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開口,攬任務
「不過醜話孤說在前頭了,等我們的交易確定的那一刻,要是庫房裡面的東西發生了變化,可就別怪孤翻臉不認人了。」
「這是自然。」
墨銀青又追加一句,「當然,要是往裡面送東西還好說,但是往裡從裡面搬出來東西那就不好了,那樣的話,孤會不高興的。」
兩個人就這麼說定了。
秦嬌和小傢伙親近過了之後,鳳墨寒才有資格抱那小傢伙,但是爹爹這兩個詞,小傢伙怎麼讀也讀不出來,只能自己說出來娘親這兩個字。
然後說出來一個墨字,這個墨字,可是墨銀青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的努力才讓鳳凌說出來的。
誰知道,他忘記了鳳墨寒的名字中也有墨這個字。
一時之間倒是有點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意思了,把墨銀青氣的不行,又在他同鳳墨寒已經開的條件上面追加了不少其他的條件。
而鳳墨寒根本就不計較這些,他其實還是有點感激墨銀青能夠這麼上心的教鳳凌。
不管他所教的這個字是為了讓小傢伙讀墨銀青的名字也好,還是讀鳳墨寒的名字也好,最終讀出來這個墨,讓鳳墨寒感覺到身為父親的驕傲的那一刻就足夠他能夠給墨銀青任何他想要的東西。
財富以後可以再有,但是讓小傢伙說這話,確實是在鳳墨寒看來十分有意義的事情,他希望屬於鳳凌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和秦嬌陪著一起過的。
或許他的童年和秦嬌的童年都不是十分的完美,但是他希望,他們的孩子的童年一定是會很好的,起碼不是缺損的。
鳳墨寒突然有些慶幸,他們趕上了小傢伙開口說話的第一天,這一點,無論如何,如何表達感激也表達不完的。
而且在鳳墨寒抱到小傢伙的那一刻,小傢伙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好像是在表達歉意,因為爹那個音好像真的是非常困難的,很難發出來,儘管小傢伙已經十分的努力了,可他還是非常困難讀不出來。
鳳墨寒接受到了他的歉意,並且鼓勵他,「凌兒不必擔心,也不必急切,慢慢來就是了,不過我們凌兒才一歲就會說話了,就是非常值得慶祝的一刻。」
「對呀對呀。」秦嬌握著他的手,「凌兒,最近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玩具,或者是想做的事情。」
「實在不行,我們玩兒紙牌也行,要是遇到凌兒兒不會說的話,凌兒就點頭或者是搖頭,這樣表達自己的意思就好。」
最後還是確定要玩紙牌,那個遊戲,是秦嬌根據墨銀青設計的模板,又重新的設置了一套新的,遊戲完全是為小傢伙量身定製的。
而秦嬌對小傢伙說的一番話,完全是根據鳳墨寒對他說的,在開始遊戲之前說的那番話的翻版。
「大概意思就是呢,紙上的問題讀出來,你聽到問題之後,要在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來,用是或者是否來回答。
而我呢,就根據我自己的答案對上你的答案來判斷我們兩個答案是否符合,當然,如果不符合也有兩種可能,不過到我們凌兒這裡就只剩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娘親對你了解的還不夠多,凌兒能夠聽明白這個遊戲怎麼玩嗎?」
小傢伙點點頭,非常的可愛。
秦嬌沒有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
「好,那現在我們讓你爹爹來充當這個讀問題的人。」工具人嘛,當然要隨時上線了。
鳳墨寒也完全沒有怨言地充當這個工具人,平常百姓家,或許這樣的簡單的關係最容易見到,不過,在高深府邸裡面,像他們這樣簡單的相處的關係,確實很少見到的。
鳳墨寒一向不對他們約束太多,親子快樂的時光過的很快。
小傢伙在被問到問題的時候,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最後玩著玩著睡了過去。
