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鬧翻了天

第二百一十章 鬧翻了天

面對兩女的場面竟然又出現了,做賊心虛的惶恐再次襲上心頭,但益恆好想自己能瞬間隱身或者鑽地遁走。這念頭一閃,青葉就已走到屋內。她一見但益恆與歐珈饅在一起喝酒,臉瞬間黑了。原想著但益恆電話關機,可能是他手機沒電或者公司有事不方便接電話,但心裡還是有一些不踏實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就來找歐珈饅了。

想不到她的擔憂成真了。

這對昨天才分手的男女,今天又勾搭到了一起,看兩人喝酒的架勢是想醉倒發生點什麼的那種。青葉恨不得撲上去抽但益恆幾耳光,問問這個昨晚睡在她床上的男人今天為什麼又回到了歐珈饅的屋裡。

但益恆坐著一動不動,連轉頭看一下都不敢,忐忑不安地想著該如何應對。

「青葉,快坐,一起喝點。」歐珈饅站起,熱情的打招呼。

青葉嘿嘿冷笑:「珈饅姐,你為什麼又跟他在一起?你們昨天不是分手了嗎?你難道真想當他的情人不成?」

歐珈饅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臉一下就沉下來:「青葉,這話從你口中說出太寒我心了。我與但哥的事你一清二楚,他遲早是要離婚的。但哥與他老婆沒有感情了,心裡嫌棄厭惡她,跟她在一起只能是煎熬。昨天我一時氣憤做了草率的決定,事後一想我們的感情咋能遇到一點挫折就分手呢?」

「哼,但哥!」青葉甩掌打在但益恆后肩膀上,「我就看不慣你這種男人,說與老婆沒有了感情卻不離婚,打著顧慮孩子的幌子,還要假裝恩愛夫妻的隱忍下去,卻在婚外勾搭欺騙無知的女人。你既想家裡紅旗不倒,還想外面彩旗飄飄,有了新歡還想新歡,你偽善的面目我真想給你撕下來,看你還能欺騙誰!」

但益恆心中的怒火一閃而過,連老婆出軌都忍了,這個時候要是不忍,恐怕昨晚與青葉的事就要被抖出來了。他扭頭瞪著青葉:「你打我幹嘛?我跟珈饅分手了但她是我乾妹妹,就不能在一起喝酒了?」

「喝酒?孤男寡女的一起喝酒,我就不信你心裡沒有點想法?珈饅姐單純,你的心思以為我不知,就想灌醉她找個酒後亂性的借口,第二天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

但益恆臉一紅,站起來一把推開青葉:「你的思想咋這麼齷齪。」

青葉憤怒暴發,揮拳一拳擊在他胸膛上,叫:「我齷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沒離婚跟婚外的女人交往,這是什麼性質!你是口袋裡有勾引女人的資本,還是有讓女人喜歡的皮囊。你撒泡尿照照,你看你的樣子是你齷齪還是我齷齪?你就是一個感情騙子,無非就是打著與家裡女人沒有了感情的幌子博取了珈饅姐的同情。珈饅姐善良單純很容易著你的道,我可不信你那一套。你不要把你屈辱的經歷轉嫁到無辜的女人身上,做不到給別人未來,就不要招惹別人!珈饅姐是我朋友,明知你在欺騙她,她渾然不知,我就要警醒她,還要打你這無恥之人!」

「青葉!」歐珈饅橫到他們之間,表情嚴肅,「你咋動手打人呢?這是我與你但哥之間的事,有事好好說不行嗎,你那麼激動幹啥。這根本就不能怪但哥,我知道他有老婆但我還是喜歡上了他。你要發火就沖我發好了。」

