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要再找借口了

第二百零七章 不要再找借口了

清晨,但益恆睜開眼來,伸手揉了揉還有些微痛的頭,扭頭一看,青葉像一隻慵懶的貓安靜地睡在身邊。她的眼睛閉著,一臉的嫵媚。

這……這是怎麼一會事。昨晚自己怎麼啦?喝醉了跟她睡在了一起?可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了,我記得只與她在一起喝酒的哇,咋就睡在了一起?

他在喝斷片的腦海里搜索,依稀記得青葉扶起自己的時候突然就倒了,後面怎麼了一點都記不起了。

記不起好。但益恆平復了一下心緒,雖然自己光著上身,但是內褲還穿在身上,再看了看穿著睡衣在睡覺的青葉,心想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吧。他舒了一口氣,拿起T桖套進了自己身上,再去尋短褲。

青葉醒了,睜著眼睛看著但益恆,眼神里透著一種曖昧。

但益恆一下就慌了,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說:「青葉,那個……昨晚我沒做什麼吧。」

「你做了什麼事你不清楚嗎?」青葉坐起來挽著他的手把臉靠在了他肩膀上。

「青葉。」但益恆有些不自然,「昨晚我記不起發生了什麼事,看我們的樣子只是睡在了一起卻沒有發生什麼吧。」

青葉愣了,放開抱著他的手,按捺下被他激起的憤怒,目光微冷地看著他,說:「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爛了,你沒看到我現在穿的是睡衣嗎?」

但益恆的臉一下就紅了,昨晚喝醉了變得很瘋狂嗎?他看了看掉在床下青葉爛亂的衣服,心裡發虛,怯怯地說:「對……對不起,你……你昨晚咋不反抗呢?」

青葉的臉刷地紅了,伸手打了一下但益恆:「你明知我喜歡你,你撲到人家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來,我想拒絕的,可……可拒絕不了。」說完,青葉臉更紅了,嬌嗔道:「你……你問那麼清楚幹嘛。你喝醉了記不得了就想穿起褲子不認賬了嗎?」

「我……我沒那意思,只是咋一點都記不起了。」但益恆抓著腦袋使勁的想,也尋不到一絲記憶。

「你喝斷片的樣子不能再有了,太可怕了。益恆,我跟你有關係了,反正你跟歐珈饅也分手了,我以後就是你女朋友了,你可不準再與歐珈饅來往了。」青葉連叫他的稱呼都一下變了。

但益恆想了想,說:「青葉,我就是跟夏蘭暫時離不了婚,所以與歐珈饅戀愛卻保持著克制。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我真沒想到昨晚會與你發生關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你未來。」

同樣的借口,青葉瞪著眼睛看著他,眼裡的憤怒更重了:「珈饅姐書讀得不多,思想單純,你說什麼她就相信。我不同,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里小說里把你們男人的心思演透了寫透了,個個已婚出來勾搭招惹外面女人的男人都是打著與家裡老婆過不下去的幌子,我不信你那一套。啥子婚離不了?你既然心裡厭惡你老婆,為什麼還要跟她糾纏?是牽扯的利益太多還是認為你十多歲的女兒還能受你們離婚的影響?我看都不是,是你內心有個魔在作怪,為什麼你老婆會去出軌一個不如你的男人讓你想不通,讓你恨也在找理由,你想更優秀更有錢,想狠狠地打她的臉。你要知道你就是再有錢再有勢,你也搞不明白男女之間那點事。年輕的女人不說,就是那些已婚女人,出軌的原因多種多樣。你們家在這座城市算得上是生活不差的家庭,肯定不是因為經濟原因,那就是婚姻問題。七年之癢你以為只是針對男人,女人也一樣,她在婚姻中的需求得不到滿足而別人恰恰能給她這種需求,那她出軌的機率就很大。你們十來年的婚姻趨於平淡,你這人也沒什麼風趣,更不會哄女人,只是個過日子的好男人,而像你老婆夏蘭這種要強要肯定內心比較虛榮的女人,在工作上要是委曲了就會找人傾訴,而你不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稍有不甚,會讓她更難過。她就會找一個關注她願意聽她說更會開導她的男人,那怕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如你,但是別人說話的情商比你高很多,更能讓她心裡感到溫馨感到滿足,久而久之,女人就陷落了。但是彼此都有家庭,而男人勾搭外面的女人無非就是圖新鮮刺激,他們心裡的稱誰都知道,不會真離婚去娶一個出軌於他的女人,而只是想一直擁有一個花錢不多又可以調劑生活的情人而已。你老婆本身是一個好女人,你又對她那麼好,她跟那人來往得越多就會越愧疚,所以想在你沒有發現之時了卻這份孽緣,還有再權衡一下經濟利益,她也不可能跟你離婚去跟一個不如你的男人過而且那個男人根本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出軌的女人拋棄守婦道的賢妻來娶她。所以,你不要再找什麼借口了,離婚只要一方鐵了心,那有離不了的。她如果不願協商離婚,你找個律師代理就是,有什麼難的?」

但益恆沒想到青葉一席話說出這麼個道道來,分析透徹,乾脆淋漓,只是突然之間感覺她這是在不動聲色地逼自己離婚,卻撇清了自己。難道女人與男人有了關係,她就覺得彼此的關係親近了,一切都得聽她的了嗎?他心生不快,不接話,仰躺在床背上,閉上了眼。