秦嬌抱著他,給他洗了一下澡,才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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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堂上,大臣們就墨銀與雪霽王朝聯手以應對大慶王朝的攻打這件事情進行了商談。
大慶王朝的野心已經毫不掩藏了,從年前開始就時不時地派一些人襲擊兩國交界處的百姓。
墨銀王朝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準備,也早已經有了應對即將到來的戰爭的底氣。
而今天大臣們上提出來的應對這局,就是要給大慶王朝一個教訓,不能再讓他們囂張下去。
就算是墨銀青王朝付出十成的代價,只能收回七八成的效果,那也是讓他們鬆一口氣,總比像現在這樣被大慶王朝始終壓著來的強。
所以朝中里的人有近一大半都是支持對大慶王朝動手的。
墨銀青說,「這件事情孤還要與雪霽王朝那邊商談,不過,錯一錯,大慶王朝的運氣,雖然是眼下重要的事情,可是最重要的還是我們的士兵,能夠有足夠的鍛煉,張將軍,孤去雪霽之前,將監督軍中將士操練的任務交給你我,不知道現在你能不能給孤一份滿意的答案。」
「皇上儘管放心,臣日日都是盯著的,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差錯旁,那過兩日,孤與定國公主去檢驗這效果如何?」
張將軍應得擲地有聲,可是走出了朝中之後,他卻是一臉的愁雲慘淡,與他交好的幾位大人走過來,詢問他為何會如此
要知道,這可是一項十分好的任務,若是辦得好了,那將來那些兵權,有五成都是拿在他的手裡的。
其實,那些士兵們並不在乎手握著虎符的人是誰,他們從心底認可的是那個領導著他們的人,而那種從心底便生出來的信任,不是一塊冷冰冰的哄佛就能代替得了的。
皇上此舉,恐怕也是重視張將軍。
張將軍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只能無奈道,「其實,我們墨銀青言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沒有皇上想象中的那麼強壯,大慶王朝驍勇善戰的士兵更是幾乎沒有對打之力,皇上給的時間太短,還不足兩個月的操練,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方才我聽皇上言語中的意思,等那天他們去軍中的時候,我恐怕不會那麼好過。」
「皇上比咱們清楚,張將軍不必杞人憂天,現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情,其實依我看呀,咱們墨銀最應該和大慶王朝聯手,而不是雪霽王朝。」
如今現在的情況就是,武力排名第一和武力排名第三的國家聯手,和武力排名第二和武力排名第四的兩個國家聯手,到底最後會鹿死誰手,現在誰也不知道。
「皇上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之人,再不濟,那天還有我們這些人為你求情,總不至於讓你丟了烏紗帽。」
張將軍感激不盡,握手抱拳,「那就先在這裡謝過幾位同僚了。」
所有的大臣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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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嬌踏進這裡的時候,便見到隨意坐在地上的墨銀青,奢貴的料子被壓在地上,一點也不覺得可惜。
「這麼晚了,找我過來有什麼事?」
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他和鳳墨寒喊住的小院子裡面,陪著凌兒一起玩兒紙牌遊戲,但是中途卻被墨銀青青叫了過來。
小傢伙本來也想跟著過來的,不過聽到鳳墨寒那裡又有其他的好玩兒的遊戲,就被吸引走了。
鳳墨寒還告訴他,讓他快去快回。
「孤離開墨銀王朝之前,曾經將操練士兵的任務交到張將軍的手裡,兩個月的時間,雖然有點短,但是讓他們退一層皮還是有可能的,不過,孤曾經讓人偷偷的去軍營里看了一眼,很顯然,張將軍,做出的成果並沒有顧想象中的那麼好。」