青葉伸手搭在她雙肩上,搖了搖,叫:「你咋這麼糊塗,他再好也是已婚人,只要他沒離婚你就是第三者,而且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你不要以為跟他有了關係,他就會離婚娶你。如果真能輕易離婚,他還用得著這麼糾結嗎?我看他就是捨不得他辛苦掙的家當,也捨不得打破他女兒幸福的生活,更怕毀了他在親朋面前樹立的好男人人設。你趕緊跟他斷了,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一個已婚男人,你要是跟他有了關係懷了孕他也離不了婚,你這一輩子就毀了。你清醒一點好嗎?」

歐珈饅本打算今天借酒醉無論如何都要睡了但益恆,最好能懷孕,以後好逼迫他離婚,可是,聽青葉這麼一說,心中的打算沒底了,萬一他就是離不了婚,真像青葉所言他的心思是既想維持家庭,又想在外面擁有女人,那自己一個未婚女人跟他有了關係懷了孕豈不痛苦一生還會被人隨時笑罵。

但益恆想不到青葉這麼清楚他內心深處猶豫不決的思慮,她既然這麼明了,那昨晚她為什麼就沒反抗呢?她今晚約自己吃飯沒回她,就想到了我在歐珈饅這,跑來證實而怒火狂燒?憑她的性格,為什麼就沒捅出昨晚的事還一股勁地勸歐珈饅放手。

「但益恆,我打你錯了嗎?你躲在珈饅姐後面算什麼,你婚離不了還花言巧語地騙人,一邊跟你老婆糾纏不清,一邊卻以與你老婆沒感情騙這個女的騙那個女的,你跟渣男有什麼分別。我就要揍你!」青葉叫嚷,想推開歐珈饅,歐珈饅卻抓住她兩手。

但益恆知道青葉有乖巧懂事的一面,也有任性潑辣的一面,她肯定是氣憤自己不應她的約而是應了前女友的約,所以才發飆了。他額角的青筋突起,冷哼一聲:「青葉,我跟珈饅有緣無份,但我們還是干兄妹,在一起吃個飯喝個酒怎麼啦?不要把你在歌廳聽到的那些骯髒的思想套在我們身上,珈饅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

青葉一直以為但益恆從來不在意她在歌廳打工的日子,聽這口氣,他骨子裡是反感混跡於夜場的女子的。她臉瞬間煞白,再也沒有了理智,掙扎著歐珈饅的阻攔,嘶吼道:「但益恆,昨天之前你跟那個女人喝酒聊天我都不管,但是你昨晚借著酒勁睡了我,還想跟其他女人亂來就不行!」

「什麼?」歐珈饅懵了,這話就像是在她頭上潑了一盆冰冷的水,瞬間涼透了全身,一下就放開了青葉。

青葉雙手左右開弓地打在但益恆身上。

但益恆眉頭皺起,腦殼充血,揮手就推了青葉一把。青葉一個不穩就跌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但益恆慌了,伸手去拉她:「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青葉揮手打開他的手,爬起來,繼續吼:「我無理取鬧?你摸著良心說昨晚我們好沒好?你灌醉了我睡了我,這麼快就不想認賬了,怎麼還想灌醉珈饅姐,你還是不是人啊?」

灌醉,這那跟那啊,就算給珈饅解釋她信嗎?

「你們給我閉嘴!」歐珈饅不知何時背對在了門口,一隻手反鎖著門,一隻手拿著了一把水果刀,怒對著他們,「但益恆,我真想不到你在我面前總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還一直以為你真是一個好男人,原來是你內心一直嫌棄我是個瘸子。誰叫我蠢呢,把你說的喜歡我會離婚娶我當真了。我真是瞎了眼,會喜歡愛上你,把你當寶!最可恨的是你青葉,虧我把你當成我的好友,你才認識但哥幾天就跟他勾搭在一起了。難怪你這麼急著要我跟他分手,你好插進來!你要臉不,說我是小三,你才是貨真價實的小三!以前我還同情你的遭遇,認為你邊讀書邊打工是一個堅強品優的女生,現在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我長了這麼大就跟你們倆個熟而且要好,一個是我傾心的男人,一個是我無所不談的閨蜜,想不到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我真恨啊,恨自己識人不淑,認識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

