某為什麼要和你打那個賭呢?」房遺愛猶如一隻斗敗的攻擊,道。

「怎麼,想耍賴?」蕭睿故意刺激他。

「誰說的?」房遺愛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欠你三個承諾,某記著呢!」

「那就好!」蕭睿笑道。

「等著,杜荷,回到長安看我家怎麼玩死你們。」房遺愛嘀咕了一句。

聽到這話,蕭睿哈哈大笑起來。綠帽童鞋,還是很可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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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輔之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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