秦嬌在他對面坐下,「是因為軍營那邊,還是因為張將軍?」
秦嬌一問就問到點子上面。
墨銀青自然是對軍營再熟悉不過了,那批人也是他曾經親自訓練過的,所以他們有幾斤幾兩,墨銀青還是知道的。
他既然斷言,在兩個月之內,軍營的那些人能有很大的提升,那就肯定是如此,如今沒有達到那樣的一個效果……
墨銀青淡聲道,「是那張將軍,士兵訓練一天,回到自己的遠方,本該是好好的吃一頓,然後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等待著第二天的繼續訓練,有張有弛,才能收到比較好的效果,但如果從一開始,這些士兵們的體力就跟不上,吃得不行,睡得不行,導致第二天沒有精神,如此循環往複,別說是兩個月,就算是一年,在訓練,在訓練下去也沒有任何的好。」
秦嬌斷言,「那就是張將軍中飽私囊,自己將那些軍餉扣下了,不給軍營中的士兵們吃,而只是隨意的糊弄。
大敵當前,國家大事,確實如此的敷衍隨意,簡直是藐視國防,你打算怎麼做?」
「戰事在即,他又是監管的軍營兩個月的人,若是沒有充分的證據,就算是軍營那邊,恐怕也不好交代,還會引起軍心不穩,所以,固牆將這件事情交給你。」
這件事墨銀青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在朝堂的大多數人眼裡,你已經加到了血跡,對墨銀王朝的事情就不再上手了,即便這次回來,也只是以探親的名義,如果由你來查這件事情,會讓他們放下警戒性很多,也更容易。
「行,那查是查,那些士兵們怎麼辦?」
說到這裡,墨銀青一聽就樂了。
他們夫妻倆簡直就是跟雪中送炭一樣,秦嬌查中飽私囊的事情,鳳墨寒訓練士兵可是有一套的,當然是交給他啊。
聽完墨銀青全部計劃的秦嬌,簡直都有點氣笑了,見過主動的去人家府里打秋風的,還沒有見過這樣佔便宜的。
不過墨銀青的理由也是十分的充足,「孤一個人給你們看了將近十多天的孩子,又是當爹又是當媽的,晚上還要摟著他睡覺,他不吃飯的時候還要哄著他吃飯,他思念他爹爹和娘親的時候,孤還要去安慰他,說的都是口乾舌燥的,你們也不想想過,孤一個人做這些容易嗎?」
墨銀青說的簡直是一把辛酸一把淚的,連秦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都沒有好意思提出,當初是誰主動的提出要把凌兒帶到身邊照顧的。
「那這件事情你同他說。」
墨銀青已經趕緊的轉了個話題。
「我突然想起來,昨天的時候還答應凌兒要帶他去看墨銀最美的桃花,估計是沒有時間再同攝政王周旋了,你們是夫妻,晚上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功夫,就把這件事情給說了。」
把這項任務交給秦嬌,「而且呀,孤還畢竟是你的娘家,你關鍵的時候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罷了,現在可是墨銀青的特殊時期啊,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孤難得的有一個清靜的日子,想早點好好的休息,然後養好精神,明天帶著小傢伙去看桃花,絕對不會讓他鬧你的。」
說完。
墨銀青根本就沒有給秦嬌說話的機會,轉身就出了宮裡,留下秦嬌,一個人獃獃的,坐在原地。
所以她進宮一趟,不僅給自己,還給鳳墨寒攬了一大堆的活,是嗎?
縱然他們是夫妻,可是秦嬌主動地替鳳墨寒答應下來,這些她還是有些不好同鳳墨寒商量的。
因為凡事要詢問鳳墨寒的意見呀。
鬼使神差的,她還真的就接受了墨銀青以前的建議,等到睡覺的時候才同鳳墨寒說,畢竟睡覺的時候她是比較有優勢的。
要是鳳墨寒生氣的話,她就可以通過撒嬌將這件事情矇混過去,不過事情說的還算是比較順利的,鳳墨寒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這事情沒問題,本王比較關心的事情,墨銀青已經將查張將軍的事情交給你,你現在有沒有想好怎麼查?」
「我決定先從他的家那邊開始入手,追想那麼大的一筆銀子,到了張將軍的手裡之後,這筆銀子最近可能對張將軍放在哪裡呢?是不敢拿回家,先暫且的放在外面,還是第一時間,天下是從天上得到了一筆巨款一樣開始揮霍無度。