「珈饅,有話好說,別亂來啊!」但益恆一把將青葉拽開,擋在了青葉前面。

歐珈饅見但益恆明顯護著青葉,更是惱怒,喊:「哥,你欺騙我的感情我不怨誰,但是你答應了要離婚娶我卻做不到。我還以為你真是顧及你女兒,現在

看來是你骨子裡嫌棄我是個瘸子才有那麼多借口!你跟青葉這麼快就搞到了一起,是不是想離婚娶她啊!你們讓我痛苦,讓我不如意,大家都不要好過,一起死吧!」

歐珈饅說完,直接衝過來向但益恆捅去!

要是以前,但益恆見這架勢肯定躲在飯桌另一邊,歐珈饅腿瘸跟她繞她根本追不上,但是學了擒拿手後面對刺過來的刀連眼都沒眨一下,身子往後側一步,雙手一下就捏住她手腕,一翻轉,肩一頂她手臂。

歐珈饅吃痛,刀掉在地上。但益恆轉身把她緊緊抱住,她拚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青葉想不到歐珈饅這麼偏激,說動刀就動刀,嚇得跳到飯桌另一邊臉都白了。一眨眼功夫見但益恆制服了她,她趕緊跑過來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後退幾步。

「珈饅,你冷靜點好不好?愛情沒了還可以找,或許還有更好的等著你,但是生命沒了一切都沒了。真的,我從來沒想過在沒離婚之前與任何女人有親密關係,因為我真不想傷害任何人。昨天我情緒低落向青葉打聽她是如何安撫你的,叫她陪我吃了晚飯喝了酒,那知發生了那種事,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今天帶著愧疚的心應你的約,想到我們已經分手,心裏面好受一些,或許我們就能坦然地真像兄妹一樣的聊天了,那想到青葉來了。只是,我想不到平時溫文爾雅的你怎麼突然就變了性子,讓我真的有些恐懼。」

「恐懼?你們是咋對我的,你們是用刀在割我的心!我恨不得把你們千刀萬刮,你放開我!」歐珈饅掙扎,突然張嘴低頭就咬他手臂。

但益恆雙手滑下去,沒咬到,一下把她的雙手反到背上扭著,大聲道:「珈饅,你瘋夠了沒有?」

「痛,好痛喲。」歐珈饅被但益恆扭著,眼淚流了出來。

但益恆一下放開。歐珈饅轉身,「啪、啪」左右兩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臉上。

看著但益恆臉上紅腫的痕迹,舉著手還想扇下來的歐珈饅停住了。

但益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冷漠地看了看她,說:「打啥,怎麼不打了!你這兩耳光倒是打醒了我,我對你的愧疚蕩然無存!想不到你這麼暴躁易怒還愛走極端,稍不順你的意你就要毀了它,我真的無法想象要是離了婚跟你真正在一起了會是個什麼樣子。你太可怕了,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就當沒認識過!」

「哈哈,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們不背叛我、不傷我,我會成這樣?你給了我希望又毀了我的希望,嫌我是瘸子是吧,要跟我分手跟青葉好是吧。告訴你但益恆,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你有個好工作了不起嗎?我看你沒有了工作青葉還看得上你不?」

但益恆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冷冷的說:「你以為我怕嗎?我連死都不怕,還怕掉工作!隨便你咋個,就是鬧得全城皆知我都奉陪!」

「你……你!」歐珈饅指著但益恆,臉色煞變,身子抽搐了一下軟倒了。

但益恆看到,慌了地去扶住她。青葉也慌了,幾步走過來,伸手掐住她人中,哭叫:「珈饅姐氣血攻心,快打120!」

但益恆從褲袋裡摸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好好的晚餐,鬧成了這樣,流年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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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不容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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