青葉神色有些僵了,不知自己的什麼話戳到了但益恆敏感的神經。她扭著頭,望著他略帶愁容無助的樣子,說:「益恆,你不要以為我跟你有了關係說這些話就是在逼你離婚。我是一個剛出校門的女孩,而你是一個已婚男人,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肯定會說我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你給我透句內心的實話,你是不是心裡壓根就沒有想過離婚?如果是,昨晚就當我們彼此喝醉糊裡糊塗的睡了一覺而已。昨晚的事雖然是你主動的,但是我比你清醒,我也不說誰對誰錯,更不會昧著良心說是你喝大了欺負我,這種事你情我願才會發生,就當是一次意外,你也不要有思想壓力該幹嘛幹嘛。」

「你不要跟我賭氣好嗎?這能是意外嗎?我恨自己為什麼要喝酒呢,不就一個分手嗎?誰離了誰還不一樣過,我為什麼就這麼矯情呢?要是我離不了婚,這不又害了你嗎?怪就怪我這人對感情太不專一了,昨天才跟歐珈饅分手,晚上就跟你在一起了。我有點厭惡現在的自己,為什麼想做一個好男人就這麼難呢,是不是自己在男女關係上沒有一點界線,導致現在個人私生活好亂了。」

「你想多了吧。你跟歐珈饅肯定還沒有上過床吧。憑她的性子,如果你們真有那種關係了那能那麼容易分手?你跟你老婆又回不到過去了,難道因為沒離婚長期分居你就不能與其他女人戀愛?現在這個社會,戀愛婚姻就是一種感覺,男女在一起感覺快樂幸福彼此就會珍惜,如果感覺不到,誰又能拴得住誰呢?你如果真對你老婆沒感情,不用我逼也不用我摧,你心裡有我,自會給我一個交待;如果你們還有感情無法離婚,我說了昨晚就當是一次意外,你我酒醉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意義,就當是酒後亂性,所以你不用因為跟我有了關係就背上沉重的負擔,我不想因這些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但益恆睜開眼,扭頭看著青葉,納悶了,現在的年輕女人把男女之事看得這麼淡?她還說她只是高中時戀愛過,但那時的戀愛乾淨得像藍天上的白雲。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那她咋看起來那麼輕鬆,根本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呢?周凌薇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找一個情人說這種話還可信,可她一個剛從學校畢業還未結過婚的女孩不可能是因為在這個座寂寞空虛找個情人吧。跟我睡了還這麼坦然,這說不過去吧。畢竟她在夜場混了幾年,會不會是在裝呢,心裡會不會藏著其他打算呢?

青葉見他不說話,靠過來把頭貼到他胸上,聽了聽,說:「你緊張什麼,心跳得好快。我給你說,我們兩個在一起,你不要再編什麼借口像騙歐珈饅那樣糊弄我。你如果真想跟我在一起,就實實在在的給我些實惠,讓我感覺你是真心對我,首先把我弟娃的學費存夠,然後把我的工作落實了,最重要也是你一直掛在嘴上忽悠珈饅姐要離婚的事,我不求你給期限,我只願你想法去辦這事,不過,不要像對待歐珈饅一樣一邊跟她戀愛,一邊卻拖著不願去辦離婚的事。這樣,對我不公平。我可不想做別人的地下女友。你與夏蘭離婚,只要你不猶豫,而是隔三差五地去找她說,我就不相信她還對這破碎的婚姻還抱有希望。」

「你不清楚,我們真的暫時離不了。我答應了給她一年時間不提離婚的事,要是又提,我不就成了反覆無常的小人嗎?」

「算了。」青葉立起來,斜了他一眼,「歐珈饅跟你分手是做對了的。我還是高看了我自己。我以為我大學畢業,身體健康,比珈饅姐強,你會為了我真心去做那件事,看來只是我的一腔情願。你我的感情介於朋友與戀人之間,還不及你與珈饅姐的感情。我自作多情了,那怕我們有了親密關係,也抵不過你們十多年的夫妻感情。你走吧!」

但益恆拿起短褲就穿,還真的想走。青葉一見,坐起來抱著膝就哭。

但益恆穿好短褲,聽見哭聲,不敢走了,輕聲地說:「青葉,我承認我也是喜歡你的,但是,這種喜歡的感覺真的不能跟戀人和夫妻相比,因為我們彼此還真的不夠了解。經過昨天與歐珈饅的分手,我認真的思考了好久,是我不對,不應該在不是單身的時候就跟人戀愛,這是對愛情的不忠。所以,我真的無法在沒有離婚情況下跟你戀愛、同居。當然,我也就認可你的說法,昨晚就是一場意外。放心,我答應你的前兩件事就算我們沒有關係我也肯定會辦到的,何況我們有了親密關係呢。」

「你滾!」青葉伸手推了他一把,叫喊!

但益恆站起來,回頭看著滿腔怒火青葉,說:「青葉,我們處朋友呢對你不公平,不處朋友呢又委屈了你。我先去上班,再好好想想我們的關係,晚上回來跟你聊,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青葉抓起一個枕頭向他摔來。

但益恆一手接住,放在床上,說:「好,好,我走,我走。」說完,逃似的離開了青葉的房間,在門口幾下穿上鞋,就出了門。

青葉坐在床上,抹了抹淚水,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昨晚的事在腦海里遊盪:但益恆與她跌到在床上,青葉看著按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幸福的閉上了眼,那曉的這男人一下就軟倒在了另一邊。她有些氣憤的搖了搖他,卻怎麼也搖不醒。睡在一張床上不發生點事,以後如何拿捏這男人。她便自編自導了一些場景,想不到這男人還信了,再加上自己這一哭,更坐實了他們之間有了關係。

男人是不是有時真的是蠢得可愛。

青葉躺了下去,輕輕一笑,心滿意足地睡回籠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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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不容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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